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吃醋(有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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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已是一片狼藉,江语也不知道那人昨日还是一副被情欲支配的萎靡模样,今天怎么就化身愤怒buff加持的人形哈士奇,拆家能力一流。 江语随手捞了一个靠枕挡在脸前,边往那金发处挪,边喊道:“冷静冷静!” 见对方没有任何动静,江语只得穷尽毕生所学,用n种语言问候到:“hello?阿尼哈赛哟?口你急哇?萨瓦迪卡?...” 刚用到第四种语言,就见那人猛的站了起来,冲向江语,却因外衫过长一下子绊住脚,跪倒在她面前,吓了江语一跳,急忙伸手扶他。 “虽说是老乡,也不必行如此大礼!” 那外衫质量一看就不如许榕澈穿的,经历了如此大的动作,瞬间裂开了一道大口子,未着内里的男子只觉屁股一凉,立马将前面的布料往后撩撩,却又露出了大腿。 但他如今顾不了这许多了,他也不是南凰国本地人,哪有男子不能露肤的规矩,只是双眼亮晶晶地望着江语,语气中充满兴奋:“你!也是21世纪来的吗?” 相比之下,江语的点头就显得稳重多了,她到这来的日子可以说比以前过得好多了,不用受老板压榨,还每天有人伺候,适应之后甚至有些乐不思蜀的滋味。 金发男子已经泫然欲泣,他与江语是同一日穿越而来,但他运气差些,是整个身体来到了这个世界,而非魂穿,穿越到的地点还是醉月楼,幸好他因发型怪异并未有顾客喜欢,至今也只是在舞台上表演了几番,就幸运碰到了江语。 谈论起他前世的经历,金发男子瞬间眼里又重现了光彩,原来他叫Leo,是一个新兴男团成员,因为颜值出众收到百万粉丝追捧,组合正要进行全国巡回演唱会,他就这么消失在了厕所。 说到这,Leo又几度落下泪来,口中也开始念念有词,被江语打断了,当下之重是找到回去的方法,她便又问了些关于他穿越的细节,却感觉他言语中带了些遮掩,似乎在隐瞒什么,江语一再追问,他才犹豫开口。 “其实我有系统,你信吗?”江语只觉Leo有些神叨叨的,但在厕所穿越这种事都能发生,而且还是两次,她也对这个世界的合理性不包什么期待了,Leo又解释到:“系统给了我一个任务,说只要我学会怎么真心爱一个人就能回去。” “那系统有说那个人是谁吗?” 却见Leo没了下文,只抿着嘴似笑非笑望着江语,仿佛在说,我俩这么有缘,不如我就攻略你吧。不过系统也没明确说这种所谓的爱是爱情亲情友情中的哪一种,这让他松了口气,毕竟似乎他真的已经很久没有爱过一个人了。 江语盯着Leo看了半天,总觉得自己什么时候见过他这头张扬的金发和略带混血的长相,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可能是在网络上刷到过他们团的消息吧。 只觉得一阵头痛,云锦却在此时进来了,原是想叫江语去用早饭,看见Leo那露在外面的半截大腿瞬间红了脸,觉得殿下大早上的又在玩些什么帐中情趣,只得扭过头道:“殿下,早饭备好了,还请快些来。” 听到这话,江语还没动静呢,Leo便两眼放光,他自穿越来便没吃过一顿饱饭,南凰对男子的审美是瘦弱白净,而他前世举铁练出的这肌那肌显然不吃香,于是便一顿顿地被老鸨饿着。 之前只顾倾诉自己的悲惨故事了,如今听到早饭二字,脑子里就开始轮流播放米线包子饺子油条面包蛋糕三明治等一系列美食,眼巴巴地望着江语。 “走吧,一起去。” Leo如愿以偿便要往外冲,一个胯部,外衫的那道裂缝彻底崩坏,现在不只是后面,连前面都露了个完全,见江语盯着他笑出了声,他也不羞,反而朝着她挺了挺:“怎么样?老子19厘米不含头!” “你如果不介意,大可光着让全府上下几十号人鉴赏一下。” Leo这也觉得有些过分了,求着江语给他弄套衣服,可惜府中除了许榕澈,便只有几名家丁和马夫是男子,他身材又高大,穿着粗布衣衫愣是袖口和下摆都短了一截,露出半截脚踝和手腕。 他还想抱怨几句,却见江语大有要走的架势,他对府中不熟,只能赶忙跟了上去,口中还喊着:“你等等我。” 清早洒扫忙碌的下人看见这幕皆是觉得殿下终于恢复了先前的模样,见二人一前一后进了饭厅,又为许榕澈捏了把汗,这正君方才过门几日,当偏房的就上了饭桌,真是悲哀! 许榕澈正于桌前喝茶,看到江语时的笑意还没收敛,那头金毛闯入视线便让他瞬间黑了脸。 Leo也是个不会察言观色的,仗着自己和府中最尊贵的江语是老乡,也不顾旁边还有一个人,坐下便大口吃了起来,那架势大有将三人份的早饭一人造光的意思。 江语看着眼前之人犹如饿虎扑食,怕是他风卷残云之后,她和许榕澈都要饿肚子,便又吩咐厨房上了几种点心,Leo似乎饱了七八分,速度也缓了下来,用袖子擦擦嘴才发现许榕澈脸上的表情极其精彩。 “哥们,我叫Leo,以后咱们就是兄弟了。” 许榕澈看着那双刚抓过小笼包还闪着油光的手,搭在了自己肩上,他不想管这个人是六还是什么七八九十了,心中警笛大作,忍耐度已经趋近极限,只想快点离开。 这么明显的不悦只有Leo脑子缺根筋看不出来,江语忙着打圆场,凑在他耳畔:“阿澈,这是我远房亲戚,脑子小时候烧坏了,你别和他计较啊。” Leo没听清她究竟说了啥,只听见远房亲戚四个字,还在喜滋滋的笑,觉得自己真是抱上了大腿,江语府中装潢非富即贵,肯定是个有身份有地位的,自己终于不要在那醉月楼任人宰割了。 只听见杯子与桌面发出的一声顿响,许榕澈站起了身:“臣饱了,先行告退。”不知是不是幻觉,江语觉得他周遭的空气都下降了几度。 “江语~他是谁啊,怎么感觉气场比你还强!” “吃你的饭吧!”江语又将一个没去壳的鸡蛋塞进了Leo嘴里,低头喝粥,想着许榕澈如今必是要吃醋的,可Leo关乎自己的穿越大计,也定要留在府中好好照看,这个端水大师怕是做定了。 幸亏Leo是个好养活的,给他一间客房住,再一日三餐管饱,他也没怎么烦江语,整日待在院子中,只不过每个路过的丫鬟下人都要被他非同寻常的舞蹈吓一吓,他精神失常的名声也很快在府中流传开来。 可许榕澈就不那么好应付了,不仅话越发少了,连行房事时也少了几分主动,基本上要江语假装生气他才知道来哄,重复几番,江语便也觉得他没意思,宁可独寝或是找Leo彻夜长谈也不想再见许榕澈的冷淡面庞了。 殿下与六公子不知在房内作甚,已到丑时还未歇息,还频频传出笑声的消息传到失眠的许榕澈耳中,他终于忍无可忍,披起外衫便往偏园走去。 还隔着数十米,便听见江语的笑声:“欸!压你!” 接着便是Leo懊悔的语气:“草!这你都能赢?!服了服了!” 许榕澈站在几步外停了足有一刻钟,只觉得里面欢声笑语,而自己则更是凄凉,一瞬间悲从心来,再加上这几日睡眠不足,一阵天旋地转,倒在了地上。 房内二人拿着自制的扑克,脸上都贴了大大小小十几张纸条,江语还沉浸在上一把两个王4个A的快乐之中,便听见外面传来一声闷响,问:“你听见啥声音吗?” “我只听见了我心碎的声音。”Leo显然没注意到外面的动静。 江语还是觉得不妥,站起身来便往窗外看,只见月光照映的门廊处,许榕澈昏倒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