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神
吃太多,第二天走路就容易一瘸一拐的。 娅儿身为猫妖,恢复速度确实比常人快一些,但也需要过完这个早上。于是当朴银花去找她时,便又见着了一个端坐在胡椅上细嚼慢咽的娅儿。 她说:“银花,帮我拿一下那边的虾糕。” 师娘少有这么娴静的时候,9岁的朴银花眼珠一转,直觉不对。但她还没聪慧到可以把这事和两年前那次任务联系起来。 “银花,你最爱的酥饼。”娅儿一个接一个的吃,一点看不出来她是刚生育完的前产妇。 奶猫是比手掌还小的存在,就算囤了三四只在肚子里,衣服一穿,也没人看得出娅儿怀了。 在猫崽活下来之前,娅儿不会告诉任何人她怀过。以人身生小猫可太简单了,时间到了进一下茅房都行。只是它们少有能睁开眼看一看世界的。 这就显得娅儿这几天的心情尤其好。 她跪趴在床尾摸身后那根yinjing,龇着牙把它根部的耻毛剥开,再翘起屁股往后送。 但恐怖的是:现在的月泉淮比起他17岁时要大一点。 所以她不算小的手能顺着guitou来回揉搓,却不能绕根部一圈。阳具沉甸甸地抵着她的阴户,因为找错了角度而显得狰狞。娅儿趴不住,改用手肘支撑。 月泉淮看她不得其法,两指撑开她的yinchun,又把yin水抹得到处都是,才顺利地送进去。 “唔!”不是月泉淮握住了她的腰,,她现在已经撞到床板了。娅儿皱着眉,眼角被撑出泪来。月泉淮这一顶只顶进去一半,刚刚生产过并不会对这一场性事有什么积极影响,那猫崽可比她们父亲的阳具还要小呐… “只吃下去一半…”月泉淮不怀好意地感叹道。因为常年习武和功法的缘故,他看上去一点都没有已过而立的样子,披着头发走出去说不定还会被人问及冠否。 他的吊梢眼抬起,手指像弹琴一样划过娅儿的肋骨。 猫是很贪吃的物种。娅儿吸了两口气,又迫不及待地调整姿势,试图把停下来的yinjing完完整整地吞下去。 这个过程他们每次zuoai都得来一次,没法子,太大了。不过经年后的娅儿已经习惯了被压着背,她不知何时露出的两只猫耳簌簌抖着,像是被欺负了一般。 月泉淮拂过她紧张的背,每摸过一个地方,娅儿就敏感地耸起。 “阿淮!”她被逆着毛摸了一下,如愿以偿地撞到头,下身含着的yinjing也脱了出来。 月泉淮不悦地把她按着腿扯回来,握着yinjing不由分说地重新插入。他吃了很多次猫妖的血,就算清醒时也带着一股捕猎的味道。 娅儿喘了几声:“快,快…” “再逃我就咬你了。”非发情期的猫,血并没有那种特殊功效。但母猫只要一被咬后颈就动弹不得。 娅儿讨好地干笑,心中却因为月泉淮从牙缝里挤出的声线而感到兴奋。她跃跃欲试,甬道慢慢滴着水,前头月泉淮给她扩张的触感还残留着,现在她却是迫不及待把整根都吃下去了。 带着薄茧的手慢慢搂到下面,灵活的食指和中指漫不经心地拨弄着娅儿的阴蒂。娅儿进退两难,弓着腰发出嘶哑的猫叫。 她还未逃开,就在这一进一退之间,月泉淮按着她的肩整根插了进去。 猫气喘吁吁,两眼紧闭。那根yinjing仿佛顶到了她的zigong,把她的内脏全都压迫了个遍。尽管她未在发情期,zigong没有沉降。 但这对人来说只是开始。月泉淮抽出一半,又狠狠地顶进去,有水液沿着腿根流下,痒痒的。他很喜欢这种不用挪动多少的姿势,反正猫的体温比人要高,他很容易获得快感。 没一会,娅儿的xue口便开始火辣辣地疼,但肚子里又被插得很舒服。yinchun被欺负成颜色更深的艳红色,连她的屁股上都流下了几个手印。 月泉淮轻轻地拍打她的屁股,成功把她的尾巴给拍了出来。那根黑白色的长尾有些炸毛,不自然地垂在那里,像被欺负狠了似的, 月泉淮握住尾巴根部,满意地听到她呜咽了一声。娅儿屁股抬高,就好像真的在发情期一样。 娅儿本以为,猫崽容易死是自己的问题,因为自己的母亲这么多年也只有自己一个孩子。甚至冥冥之中她能感觉到,她在世上没有兄弟姐妹,也就是说在她出生后,她的母亲也没有成功生育过。 但给月泉淮看病的宗内医师说,是月泉淮的功法特殊,月泉湘胤能活下来已经算他们厉害。医师并不知道她们是猫妖,只是捋着胡须,一派让月泉淮“感谢上苍吧”的样子。 那时的月泉淮怒火中烧并不会让人发现,只是很久以后找了个由头扣了点那医师的月俸。 夫君是个好面子的家伙,娅儿也并不在意。她躺在男人身下挠他的胡茬。 “继续呗,这影响我们寻欢作乐吗?”她的声音好似有魔力,如果月泉淮再理智一点再清醒一点,就会发现他和那个原始部落里的村民并无两样。 不同的是,村民信奉的神没有实体,还在沉睡,只能潜入人们的梦里。 而娅儿作为神的后代,每日都巧笑嫣然地侵蚀着月泉宗上下的神智。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但幸好娅儿并不是什么有大志向的人,她只是一只想无忧无虑地玩耍的小猫。 换句话说,谁不让她开心了,谁就要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