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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岁的男人眼里亦闪动出水光,但他一直是笑着的,眼角显出几道浅浅的笑纹—— “陈星,你愿意和我结婚,做我的合法配偶,与我共享一生吗?” 番外—— 在下雨,并且不算小。 雨水打在挡风玻璃上,又被冲上副驾旁边的车窗上。雨滴借着惯性向车尾滑去,每一滴都拖着扭扭拐拐的小尾巴。 “在看什么?”蒋弼之一边开车,一边瞟了陈星一眼,“这么安静。” 陈星兴高采烈地转过头来:“在看车窗上的雨,好逗啊,以前都没有注意过。” 蒋弼之又往右看了一眼,却不是看车窗,而是看陈星。在看到他颊边的两枚小梨涡后,蒋弼之眼里的笑意更浓。 “你帮我拍照片吧,我现在得专心开车。” 陈星拖着长调“哦——”了一声,语气颇有几分顽皮,“拍照不行,得摄像,得看动态的。” 蒋弼之忍俊不禁:“有那么好玩儿吗?” “有啊有啊。”陈星拍完一段短视频后收起手机,笑嘻嘻地看向蒋弼之:“蒋叔叔~那些雨都拖着小尾巴,好像小蝌蚪一样哎。” 他一用这种语调喊“蒋叔叔”,蒋弼之就知道他说的是哪种“小蝌蚪”了。他意味深长地瞟了陈星一眼,看见这小家伙眼珠轱辘乱转,一脸狡黠,不知又在想什么坏点子。 “开导航吧。”蒋弼之说。 他们两个出游时喜欢“盲游”,有时是沿着公路随心所欲地开,有时是陈星拿着纸地图指挥蒋弼之。纸地图更新不及时,又是在人生地不熟的国外,他们经常走错路,能因此看到不少被人忽略的美景。 陈星打开车载导航,问蒋弼之:“去哪儿?” “回住处。” “这么早?”陈星有些惊讶,“你累啦?要不换我开车。” 蒋弼之看到高速出口的路牌,手指一拨转向灯,提前往右并道,“不累。回去打卡。” 打卡……陈星输地址的手指头顿了顿。饶是他脸皮厚,冷不丁听见这个还是难免害羞,同时又有些兴奋。他一边在导航里输地址,一边轻轻地咧开嘴,忍不住笑起来。 蒋弼之从浴室一出来,就见陈星只穿了条内裤在弹性极好的厚床垫上蹦跶,吓得他忙奔过去将人一把抱住,“宝贝儿这床可禁不住你这么跳。” 陈星这才意识到这床估计有年头了,忙手脚并用地缠到蒋弼之身上。 蒋弼之好笑地将他抱到地上, 一手揽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抓住床尾用力晃了一下,古老的木质床架发出“咯吱”一声。 两人对视一眼,陈星像做错事的小孩一样吐了下舌头。 蒋弼之低头用鼻尖蹭了蹭他的鼻尖,取笑他:“还老跟个猴儿似的。” 陈星有些难为情,也觉得自己确实太好动了。 他不知道别人在二十五岁的时候私下里会怎样,他自己反正是越活越倒回去了——其实也不完全是,他在人前还是挺成熟得体的,但是一旦只有他和蒋弼之两个人,他就越发幼稚得像个小孩子。 他觉得这和蒋弼之对他的称呼有关,蒋弼之喜欢喊他“星星”“宝贝儿”,不就是默认他是个小孩子吗? “宝贝儿。” 看,又这样喊他。 陈星赖进蒋弼之怀里,仰着头用嘴唇蹭他英俊硬朗的脸颊,懒洋洋的,“……嗯?” “这床会很吵。”蒋弼之被他蹭得声音也有些慵懒了,还有几分低哑。 陈星扭头看了眼床,有些郁闷地皱眉。 这事儿得赖他。 蒋弼之每年会给自己和陈星两个长假,带着他去看世界。一开始两人的喜好是不同的,蒋弼之倾向于避世,往常就总开着房车去猎场,独自一人住几天;而陈星爱热闹,喜欢去那些著名景点,蒋弼之愿意迁就他。 他说:“我去没人的地方,是为了避开烦恼。但如果我和你去你喜欢的地方,我非但见不到烦恼了,还能收获很多快乐。” 将一个人的快乐变成两个人的,这大概是爱情的一大长处吧。 他们在那些著名的经典城市里选择住处的时候,陈星可能因为从前做导游的缘故,很喜欢特色酒店,甚至是民宿。 这些住处有趣,但某些方面显然难以达到蒋弼之的要求。一开始蒋弼之在出游时总失眠,后来陈星想了个好点子——打卡。每到一个新住处就打一次卡,打卡打得开心了,蒋先生就能睡得香了。 这床有声音,陈星却依然搂着蒋弼之往床上倒。他们陷进柔软的被褥里,蒋弼之轻吻着他的额头、睫毛、鼻尖……问道:“今天想要慢的?” 陈星脸上有些红,“不要慢的。” 蒋弼之听出他话里还有话,略微欠起些身,两手撑在他身侧看他,低笑道:“那你要怎样?” 他这一笑,像是大提琴发出的一声低鸣,优雅而性/感。陈星几乎是立刻就动情了,微微向上挺了挺腰,有些难耐地在蒋弼之身上蹭着。 蒋弼之笑着摸下去。 “别——”陈星拦住他。 蒋弼之停下手,耐心地等他。陈星难得有这般扭捏的时候,他不禁也好奇了。 陈星红着脸伸出食指,在蒋弼之那双性/感的薄唇上点了一下,小声说道:“蒋叔叔,我请你吃小蝌蚪,好不好?” 蒋弼之忍不住朗笑出声,在陈星羞臊又兴奋的注视下认真地问道:“是想让我吞进去是吗?” 陈星小小地点点头,还很客气地问了句:“可以吗?” 蒋弼之抬手捏了下他的鼻子,“小坏蛋,原来在车上想的是这个。”他纵容地看着陈星,俯下/身去。 蒋先生任何事都能做好,包括口/交。 陈星刚被他含住就忍不住呻吟出来,身子像鱼儿似的扭。 蒋弼之两手按住他大腿根不让他乱动,他力气总是那么大,把陈星的下半身钉死在床上,毫无招架之力地任由他动作,只剩臀/部能有一个动作,就是两瓣臀rou不由自主地紧缩,又在某一次吮/吸后陡然失力,紧接着,又在下一次被舔舐时绷紧。 陈星扬高了头,一声叠一声地哼吟,迷离中看见穹顶的宗教画。 这圆顶石屋有上百年的历史了,头顶的壁画依旧色彩鲜艳。画里有两个人,幸好都是侧影,没有像有的穹顶画人物那样毫不见外地从上往下看。 可陈星依旧很害羞。 他于情事上同时具备勇敢与羞怯两种矛盾的特质。他面对着蒋弼之,躺在他的下面,或是坐在他的上面,他都不会犹疑。 但他同时又要求严格的私密,得让这个世界暂时只剩他们两人。比如说现在,他就好似保守时代的少女,将床周白色的纱幔放了下来,把自己和爱人包裹进去,他才觉得安全。 然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