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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泽直接泫然欲泣,原地摇晃两下,细长的恶魔尾巴在玉白色的小腿上缠了一圈,他立即作势欲倒。 见此情景,强作冷酷的闻总裁如何还坐得住?他飞身而起,一把将白玉泽抄起来,那一大块黑色的皮草瞬间抛飞在半空中,洋洋洒洒,最终委顿在光滑如镜的地板上。 …… 醒来的时候,白玉泽觉得心好累。 虽然昨夜的体验不能说不完美吧,甚至因为多了一对敏感的恶魔角,一条敏感的恶魔尾巴,而情趣倍增,令人回味不已。 但闻先生与之前风格迥异的表现,依然使他徒生许多压力——这位哥哥好像越来越不好糊弄了,从纯情小处男变身霸道总裁范,掰着手指数数才用了多久啊! 大黑猫蹿上床来,朝它的魅魔主人甜腻腻地喵喵叫了几声。 鼻子凑上来,在白玉泽的脖颈处嗅了嗅。 白玉泽被它的胡子撩的有些痒,哈哈笑着躲了躲,半坐起身,懒洋洋地靠在大床靠背上,再把大黑猫抱起来揉了揉毛:“你倒是机灵得很嘛,不用闻了,没错,我这次的发情期总算是过去了。” 比他想象中的要短一点。 记得上次发情期,他就足足熬了三天才结束,彼时他还在深渊没穿回来,见他那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魅魔们就没有一个能理解的——在白玉泽之前,她们甚至都不知道魅魔还有发情期这回事,反正每天每刻都在啪啪啪,比吃饭喝水还来的频繁,发情期这种东西根本就是多此一举。 这只所有魅魔眼中的怪胎,也不知道在别扭什么,放着那么多种族的雄性不用,非自己熬! 现在白玉泽穿越回来了,感谢有闻先生倾力相助啊,他才知道用这种“正统”的方式度过发情期,比靠自己熬真的轻松太多了!当然发情期过了也不是不能继续啪啪啪了,对魅魔来说,啪啪啪永远不嫌多,多多益善,但如果他选择暂时不要啪啪啪,至少生理上不会觉得难受了。 白玉泽一边给大黑猫撸毛,一边眼睛半眯起来,嘴角上扬露出一个小狐狸般的坏笑来。 那就先不做了吧。 也让劳苦功高的闻先生多歇歇啊。 只是不知道少了他的入梦,闻先生会不会觉得少了点什么呢? 嘻嘻嘻嘻嘻。 …… 醒来的时候,闻总裁觉得神清气爽。 虽然在办公室做这种事实在有些跌破下限,叫他一会儿上班要如何面对那原本纯洁的沙发,纯洁的办公桌,纯洁的休息室,纯洁的洗手间,纯洁的落地窗…… 但排除了这些,他终于在梦里硬气了一回!没让小狐狸继续得意下去,取得了双方博弈中的主动权,一扫前两日的生涩呆木,气势如虹,英姿勃发,打了个漂亮的翻身仗,赢得了全面而光辉的胜利! 闻总裁默默地想着:堵不如疏,人间至理。 这就像一种必要的脱敏疗法,他若想在现实中维持住兄长的威严,压制住小坏蛋总要胡闹的气焰,趁梦里好好“疏导”一番,绝对是当前所能选择的最优解了。 ——如此光风霁月地找好了“要在梦里尽情放飞”的合理借口,闻总裁便容光焕发地从床上翻身下来,稍作洗漱之后,便准备去公司继续他的宏图大业了。 嗯? 他的脚步突然顿了一下。 想到昨夜征伐到尾声的时候,小坏蛋曾气喘吁吁地在他耳畔说过一句话:“哎呀,你的办公室有没有监控设备啊?我们这样……这样……不会被录下来了吧?我好怕呀……” 当时闻总裁回答的是什么? “录下来不好吗?正好等下次梦见你的时候,我们可以一起欣赏啊?” 可见男人在激情涌动的时候,那点节cao值真是完全不值得期待。 录下来一起欣赏什么的……做个梦还要带预约什么的…… 如今清醒状态的闻总裁耳垂又腾地红了,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发什么疯,竟然又放下了手里的公文包,换回室内拖鞋,三两步来到右手边的影音室,很快将最近一天的办公室监控备份找了出来。 当然是没有梦中那一段的。 理所当然。 他压下心头浮起的那点失望,将备份原路径加密锁好。 难得一见的幼稚病发作过后,闻总裁收拾好自己的心情,正要迈步出门,就听包里自己的手机响了。 来电铃声的旋律悦耳又熟悉。 他差点被门槛绊一跤,手忙脚乱地从包里将手机翻了出来。 闻总裁声音清冷:“喂?” 白玉泽的声音则还带着些明显的小鼻音,慵慵懒懒的,一听就是刚刚睡醒还不清醒的样子:“哥哥早上好,你起床了吧?” 闻总裁:“早上好,我已经准备去公司了。” 白玉泽:“哦,昨晚有没有好梦呀?” 闻总裁:“咳……你打电话来就为了问我这个?” 白玉泽:“嘻嘻嘻,别这么严肃嘛……当然有正事儿啦……” 第44章 许老板一大早就给白大师打了电话,要跟他约时间谈一谈关于地产、包山包地合同转让的事宜。 其实按他的想法, 昨天就该把事儿定下来的。 夜长梦多啊!谁知道拖时间久了, 白大师还要不要接盘了?若他不接盘, 东西砸自己手里,持续性亏钱都是小事了, 那口可怕的井没人镇着,出了事算谁的? 敬鬼神而远之,惹不起躲得起。 ——那几个疯疯癫癫的打井工人醒来以后, 许老板就跟他们好好询问了下当时的情况, 让他们回忆一下打井过程中有什么不同寻常的事发生…… 还真有。 据说, 钻井探头深入到地下二十米左右的时候,曾经被卡住了一下。 这种情况也常见, 当时打井工人们就以为是比较坚硬的岩石层, 虽然这岩石层格外的有韧劲儿…… 总之他们加大了马力, 为此还报废了一颗新钻头。 前后一共坚持了十多分钟吧, 就听啵的一声,非常清晰, 就跟戳破了一层鸡蛋壳一样, 钻井探头下面一空! 几个钻井工人同时听到了一声好像鬼哭一样的嚎叫。 他们面面相觑一会儿, 领头的王大哥就站出来稳定军心, 叫大家别大惊小怪, 说肯定是地下水流动的声音,很正常的。 接下来就是填料、洗井。 直到这时大家的说辞还是一致的,但说到昏迷这一段时, 就有了分歧了。 有说看到天黑了,自己站在荒山野岭,突然见到一群穿大红衣服的人在抬着棺材出殡,然后不知怎么地自己就躺棺材里去的;有说看到井边只剩自己一个人,工友们全不见,结果井里突然喷出来无数毒蛇,这些毒蛇还条条往他身上爬的;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