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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國倫敦 某紳士俱樂部 「這簡直是敲詐。」一口美國腔英文的男人坐在舒適的單人沙發裡冷哼,帶著不以為然的表情。 「生意歸生意。」帶著點義大利腔調的男聲語帶笑意回答。 男人不說話轉頭看著窗外。他看起來不像是在考慮。 「要不要隨你。」義大利男人察言觀色覺得生意會做得成,好整不暇整理起領帶。 「你這傢伙。」男人從西服暗袋裡拿出支票放到兩張單人沙發中間的咖啡桌上。 為了她,他還有什麼付不出來的? 「她可是完整無缺交回你手中。」帶著笑的聲音卻很是正經,畢竟這是生意。 義大利男人旁邊站著的保鑣,把一個牛皮公文袋放在咖啡桌。 「真是精打細算。」男人不高興的諷刺,拿走公文袋,立刻站起來轉身離開,沒有理會義大利男人臉上那一抹頗具深意的微笑。 澳洲墨爾本 「對方要妳。」 說著一口義大利腔英語的金髮美女坐在皮製辦公椅,帶著戲謔笑容對隔著一個辦公桌手臂交叉在胸前坐著的亞裔女人說。 她從他身旁逃開,羞辱了自尊心極強的他,現在他來找她報仇。 「妳知道我只處理公司事務。」女人皺眉。 「這裡可是合法妓院,妳還真以為是招牌上寫的『銷魂天堂』嗎。」 美女冷哼,揚起拿菸的手隨意指指窗外,耳朵上的大耳環跟著搖晃。 義大利人天生的驕傲樣在她身上發揮得淋漓盡致。 「妳還不是在這裡工作不賣身。」亞裔女人一副不打算屈服的樣子。 「來這的男人只有一半想做愛。來這裡工作的女人大概有一半想做愛又賺錢。更何況我哥是老闆,誰敢找我呢。雖然我有掛牌,但只是作作美女牌的樣子,輪不到我啦。」美女大笑。 「不能派情願的去嗎?應該會很多!」 美女知道這女人不似一般印象中柔順的亞洲女人。 「這我相信,不過我哥沒辦法拒絕他。妳值很多錢。」美女唇角依舊帶笑,除了眼神突然認真起來。 美女把煙往煙灰缸壓熄掉,身體往辦公桌前傾,她知道眼前女人不抽煙,也知道要花點功夫說服。 「黑手黨這年頭有這麼窮嗎?」 半諷刺的聲音和態度沒有達到惹惱美女的效果。 美女大笑完才不慌不忙回答:「時代不同,我們兄妹珍惜生命,不像父執輩那樣愛搞黑幫,單純做生意容易多了。我哥恨不得甩掉所有和黑幫有關的事業呢。」 「所以妳就要把我賣了。」亞裔女子不悅地說。 「他可是個大帥哥又是妳的??。」美女有意無意的玩弄著桌上水晶紙鎮。 是男人的陽具形狀。 「別說了。」 亞裔女子說話同時按住美女的手,也阻止了美女玩弄假陽具也同時阻止美女即將脫口而出的『情夫』兩字。 「妳書念比我多,頭腦比我聰明,但我年紀比妳大,與男人周旋的經驗比妳多。聽我這個代理老鴇的——男人妳不要和他爭個輸贏。」 亞裔女人沈默不語。 美女的手離開假陽具,細細觀察眼前女人的表情後才繼續說:「妳也知道『銷魂天堂』對買下員工的客人採嚴格審核,他通過我哥背景調查那關,又不是性變態,他還單身呢。」 見女人不說話,美女知道自己的話開始發酵,唇邊輕微揚起,再度進攻:「我那正牌老鴇繼母每天光在義大利科摩湖畔別墅和小鮮rou情夫享樂需要錢,絕對不可能會拒絕這一大筆錢。這半年我繼母不但在那個雨夜救了妳、給妳工作和吃住又沒有脅迫妳賣yin,現在他拿著大筆金錢來討人??我實在幫不了妳。聰明如妳??不會不知道我繼母那時是認出妳的身份,就是在等著這一天從妳男人手中豐盛收穫才無償收留妳吧。其他姐妹要出賣色相才有我繼母給妳這樣的待遇,她們會說話的。」 金髮美女手指有意無意用長指順順頭髮,露出嬌媚微笑。 亞裔女人不再說話,沉默以對。 美女相信自己輕易說服亞裔女人,她很清楚她這個微笑可是男女通吃啊! 『銷魂天堂』在墨爾本精華地段隱密地點,外觀像豪宅,沒有門路的人無法找到,裡面有種滿花的庭院、小橋流水、日光室、風格獨特的泳池、植物溫室。 車子過了門口大鐵門和圍牆,往兩旁充滿矮樹的車道開進去,前方有停車場和車道中間建了個大噴泉的主屋。 主屋後有大片草原其中散落十個獨立建築小房屋,有日式拉門小木屋、有些配備豪華溫泉浴、有些房間裡全鑲嵌著鏡子當牆壁。 工作人員總對外宣傳說能夠滿足內心最深處的欲望。 當地人傳聞是幾十年前義大利黑手黨老大送子女到澳洲唸書移民的合法投資,老大多年前已經過世,現在由子女經營。 高級妓院只服務通過背景調查的精英階級,基本消費一小時要價五百美元起跳,指定小姐價格據說是三倍以上,想花又花得下的人多半有一定身份地位和收入負擔,也不隨便接客。 在此輪班工作的小姐並不多,傳說這間高級妓院挑小姐跟挑選美皇后差不多,各個氣質出眾,工作日一天下來早中晚要接待三名客人,週末一天要接待十位客人,也可以接由熟客提出的伴遊。 通常只有一半來客想要性服務,其他來的客人,則僅僅只想要擁抱、聊天而已,有需要時熟客可以請小姐當臨時女友或扮演假女主人,比起生活幻想實演或者色情片劇情成真,大部分男人對『女友體驗』更感興趣,所以小姐都有一定的教育程度並接受一些基本禮儀訓練,好應付不同場合和狀況。 『銷魂天堂』要求旗下小姐像朋友或者情人那樣對待每位客人,對於大部分客人而言,人性的部分比性更重要。 有些小姐家境清寒,要大筆金錢完成學業;有些小姐則是喜歡性這種東西,覺得躺著賺不介意;有些小姐就怎麼也不肯透露來意。 不過由於是合法事業,員工該有的福利是一點都不少。小姐的真實身份經過嚴密審核後也都是保密以假名接客,除非她們願意透露給客人。 幾十年來很多小姐不甘神女生活,有些運氣好有機會從良甚至飛上枝頭變鳳凰,也有些小姐不愛護羽毛最後變成殘花敗柳,只能進養護院等老死。 公司的人通知他繼母出意外,等他趕到醫院已經來不及見最後一面,他只能先把匆忙趕到也來不及見最後一面的繼母親姪女夏洛特帶回他在外獨居的公寓,要公司的人處理繼母的後事。 聽完來訪律師的解釋,夏洛特還是恍惚。 打發掉律師後,他堅持她留下,不要她在這樣的狀況下開車離開。 「留下來。」 晚上,夏洛特和他躺在公寓裡唯一一張床上,身上只有一件他的棉T,底下什麼都沒有。 他伸手從後抱住她的腰,開始撫摸她細緻身子。 五隻手指探索兩個小山丘和上面的峰頂,柔軟的頂端突然凸起。 另一隻手往下探索,撫過神秘叢林,觸著花瓣,手指靈巧的撥開輕推花核,花蜜不久就湧出沾溼花瓣和叢林。 「嗯。」她發出自己也不懂的愉悅聲音。 「張開腿。」他的唇貼著她耳際。 沒有經驗的她茫然地照做。 他的手指滑入花蜜之中探幽,深深刺入,直到感覺到手指知道那個阻礙的存在。 「啊。」她陷入不知名的迷惑。 他讓她躺平,身體來到她雙腿之間,身上某個地方已經硬挺。 他低頭親吻她的脖子、胸前、腹部,然後來到密林,舌頭靈活的找到幽xue入口,不斷地挑逗花瓣,最後直接伸入花心。 「噢。」她無法控制的輕呼出聲。 「給我。」他抬起她的臀。 「啊、啊。」他的巨大擠進她的xiaoxue,夏洛特痛得抓住他的肩。 奧佛?史賓賽從夢中醒來,拉開被單翻身坐在床邊。 他向來都知道他要的是什麼,夏洛特就是他要的東西之一。 他奪去她的童貞,把屬於他的財產從她名下奪回來,但是他還是不感到滿足,把她當成禁臠。 尤其是她趁著他因為突如其來事件忙碌的時候,背叛他悄悄離去更讓他發狂。 她是他的。 他抽出床頭櫃那疊私家偵探給的資料堆裡那向外露出一角的照片,藉著臥室裡昏黃小燈看著裡面的她。 照片中她的眼睛兩邊顏色明顯變得有些不同,一邊變得較淡,他不是醫生,但是知道這不對勁。 他找醫生朋友諮詢,得到的答案是可能罹患虹膜異色症,可以分成先天和後天,他非常確定她不是先天,後天則是可能患有眼疾而造成虹膜損傷而萎縮變色。 他不願意往最壞的地方想。以她的學歷明明可以找到正當的工作,什麼地方不去去妓院。 可老闆堅稱她是工作人員不是高級妓女,從來沒賣過身,敲詐他很大一筆錢,還堅持他必須親自前往待上幾天確認沒有問題才會讓他把人帶走,說什麼她是老闆meimei的朋友,但身為買家他也做出特殊要求。 只要想到她可能被別的男人碰觸,他就心煩意亂。 他不懂自己為什麼會有這種反應。 他從來沒怕過什麼,但他承認自己現在很害怕。 先是母親突然死掉,後來是父親病故,最後是年紀不到半百的繼母意外身亡,再來??是夏洛特的病,他沒有留住親近的人的福氣。 夏洛特把工作文件分門別類放好,她知道往後只有代理女老闆自己要處理她原本幫忙的事,除非找到助理,但普通女人哪肯到妓院工作,再不然就要像正牌女老闆凡事自己來。 那天正牌女老闆就是晚間親自上街採購,看到離開醫院因為無法接受醫生對她眼睛病情所做的判斷在街上渾渾噩噩遊蕩好幾個小時的她被雨淋濕好心載她一程。 她沒有想到南半球的澳洲有人會認出她、知道她的過去。 和史賓賽牽扯上的女人都逃不過負面新聞出名吧。 她一點都不好奇他沒有按照計畫結婚然後繼承未婚妻財產的原因。 奧佛.史賓賽要什麼女人沒有。多一個或少一個都沒有影響。 她不再多想,把辦公室和保險箱的鑰匙放到女老闆桌上,踩著高跟鞋搖曳生姿地走出辦公室的門。 他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的地方是家國際知名妓院,處處都顯出起造者的細心,車道門上鑲嵌著義大利老闆家族徽章,車道門口還有警衛站崗,進入主屋的車道兩旁還種滿高大樹木,主屋前還有噴水池 從外面一點都看不出來是特殊營業場所。 他舉起手按下門鈴,不過裡面的人應該已經透過警衛知道他開車進入『銷魂天堂』。 大門緩緩從內開啟。是她。 他日夜想念的人兒就活生生站在那。 本來他以為她是雞肋,食之無味棄之可惜。 只是他拿回公司股權後,應該立即和來自富有家庭的未婚妻結婚好更上一層樓,但是他卻遲遲無法拋棄她。 現在,她活生生站在眼前,他才知道自己有多想她。 她的雙眼顏色和過去相同,顯然是戴上彩色隱形眼鏡。臉上冷冷的表情和她離開之前一樣。 曾經他們是快樂的,他和未婚妻的商業聯姻婚約毀了兩人之間的一切。 她甚至不想讓他知道病情,他想到這下意識地微微皺眉。 「夏洛特。」 「史賓賽。」 她向來不叫他的名字,只用姓來喊他。 她冷冷的看著他。 「帶路。」 他的語氣因為她不快的眼神冷峻起來。 此處義大利老闆說過除了他meimei、夏洛特、清潔人員、送餐員,就只有上班的女人會出入,而他已經讓老闆請她們休假,也給了點錢補貼所有人。警衛也會確保夏洛特不會趁機逃跑。 夏洛特穿著他指定的裝束,由蕾絲和絲質構成的黑色半透明長禮服,很適合她,有點像睡衣,不過如果沒有露出太暴露的部分卻是搭件外套就可以穿出門的。 她腳上穿著黑色紅底高跟鞋,是他喜歡女人穿著的鞋款。 她走在前方,在一道電梯前停下。房子以白色為主色裝潢,地板是黑白相間像棋盤似的,代表純潔的白色出現在應該充滿情色的地方顯得有點奇特和太過優雅。 「我要看妳平常住的房間。」他開口停下她準備按電梯鍵的手指動作。 「為什麼?」她低下頭,沒有回頭看他。 「花錢需要有理由嗎?」史賓賽冷笑。 她點點頭以示同意,原本要按往下按鈕的手指改按往上的電梯按鈕。 走出電梯,電梯間一邊是可以看見車道的窗戶,另一邊是有號碼的門,就像普通公寓大樓。 房間採光良好,窗戶正對著隱密的花園而不是另一邊的車道。他猜主屋每一個樓層都是獨立的公寓供小姐們居住。 「你想喝點什麼?」打開門後夏洛特冷淡但禮貌地問。 「妳知道的。」她比以前更美,也更知道自身優點,走路的姿勢活脫是個優雅仕女。 夏洛特走向開放式的廚房吧台。他喜歡美國波本威士忌,可惜她只有蘇格蘭威士忌,他只得將就。 公寓是一房一廳。他走進像房間的地方,裡面有床和書桌。 他打開浴室燈光,整個浴室乾淨得發亮,牆面是由白色大理石砌成,還有黑色大理石洗手檯以及玻璃牆隔開馬桶與浴缸和沖澡室,裡面放滿她向來喜歡的品牌洗面乳、洗髮精、沐浴乳、毛巾、浴巾等日用品。 他關上燈走回房間,書桌上有幾本她喜歡的類型書籍和幾個資料夾以及一台筆電,他翻開文件夾看,眼神瞬間變得嚴肅。 「我們不可能的。如果你來是為了要我回你身旁。」夏洛特在房間門邊緩慢清楚吐出整個句子。走進臥室把酒杯放到他手中。 無論如何,她不可能在他婚後當情婦,她的父母更是因他父親和公司而死。 他眼前有一道跨不過的牆,她正在暗示他,就算再度得到她的身體,甚至把她緊緊拴在身旁,也永遠不會得到她的心。 她一隻手輕握他被她執起手掌朝上的手背,另一隻手還執著已放在他掌心的酒杯。 酒裡的冰塊稍稍融化造成些許移動和杯子碰撞發出聲音。 她的手很溫暖,他的心卻凍得發冷。 看著她澄澈雙眼,他無法說話。她的手指離開他的手瞬間,他幾乎無法呼吸。 「收集那些資料不能證明過去。」他在她走到房門口的時候恢復說話能力。 「或許吧。」她微微側過臉但沒有看他,隨後走出房間。 史賓賽鬱悶的把酒飲盡,然後用力把杯子放到書桌。 他跟著夏洛特再度走進電梯。 夏洛特本來就冷情,但表情冷靜異常令他心裡有些不安。 「妳為什麼會待在這裡。」就著一點點酒意他把脾氣發洩在不滿的語氣上。 「哈!女人待在妓院還不夠明白嗎。」她側過頭給站在身旁的他一個不正經的笑聲和冷笑的表情,把胸前布料再拉低些。 史賓賽抓住她手臂,將她手腕用大手鎖在電梯牆上,用身體把她的背壓在金屬牆。 他的勃起抵著她腿間。 「你向來把我當妓女,我待哪裡不是都一樣!」就在他試圖低頭吻她,她用手推著他的胸膛,憤恨地說。 他無力的鬆開手。他沒辦法彌補過去對她做的事。 夏洛特抬起頭看他,冰冷眼神充滿恨意。 他感覺到她父母的鬼魂站在他們之間,永遠不會離去。 「夏洛特??。」他雙手無力地垂在身旁。 「我不想聽!」 電梯『叮』一聲打開,他不理會她心不甘情不願的表情,拉著她手腕走出去。 「這是哪裡?」 「地下室。所有的別墅都是從這裡進出,保障客戶隱私。」夏洛特公式化的說,原本精心梳理的頭髮有些凌亂。 地下室很豪華,依舊是白色風格,一整個開放空間裡有室內泳池、面向泳池而門口冒著煙的三溫暖,旁邊用大圓柱裝飾成羅馬浴場風格,泳池上方有部分天花板是透明的,上方好像是有另一個泳池在地面。 寬廣的室內在四周有幾道玻璃門,門後各有高爾夫球車和像一般旅館會有的工作人員用地下通道。 她走到某個玻璃門前,門自動往兩旁滑開。 「請上車。」她坐進一台高球車。 史賓賽沒有爭論照做。 車子沿著熱帶植物裝飾環狀通道走,不久停止,她按下車子裡一個按鈕,看似倉庫門緊閉的大型鐵片緩緩滑開,裡面有一個小型環狀車道。 她將車子彎進去,停在唯一一道自動玻璃門外。鐵片門自動緩緩回到原位。 兩人下車進入自動門,門後還有道木格子構成日式紙門隨後也自動打開又在兩人身後回到原位。只見一道寬廣白色大理石階梯往上延伸。 夏洛特將日式紙門落鎖,脫掉鞋子招呼他穿上室內拖鞋就轉身往樓梯上走。 「我們必須談談。」望著她濃纖合度的小腿,他追上樓梯。 「沒有必要,你想對我做什麼就做吧。」她的回答依舊沒有溫度,腳步繼續往梯上走。 小房子不大卻完全顯示擁有者的財力和品味。黑白兩色組成的空間帶著北歐風格,房子裡擺設卻是義大利風格。地毯有著金線繡成羅馬戰神的臉,壁爐上金色花瓶好像是真金塗裝的,窗簾是深色天鵝絨鑲金線。 自顧自往沙發一坐,眼光隨著她身影移動。他倒想看看『銷魂天堂』是如何銷魂,外面有許多傳聞,百聞不如一見。 很多時候,憤怒裡包含很多傷痛。唯有發洩出來才會開始復原。在商場他學會看對手的心理狀態。 室內照他的要求調暗燈光、播放古典音樂、放置許多蠟燭。 她把蠟燭點亮後,走到床邊開始褪下半透明長洋裝,露出裡面的馬甲和吊帶襪。是他要求她在這間屋子裡的穿著。 把洋裝隨意丟在床上,她走到廚房倒兩杯白酒拿到茶几放好。 兩人的目光終於相遇。 史賓賽站起身,把酒杯塞進她手中。 「喝點酒妳就不會那麼緊張。」 她舉起空著的那隻手,手指有些顫抖的輕輕碰觸他近在咫呎,有菱有角的堅毅臉龐。 在她夢中常出現這張臉,她永遠難忘的人。她奉上處子之身卻發現他處處欺瞞她。 「我聽說妳病了。」史賓賽伸手想碰觸她。 「道聽塗說。」他的話瞬間打破讓她幾乎被魅惑的魔法,她把手放下,端著酒杯走到窗前。 「把隱形眼鏡拿下來。」 「你??。」 「我雇用私家偵探,我知道妳的病情。」 「你已經得到你要的。何必大費周章在我身上。」她不正面回答,就著酒杯杯緣喝下一口白酒。關於她的病情,他大概透過私家偵探什麼都知道了。 「夏洛特,妳恨我嗎?」 她深吸一口氣,看著窗外。 「小時候??過年過節的時候你家都會辦派對,邀請公司主管攜家帶眷。同學都很羨慕我可以參加那種宴會,我以為父親說的搬到美國過好日子就是那樣。你什麼都有,擅長運動又長得帥,就像是個王子,附近所有的女孩都迷上你。」她沒有直接回答。 「妳呢?妳迷戀過我嗎?」他低聲問。 「直到我爸爸被逮捕的那晚。」 「夏洛特,人應該要往前看,不要往後張望。」 史賓賽並不買帳,她和他在一起的時間並不算短。 如果沒有相當程度的感情,她早幾年就會離開他。 「別忘記我是商學院畢業,小時候或許我不懂,現在你不需要繼續騙我。」她又深深吸一口氣。 他沒有忽略她隨著呼吸微微動著的胸部和小腹,感覺自己的小腹緊縮。 「妳知道一切之後要把我們的過去一筆勾消?」史賓賽語氣平靜的問。 「真希望我可以。」她又喝一口酒。今晚如果沒有酒精她會很難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