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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快去吧。” 段秀刚想拒绝,但肚子又实在绞痛的厉害,感觉下一秒就要拉在裤子里。 见到他脸上的踌躇不决,王钟阳有些生气道:“你还能不相信我吗?我是担心你身体才这!” 看了眼他脸上没有什么异色,段秀勉强点了点头,“我马上回来。” “好。”王钟阳眼里快速划过得逞的笑意,“你快去吧。” 段秀现在再也没心思想其他,慌不择路的推开车门往不远处的公共厕所跑,看到他背影消失后,王钟阳的脸上瞬间冷了下来,静静等待着陆祈从培训中心出来。 过了快十分钟,陆祈出来准备去吃午饭,王钟阳推开车门快步走过去,清了清喉咙,拦在了陆祈面前,笑道:“大嫂,老大现在让我来接你过去。” “你是谁?”陆祈警惕的后退了两步。 王钟阳指了指不远处的车,“我是老大的人。” 以前温承没空的时候,段秀就经常开这辆车来接他,陆祈自然眼熟,心也里对王钟阳逐渐放下心。 “他受伤了?”陆祈眼里有些不安。 “…”王钟阳面容凝重,“您先过去看了再说吧。” '“好吧。”陆祈以为温承是真的出了什么事,心里也越发着急,“那走吧。” 两人刚准备上车,后一步出来的李舒杨神色骤变,急忙大声喊道:“站住!你干嘛的!” 听到他的声音,陆祈感觉好像有什么不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身后一股猛力給推上了车。 “别下车,不然我杀了你。”王钟阳阴冷的声音响在耳畔,他从外套兜里拿出了一样东西,陆祈晃到一眼后,脸色迅速变得苍白,惊恐的朝赶过来的李舒杨喊道。 “小心!他有” 陆祈话还没说完,耳边猛地响起一道呼啸而过的木仓声,李舒杨后知后觉的低下头,发现肚子上有个汩汩冒血的血窟窿。 看到他脸上震惊的神色,王钟阳得意的晃了晃手里的东西。 ——那是把市面上流传的□□。 坐在车里的陆祈吓得瞪大了眼睛,李舒杨无声的朝他做了个快走的口型,然后眼前一黑,仰头倒在了地上。 眼见那个人马上就要回到车上,陆祈急忙掏出裤兜里的手机,双手颤抖的给温承拨了个电话。 “喂?”听到温承的声音响起,陆祈紧张的心脏仿佛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他压低了声线,夹杂着哭腔道:“你...快来。” “我在” 陆祈话才说了一半,车门突然唰的一声打开,王钟阳一脸凶狠的握着手木仓砸了过来。 “妈的!真不老实。”看着座椅上被打中太阳xue,已经昏迷过去的陆祈,王钟阳低声咒骂了一句,把地上的电话挂断了,随手扔进旁边的垃圾桶。 * 温承沉默的看着已经黑掉的手机屏幕。 “出事了?”卫青山没回头,背对着温承问道。 他正蹲在地上,神色专注的给温承母亲上香。 “...”温承把手机放回兜里,淡淡道:“没什么。” “明天我就回M国去了,以后恐怕不会回来了。” 卫青山面容沧桑,他望着前面墓碑上的照片,眼里满是笑意,“这可能是我这辈子最后一次见你母亲了。” 站在他身后的温承穿着一袭黑色西装,手里抱了束包好的百合,他抬头看了眼灰蒙蒙的天空,冷淡道:“坏天了,回去吧。” 语毕,他把手里的花放在了墓碑前,旁边的卫青山眼里划过一丝笑意,打趣道:“你妈可不喜欢这种东西,以前她就说这些玩意又贵又不好养,你放这里,她可是会生气的。” 温承一言不发,须臾,她突然问道:“...卫叔,你还记得老太婆是怎么死的吗?” 卫青山面色如常,淡然道:“癌症。” “这事我永远都不可能忘。” “不是癌症。”温承眼里有点复杂,“是自己熬死的。” “她其实早就知道自己有这病,以她的性子,只要去温昭远那里大闹一通,然后狠狠敲诈一笔,拿去治病肯定绰绰有余,但她最后却没有。” “除了当初她抱着我去找温昭远那次有人,后来直到死,她再也没上过温家的门。” “还有这种事?”卫青山笑了笑,“她性子是这样,过于骄傲和刚强,把名声看的比命都重要。” “可最后不一样恬不知耻的爬了温昭远的床,生了孩子后,还不要脸的找到温家想认祖归宗,像个笑话似的在人家门口大闹了一场。” 卫青山皱了皱眉,“别这么说你自己母亲,她有苦衷。” “为什么不能说?”温承讥讽的笑道:“我之前说了,为了一个畜生落到这种下场,她是作茧自缚,自己活该。” “她要是活着,听到你说这些话,恐怕会很难过。”卫青山神色无奈,默默叹了口气。 “她不会。”温承收起了脸上的笑意,冷漠道:“因为她恨我。” “...当然,她最恨的人其实是你。” “生前那畜生害的她身败名裂,声名狼藉,结果死了他又假惺惺的来她墓碑前装深情,要我是她,恐怕现在恨不得从坟里爬出来,当场了结了这畜生。” “你说是不是?卫叔。” 卫青山脸上没什么表情,好半响后,他才温和的笑道:“没错,她恨我。” “以前她咒我早点死,结果反倒是她最后,熬不过去先死了。” 章节目录 软肋 卫青山撑着膝盖艰难的站了起来, 如往常般的眉目温润, 面容和善, 一不留神就会被他儒雅的外表给欺骗。 “什么时候知道的?” 温承冷淡道:“比你想的还要早。” “你妈告诉你的?” 温承掏出裤兜里的烟盒和打火机, 微阖着眼点了根烟, 淡淡道:“不是,所以我才说她活该。” “死了都要替你瞒着。” 温承把剩下的半盒烟扔在墓碑前, 漠然道:“她喜欢花,后来在病房里快死了,都不忘嘱咐我给家里的那几盆破花浇水。” “你真浇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