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郭]孤向来中意奉孝这张嘴(偏剧情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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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密的夜幕像一块黑色绸缎在江面上铺展开去,一叶孤帆破开夜色而来,远处的山峦只隐隐显出模糊的轮廓,像是黑色巨兽环伺着这片战场,仿佛要把这只小船吞噬。江风带着凛冽的寒意,吹得船帆猎猎作响。 中军帐内,蜡焰摇曳着,将帐幕映得明明灭灭。 曹cao与众将商议军务至深夜方散,难免困乏,郭嘉为他添了安神香,正坐在镜前一面卸头上的钗环,一面和曹cao说着新得的消息:“明公,听闻周瑜当众打了黄盖五十军杖。” 曹cao凑近炭火暖了暖手:“可知是何原由?” “说是黄盖不服周瑜年轻倨傲,”郭嘉将一支珠钗放在案上,“只是依嘉看来,周郎雅量容人,申斥几句便罢了,如何做得出这种事情。” “嗯,是有些奇怪,只是周瑜要立威也是常情。”曹cao点点头,并不以为意,熄了烛火正准备睡下,就闻人通报:“曹公,抓到江东细作。” 郭嘉蹙眉,只觉莫名其妙:“此等小事何需通报,让他们自行处置便是。” “此人说是有要物面呈曹公。”侍卫低下头,如实通禀。 郭嘉怕曹cao又想多,便说要去看看,曹cao也心烦,干脆挥手让她去了。 郭嘉起身随着亲卫来到帐外,只见一个年轻男子双手被缚,口中塞着一团破布,似乎想要说什么,却无法成言。他一身短打装扮,他此时衣袍尚带着水渍,显然是夜半偷渡而来,郭嘉便让人将那团破布取下。 “何事来此?” “在下是江东黄公覆将军心腹参军阚泽,有密信面呈曹公。”他从容地说道。 “是参军,失礼,”因有前些年许攸的事,郭嘉不得不留心,又见他气度不凡,问,“是何密信?” “是……”他犹豫地看了郭嘉一眼,欲言又止。 她不愿为了些小事再打扰曹cao,冷声令他拿出来。他这才从怀中取出一只竹筒,奉于她面前。 郭嘉接过来,拔去塞子,从中取出一方绢帕。她展开手里的那方帕子,读罢却皱起了眉。 信是黄盖的亲笔,力陈周瑜狂妄,自己平白受辱,又说曹军天威,愿率众来降,望曹公派人接应。 她一颗玲珑心思,看得出此信恐有蹊跷,却还是笑盈盈地让士兵给他松绑:“好,如此甚好,只是我主今日已歇下,郭嘉身为臣子不好打扰,不如你就留在我营中,明日再向我主细禀?” 他见郭嘉如此轻易应下,又是松了一口气,又是可惜自己准备的一番说辞无处施展,骤然听闻要他留在荆州,呼吸又急促起来,连忙摇头推辞:“黄将军已知曹公招揽之心,如若迁延一夜,周瑜发现岂不生疑,不如就此告辞,待时机成熟再行通信。” “如此也好,”郭嘉故作沉思,“来人,送先生回去。” 看着他走远,郭嘉细细斟酌过字句才进了中军帐,将那张绢帛递给曹cao:“黄盖派心腹送来降书,明公请看。” 他接过来,读罢也疑心这是诈降,问道:“人呢?带上来。” “以嘉观之,一来黄盖三世老臣,岂因一周瑜之故叛主,二来嘉在江东之时,见其主战心切,故其必为诈降,三来明公英明神武,此等小计瞒他人尚可,瞒不过明公,是故自作主张,将计就计,假意应下,放了他回去,”说完行了大礼,“明公恕罪!” 曹cao坐在案前,将手里的帕子仔细读了几遍,又将它放在案上,抬起头看着她。 烛火明明灭灭,他眸光里看不清情绪。 即使她与曹cao相随多年,此刻也不由一身冷汗,只是低着头跪在地上。 帐内安静得听不见任何声音,只有炭火燃烧时发出的细微声响。 她哪能不明白伴君如伴虎的道理,只是曹cao多疑,若是让阚泽见了他,一番颠倒黑白,他难免又生出爱才求贤之意,若不将计就计把人赶走,恐又节外生枝。 曹cao看着帐幕上跃动的烛火,走到她面前,抬起她的下颚迫使她仰头看着自己,指尖描摹着她润泽的红唇:“奉孝这张嘴,可有骗过孤?” “郭嘉不敢。”她轻声回道。 “妄猜孤意,你可知罪?”他捏着她的下颚不轻不重地问。 这般威压吓得她也喘不过气来,只能垂下眸子,轻声答道:“郭嘉知罪。” “孤向来中意奉孝这张嘴,来,帮孤口出来,孤既往不咎。” 郭嘉明白他无意追究,这才松了口气,熟练地解开玉带,俯身下去,曹cao满意地闭上眼,享受她灵活的唇舌。她小心地不伤到他,而是用舌尖和唇瓣轻轻触碰、吮吸,在他的敏感处打着圈儿挑逗。 他的手从她的脸颊滑到她光洁的脖颈,轻轻抚摸着柔韧细腻的肌肤:“奉孝,都吃下去。” 口腔被掠夺的滋味让她很不好受,可她还是压抑着干呕的冲动努力将他的性器含到了最深处,温润的包裹让曹cao很是满意,他享受着她带给自己的快感,却见她眸中蒙上一层水雾,不由生出些许怜惜:“好了,不用怕。” “呜……”郭嘉说不出话来,呜咽了一声算是回应。曹cao的喘息声渐渐粗重,捏着她的下颚将那硬得发疼的性器顶到最深处,她承受不住地仰起头来,眼角滑下两行泪来。 他看着那晶莹的泪珠,忍不住起了些欺负的心思。 “咽下去,奉孝。”他命令道,捏着她的下颚不轻不重地顶弄,最后将白浊全数留在她口中。 郭嘉呛得咳了几声,好不容易咽下去时才终于喘过气来,跪伏在地上急促地喘吸,曹cao伸手抚摸着她汗津津的脸颊:“罢了,起来吧。” “多谢明公。”她跪得腿都发软了,咬着牙起身。 曹cao看着她因窒息而发红的脸颊,眸色转深,伸手解开她的衣带,将手探进去,便发现她身上已然被汗水浸透了,郭嘉瑟缩了一下,他却好笑地说:“怎么全是汗?” 郭嘉垂下眸子,轻声回了一句:“明公威重,郭嘉有些害怕。” 这句话说得曹cao受用极了,看着她被冷汗浸透的单衣,不禁皱眉:“来人,打热水来。” “多谢明公。”她跪了许久又出了一身汗,此刻身上湿冷得难受,对曹cao也不由感念。郭嘉坐在铜盆边用热水轻轻擦拭着身子,曹cao在一旁看着她:“好了,孤也乏了,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