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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哟,您也在公厕自慰啊

    

一·哟,您也在公厕自慰啊?



    「一一二三

    我梦见一个村庄,

    在湖心生长,

    你双腿拨开炊烟,

    掌心向上。」

    我叫齐来,睡在我旁边的这个女人是林爽,我们刚才一起经历了第1123次酣畅淋漓的性爱。

    这不是真名,我和她认识了一年半,默契地从没去问过——名字不重要,反正见面就是zuoai,一旦做起来也没工夫计较那些,所以就取了彼此在性爱时的口癖为名。

    直到现在,我也只知道她是在一个外企上班的,就像她只知道我是个写剧本的,比她大三岁。

    除此之外,我们约好了不多过问其他事情,除非自己想说。

    这样最好,我和林爽之间除了发泄和满足,再无其他纠葛,省掉太多无谓的麻烦。

    我自知在茫茫人海中,能遇到这样活好事少的可贵炮友是非常不容易的。老天大概是看在我在工作的重压下被迫重新染上性瘾,却因某些小小洁癖而无伴侣的份上,总算给我的人生写了段偶然得不能再偶然的喜剧——毕竟很少会有天作之合是在商场的公厕里各自自慰认识的。

    虽然有鼻炎,我仍然对当时厕所里那股廉价熏香味记忆犹新。它和空气里始终去不掉的潮湿尿sao味打得不可开交,自慰棒在我的阴蒂上狂跳啦啦cao,呐喊助威的分贝只能用持续不断的冲水声掩盖过去。

    这时我唯一的好友冯思璐还在柜台前对镜仔细试口红颜色,她只觉得我肯定是陪她逛街困了又找借口抽离,不会知道我被欲望折磨得狼狈不堪。

    不可否认,性爱是人的本能,前几年我死命扼住性欲的咽喉,以为我会征服它,结果还是拗不过跪下叫它一声姐。

    这导致每次我都要折腾出血才罢休。

    我停下的刹那,突然听到旁边隔间传来一声叫声,成年人都明白的那种叫声。我在火车上听到过两个拉拉挤在我上铺zuoai的声响,这种情况也不足为奇。

    但紧接着,我听到一句小声的“我cao”,像是不小心外放的av被人听到那样,而后来我了解到事实的确如此——很明显林爽戴上蓝牙耳机准备享受一番时,出了点连接故障。

    林爽腾不出手去按冲水键,玩具声一清二楚,如此熟悉,毫不夸张地说,我甚至能根据频率大概猜到她用的哪个牌子。

    就这样窃听着她的喘息,我的手又开始蠢蠢欲动,厕所里跟着冲了好一阵子水。

    等我们都完事,在盥洗台洗手的时候,我却鬼使神差又自信斐然地问了她一句:“tina那款,是吧?”

    她更加自信地压我一句:“没人知道是谁,你怕什么?”

    我不觉得尴尬:“现在你知道了。”

    “对,我知道了。”林爽一脸认真地点头,凑到我耳边说,“我还知道我们一定会zuoai,不是今天,也是明天。”

    然后我再次抛下冯思璐,坐在林爽的机车后座上和她私奔了。

    林爽的长发细软,风吹着打在脸上不扎,微微地有点痒,用的洗发水闻不出究竟是哪种花香,但是气味很淡,不会让人窒息。街边的灯像萤火虫在她的发丝间穿梭,我环着她的腰,在前往她卧室打炮的路上,竟然感受到一丝学生时代才有的浪漫。

    比起女人,林爽还是更像女孩,这不仅体现在她的长相,她的粉色摩托车上更是密密麻麻贴了不少换装贴纸。

    有趣的是凑近看时,会发现大多都是没穿上华丽衣裙的原装模特,她们穿着或粉或紫的内衣裤,用千篇一律的面目打量人类,仿若顾镜自怜。

    后来在这种诡异的恐怖谷效应下,我在成人用品店挑koujiao膜颜色时,买了个粉色的——这就是前面提到过的,小小洁癖。

    到这一步之前还是兴致满满,但看到我冷静地拆包出这个,突然又痿掉的女人数不胜数,更别提我总是拒绝接吻。很难直接为别人koujiao,但可以接受别人的koujiao,对于我这种自私的习惯完全包容的,林爽是少有的几人之一。

    那天晚上我们做了很多次,也许是我们都有段时间没开荤了,林爽还是会不由自主地想跟我接吻,最终都还是迫于无奈地吻到了我下面的那张嘴。

    女人的性致往往比男人持续得更久。

    每每我脑子里冒出这个结论,就会想起高中同学的那个朋友,别人都说她很瘦的原因是zuoai做太多了,说她在学校附近的宾馆不吃不喝能跟人做整整一个下午。

    我当时听完她们添油加醋的叙述,心里只油然而生一种钦佩。然而这钦佩中掺杂着不敬,我把脑子里关于她的图频以3d电影模式再现,不禁开始思考和她zuoai的触感。

    好在几秒之后,我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她身材实在太柴,如果下手稍重,我很怕会折断她的骨头,那可是一条人命。

    林爽长相虽然偏幼态,但身材前凸后翘,会被很多臭男人惦记。客观评价,说她是“童颜巨乳”太过褒奖——胸部长得很匀称,让人可以明白“一对白鸽”大概是怎样一个画面,但绝不是巨大。

    我对巨大的胸部有一些阴影,这来源于上小学的时候,某次体育课原地解散后,一个过于早熟的女同学拉着我和几个女生到厕所,当着我们的面掀起她的上衣。仔细回想了一下,我应该是当时唯一没有羡慕地“哇”出来而是眉头紧锁的一个未发育的女性。

    她那时的行为,我到现在依然无法理解,只能强行归结于雌激素泛滥——她大概是想喂奶了。

    好吧,既然吃大奶像是在亵渎母爱,那么我就避而吃不那么大的奶。

    其实在和林爽zuoai的很多次里,我咬她的rutou,更享受的却是用手粗暴地揉她另一个rufang,那触感实在软弹有力,如果允许的话,我甚至想用她的奶子去定制一个减压球,这样就可以在甲方不断要求改烂我本子的时候缓出点怨气。

    “姐,你再用力一点我奶子都掉了。”

    这并非埋怨,林爽通常会带着飘飘欲仙的神情轻声对我说,仿佛点燃一支事后烟产生的烟雾,缱绻安静。在雾中,我用她的腰肢搭建起一座拱桥,桥头站着我的眼睛和她脖子上的一颗痣。

    薄雾散去,我摸着她的肚子睡着。

    林爽不收腹的时候,摸着肚子还能揉出一团软rou,一旦收起来就有点腹肌的轮廓。她说她也想过认真练一练,但后面懒得弄,干脆就在床上躺着边自慰边做臀桥,没想到无心插柳柳成荫,练出了个不三不四的东西。

    但是我很喜欢。

    我承认我喜欢林爽身体的每个不完美的部位,至于林爽本人,我并没有多大兴趣。仅仅懒得去了解而已,知道的多了,不仅费脑子,似乎也会影响zuoai的质量。

    人还是停留在未知又野生的阶段才更具吸引力,我更爱维持较为新鲜的神秘感。

    林爽虽然也希望维持,本身却不是按捺得住的性子,估计仍然对我无法接吻这件事无法释怀。

    “你真的没有跟任何一个人接过吻吗?”

    她趴在我的胸上,死死抓着我的奶子瞪大眼睛看我。即便被抓得有点痛,我心里也没有任何不快,只是觉得她这时的样子没了平时的那股子奇异的混混气质,倒是很可爱,因此极力克制揉乱她头发的冲动——林爽最讨厌别人碰她头发。

    我强忍这念头,捏着她的耳垂说:“没有。”

    “那就是有。”

    林爽悻悻地躺回枕头,有好一阵子没讲话,应该也是明白不能再好奇下去,等到开口就又重振旗鼓:“再来一次吧?”

    我撑起脑袋看她:“哪种?”

    “之前玩过的,绑我,你用跳蛋,然后演我的主人。”林爽从床头柜里拿出久违的皮铐,避开我的视线,“但这次是边狠狠cao我,边说你爱我爱得要死。”

    竟然要我说爱她。

    真怀旧。

    第一次听到类似的要求时,我那在读高一的亲姐还像条疯狗一样舔着我的阴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