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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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 酒店的豪华套房。 椿小路玲子打心底里觉得这三天过得像一场梦,而且是一个非常奇怪甚至有点吓人的梦。zuoai能被人当成治病的方法,对象还是和自己丈夫的meimei,对于对omega毫无了解,而且并不喜爱一夜情这种短期rou体关系的她来说无疑是个怪梦。 但是现在这个梦好像稍微变了那么一点味。 豪华套房拉起了窗帘,床头的台灯却被沙织点亮,水晶般迷离的暖光让一切都更像一个暧昧的幻梦。玲子被对方罩上了眼罩,心知以沙织的要强和骄傲,一定是不愿意让她看见她在床上难耐的样子。紧接着事情开始变的有些不一样,沙织解开了玲子小开衫的纽扣,脱下她的胸罩和下衣,但却未脱下她的小开衫。玲子什么也看不见,只能猜测沙织的用意。胸口的两团软rou白的很也热得很,少女的手指轻轻划过中间的沟壑,接着戳弄起她淡褐色的乳晕。热气喷在她左胸的乳尖上,玲子惊讶地感觉到对方用两只手捏住了自己的左胸,仿佛那非常好玩。接着她用手掌和手指揉抚起那只rufang,把它捏得rutou凸出,然后用嘴唇去吸吮已经挺立的rutou,好像在品尝一颗糖果。她的手可以说是毫无章法,想到哪里便去碰那里,嘴巴也是一样,想到哪里便去吻哪里,整个脖颈和胸口几乎都被她探索了个遍。 她是什么意思?真是“治病”的话,用得着这样去抚弄她的rufang吗? 玲子顿时紧张起来。她头脑里率先回想起来的是一个不同于这里的房间,一个充斥着下午阳光的房间,但窗帘也是这样拉了起来。她躺在床上,感觉到胸口有人的呼吸痒痒的扑在她的胸上,一双手去抚弄左边的那个rufang,他的鼻尖包含好奇的叩在那个yingying的小粒上,仿佛在探索一片未知的星空......然后他们接吻,漱口水的味道从舌头和牙齿交缠时露出的空隙传过来,一直通到喉咙口。 “你要干什么?” 玲子问她身上的少女。她如梦初醒,顿时松开了她的指爪和嘴唇。但年轻女孩仿佛还不死心,抬起手来,用食指轻轻描着女人嘴唇的轮廓,她的手指被染上口红。女人的脖颈和胸脯上点满了沙织的红颜色。 玲子抬起手来,掐住她的手腕,“请你放尊重些!”可是话一出口,又觉得有些不对。她身上已经没有什么地方不被人家看了去,叫人家放尊重些,是否有些为时已晚? 不,不成。事到如今也决不能让她再像刚才这样爱抚自己,也决不能随意与第二个人接吻。 “你要做就赶紧做。你不是要信息素吗?”玲子摸索着仰躺在床上,后面因着保护自己的缘故已经隐隐洇湿,不过远不够兴奋。可惜沙织不懂得,给她打了半针后粗鲁地便将体下戴式的玩具插了进去。 “呃啊!” 女人忍不住叫了一声。润滑不太够,硅胶和rou的摩擦力太大,快感便比较低微。于是阴蒂上照旧吸了一颗跳蛋,吸吮间好歹榨出来些许水来。兴奋的omega其实和alpha是一个德行,可是她虽然和他长的相似,却根本不懂得怎么体谅承受的那个人。 玲子的腿被人架到了肩上。女孩架了好几次,每次玲子一动弹,她的一条腿就会从omega的身上滑下来。一个被omegacao的beta,一个驯服于他们口中下位者的beta。这种想法让沙织更加兴奋。教科书上的女性beta解剖图现在活了过来,每一寸都活色生香。尽管是在这么一个软弱无能,靠她的alpha哥哥保护,而且因为缺乏脂肪而显得没什么线条的beta身上。此刻,这个beta的腺体在药物的刺激下变得红肿兴奋。女人被干得喘息不断,双腿大开着往外流水,汗涔涔的身子配合地随着她的动作一动一动,一边绷紧腿根蜷起脚趾,一边叫着破碎的字句,呻吟连连。她脸上泛着潮红,一副久谙此道,正得趣的样子。 beta的生殖腔口,对女性性别来说是宫颈口,除了生产的时候大部分时间都处于近乎合拢的状态。沙织想到一些坊间疯传的话,说beta如果足够兴奋,被干到宫颈会爽到哭出来,就和大部分omega一样。 于是她这么做了。 沙织把腰往前一顶。硅胶玩具的头部进的更深了,嗡嗡地振动着,刺激那个靠近宫颈口的敏感点。 “……嗯……别再往里了……”躺在床上的人有些警惕,尽管因为药物兴奋得不得了又思维迟钝,这份警惕有点打折扣。对她来说就像游戏里一只看守宝箱的boss开始准备战斗一样。她毫不在意——一个游戏里的boss罢了。 她狠狠地往里顶了下去。这回够深了,她感到前面遇到了阻力,身下人的身子剧烈的颤抖,大叫着,“啊!你在碰哪里……不,快点退出去!快点!”但沙织不听她的。像之前一样多刺激一点阴蒂,她就会松口的。女孩这么想着,把玩具往深处干了进去。 “呃……啊啊啊!不!不,不要!拿出去、好疼,啊!”女人尖叫着,身子不受控制一般痉挛了起来。那个硅胶做成的头部正在磨蹭发育的不太完全,而且近乎闭合的宫颈口,借着alpha激素类似物生生把那点小小的空隙给顶开了,好像要继续捅到zigong一样。沙织却毫不知情,不为所动,继续把东西捅了进去。 “疼!真的好疼!”玲子怀疑那个位置是不是在流血。本应该闭合的好好的位置却被人强行打开,虽然不至于疼得她浑身发抖,但她喉咙里也滚出来一串尖叫,“啊!啊……”可药物的刺激作用太明显,半分钟之后,玲子尽管因为含着那只玩具而疼痛,仍然颤抖着高潮了。她因为过分的快感而翻白眼,脑袋死死贴着枕头,大声尖叫着,甚至顾不得咽口水,舌头顶着上颚,看起来几乎要被自己憋死。她的zigong仿佛在痉挛,小腹微微疼痛,受了伤的宫颈也无力地绞缩着。 “叫呀!你不觉着憋吗?” 那双蓝灰色的眼睛看起来那么天真,可是那么残忍,她什么也不明白。玲子没有叫,她流出了眼泪。 “你怎么了?” 沙织伸手去摸她的眼泪,被她打掉了手。 你是为了好奇吗?你对我好奇吗? 你拿我当什么? “……你看不到吗。出血了。”床单上留下了淡淡的血迹。有点像一些过分笨拙的初夜。 没有什么对不起,沙织的道歉好像被玲子的样子给吓退了或者重新塞了回去,吞咽到肚子里,消化成一段沉默的回忆。 现在,她没有道歉,道歉就失去了本该有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