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撒娇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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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微妙的拉扯过后,佑春过了好一段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舒坦日子。 可惜好景不长,随着春日复苏,一日暖过一日,拓跋启渐渐忙了起来。有好几日,她甚至独守空房。 终于等到他回来,佑春没等到好,还得了一个坏消息。拓跋启要去西北边关巡防,少则三个月,多则半年。 何故说是坏消息?是因为佑春没感觉到拓跋启有带上她一起去的意思。 她坐在他身侧的椅子,攀在扶手上凑着,使劲看他的神情,企图从中发现捉弄她的痕迹:“不带我,真的不带我?” 可是无论她怎么瞅,拓跋启都是那副清清淡淡看不出喜悲的神情:“办正事,不能带你。” 其实他这副模样,也是因为将要长期出远门,不得不与又春分开的不悦。 两人正是锅热粥浓之时,夜夜笙歌尤嫌不足,陡然要分开上百日之多,即便是铁石心肠也该酸了。 他是不舍,放在佑春身上,更是晴天霹雳。 要守空窗都是小事。更重要的是,好不容易临门一脚的功夫,再努努力这一趟劫都快完了,分开这么久可怎么行?那不是让她白白苦等么? 不行!坚决不能就此作罢。就算是一哭二闹三上吊,也要缠着拓跋启带上她。 不顾屋里还有丫鬟和侍卫,佑春朝前探去,捉住拓跋启的手臂捧在胸口,凄凄恳求:“殿下,带我吧,带我去吧。” 一屋子站着的人都把脑袋给压得低低的,一是不敢看,二是掩饰上翘的唇角。 拓跋启轻咳一声:“你们都出去。” “是。”底下的人异口同声应了,倒退出去带上门,关得牢牢的。 人都走了,拓跋启换了神色睨着又春,似笑非笑:“不可,边关战乱,带你不安全。再者,若带上你,我该分心了。此去是大事,并非游走玩乐,不可大意。” “殿下……”佑春抱着他的手臂不撒手,站起来凑近,干脆挤到拓跋启腿上坐着,“我保证安分守己哪儿也不去,保证不胡闹惹你。” 她这样主动,拓跋启很受用,然而他不慌不忙,非要问清楚:“就这么想跟着我?” “是,不想跟殿下分开,半年不行,三个月不行,一日都不行。”佑春头一次这样积极主动地哄男人,上手极快,几句话将拓跋启哄得眉目舒展。 然而他仍拿乔,心口不一:“让我考虑几天。” 佑春哪里知道他心里已经软了?以她对他的了解,这心肝如石的男人是真能做出那样断情绝爱无情无义的心狠事,因此她咬咬牙,朝他越贴越近,扭着腰,令胸前的两团饱满在他手臂和胸膛上蹭着,腰肢放软,声音也放软:“别考虑几天,奴婢的心都要碎成灰随风飘走了。” 她捉着拓跋启的手放在左边挺翘的小山丘上:“你摸摸,心都凉透了。” 拓跋启手指用力,顺势隔着衣裳揉捏她。他身下早已翘起一根大rou棍,硬邦邦地顶在佑春的屁股上。 “哪里凉,这不还是热的。”一开口,连他自己都控制不住声音,做不到冷漠了。温和中夹着一丝的纵容,变得不像他。 佑春自己解开腰侧的衣带,将外衣散落,扯开中衣襟口,将他的手抱进去,扶着他食指指根描绘奶尖上那绵软易变的小突起。 绵软的轻呵自她微启的唇间溢出,佑春有了方向,断断续续地攻陷他:“我这身子,已被殿下养成世间最最yin的了,你不在,我这身子若犯了瘾,该怎么办呢?必定没日没夜地思念殿下,现在想想,都已经难受极了。等你走了,可怎么办是好?”说着说着,还挤出一滴眼泪来。 也仅有一滴了, 再要一滴她是办不到的。 拓跋启掬了她的后脑勺压低,将挂在下睫毛上的小水珠亲掉:“就是这段日子纵容你了,是该趁这个机会,好好养养你的性子,将这离不了男人的陋习掰正改掉。” 他虽然如此说着,却根本言行不一,一只手箍着佑春的腰将她抱起来,再换成两只手打横抱,抱着她往挂着重重幔帐的内室步步走去。 “没见过你这样离不了人的。人还没走,就哭了,若走了你还能活?我将来有许多大事要办,必定无法拘在这宅子里陪你,你该早早习惯起来,不可娇纵。” 话虽如此说,字字是批评,句句是管束,人却将她轻轻放在床上,解开衣袍落在地上,甚至没来得及放好。 他的手掐着她的脖子抬起来,结结实实封住她的嘴,先吮了一下,随即亲得密集。 “暂时先依你,没有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