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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你怎么不去死(微h)

    

第七十七章 你怎么不去死(微h)



    再缓过劲来时,杨惜媚已经全身脱力,眼神呆滞地瘫软在床上轻喘,仿佛快要晕厥过去。

    郁持却轻佻地拍了拍她的脸,语带狭促:“这就不行了?药劲过去还早着呢,你可得打起精神来。”

    仿佛是在应验他的话一般,她身体里那股刚缓解一些的麻痒感又开始死灰复燃,甚至比最开始还要来势汹汹。明明刚经历过一轮高潮,却又生出更深更多的难填欲壑。

    “嗯……”她皱眉咬了咬唇,还未褪去春潮的媚眼中泛起惶惑。

    他低头缠绵地吻她,说出的话却让她崩溃:“……给你用了那么大剂量,估计能持续一整晚,而且这药还有成瘾性,会让你越做越想要。”

    “以后每天都给你用好不好?你就能变得像发情的牝兽一样,看到我下面就不停地流水,只恨不得天天敞开大腿求我cao……”

    他越说越兴奋,刚软下去的性器又硬挺起来,在她的腿间顶蹭。

    她怔怔听着,心已如死灰,身体却仿佛已经不是她的了,正如他所说的在药物刺激下有了更强烈的反应。

    “又想要了?”他这下已经没有刚开始那般急迫了,存了心要磨一磨她,于是直起身离远了些,自上而下地俯视她:“再求我。这回想好该怎么说。”

    然而杨惜媚被他放开后只转了个身侧躺着,整个人都蜷了起来,仿佛这样就能好受些。

    郁持没想到刚才都把她弄得爽成那样了,她竟然还不肯服软,气急而笑道:“好,够硬气。我就看你能撑多久。”

    他转身好整以暇地坐到了床对面的沙发上,冷眼看着她瘫在床上忽轻忽重地喘息,时不时地身体还会颤动几下。

    好痒……好热……

    刚经历过一番侵袭肆虐的花xue仿佛根本不觉疲倦,又急剧地翕张收缩着,挤出一股股混杂着白浊的温液,浸染得花xue内外一片湿滑,也滋养了那股诡异的胀热痒意。

    杨惜媚浑浑噩噩,已经分不清是身体哪里冒出的痒意,好像是从很多个地方,又好像是在很深很深的某处。她想伸手去挠一挠,在往下探去已经快要碰到那处亟待安抚的湿软时,不经意就看见坐在对面正一脸兴味的郁持。

    他就像在观赏什么奇景一般,满眼幽深地注视着她的动作。他在等着看她自我纾解,想让她在他面前流露出更多的yin贱丑态。

    她在迷蒙中意识到了这点,艰难地停止动作,收回了手。

    郁持稍感失望,却又更有了征服欲,仍是按兵不动地坐在那里冷眼旁观。

    杨惜媚紧紧蜷着,却根本抑制不住身体里那折磨人的欲热,颤抖的幅度越来越大,喘息声也越来越急。

    要坏掉了。

    再这样下去,真的会坏掉。

    她的眼底又被一片混沌所占据。

    郁持见她反应越来越大,也有些忍耐不住,冷着脸硬声道:“想好了吗?想好了就自己滚过来。”

    她沉沉喘息着,真的从床上爬了起来,神情恍惚地看向这边。他心下得意,面上却不肯轻易揭过:“敬酒不吃吃罚酒,现在我可没那么好说话了。”他岔开双腿指了指腿间挺翘着的性器:“爬过来给我舔,舔硬了自己坐上来动。”

    他还从来没让她这样做过,说到底还是心里始终明白她不喜欢自己,若是再这样对她只会换来更多的厌恶,所以他总归是没舍得。

    但现在都无所谓了,他也不在意她会有多厌恶他,甚至无比期待着她跪到自己腿边,用那柔润的双唇包裹住然后含着上下吞吐的画面。

    他的鼻息热了几分,都快有些维持不住脸上的冷硬。

    杨惜媚怔怔盯着他那根东西,眼里流露出些许焦灼意味,竟真的往这边挪动了。郁持勾了勾唇,暗沉的眼神在无声地催促鼓励她。

    对,就是这样,主动靠近我,取悦我……

    然而她又在将要爬下床的时候停住了。她闭了闭眼又狠狠咬了咬舌头,嘴里甚至都泛出丝丝的血腥味,又看了看不远处一脸势在必得,只等着她像狗一样爬过去的郁持,脑海中涌上了浓烈的屈辱和不甘。

    她不能。不能屈服于他的羞辱和亵玩,不能顺从于这样卑劣又肮脏的欲望。

    她必须要保持清醒。

    郁持有些不耐烦她的磨蹭,正想再开口威胁两句,就见她突然笑了,那笑中带着些凄厉与决绝的意味。随后她转身爬向了另一边,伸手往床头柜够过去。

    他皱了皱眉,在见到她把手伸向床边那盏台灯时,瞬间明白了什么,嗤笑了一声:“怎么?又想用这个来砸我?真没新意。”

    “可惜这个不是玻璃的。”他轻蔑地看了眼那盏布艺台灯,有些好笑地逗她:“你尽管来砸,看看能砸掉我几根头发。”

    因为有了前车之鉴,这房间里根本没什么带有危险性的物件摆设。他丝毫不担心,宛如看一场滑稽戏般,仰在靠背上任由她去拿起台灯,等着她过来和他闹。

    可她又没了动静,背对着他不知在对那盏台灯做什么。

    在听到“嘣嚓”的一声脆响时,他脸色一僵,才陡然想起,台灯还有一处是玻璃做的,就是那根灯管。

    随后他就看见她举起了一根已敲断的玻璃灯管,用锋利尖锐的断面往自己身上刺去。

    “你做什么!住手!”他心头一空,神情瞬间恐慌,猛地起身冲过去阻止她,正好赶在她刺进腕间时撞偏了,只在手臂上划了道口子。

    但这已足够让郁持后怕,他制住她还要自残的动作,想从她手中抢出那截破碎灯管,然而杨惜媚此时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死死攥着就是不肯放。

    灯管薄脆,他怕她争抢间捏碎了刺伤手掌,只能用手控制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又慌忙握住她受伤的那只去细看,伤口不算深,但也在不停地往外冒血。

    他没料到她竟会做出这般极端的举动,一时有些无措,鲜红的血液又勾出了他心底最畏惧的记忆,各种情绪交织使他头脑发胀怔愣在了那里。

    而恰恰也是这一怔愣的功夫,他冷不防被杨惜媚一把挣开。她摔倒在地,已经被药物折磨得失去了理智,刚刚那阵疼痛也只让她清醒了一瞬,而后又被灭顶的浑浊欲热所覆盖,她的身体除了麻痒已经没有了其他任何感觉。

    不能这样。不能这样。她不能沦为欲望的奴隶。

    她喃喃默念着,魔怔了般扬起手里紧攥的玻璃碎管,再次往手臂上刺去。

    “噗嗤”一声,这次倒是刺进去了。

    ——可怎么一点疼痛都没有呢?难道她的身体已经彻底失去了痛觉吗?

    她又不甘心地用力往里捅了捅,就听见耳边一声含着痛苦的闷哼。那好像不是自己的声音。

    她呆呆地低头往手臂处看去,就看见一只青筋暴起鲜血淋漓的手。那好像也不是自己的手。

    她再愣愣抬头,直视着郁持稍稍扭曲的眉眼和泛白的嘴唇。

    原来是他扑过来伸手挡在她的手臂上,玻璃管刺入了他的手掌。

    “……惜媚,别这样……”他此刻哪还有刚才高高在上尽在掌握的气势,看着仿佛快要破碎掉的她,震动的眼眸中只剩惶恐,语气低柔带颤:“我不逼你了,不逼你了......我想办法帮你缓解药效,你别伤害自己......”

    他强忍着手上的痛楚,凑近想要抱起她。

    而她一听“药效”两个字,刚才在他身下难堪又屈辱的一幕幕又重现脑内,眼中泛出了水雾。

    都是他。都是他。

    是他害得她变成了这样,疯癫失常,生不如死。

    他不让她去见阿婆。他还……他还杀了林百川。

    他让她失去了所有宝贵的东西,包括她的尊严,她的自我。他毁了她的一切。

    她确实不该伤害自己,因为她明明什么都没做错,错的都是他。

    都是他都是他都是他都是他......

    她的眼神渐渐清明,又被仇恨填满,噙着泪狠狠盯住他,咬牙切齿道:“畜生!你怎么不去死!”

    话音一落,她拔出刺在他手掌的玻璃管,又抬手往他身上刺去。

    郁持似是被她这一句骂震慑住了,一时间竟忘了躲避,“噗嗤”一声又被刺中了肩膀,鲜血顺势涌出。

    “唔——惜媚——”他身体都紧绷起来,咬牙忍着还想说些什么安抚她,而她却被恨意驱使着,仿佛生出了无尽的动力,接二连三地刺向了他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