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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奴家多嘴,这个可是最后一盒润滑效果比较好的了。您也省着些,再说了,做多了……对身体也不好。”绿珠暧昧的笑笑。 “我也不想,可谁让王爷太热情了呢。”季陵颇有些苦恼的说。 “你少装了!你在靖安府里这么多年,楚颜有碰过你?!”苏悦先是吃了一惊,而后嘲讽道。 “碰没碰过你怎么知道?你住在王府里吗?”季陵不屑道。 “我怎么不知道。全皇城谁不知道你……” “要不说你傻呢?”季陵挥了挥手里的盒子,面不改色的撒谎,“看见这个了吗?三天用完了两盒。” 绿珠在心里扶额,季陵你会不会太夸张了些。 坐在旁边雅间里偷听的男子简直要笑出声来。 “哼。”果然,原本还将信将疑的苏悦顿时嗤笑出声,“季陵你是不是从来没用过,所以不知道一次用多少正常?” “…………”你怎么这么了解我。 “那你就是因为没接触过王爷,所以从来不知道王爷是多么的如狼似虎!”季陵不愧是季陵,依旧面不改色。 绿珠简直要为他鼓掌。 “……”苏悦一时无言。 季陵得意洋洋,忽然感觉感觉背后一凉。 “怎么?你家如狼似虎的王爷来了,你不打个招呼。”苏悦猫儿般的眼睛闪烁着光芒。 季陵仿佛从中读出了自己的下场。 与苏悦交锋以来最惨痛的一次失败。 笑容凝固在脸上。 战战兢兢的转过身,“王爷。你……”你他妈到底为什么要出现啊?! “给我。”冷峻的青年黝黑的眸子盯着他,冷冷吐出两个字。 “什,什么啊?”季陵一头雾水。 “药膏。不是用光了么。” “哦……啊?!” 第7章 七、苏公子也想要 季陵愣愣的就把手里的盒子递给了楚颜。 楚颜伸手接过来,并不看,收了起来。随即转了身子,扔下一句,“回去了。” “哦,好。”季陵连忙跟上,临走还不忘挑衅的看一眼震惊的苏悦,又对绿珠说,“我走了。” 身前的人闻言脚步一顿,似乎走的更快了。 季陵追着他走了,只听脑后远远传来绿珠含笑的声音,“王爷慢走,季公子慢走。” 两个人都走了,只剩下苏悦和绿珠面面相觑。 “我问你,他真的是来你这取那个东西?”苏悦缓了缓神,盯着绿珠问道,惯于盛气凌人的语气藏不住几分僵硬。 “不然呢?还能做什么?”绿珠懒懒笑了。 “……不可能啊。”苏悦皱紧精致的眉。 “难不成苏公子也想要吗?那可不好意思了。刚才说了只剩一盒。”绿珠故作恍然。 “谁想要那种东西?!季陵欢喜,本公子可瞧不上眼。”苏悦没好气道。 “不是便罢。苏公子也不要太关心别人的事了。人生在世,过好自己就算了。”不再理会炸了毛的苏悦,绿珠转身回了房间,淡淡的话语消散在关门的声音中。 “轮不到你来教训我!”房外传来苏悦气愤至极的声音,绿珠却没听到。 她的注意力都被桌上的东西吸引了。 是一个精致的钱袋。 “这小子什么时候放这里的。”绿珠拿起钱袋,无奈道,“都说不用了。” 当下好好收起来,打算下次见他时再还给他。 对于季陵,绿珠虽然与他是故人,却依旧看不通透。 绿珠的母亲以前是季府的仆人,服侍的正是季陵的母亲。她与季陵大概也算是主仆的关系,不过季陵的母亲早逝,后来都是绿珠的母亲在照顾季陵,两个人又有几分像兄妹。 总之感情是极好的。直到一个被选成了侍君,一个被卖进了青楼。 年少的季陵单纯天真,许多情绪写在表面,无论是欢喜还是憎恨。 而现在的季陵,有的时候绿珠都不知道他是不是在笑,是不是想笑。 前几年两人刚重逢的时候,季陵总吵着要给她赎身。 绿珠拒绝了。她来的那年,母亲去世了。从此外面再无牵挂。 只想在这俗世的喧哗热闹之地,体会风尘间的喜怒。 春风楼,真的担得起这个名字。起码楼里的人,无一不是春风得意。 今来古往,物是人非,天地里,唯有江山不老。 绿珠走到窗前,垂眸打量着繁华街道,几分因往事带来的感慨也被风吹散。 自由自在,便好。 苏悦正瞪着房门发呆,忽然一个身躯就从背后贴了上来。 “悦儿……我找了你半天。”男子像在撒娇般,委屈道。 “找我干嘛?我还能跑了不成!”苏悦烦躁的推开他。 “我就是怕你跑了呀。”男子瞪大眼睛,一本正经道。 苏悦无语,他就是不喜欢方思哲这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明明是个高大的男子,却一天到晚对着他撒娇。 苏悦瞪了他一眼,转身便向楼下走去。 “悦儿,你等等我。”方思哲连忙跟上,小心翼翼的拉上苏悦的手。 苏悦一把甩开。 他又拉上。 如此反复几次,苏悦终于认命般的任他牵着了。 方思哲嘴角带起得意的笑。 二人下到楼下,方思哲无意间一回头,却看到两个熟悉的身影。 “哎!徐将军?!刘侍郎!” 二楼栏杆处正站着交谈的两个男子,听见他的招呼,都向下看来,随即笑着回应。 那个被称作徐将军的正是方才偷听季陵等人说话的年轻男子。 “我还问你话呢,方才你说去净手,怎么去了那么久?” “……嗯,挺有趣的就多待了会。”年轻男子脸上带着可疑的笑,避重就轻的回答。 “净手。有意思?”朋友云里雾里。 “是啊……有意思。”男子看向楼门处,弯起了唇角。 第8章 八、挖墙脚 徐夜之,楚国镇国将军的后代。 受家族熏陶,精通行兵打仗之策,又有祖上的功德,刚过弱冠之年,就得了奉恩将军的称号。 但此人除却他生来带的军事才华,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浪荡公子。平日里呼朋引伴惯了,出入风月场所,动辄拈花惹草。 这一点无疑与家风极严的徐家格格不入。 徐老将军受不了他的孟浪行径,但老年得子,终究心疼这唯一的儿子。不舍得动手去打,训斥又根本无用。 终于在他及冠后,狠下心将他赶去了边关,美其名曰锻炼筋骨,自此极少回皇城。 这次是徐家老爷子病得厉害,才让他回来探望。 再次踏入这五光十色的花花世界,徐夜之恍若隔世。 青年变得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