46rou,完『记着,是老子先求的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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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半天,蒙头的被子才被一把扯开,昏黄的光线和清新的空气一同涌入,简隋英一把撩开床帐,头探出去贪婪呼吸。 “慢点儿!”邵群捞住他探出床大半几乎栽倒的身体,轻轻安抚着摩挲他光洁的后背。 简隋英摆摆手,哆嗦着从自己掉在床下的裤子兜里摸出烟盒火机,叼上一支,手却酸得拨不动火轮,他从头到脚都还是麻酥酥轻飘飘的,软得没有一丝力气。 “啧……”邵群心虚地摸摸鼻子,接过火机,啪得点起一簇暖橙的火苗,替他将烟点燃。 简隋英狠狠抽了两口,才略缓过来,长出口气,翻身骑到邵群身上,慵懒地偎在他胸前,支着下巴笑嘻嘻地冲他吐出口烟雾。一直压着嗓子说话让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语气却颇为调侃,“你丫再这么搞我,我得先得肺癌……” 实在不是他烟瘾大,是邵牲口上头的劲儿太猛,不抽口烟,他半天都缓不过来。 邵群不以为忤,坏笑着用指头轻轻描摹简大少白皙平坦的小腹,“就当你夸我了~” “嗯~好好儿摸~”简隋英被摸得小小嘤咛一声,主动把肚皮往邵群手上蹭,像极了一只油光水滑吃饱撒娇的傲娇小黑猫。 “这么舒服?”洁癖邵公子对长毛的动物其实没什么好感,但绝对无法拒绝一只漂亮的不掉毛的人形小咪子,宽大的手掌覆盖住简猫妖光洁的小腹,微微用了点力气按揉抚摸。 “啊……里边儿都给你捅坏了,酸的要命……”简隋英享受得眯缝起一对猫儿眼,愈发显得慵懒妩媚。邵群刚刚几乎把他里面捣成了一滩湿烂yinrou,此刻腹内仍翻腾着难言的甜涩,被轻轻抚触都能引发出酥麻的快感。 “怎么不敢大声说话啊?嗓子捏得都哑了。”邵群轻吻他因舒服而仰起的脖颈,明知故问。 饶是这二位少爷小时候再不要脸再混蛋,也是不敢光明正大干这种事儿的,黑灯瞎火挤在一个被窝里还要捏着嗓子用气音儿说话,生怕被jiejie们听见。 “cao,忘了这不是小时候了,你丫怎么不明早再提醒我呢,邵、甜、甜——”简隋英清了清嗓子,恢复了一贯的脆生嗓子,伸手拉着邵大公子的耳垂用力拽。 “是么?我还以为你怕我爸我姐听见你可不是我家女婿,是儿媳妇~”邵群被扯得龇牙咧嘴还不忘了挤兑简大少。 “嘁,满北京城都快知道老子为了跟你好和亲爹兄弟都反目成仇了,我还在乎这个?” 绑架案这事虽然没被报道出来搞得人尽皆知,但在他们圈子里已经口耳相传了,比起李玉简隋林干得那些缺德事,更为人乐道反而是邵简两家大少爷为彼此赴汤蹈火的爱情故事。 最近半个月简隋英已经从别人嘴里听过不下十个版本他和邵群的恋爱史了,多年不联系的初中同学都得打电话来问问听到的八卦是不是真的,内容之详实细节之生动,让简隋英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小时候真的和邵群谈过恋爱只是后来自己失忆了。 那些他们自己都忘了的陈年旧事从别人口中说出,真的是怎么听都不太清白。 “是是是,满世界都知道简大少最疼我——”邵群一口亲在简隋英得意翘起的唇瓣上,眼神不怀好意,“就再疼疼我嘛——英英——” “闭嘴!”简隋英嘴上嫌弃,却还是笑弯了眼,从邵群身上爬起来,夹着烟的指头轻轻点住他挺翘的鼻尖,“那你乖乖的,不许乱动,不许捣乱,我就把情人节礼物给你兑现了!” “我什么时候捣过乱?”邵群佯装无辜。 “哼,就这玩意儿最会捣乱!”简隋英嗤笑,一把捉住抵在他腰后的硬物,拢在掌心里用力taonong了几把,把它撸得笔管条直油光发亮,跃跃欲试地在他手中跳动。 “嘶噢……”邵群舒服地抬头长叹,仰视正骑在他身上作威作福的猫妖,语气煽惑地引诱,“那我保证不乱动,乖乖做简大少的按摩棒……” “嘁,还按摩棒呢,满肚子的花花肠子!”简隋英嗤笑,哪能不知道邵群打得什么鬼主意,可谁叫自己就喜欢这么个坏东西。 反手抽了那根驴rou一把权当警告,简大少双手后撑掐住邵群的大腿,踮起脚尖,主动张开雪白修长的双腿,湿烂红肿的后xue还滴滴答答淌着精,合不拢的xue心贪吃地轻嘬紫红硬热的guitou,他爽得浑身惊战,垂眼睥睨蠢蠢欲动的邵大公子,高傲又yin荡地下达命令,“老子要cao你了,笑好看点儿!” “嗬嗬嗬~遵命,老婆大人~”邵群眨眨眼,两指并拢吊儿郎当地敬了个礼,笑容灿烂得一副不值钱的模样。 “cao,臭德行~不许乱动,看好了你爷们怎么cao你的!”简隋英嘴上硬气,却早就馋疯了,因快感微眯的猫儿眼一瞬不瞬盯着邵群的俊脸,迫不及待地沉腰。 主动套上来的roudong湿软guntang,邵群强行按捺挺腰cao干的冲动,任由简隋英慢条斯理地用嫩屁眼儿强cao自己的巨rou——他浑身皮肤都还是酒意未散的诱人桃粉,双腿大张腆着sao洞骑在jiba上主动吞吐的模样又yin又浪,偏偏浅色的眼仁儿犀利而专注,让邵群不忍破坏他此刻高昂的兴致。 “呃啊……”简隋英长长叹息着把自己掼下去,把邵群严丝合缝地吞入腹中,仿佛收剑入鞘天然契合,他强耐那几乎烧入骨血的guntang,居高俯视邵群痴迷的眼,牵着他手带他抚过自己凸起汗湿的小腹,透过皮rou筋骨,触摸逐渐同频的脉搏。 “邵群。” 简隋英郑重喊邵群的名字,邵群心跳怦然,猛地抬眼。 简大少舔舔嘴唇,笑容灿烂,满溢侵占征服的桀骜张狂,邵群还沉浸在这惊鸿一眼的美色震撼之中,只觉指间微凉,抬手,无名指上一枚方钻戒指熠熠生辉。 “cao!这,你,这他妈……”邵群被突如其来的狂喜砸得不知所措。 简隋英已经不管不顾撑着他结实的胸膛晃动起来,强忍的欲望此刻放纵宣泄—— “记着,是老子先求的婚!” “哪他妈有人这么求婚!”邵群挑眉反讥,他的情人节礼物已经超额兑现,干脆食言而肥,不顾不许乱动的禁令,攥紧简隋英精韧紧实的腰身,迎着他下坠的节奏用力向上顶cao,硬热的guitou破开结肠口欲拒还迎的桎梏直捣肠腔深处,他得了便宜还卖乖,一字一cao地逼问,“花呢?仪式呢?只有戒指就想娶我?” “呃啊嗬嗬嗬嗬——”简隋英放声朗笑,压低身子逼视邵群情欲深浓的眼,guntang甜腻的汗珠滑落他光洁如缎的肌肤,滴在身上烧得邵群心口guntang,他骑在jiba上放浪形骸,连清脆的声线都被冲撞得喑哑煽情,却字字坚定铿锵,“少他妈rou麻!咱俩、关起门的事儿,不给别人瞧热闹!老子看上你了,你他妈、说好就行了!” 邵群永远会为他明媚张扬的笑颜倾倒,抬头轻吻他上扬的唇角,也只答一个字,“好!” 简隋英被这纯情一吻销魂蚀骨,脱力软进邵群怀中,干脆放弃主导,任由邵群将他掀翻在床,一手摁着他后颈一手托起他酸软的腰肢把他摆成小母猫挨cao的yin荡姿势,他只需要舔着唇享受。 “我也有东西给你看!”邵大公子捉着简猫妖的后颈皮把他潮红陶醉的俊脸从枕头中拉出来,把床头柜上的水晶相框塞到他眼前。 “cao!狗日的你丫成心的!”简隋英只看一眼就浑身烧得比虾还红,guntang的眼泪夺眶而出,砸在相框上摔得四分五裂晶莹璀璨。 十五年前邵群出国之前的聚会上他们酩酊大醉,他湿红着眼跨坐在邵群腿上,平生第一次被邵群搂在怀里哄他别哭,不知道是哪个醉鬼按下的快门,斑驳失焦的镜头把周围一切都模糊成了暧昧的色块,却唯独清晰记录了他满脸的泪痕与邵群的手足无措。 那一晚无数的合照里邵群偏偏挑了这张洗出来,逼他在背面写临别赠言。 “记得你写了什么吗?”邵群边温柔吮去简隋英眼角的泪痕边凶悍地施行爱的拷问。 那些陈年泛黄的暧昧旧事不仅存在于别人的记忆里,也更多存在于仅有彼此知晓的回忆中,简隋英羞臊得只想要原地消失,却被jiba牢牢钉住死xue,只能呜咽着捂住自己被顶得凸起的小腹,咬碎了一口银牙也不愿承认那些年的惦念牵挂,“早他妈忘了!谁他妈惦记、你个混蛋!” “真他妈拧!”邵群拿他漂亮倔强嘴硬心软的小英毫无办法,拥他入怀,在他得逞的笑声中吻住他上扬的唇,把他狠狠掼在自己身上,送他上极乐巅峰。 简隋英抠紧邵群的肩背,嘶声惊叫着潮喷得一塌糊涂,雪白无力的身躯软得如同融化的奶冻,颤巍巍挂在邵群结实的臂膀上,滴滴答答淌出香浓甜蜜的奶油芯子。 guntang灼热的暧昧空气终于归于冬夜的寂静,好一会儿简隋英才抬手搂住邵群的脖子,在他颈窝蹭去眼眶中蓄积的生理性泪水,歪头凑在他耳侧,低软的声音是情事后特有的慵懒,“其实我记得……” “嚯,你还敢说?”邵群一把将他拉起,捧住他精致绝伦的脸庞,轻轻拭去雪白脸颊上残存的泪痕,挑眉坏笑着逼问,“能骑在我jiba上求婚,但是不能承认你记挂我是吧?” 简隋英错开眼珠不和他灼灼的目光对视,梗着脖子假装理直气壮,“那两口子之间多rou麻都行,哥们之间还想啊念啊的多矫情!” 邵群没反驳他的歪理邪说,只抽出相框中的照片,缓缓翻到背面。 泛黄的底纸上,墨蓝色的钢笔字迹尚还生嫩,寥寥几字却已经隐约有了刚劲的风骨,笔画末端微微洇开,浅浅的蓝色水痕仿佛不息的涟漪。 “长风、万、里……”简隋英轻轻诵读。 时至今日他早已记不起写下这句赠言的初衷,一如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早已无法考证,就算真切存在过那也并非只是情爱,更像是冥冥之中注定的牵绊,即便远隔重洋天各一方,无形的命运线两端依然牢牢牵住彼此。 邵群戴着戒指的手轻轻拂过那行字迹,他们的关系也在这指尖笔下交替轮换。 从兄弟到爱人,他们从未曾走散。 长风万里,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