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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父如此

    

有父如此



    当众咒骂皇帝可是杀头的死罪,然犯人是柿帝曾经亲如兄弟的大哥。这下可让镇国侯犯了难,只得将精神不定的卓兴怀带回府中。

    镇国侯是陛下亲封的一品君侯,军功赫赫,钭家更是为朝廷在战场上前仆后继。

    但与功绩一同增长的,是祠堂中的牌位与香烛。

    新帝登基十六载,内除反意外抗贼寇,现如今,偌大的镇国侯府已是人丁凋零。

    镇国侯风尘仆仆,抬头望着巍峨气派的牌匾,眼中有刹那的怅然。

    再看向前面时,威严依旧。

    大门缓缓打开,

    时隔一载,将军终于归家。

    府中灯火通明,下人整整齐齐地站在两侧。

    “恭迎侯爷回府!”

    镇国侯看向尽头,小儿子抱拳躬身,朗声道:“贺喜父亲凯旋!”

    镇国侯欣慰地拍拍他的肩,颇为感慨道:“阿阳又长高了。”

    钭阳抬头一笑:“有朝一日,儿定能随父亲上阵杀敌!”

    看着年轻脸庞上的信誓旦旦,镇国侯有些讶异的挑眉:“这么说……那件事又着落了?”

    “父亲请看。”

    钭阳侧过身,只见一为大着肚子的女子从身后一众莺莺燕燕中缓缓走出来,笑容腼腆地屈膝行礼。

    “见过侯爷。”

    镇国侯见她,眼中尽是喜色,连忙问:“几个月了?”

    钭阳扶过女子,笑着回答道:“已五个月了。”

    “好!甚好!”

    镇国侯豪气地放声大笑,本是开心的,但当他看向女子的容貌时,面色突然一凝。

    “这女子……看着眼生啊。”

    “父亲。”钭阳从容地回答道,“是您走后不久,儿新纳地一房。”

    “哦?”

    镇国侯久经沙场,眼睛一眯,杀气骤然袭来。

    “为父从前为你填了这么多房你都不情愿,这次……怎的又愿了?”

    钭阳额角流出一滴不易察觉的冷汗,硬着头皮,说:“情之所至。”

    强大的压迫感落在他肩上,让年轻人差点漏了怯。

    姬妾们平时都怕侯爷怕得要命,此时蜷缩在一起,止不住的发抖。

    良久,

    镇国侯拍了拍钭阳的肩:“无妨,管她是谁,能为钭家生娃就行。”

    凌厉的眼神撇向一旁脸色铁青摇摇欲坠的孕妇。

    “女娃,你好生养着!”

    镇国侯大笑着略过众人走进前厅,钭阳暗暗舒了一口气,对妾室们说:“你们都下去吧。”

    虽然钭家只有他们父子二人,但庆功宴上还有镇国侯麾下的将领们,酒过三巡,也放下拘谨,勾肩搭背地吹起牛皮起来。

    钭阳津津有味地听着他们在战场上的事迹,渐渐把这几天的担忧抛在脑后。

    宴席散去,镇国侯依然精神抖擞,钭阳却已微醺,任家丁们搀扶着,回到卧房。

    看见因为不放心而迎出来柳殷,钭阳挣脱家丁的手,一下子扑向他,将两条胳臂挂在他肩膀上。

    柳殷稳稳地接住少爷,镇定地抬手挥退下人们,面无表情的样子透露出莫名的稳重可靠。

    待房间中只剩他们两个,钭阳嘿嘿一笑,在他耳边小声地说:“成了!”

    柳殷揽住他的腰,微微侧头看他:“信了?”

    “嗯!”那酒甚烈,又吹了风,让他说话时带上了nongnong的小鼻音,竟然有些可爱。

    柳殷微微蹲下身,就着这个姿势抱起钭阳,将他放到榻上,然后为他倒了一杯水。

    “出生时,怎办?”

    钭阳接过水杯,一饮而下。红扑扑的小脸马上皱了起来,看向柳殷抱怨道:“不是跟你说过我不爱喝热的?要凉水!”

    “天冷……”

    “阿殷——”

    钭阳拖着尾音唤他。

    “我要喝凉的——”

    柳殷担心,却又没办法,于是又倒了一杯水放在桌子上,哄她说:“晾着。”

    钭阳哼哼唧唧地仰躺在榻上,嘴里嘟囔着:“对啊,出生了可怎么整,肯定不像我……”

    “不像便杀了!”

    门被大力地推开,冷冽的寒风倒灌进屋内,一下子让钭阳酒醒了大半。

    镇国侯沉着脸出现在门口,周身的气场似是要将门框撕碎。

    他眼神冰冷。

    “先把柳殷带下去。”

    说着,身后的家仆鱼贯而入,足有十数人。

    柳殷武艺不凡,若使出全力这十几人也未必能拿他如何。但他不愿违抗镇国侯的命令,恐牵连到钭阳,于是几个侧身躲过众人来到侯爷面前,单膝跪地恳求:“请准留下。”

    话音刚落,劲风扫过,拳头狠狠打到他的左脸。

    与家丁们的花拳绣腿不同,将军真刀真枪地上阵杀敌,一招一式皆可要敌人性命。

    柳殷来不及抵挡,身体瞬间腾空,被这一击结结实实地打摔了出去,屋内花盆屏风碎了一地。

    “阿殷!”

    钭阳连忙想上去查看柳殷的伤势,却被上前来的家丁们死死抓住左右手臂。

    “放开!放开我!”

    钭阳心急如焚,眼睁睁看着意识全无的柳殷被下人拖了下去。

    “阿殷!!!!”

    直到门隔绝了视线,钭阳这才发现家仆们正将他往榻上按,然后把他的四肢绑到床柱上。

    钭阳惊恐地瞪大眼睛,拼命挣扎。

    “你们在干什么!放开我!”

    更多的家丁过来压到他的身上让他动弹不得,手腕脚腕被手指粗的麻绳缠了好几圈,牢牢地拴在床榻四角。

    此时的钭阳哪里是小侯爷,分明就是一个待油烹的羔羊。

    镇国侯拽来一把椅子,坐在床榻的正前方,目光冷冽。

    勾勾手指,便有一女子被带到他们面前。

    镇国侯举起手中的刀,指着她的肚子问。

    “你肚子里的,姓钭吗?”

    女子看着锃亮的刀尖,害怕得下巴都在发抖。

    “说!”

    女子闭上眼,慢慢摇了摇头。

    “很好。”镇国侯的眼中带着杀意,“妾不忠,当腰斩!”

    说着举起刀便要砍下。

    白光闪过。

    “父亲不要!”

    女子缩成一团死死护住自己的肚子,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出现。

    镇国侯看向钭阳。

    “她甚无辜,是我……从村里找来的。”

    “请父亲,放过她。”

    虽然已知答案,但此时听到儿子亲口承认,镇国侯气不打一出来,重重把刀摔在地上,质问。

    “钭阳!!”

    “你对得起你死在战场上的兄长阿姐吗?!”

    “对得起祠堂里牌位上的列祖列宗吗?!”

    “你对得起你老子我吗?!”

    “当真为父不想让你去战场上杀敌?可若你我都成了刀下亡魂,钭家就止于咱父子二人,你让为父到地下如何面对钭家族老长辈?!”

    “不愿续为家族延续香火视为不孝!你这不孝子,上了战场有人愿意把后背交给你这样的人吗?!”

    钭阳也忍不住了:“我是你儿子,当朝首辅的内弟子!镇国侯的小侯爷!不是个种马!”

    “种马?”镇国侯冷哼一声,“若没当年张老头的兵砍那一刀,老子亲自提枪上阵!?还用得着你?哼!不稀罕?你能享受现在府中的锦衣玉食?你能安心在国子监读书?!你早被老子扔到战场上去了!”

    “所以这个种马,你不当也得当!”

    镇国侯眼中闪过一丝阴狠,抬手一挥,十几位女子惊慌失措地被家丁们赶了进来。

    “我买你们给我儿做妾,可不是让你们在这镇国侯府中享清福的。”

    “啊——”

    其中一个女子被扯住头发,发出惊恐的尖叫。

    镇国侯将她的脸怼在钭阳的胯间。

    “本侯记得你,是从云香楼出来的吧?就从你先开始吧。好好服侍小侯爷。”

    发髻衣衫皆已凌乱,女子不得已双手哆嗦地去解面前的裤子。

    钭阳不断挣扎,粗糙的绳索在皮肤上留下血痕。

    “放开我!别碰本少爷!!”

    女子被他吓了一跳,停顿间,脖子上多出了一柄刀。

    镇国侯:“动手。”

    女子咽了一口口水,张嘴吞下了手中白净的性器。

    云香楼是都城有名的红牌店,哪怕是处子,挂牌前也定受过mama们的训练,榻上各技使得也是颇为熟练,

    可能是钭阳的情绪太激动,女子依照记忆舔弄半天,也不见手中的物什有丝毫坚挺之势。

    可侯爷的刀还在耳侧,她甚至还能闻到刃上残存的血腥臭味,女子急的冷汗直流,加深了吞吐频次,可依旧毫无效果。

    这时一股子药味飘来,家仆扶起钭阳的头,将碗边贴到他的唇边。

    “这是什么?!我不喝?!给我拿开!”

    钭阳不断扭动着身体,一口咬到了家丁的手上。

    家丁吃痛松手,药液没有灌进去,反而撒了一床。

    镇国侯见状脸色一暗,吩咐仆人再拿来一碗新的,然后走到榻前,一拳打在钭阳的腹部。

    内脏的疼痛让他产生了干呕之感,张嘴的刹那,药液涌入喉咙,他被迫吞咽下去。

    一碗灌下,家仆们手疾眼快地往他口中塞进一坨布,满满当当抵着他的舌根,让他吐不出,也动不了,更别提自伤与他伤了。

    药效来的凶猛,女子见摆弄许久的性器终与抬头,待到时机成熟,她撩开裙摆,草草为自己扩张几下,然后对准缓缓坐下。

    “呜呜呜——”

    钭阳意识到这是在干什么,挣扎地更剧烈了,险些让已经入花的yinjing脱离出去,几个家仆连忙上前按住他的上身与大腿。

    女子于心不忍,却又抵不住镇国侯的威逼,于是闭上眼睛自行起伏起来。

    这碗春药药效极烈,不过几下,她伺候的物什便xiele出来。

    她起身,白浊顺着白嫩的大腿流下。

    下一瞬左脸就被狠狠挨了一巴掌,镇国侯脸色阴沉,掐着她的脖子警告着:“夹紧了,一滴都不能浪费。”

    “听懂了吗?”

    女子强忍着泪水,煞白的脸点了点头。

    “下一个!”

    镇国侯把她推了下去,又拽了一个上来。

    虽然这位并不是青楼出身,但事关性命她也顾不得廉耻,猛地脱下底裤。

    幸好因为药效,钭阳的玉茎马上又重新硬挺了起来,女子闭上眼睛,效仿上一个,往下一坐。

    “啊!!!!滚下去!!!!”

    “停下!快住手!”

    钭阳的喊叫声中充满了绝望,他不断地发力试图挣脱束缚,可最终无济于事。

    很快,第二名妾室也得到了他的jingye,颤颤巍巍地退了下去。

    钳制他的小厮换了一批又一批。

    女子上了一个有一个。

    镇国侯像一座山一般站在一边,冷眼旁观这一切。

    “肚子争气的,本侯保你下半生衣食无忧!不争气的……

    记得和姐妹们处好关系,也好明年此时,坟头上能有一炷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