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1
里的花草平时也是我在打理。” “我买了些种子回来。”谢翡指着小三轮的方向,语气轻快不少,“那就拜托阿福哥领走,有时间种后院吧。” 阿福积极地表态:“我明天就去除草,再整整地!” 两人一块儿回了前院,忙碌到日头西垂,终于规整好车斗上的货物。 谢翡总算能歇口气了,他刚回到大堂,就见银粟叼着装手机的纸袋扑腾到他脚边。 他佯装不解,银粟立刻着急地用爪子轻轻踩他。 谢翡没绷住,还是笑出了声,“谢谢你回来搬救兵啊。” 他俯身摸摸银粟高昂的头,从袋子里取出手机,拆封、装卡、激活。 接着,他连上了客栈的wifi,一边下载app,一边登录搜索网页。 谢翡想了解的事有很多,但第一个输入的却是郁离的名字。 页面一共弹出了五千多万条搜索结果,谢翡随手点进第一栏的人物介绍—— 郁离,22岁,华夏男演员。 2016年,因主演都市偶像剧而正式出道;2017年3月,主演校园偶像剧,凭借该片提名芒果电视节最佳新人奖;2017年11月,饰演武侠言情剧端木傲天一角,该剧创造出收视率全国第一、同年重播率第一等多项记录…… 虽说后面还有很长一段介绍,但谢翡还是果断点X。 真想不到,郁离还有如此伟大的牺牲精神…… 谢翡只怕再看下去,郁离的形象会彻底沦为“谐星”,想了想,他输入了另一个关键词——润江集团。 中,原主父亲叫谢天润,母亲叫袁雅江,润江集团正是他们一手创建的企业,主业经营房地产,同时投资了不少副业。 相比郁离热闹的搜索结果而言,润江集团的消息就单调多了,基本都是些企业专访或者项目营销,并没有关于原主或主角的信息。 谢翡正看到一条关于润江集团股票连续下跌的旧闻,手机突然震动。 “——蛇,四肢退化的【低等】爬行动物,无耳孔,也无鼓膜、鼓室和耳咽管,颈部不明显,躯干与尾之间以一个呈横裂的泄殖肛孔分界。” “——蛇,智商偏低,没有对应情绪相关的生理机制,它并不能意识到同伴的存在,也没有群体意识,即便是发情期也无□□快感,除少数科属以外,大多数蛇只有凭本能驱动的生存行为。” “……” 这叫什么?蛇身攻击? “看来不是蛇妖啊……” 谢翡用脚趾头想,都知道短信发自谁,可郁离怎么知道自己何时激活的手机? 他斜睨刚刚从外头飞回来,试图假装无事发生的银粟,“叫你一声叛徒你敢应吗?” 银粟头扭向另一边,拒绝与谢翡眼神交流。 这时,信息又来了—— “送点儿水果过来。” “……” 不是蛇妖,大概是作妖吧? 冰箱里只有几个橙子和一袋小番茄,等谢翡洗净切好装盘,才想起他还不知道郁离的房间是哪个,是他隔壁吗? 稍一犹豫,他决定先去找阿福。 “叩叩——” “谁啊?” 谢翡报上名,房门应声而开。 只见个二十来岁的青年赤着上身,下身套了条睡裤,脖子上还挂着条毛巾。从他缀着水珠的半长黑发可以猜到,青年刚洗过澡。 青年五官清秀,只是右边没有眉毛,唯有一道深深的疤痕斜刻眉骨。 但,谢翡并不认识这个人。 “对不起,打扰了。” 谢翡下意识要走,却听对方叫了声“老板”。 他缓缓回头,从青年讨好的表情中探寻到一丝熟悉,“……阿福哥?” “我在!” “……” 四目相对,都很懵逼。 不是…… 说好的唇环耳钉眼线还有葬爱头呢! “你头发染黑了?换造型了?” “没啊,我用了发胶,还有一次性染发喷雾。” “那眉毛呢?” “我以前做错了事,被主人、我是说原来的主人……”阿福扭捏地攥着毛巾末端,“他把我右眉给剃了,平时只能靠刘海和化妆掩饰一下。” 谢翡深度迷惑:“那得好多年了吧,还没长出来?” 阿福哀怨地说:“他用了妖力,再也长不出来了。” “……”激光除毛吗? 谢翡同情地拍拍阿福胳膊,一切尽在不言中。 “老板,您找我什么事啊?” “哦。”谢翡恍然想起来这儿的目的,“我想问问郁离住哪儿?” “他啊,就在您隔壁,后院只有你们俩住。” 果然。 几分钟后,谢翡来到了后院,院中只有一栋两层楼高的建筑,檐下几盏红色的纸灯笼随风摆动,看上去有种别样的喜庆。 他径自上楼,发现郁离的房门开着,对方正躺在床上看书。 谢翡轻轻敲了下门,“郁先生,我可以进来吗?” 郁离拿开书,撩着眼皮看他:“换鞋。” 谢翡注意到门边摆着双大红色的棉麻拖鞋,鞋面还绣着朵牡丹花。 他顿了顿,默默换上。 “就弄了这么点儿?”郁离已经下了床,他接过谢翡手上的盘子,阴沉沉地说:“你想饿死我?” “只是餐前水果啊。”谢翡没觉得有什么问题:“难道你不吃晚饭吗?” “我晚上吃饭容易发胖。”郁离淡声质问:“你想毁掉我的演艺事业?让我受万人嘲笑?” 谢翡:“……” 他听出来了,郁离就是在找茬。 “你还在生气吗?”谢翡噙着笑,哄人的话张口就来:“可我以为蛇妖都长得很好看啊。” 郁离听懂了他的潜台词,脸色稍霁,“肤浅。我们妖族不重颜色,只重血脉,就那种低等爬行动物,嘁——” 谢翡点点头:“我以前又不懂,那你们妖族哪些血脉最厉害?” 郁离直勾勾凝视着他的眼睛,语气敬畏而郑重:“上古神兽。” 这四个字在谢翡听来并不陌生,但或许是此时的气氛,亦或是郁离无波无澜的眼神,他脑子里“嗡”的一声,寒气顺着脊椎直贯而上,连头皮都微微发麻。 他张了张口,一时竟词穷了。 两人都有一会儿没出声,静默的气氛流淌在二人之间。 少顷,郁离移开视线,又看了眼桌上的水果,只扔下一句“等着”,便转身去了浴室。 谢翡只当他是去洗手了,随意地打量起屋内陈设,发现西面的墙壁居然被改装成一架巨大的书柜,柜中存书满满。 郁离居然喜欢看书? 谢翡不由瞟向对方搁在床头的书册,刚看清书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