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坐春凳【h】
第三十章 坐春凳【h】
沈蘭溪未恢復記憶,久未見謝嬌,突然見著了她,饒是時間地點不對,沈蘭溪也難免激動了起來。 他甫一見到謝嬌,幾乎情難自製,可也因為在這見到了本不該出現的謝嬌,他又突起了一陣恐慌與極其不好的預感。至於魏集,他只當是趙陽的侍從,並未在意。 因而,沈蘭溪雖想狠狠的把謝嬌摟懷裏一訴相思之苦,面上卻擺出冷若冰霜的神態來,眼神一撇而過,就像謝嬌只是個毫不相干的陌生人。 謝嬌內心也悄悄松了口氣。她對沈蘭溪並非沒有憐愛之意,可現在沈蘭溪失憶,她又要了他的身子,現在還要繼續幹更不道德的勾當,她實在無顏面對沈蘭溪。 還未待謝嬌整理好心情,三人便被宮人帶去了一個小房間。外面黑黢黢的,屋內卻燃了不知多少燭火,亮如白晝。 待看清屋內的陳設,沈蘭溪臉色變得極為難看,美麗動人的臉龐浮現出羅刹一般的神色來。他轉頭死死的看著趙陽,目光充血,要是眼神能殺人,他想必已經把趙陽淩遲了不知多少遍。 沈蘭溪已經想好,若趙陽敢碰他,他必讓其血濺當場! 和上次的內殿相比,此處明顯小了很多。牆邊yin穢之物一字排開,除了暖玉制的假陽具,大多謝嬌連見也未曾見過,如一個等人高的木制物件,中間有一個容一人探入的小洞立在房間角落,還有兩個圓環從房梁墜了下來;房間正中擺了一個雕花黃梨木椅,椅面是中空的,下麵置了一個圓桶,不知何用,房間似是熏著暖香,謝嬌聞著便感覺身子熱了起來,怕是裏面放了些催情的玩意兒。 雖然這場面可以說是謝嬌一手促成的,但謝嬌還是不免覺著忐忑,特別是看著那些折磨人的東西,不免心下有些畏懼。 她得的【弱化版常識修改器】可用上個三次,所以在見著趙陽的時候,她就點了使用,因為不能違背其原意志,所以當趙陽腦海中的想法以文字顯現出的時候,謝嬌只能把【讓魏集在我面前玩弄謝嬌】,改為了【讓魏集和沈蘭溪在我面前玩弄謝嬌】,至於具體會做些什麼,她一概不知。 “把衣服脫了,坐上去。” 趙陽指著中間那怪模怪樣的椅子,沖著謝嬌命令道。 沈蘭溪一臉愕然。他萬萬沒想到,趙陽那廝竟然如此無恥!他原本就強忍著,此時怒火上湧,理智完全斷線,控制不住的破口大罵開來! “你這起子齷蹉下流的狗丕!穿著龍袍的瞎眼東西!若上天有眼就該讓你腳底生瘡,雙眼流膿,五雷轟頂而死!” 他還待繼續罵,就被人用帕子堵了嘴。趙陽被當眾駁了面,臉色也不好看。他沒了“憐香惜玉”的心思,直接讓人給沈蘭溪喂了藥! 趙陽眼帶警告,意味深長道:“深宮寂寞,爾等來了也有數日,寡人見此著實不忍,故供此地,容爾等聊作撫慰排遣,你們定要理解孤的一片苦心,莫教孤失望啊。” 魏集自是裝作忠心耿耿的模樣,沈蘭溪臉色陰晴不定,謝嬌怕他衝動,故而搶先開了口: “奴婢不求榮華富貴,”謝嬌裝的是一臉的惶恐,聲音嬌怯道:“若能使陛下滿意,可否向陛下求個恩典,讓奴婢回到民間尋一良人,好相夫教子,得享俗世之樂?” 聽謝嬌這般說,趙陽不免對她有些輕視,只覺半點不似那心高氣傲的女修,不免有些興趣索然,便也應了下來。 見狀,謝嬌好似松了一口氣。她不敢看沈蘭溪,低著頭,手指顫抖的放在衣襟上,半天才褪掉一件外衫。趙陽很享受謝嬌的屈辱,倒也不催促。 謝嬌閉了閉眼,長痛不如短痛,她咬咬牙,把衣裙盡褪,只留下了一件水紅的肚兜,白色的褻褲也在趙陽的催促下脫了。 她坐了上去,宮人立刻用紅繩把她整個兒綁住。雙手縛於椅背不說,兩條玉腿,也被螃蟹似的捆了起來,固定在了扶手上。 桶裏燒了不知名的藥草,很快便起了煙,嫋嫋白煙從洞內飄出,薰蒸著謝嬌赤裸的下半身,她雪臀輕抬,不停的挪動想要逃離,可卻毫無辦法。不過一刻鐘,謝嬌就面紅耳熱,眼神迷蒙,紅唇微張,嬌喘微微,身子沁出來香汗,無毛的秘處濕的一塌糊塗,水流不止。 乳頭把繡著牡丹的肚兜頂了起來,因謝嬌急促的呼吸,胸部起伏的厲害,叫人眼睛都要伸進那肚兜裏,一探究竟。 屋內的麝香味越發的濃烈。 趙陽正待找些新花樣,忽覺頭一陣劇痛,大腦像被人用棍棒攪了似的,讓他雙手捂著腦袋,痛叫出聲。 “啊啊!” 宮人慌了,立刻有人去尋了御醫。趙陽雖痛,但到底不死心就這樣放過他們,魏集善畫,便命令他先行了事,再做成春宮圖供他賞玩。 趙陽等不及,急匆匆讓人帶他去太醫署。其餘宮人皆帶走,只留了幾個守在門外,權做監視。 關了門,房內便只剩下了三人。沈蘭溪藥性已然上來,臉紅的不成樣子,他本就對謝嬌不同尋常,看著謝嬌的癡態,目中yuhuo難耐,像是要吃了她。但因有魏集,故他勉強壓抑自己,警惕的看著他。 魏集也沒好到哪里去。這屋子小,催情香又燃了許久,讓他也不復之前的從容。更何況……他對謝嬌,也並非毫無渴望。 趙陽走後,房間就他們三人,他也忍耐到了極限,本應沒有反應的下半身,突然鼓起了一個大包。 這魏集,竟然是假太監! 沈蘭溪目露諷刺,剛想大喊拆穿他,就被魏集眼疾手快的劃了一刀在手臂上! 灰暗濃稠,混合著漫天血色的記憶席捲腦海,沈蘭溪想起了一切。他在現實中,從頭到尾,也沒有獲得過半分溫情,僅有的,也只是野狗般掙扎的、低賤的人生。 一切都是假的。 沒有嬌嬌,只有謝師姐。 ——啪嗒。 沈蘭溪聽到有什麼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