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笼》丨囚禁丨灌肠丨强制丨尿道凌虐丨潮吹
书迷正在阅读:哀yin纏綿,刻骨銘心(BL,R18)、蜜糖与砒霜(母子)、干爸 ( 娱乐圈 1v1 )、【PLAVE】一些自割腿rou、声色蛊(武侠)、谁折(1v1 剧情H)、共犯(咒回)、手心的蔷薇(高h)、苒珺jiejie的小狗、《北国情史》 顾时夜x你短篇合集
※精神不太稳定Ness丨精神比较稳定Kaiser丨ooc ※囚禁丨灌肠丨强制丨尿道凌虐丨潮吹 ※食用过程中若有不适请及时退出 —— 结束日本之旅后来之不易的假期,Kaiser已经计划好在宿舍里复盘蓝色监狱内经历的几场球赛。当他向Ness兴致高昂地描述自己完美的行程安排时,Ness却没有及时回应他,而是一直关注着手机。 “Ness。”Kaiser不悦地皱眉看着他,因为自己没有得到基本的尊重而感到被冒犯。 Ness自然地关上手机,扶了扶额头,一副头晕难受的样子:“抱歉Kaiser,我可能是晕机了。” Kaiser撇撇嘴,轻哼一声后没再说话。 搜寻背包的布料摩擦声传进Ness的耳朵里,声音消失的下一秒,出现在Ness面前的是一盒抗晕动药和一瓶饮用水,附带Kaiser略微生气的嘱咐:“吃吧,会好受点。” Ness盯着手里Kaiser喝过的半瓶水,拧开瓶盖后对嘴灌。 对不起。 Ness在心里默念,舌尖舔了舔湿润的唇rou。 “Kaiser,我先回一趟家。” 平日外出比赛结束回宿舍途中,Ness总是和Kaiser一路黏着,如今下了飞机就和Kaiser分开还是第一次。 Kaiser侧头轻点,抓着背包肩带的手微微收紧。 Ness和队友们一一挥手道别,随后跑向远处的公交车站。 其实Ness回家只呆了半天,见过父母后独自收拾衣服和道具,提着行李箱前往距离拜塔宿舍不远处的公寓。 那是为Kaiser精心准备的牢笼,关着Ness压抑的劣性和欲望。 空旷的卧室里刷着黑色的墙漆,深色的木地板触脚微凉。 铺上暗红色被单的圆矮床边堆满束束蓝玫瑰,床头固定着特制的锁链,足够延伸至角落的卫生间。 房间顶只有昏暗的氛围灯和窄小的通风口,省去了扰人的窗户。 Ness将道具一样一样摆进满墙柜里,上面的手铐、皮鞭、口枷等装备数不胜数,不安装隔板的空格里挂满了布料节约的情趣衣物,不论是穿戴式的尾巴还是肛塞尾巴都能在其中找到。 整理好卧室后,Ness将提前买好的食物塞到冰箱里,他知道自己不可能把Kaiser关一辈子。 他们的假期并不长,仅仅只有一个月。 但一个月也值得,就算是中途暴露也可以马上死在Kaiser身边。 “Kaiser。” Ness躲在摄像头拍不到的小巷里,叫住了刚刚走出宿舍的Kaiser。 “Ness?” Kaiser看见那双被黑暗盖住光的眼睛并没有多想,扬起嘴角走近。 “为什么不回宿舍,你在这等什么?” 微微低头的Kaiser贴着他轻声问,路旁的灯柱给Kaiser披上了一层光纱,看起来像是黑夜里迷路的新娘。 Ness盯着Kaiser滑落的额发出神,略微僵硬地开口回复:“等你。” Kaiser露出满意的神情,高傲地挑起Ness下巴摇了摇,拽起他的手腕转身:“跟我走吧。” 把后背留给Ness的Kaiser没有任何防备,被湿润的毛巾捂住时,他还在奇怪Ness突然给自己擦脸的举动,持续吸入几十秒后,Kaiser在昏迷前才意识到Ness的异常。 “和我走吧。” Ness将Kaiser揽进怀里,攥着毛巾紧紧捂住他的口鼻。 Kaiser在梦里不断下沉,直到挣扎的锁链声将他唤醒。 映入眼中的是镀上黄光的黑色天花板,身上湿热的毛绒触感让他注意到身旁为自己擦身的Ness。 他想伸手抓住在自己胸腹上四处游移的毛巾,腕处迟迟才传来的束缚感中断了其行动。 “别乱动。” Ness用毛巾按着Kaiser胸前柔软的乳首,用力掐了一把,低声威胁他:“Kaiser现在是我的哦。” 密密麻麻的刺痛从胸部开始扩散,室温过低让身无寸缕的Kaiser后脊发凉,Ness脸上诡异的微笑带给Kaiser无法形容的比以往相处时来得更强烈的异样感。 “你想做什么?”Kaiser握住手铐尝试掰断,眼神平静而冷淡地看着Ness。 Ness盯着Kaiser的脸沉默许久,随后一根一根掰开Kaiser的手指,嵌入其中十指相扣,凑到嘴边轻轻吻了一下。 无用的挣扎是愚蠢的做法。 Kaiser深知Ness不会伤害自己,但最重要的是他的手脚和脖子都被困住,没办法在短时间内找到钥匙。迅速冷静下来的Kaiser决定先观察Ness的情况。 清洁完Kaiser的身体后,Ness从柜子里拿出了提升敏感度的润滑液,拧开盖子直接淋在Kaiser的胸腰和腿间。 冰凉的触感着实难以忍耐,Kaiser喉间发出细微的呻吟,他闭上双眼紧咬着下唇,颤抖着并起的大腿被Ness掰开,润滑液流过的xue口遭到手指的蹂躏。 “放松。” Ness的指甲不长,在此之前特意为Kaiser修剪了游离缘,指腹轻轻按压紧涩的xue口,慢慢探入半寸手指。 异物的侵入打乱了Kaiser的呼吸节奏,他大喘着气,被毛巾弄湿的额发蹭上长枕,双腿夹着Ness的手。 Ness托住Kaiser的脸,盯着看了看后轻笑一声,俯身含住Kaiser下唇的伤口,用牙齿咬得更深,湿滑的舌头填满Kaiser的口腔,模拟性交的yinjing在窄小的腔内抽插。 “我会填满你的。”Ness贴着Kaiser的唇,指腹意有所指地按了两下富有弹性的前列腺,yinjing喷出的jingye滴在Kaiser的小腹上,点点乳白和润滑液混在一起。 床头摆着个黑色小箱子,擦干净手的Ness将其打开,取出其中的橡胶手套给自己戴上。 里面还有一瓶Kaiser最喜欢喝的红酒,Ness熟练地用开瓶器取出木塞后倒入黑色的橡胶球里。 安上软管之后,Kaiser才发现那是个灌肠器,意识到Ness准备要对自己做什么的Kaiser感到前所未有的慌张,但他面上不显,皱紧眉头后闭上眼睛,不发一语。 “我记得Kaiser很喜欢喝红酒。” Ness把剩下的酒液倒在Kaiser身上,房间内酒香四溢,红酒润湿Kaiser的每寸皮肤。 “上面的嘴尝过了,也让下面的嘴尝尝吧。” Ness一点一点掰开他紧闭的双腿,软管借着润滑顺利插入Kaiser柔软的rouxue内。 Kaiser忍着痛楚红了眼眶,咬着嘴唇不肯出声求饶,他生涩地控制括约肌,想让体内异物带来的胀痛得到缓解。 软管跟着Ness侵略口腔的舌头一样不停深入rouxue,插到根部后,Ness扶着Kaiser的后脑加深亲吻,手掌按下橡胶球,冰凉的酒液流进收缩的xue道内。 酒精刺激裸露敏感的xuerou,不间断的疼痛让Kaiser忍不住收起脚,但牢固的锁链无法轻易挣脱,只能徒劳地发出细碎响声。 “这真的是……你想对我做的事吗?” 听到Kaiser说的话,Ness先是开心地睁大眼睛,随后歪一下头,露出明朗愉快的笑容,高声告诉他:“是!” 说不上的绝望和迷茫涌进Kaiser心里,他拽着Ness的手指,开口向他说明情况:“Ness,我们只有一个月假期,未来还有一段时间要好好相处呢?” “没有关系。”Ness用力地再次按下橡胶球,酒液全部涌进拥挤的xue道里,含不住的xue口漏出浅浅酒红。Kaiser紧紧握着Ness插在手掌里的手指,呻吟全部咽进腹中。 “一个月后,我可以去死,不会给Kaiser造成困扰的。” Ness摘下手套将解开镣铐的Kaiser拦腰扛起,一步一步走向浴室。 “只有这一个月,”Ness分开Kaiser沾有酒液的大腿,让他背靠自己被抱在怀中。Ness亲亲Kaiser的脸颊,与他耳鬓厮磨:“至少Kaiser曾有短暂的一个月是属于我的。” 灌肠器的软管被Ness抽出,xuerou和软管分离发出的细微声音被混着秽物的酒水落下的淅淅沥沥盖住。 倍感羞耻的Kaiser将脸埋在Ness的颈间,恶狠狠地给Ness的锁骨烙上牙印:“不可饶恕……你这白痴的侵犯和羞辱全都太过分了……” “没关系,一辈子记得我的罪行也很好。”Ness无所谓地笑了笑。 折磨自尊的酷刑接近尾声,仍在缓慢流下的酒水已经干净透彻,Ness打开花洒给Kaiser简单冲洗了一下,抱起不愿配合的Kaiser回到床边。 “我要休息了,滚出去。”Kaiser动作粗暴地挪开长长的锁链,拽起Ness重新拿出的酒红色被单盖在自己裸露的身体上,背过身对他下了逐客令。 Ness沉默地收好小箱子,选了一串小巧的跳蛋和胶带扔在床上。他暧昧地摸了摸Kaiser的后脑勺,突然一把抓住他的头发。 Kaiser痛得睁开眼睛。蓝色的瞳孔里映出面无表情的Ness,虔诚又无辜地向他道歉:“Kaiser,对不起。” 手臂被锁链缠起挂在床头无法动弹,双腿被脚铐一左一右分开固定在床尾,Kaiser的眼睛被蒙住,挺立的乳珠被抖动的跳蛋不断挑逗,敏感的rou冠底也绑上了两颗跳蛋。 Ness等不及xuerou内的充分润滑,扶着自己半勃的yinjing对准Kaiser的xue口挺腰插入。意料之外的侵略让Kaiser深喘一口气,声音闷在胸腔里逃不出去,刺痛的rouxue下意识地裹住侵略者。 “不愧是Kaiser,除了美丽的外表,里面也非常优秀呢。”下流的话语在生气的Kaiser看来并不是什么夸奖。 等不及喘不上气的Kaiser适应,Ness浅浅地抽插几下,确定进出顺畅后用力摆腰,柔软湿润的xuerou温柔地吸吮Nessyinjing上鼓起的血管,紧致的温热感和愉悦的占有感顶替了Ness所剩无几的理智。 他听不见Kaiser的痛呼和闷哼,埋头苦干,将Kaiser结实的腰掐出指印,腹肌上滴落的jingye被Ness尽数舔去,又在Kaiser胸侧留下了几枚吻痕。 好烫…… Kaiser抬了一下腰臀,又被Ness拉回去钉在yinjing上,被道具和Ness掌控的身体已经完全不属于Kaiser,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体内残留有酒液的刺痛,xue腔装着Ness射出的jingye,性器和乳首被跳蛋机械式地玩弄,但他一句求饶都没有。 肿胀的性器再次抖落稀少的jingye,Kaiser嘴角淌出的口水湿透了床单,摘下眼罩露出的眼睛空洞失神含着水,身上的跳蛋还在微微作响。 因为cao弄Kaiser这一事实而兴奋到满脸通红的Ness拔出自己的性器,乳白色的jingye从Kaiser的rouxue内汩汩流出,他在柜子里拿出一根细长的棒子,嘴里自言自语地劝说自己:“一晚上射那么多次可不太好啊,不如帮Kaiser堵上吧。” 忠心为主的小狗邀功一般把尿道棒捧到Kaiser眼前,兴高采烈地汪汪乱叫:“Kaiser!” Kaiser慢慢地举起发颤的手,将尿道棒打落,瞥了呆愣的Ness一眼后收回视线,继续盯着漆黑的墙壁发呆。 被cao到全身发软的Kaiser其实没有用上多少力气,扫过Ness掌心的指尖没有激起他的怒火,而是唤醒了小憩的性欲。 Kaiser射出的jingye全都落在红痕遍布的白皙腰腹上,性器硬挺但已是强弩之末。Ness将其握在手中,纤细的长棒沿着尿道口探入。 “哼嗯……”剧烈的疼痛让Kaiser浑身颤抖忍不住呻吟。Ness嘴上哄着他说很快就好,手上却毫不留情地捅进一节,让Kaiser气得流泪,闭上眼睛不再理会。 漫长的折磨终于在棒末铃铛抵住yinjing的那一刻得到短暂休息。Ness搂着Kaiser的腰舔遍他的胸腰,又讨好地吮吻他的下巴,乞求Kaiser睁眼看着自己怎么玩弄他的身体。 Kaiser对此无动于衷,但Ness不会轻易言弃。 完全勃起的yinjing重新埋进Kaiser体内,口吐jingye的rouxue早已适应了这根巨物,xuerou殷勤地缠上rou柱。 Kaiser跪趴在Ness胯前,圆翘的臀rou承受着Ness的胯骨撞击,他将脸埋进长枕里,咬着枕头静默地接受Ness的侵犯。 Ness一边cao他、吻他光洁的背肌,一边抽拉尿道棒,随着yinjing抽插的频率玩弄Kaiser脆弱的尿道,长棒的顶端和yinjing同时顶弄前列腺。 受到强烈刺激的Kaiser绷紧了腰身颤抖抽搐却无处发泄,翻着白眼到了干性高潮,还在高潮的他向后摆腰躲避尿道棒又被yinjing抵着前列腺用力插入,痛苦和快感像巨大的蛛网将Kaiser越缠越紧。 Kaiser无意识地迎合起Ness的侵犯,yinjing胀痛到难以忍受,他艰难地开口,轻声命令Ness:“松开。” 一直盯着Kaiser看的Ness在他开口的一瞬就贴了上去,含住Kaiser探出的舌尖不断吸吮,嘴里含糊地回复他:“再等等,马上就好了。” yinjing加快了进攻速度,尿道棒的抽插也变得顺滑,前后夹击让前列腺胀痛难忍,Kaiser狠狠咬了与自己交缠的唇舌,以此表达自己的不满。 jingye和肠液润滑过的xue道为Ness的yinjing完全打开,Ness一寸一寸地顶到深处,直到突破xue道尽头的小口,将jingye锁在Kaiser体内。尿道棒一并抽离,Kaiser体内积蓄的液体汹涌喷出,透明的水液浇灌了酒红色的被单。 “Kaiser……” “你给我闭嘴。” 泪水和羞耻感一并被剥离,Kaiser咬了咬下唇,没有自觉地给自己增添伤痕,他用嘶哑的声音面无表情地问Ness:“我可以离开了吗?” Ness小心翼翼地托起Kaiser的脸,轻轻地啄吻那双没有焦点眼睛,浅浅含住伤痕累累的下唇,小声地重复对不起。 深情的戏码演完后,沾有jingye的yinjing气宇轩昂地抵在Kaiser嘴边,Ness咧开嘴笑着说:“Kaiser,这才第一天。” —— ※伤停补时: 一个月后,浑身是伤的Kaiser带着鼻青脸肿的Ness重新归队。 没有人知道这一个月内发生了什么,因为Ness和Kaiser的通讯正常,所有人都以为他们只是临时外出度假。 但心细的队友发现,两人的相处从单纯的亲密变得更加难以捉摸。 Kaiser的洁癖变得比以往更严重,不愿意让别人碰的同时更不会主动碰别人,只有Ness能肆无忌惮地与他贴近。 但他对Ness的态度也变得更加残暴。 在某天中午的休息时间,Ness给Kaiser买来了热狗充当午餐,Kaiser当场扇了Ness一耳光,冷静下来后拿起冰水递给Ness。 “这是什么?” Kaiser指着热狗上白色的酱料扭头问Ness。 “沙拉酱吧。”周围的队友小声地回答,Kaiser却盯着Ness等他开口。 “沙拉酱。”Ness用冰水贴着脸,笑眯眯地将热狗递给Kaiser。 Kaiser张开嘴将热狗含进口腔里,白色的沙拉酱沾上嘴角。 Ness看着Kaiser嘴边的乳白,回味起那一个月里Kaiser口吞jingye的yin秽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