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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中重创玄壑之人,如今已经归隐。长女荼绵早早嫁人离开小荒山,而今留在小荒山的次女是小荒山的实际掌权人,但其行事低调,终年不出小荒山,所以鲜有人知其姓名来历。 能通过灵修吸取男子灵力的必是姒瑶血脉,那极大可能就是小荒山的那位次女。 “她是徊锦的jiejie?”玄壑听完白鎏梦所说,神色略显阴沉。难道金犀剑攻击她是因为她与徊锦血脉相连? 白鎏梦答:“大概率是。” “她可曾参与过神魔之战?” “当年一役,小荒山并未参与。” 玄壑点头,沉思片刻,又问道:“她那天赋技能有何法可解?” “不与之灵修可解。”眼看主上神情又冷了几分,白鎏梦捂嘴干咳一声,道,“据说月影媚魔只会在初次与男子灵修时夺取万年修为,此后男女若是修为相当,几乎不减男子修为。” 玄壑俊眉微蹙,左手手指勾起,轻轻敲了敲桌案,缓缓道:“小荒山的力量不容小觑……” 白鎏梦热切地接道:“所以主上打算以□□之,夺其身心,让其自愿将小荒山之力为主上所用!” 现场随之而来的死寂与他的热情形成鲜明对比,连迟钝如齐烬都意识到他这是在上赶着得罪主上。主上的心思岂是可以随便被人道破的,这白鎏梦真是白活了这么大岁数。 玄壑眸色沉沉,语声不咸不淡,不阴不阳:“我会闭关数日,这几日宫中事务皆由缇英代管,负责洒扫的仙娥暂时歇着,所有洒扫事宜由白鎏梦来做,以三月为限,在此期限内不得出宫半步。”说罢,他长袖一甩,身形消失不见。 “主上,我……”白鎏梦急急想要求饶却已没了机会。 二人一兽同情地看他一眼,各自离去。 另一头,清栀在自己房中睡了一觉醒来已是第二天天亮,一醒来便听到小仙娥们在门外窃窃私语…… “听说了吗,主上闭关了,主上那日从主殿出来脸色便不太好,一副精血亏损的疲惫样子。” “是啊,我也看见了,我们家仙子可真是个天生的狐媚子,吸人精血不手软的那种,连主上那么厉害的上神都被她榨干了。” “谁说不是呢,整整三天啊,大伙儿听了都惊呆了,主上从不是纵情女色之人,没想到这会儿就这么栽了。” …… 清栀忍不住笑了:他真的闭关去了? 哎呀,那她得关心关心他去,顺便带上他最喜欢的栗子。 第22章 清栀起床后没急着让小仙娥们进来伺候,而是坐在床上调息,探一探自己的修为如何了,结果令人惊喜,有土元珠的加成,又有从玄壑身上得来的灵力,再加上这些时日她自身的恢复,算下来差不多抵她原来四万年的修为了。 留在天界的决定果然是没错的,待她再恢复恢复,恢复到那些魔界的小后生们欺负不了她,她再回去。 她也没急着去找玄壑,心想着总得让他好好养一养身子,一下丢了那么多修为是会虚弱些,忆起他当时不敢置信的模样,她就觉得他好可爱,他一次又一次地与她灵修,似乎只是为了寻找答案,并非为了欢愉,每次只在最后关头才不受控制一般紧紧拥抱她、亲吻她。 她既得了快乐又得了灵力,怎么算都是百赚不亏的买卖。 吃过早膳后,清栀让小仙娥们帮她化了妆梳了头,又换了件艳丽的牡丹花纹广袖流仙裙,打扮妥当,揽镜自照,镜子里的美娇娘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仙子真好看,难怪主上那般宠爱你。”青青无比羡慕地感叹。 是好看,连她自己都喜欢她自己,一颗老祖心生生变成少女心,感觉日子都鲜活有趣起来。 只是…… 她伸手抚上脖颈处的淤痕,那是他留在她身上的印记,和那日她在碧落天华碰到的小仙娥脖子上看到的是一样的。 “仙子可要涂些化瘀的药膏?”南竹看到她的动作,小声问道。 “不用。”若要涂药膏,怕是浑身都要涂抹,衣服遮盖下的印记可是更多,原来男人们都喜欢像小狗儿一般咬人的么?虽没咬伤,多多少少还是有些疼的。 下午,她让小仙娥们寻了不少栗子交给膳房做糖炒栗子,天黑时分才做好送来,满满的一罐子,还热乎着,看着便觉得好吃。 她打发了小仙娥们,捧着罐子趁着夜色一个人偷偷出了门,去了玄壑的住处。月色下,她的身影纤细曼妙,行走间步履轻盈、婀娜多姿,一阵风吹过,裙摆迎风飘摇,如诗如梦。 走到门口,她一手抱着罐子,一手伸出准备敲门,可她还没碰到门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弹了出去,摔到地上,是结界。 早在她靠近前,玄壑便察觉到了,他并没打算让她进来,知晓她摔倒也不过淡淡说了声:“回去,我在闭关。” 清栀抱着罐子起身,顾不得手上腿上摔疼,可怜巴巴地说道:“我只是给你送点栗子,刚刚才做好的,还热着,现在吃最好吃了。” “……”玄壑一阵无语,焦躁扶额,她把他当什么了,真以为他是松鼠,几颗栗子就把他糊弄了吗? “我尝了一颗,又甜又糯,我进去剥给你吃好不好?”她嗓音软软,娇俏动听,听得人心里酥酥麻麻。 门吱嘎一声开了,他给她留了一条路,她勾唇一笑,走了进去。随后,门被紧紧关上,结界如常。 清栀走到里间,看到了盘腿坐在床上的玄壑,他仅着中衣,神色淡淡看着她,视线下移,落到了她手中抱着的罐子上。 里面都是栗子? 清栀坐到床上,放下罐子,这时才觉得膝盖处有疼痛感,应是方才摔倒碰到了。 “怎么了?” “有点疼。”她伸手轻轻揉着膝盖处,蛾眉轻锁,乌黑的长发垂落胸前,衬得她的肌肤更为雪白细致。 玄壑看她一眼,淡淡说道:“外面的梨木柜子里有化瘀膏,你可以拿了涂下。” 嗯?难道不该是他拿了药膏为她上药吗?之前他瞧她受伤都会主动为她上药,还耗费灵力为她治伤,怎么如今这么冷淡的? 清栀乜他一眼,脱了鞋袜,双腿摆到他面前,掀开裙摆,一点点卷起左边裤腿。到膝盖处时,瘀伤露了出来,婴儿巴掌大的一块,红得刺目,已有血珠染红了白色的裤子,艳似落红。 她低头,对着伤口轻轻吹了吹。 她的小腿又细又白,晶莹润泽,比上好的玉瓷还要精美细滑。只是那伤口破坏了那份完美,令人叹惋。 玄壑眯眼看着,并不言语,她深夜打扮得艳丽夺目,此行目的不纯,他不能着了她的道。便是美色再诱人,他也不能再在她身上损耗灵力。 不理她? 清栀眼眸闪过一道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