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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上药 (萧柳H)

    

2. 上药 (萧柳H)



    约莫两刻钟不到的工夫,徐秉行终于偃旗息鼓了。大股精汁射入xue内,涨得赵嘉禾有些难受。

    这是赵嘉禾赐予公子们的特权。一旦被选为亲随,便要服下断子散,待升至公子后,就有了内射公主的特权。当然,这得是在公主默许之时。

    徐秉行从她体内撤出。他似乎从水中捞出一般,气喘吁吁地躺于一侧,他牵起赵嘉禾的手,吻了吻白皙的手背。

    周墨白也低吼了一声,乳白精水随之喷溅一地。

    屋内有火盆,上面温着一壶水。周墨白端起角落里的半盆凉水,兑上热水,试完水温后,端至床边。

    先前他年岁小,这些事都是由徐秉行做的。这回,该轮到他了。

    他扶起赵嘉禾。那满xue的精水顺着她的腿而流。他蹲下身,用绢布拭去,直到包裹住整个xue。精水渗透绢布,润湿了他的手心。

    他发愣间,被赵嘉禾一把搂住。

    他的脸就这么贴上赵嘉禾的腹部,越来越guntang。

    他闻到了赵嘉禾身上的熏香,浅淡的梅花香,雅致且大方。腿间好不容易褪去的感情,又汹涌而起。

    赵嘉禾只是觉得他可爱。一双微红凤目,就像只委屈的小狐狸。她揉乱了他的乌发,哑着嗓子道:“下次别躲起来。”

    “啊?”他仿若被窥破心事般窘迫。

    “小傻子。”赵嘉禾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脑袋,便蹲下身。

    周墨白不明所以,但还是轻应了一声。他跪坐于地,手心舀起水,抚上赵嘉禾的阴户。他动作很轻柔,赵嘉禾的手不知不觉搭在他肩膀之上。

    “把手指伸进去。”赵嘉禾轻语。

    周墨白骨节分明的手指便探入其中。他的手指与徐秉行不同。徐秉行常年弹琴,手指修长,指尖有茧。而他常年习剑,手指有力,指侧有茧。

    他将温水引入xue内,缓慢地冲洗灌满精水的xiaoxue。赵嘉禾被他生疏的手法弄得心烦意乱,身子不禁靠上他肩膀。正巧他垂首,她便吻上了他微开的朱唇。

    这一回,他登时就脸红了。

    徐秉行眉心微皱,起身将赵嘉禾抱上了床:“你莫要怪他。是我没教好。”

    周墨白失去怀中温暖,茫然地看向床上相拥的两人。

    赵嘉禾摇首:“我累了。你们且下去吧。”她推开徐秉行,翻起锦被,将自己裹了个严实,背对着两人。

    两人也明白公主尽兴了,便穿衣告退。

    周墨白端起铜盆,往院内泼了水后,将铜盆放在屋檐之下。明早有丫鬟前来收拾,会在屋内换上新的铜盆。

    周墨白从廊檐取下灯笼,依旧为徐秉行掌灯。两人一前一后,往常总是无言,今日徐秉行却开口了:“你作何感想?”

    周墨白的脸依旧红扑扑的。寒夜里的凛风都刮不去他的兴奋。

    “小人只是个下人。”周墨白小声道。在这阁中,大多数人都可以踩死他,所以他不敢妄言。

    “你想承受恩泽吗?”徐秉行的声音,丝毫也被夜风浸得微凉。

    周墨白眉心一拧:“公子不必忧心,我不会抢你恩宠的。”

    “我不担心这个,你不抢,也有别人会抢。只是抢来的,未必也能长久。”

    “公子你想说什么?”周墨白觉得今夜公子的话特别多。徐秉行向来少言寡语,最喜清净,常年将自己锁在屋内弹琴,他也摸不清公子心思。

    “我只是觉得一个人所获的恩宠终归是短暂,犹如流星般转瞬即逝。”

    “公子是要我做什么?”

    “无须做什么,听话便是。”

    周墨白气息一滞:“公子要帮我吗?”

    “公子与亲随,本就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徐秉行答完便不再多言。

    周墨白亦不再说话。他觉得自己似乎想错了。先前以为徐秉行是个淡泊心境之人,但身处这纸醉金迷的广厦留仙阁,又有谁能置身事外呢?

    ****

    寅时,东方既白,鸡鸣三声。

    山上云霭沉沉,寒意侵体。屋内的炭盆已经熄了,赵嘉禾是被寒气给冻醒的。她向来浅眠,不许有人在她入眠后进屋,因此下人也不敢更换炭火。

    此时她已经醒了,便招呼候在外头的丫鬟把炭火给换了,又唤来了萧见衍。素领宽袍大袖的少年,腰悬玉玦,骨秀神清。萧见衍的亲随柳卿在房檐下挂上写有“萧”字的灯笼,便不会再有其他的花儿前来打扰。

    萧见衍是赵嘉禾幼时从街上乞丐堆里捡来的。那时的长安已经生乱,他们全家举家迁往富庶安稳的建安,没成想中途遭遇盗匪,他侥幸逃脱,几经辗转才至建安。他那会连建安话都不会说,被当地乞丐死命欺负。赵嘉禾看中了萧见衍那一双星眸。哪怕是蒙尘,依旧璀璨,因而也出手相救。

    她将他留在身边,后来组建广厦留仙阁时,便成了萧公子。算起来,他们相识也十年有余了。她今年双十,他十七,他们相识于她八岁之时。

    萧见衍手边提着一个药盒,待入室后,将药盒放定,从中取出一罐紫云膏,递给随后进屋的柳卿。柳卿也是个十五岁的少年,一身素衣,面如芙蓉,目若秋波,眉宇间有烟云水雾。

    柳卿年纪虽小,但受萧见衍教诲,熟稔地打开药罐的盖,挖出一块紫云膏点于舌尖。他弯腰掀开衾被,分开赵嘉禾光裸且并作一处的腿儿,俯首用舌尖将紫云膏推入xue内。

    温热舌头一进一出,抽插几下,紫云膏便在xue中化开,凉意往小腹上涌去。

    “这徐秉行倒是不容小觑。看似弱不禁风,每回都将你弄成这样。”萧见衍怪道,言辞间不免有几分阴阳怪气。

    “这不是有你这妙手回春的萧神医,我才敢这么胡来。”赵嘉禾笑道。她的手抚上柳卿细腻的脖颈,往自己腿间按去。

    “行了,别捉弄柳卿了。你若是想要,让我来吧。”萧见衍褪下衣袍。窄瘦腰肢下扬着一根粗长的阳物,首端格外粗大,要比整个茎身都要粗一圈。

    赵嘉禾放了手,柳卿起身,萧见衍便侧身躺在她身后,从背后进入。

    赵嘉禾拍了拍他的手,不满地道:“我就想要让柳卿来。你每次都需半天,我还要忙呢。”

    “那我就弄一会,待会让柳卿收尾。”萧见衍温声道。

    赵嘉禾打了个哈欠,眯眼道:“行吧,那我先歇会。”

    萧见衍便按着她的腰,九浅一深地缓凿着。赵嘉禾暗恼,每回舒服地想闭眼,偏偏又被那一深凿给弄丢了魂。

    “你还让不让本宫歇息?”赵嘉禾睡意全无。

    “天都亮了。”萧见衍轻咬她的耳垂。赵嘉禾拍了一下他脸颊:“别这样,今早没工夫沐浴。”

    “无妨,水已备好,我让柳卿给你洗。”萧见衍又咬上了她小巧的耳朵,朱唇描摹耳骨,小声道,“你看,我一提柳卿,你下面就一缩,还冒yin水。你是不是喜欢让柳卿弄你?”

    广厦留仙阁里规矩森严,亲随一般是无法与公主交媾的。只是两个月前萧见衍染了风寒,便让柳卿侍奉了。后来,萧见衍便总是在她面前提柳卿。

    “萧见衍,你逾矩了。”赵嘉禾道。

    “殿下,床笫之间欢言,如何能算规矩呢?”萧见衍这回是一入到底,整个巨硕的guitou卡在了宮口,有一点点生疼。

    赵嘉禾皱起了眉头。萧见衍也知道自己那guitou如鸡卵般大小,向来不会这么深入,如今偏偏跟她对着干。

    “大早上的,你发什么疯?”赵嘉禾沉下脸。若是别的公子敢这么同她说话,她早就轰出去了。

    萧见衍这才稍微往后撤了一下,只没入半根阳物,垂首吻上她的唇角:“我就是听说昨日那个’开花’的奴儿还颇有姿色,有些不高兴罢了。”阁中的面首虽多,但能近前伺候的也就那几个人。皮囊不错的亲随总能熬成公子的。

    赵嘉禾算是听明白了,原是吃醋了。

    “每回阁里花儿开花,你都上吃上一回醋。你酸不酸呀?”

    萧见衍浅插了几下,带出不少清透的yin水。他贴着耳道:“我不管。你今日不让我弄,就让柳卿弄你。反正你选吧。”

    “我待会有事,只能给你两刻钟的工夫。”

    “行吧。”萧见衍见好就收。他从她的内体撤出,两刻钟可不行。他喜欢慢慢悠悠的,一次至少来上半个时辰,有时甚至能来一个时辰。

    他摸了一把阴门,沾了满满一手的yin水。平常只能浅浅地润过掌心,今日竟然这么湿?看来殿下喜欢他说些sao话,尤其是说要让柳卿弄她的sao话。

    “柳卿,你抱公主去沐浴。”萧见衍吩咐道。

    “是。”少年抱起赵嘉禾,往室内的浴池走去。

    柳卿将赵嘉禾放入水中之后,便开始褪下衣衫。

    赵嘉禾倚靠着池壁,舀水洒在自己的身上,对柳卿道:“柳卿,你要是乏了,就去歇着吧。”

    “殿下,莫要让小人为难。”柳卿将自己脱了个精光。浑身上下犹如玉砌一般,线条流畅,犹如银月般皎然。

    腿间的rou具自然也不可小觑。粗长且坚硬,中间一截比两端更粗,犹如纺锤形状。

    赵嘉禾记得上次和柳卿弄的时候,自己喝了酒,记得不是很清,反正第二日腿间酸楚不已。

    柳卿下了水,碧波轻荡,水浪迭起。他从后面伸手,握住了她的两个椒乳,就这么搓扁揉圆。

    赵嘉禾感觉有些奇怪。她同他主人相识很多年,与他却只有几面之缘。他们之间算不上多深的感情,但他似乎尤为急迫?仅仅是因为她说只有两刻钟的工夫?

    柳卿很高。可以说每个阁中的面首都很高。他能轻松地将下颌抵在她的头顶,将她圈在怀中,让她无法动弹。

    而后,那根粗物就这么进来了,水下搅起波澜。青碧波纹描摹着他一身玉肌的线条,犹如能工巧匠之手,镌刻出一抹微不可见的润意。

    比起萧见衍的慢慢悠悠,他让她见识到了什么叫做狂风骤雨。浴池中搅起滔天的浪,她就是被浪打翻在岸上的鱼。

    为何能如此迅疾,如此狠厉呢?

    与徐秉行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的气息渐粗,秀挺的鼻子埋入她的乌发之中,她只觉得天灵盖是一片guntang的。她的身下也犹如着火一般,她要被熊熊大火给烧成灰烬了。

    萧见衍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门口,缓缓地撸动阳具,唇角微勾。徐秉行,你既要扯下那无世无争的伪装来争宠,也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