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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可否的笑笑,‘果真是着了心魔了。’ 无月痕突然从深思中醒来,转而望着谢清歌,谢清歌突然有种不大好,也不算坏的预感,就像是在拼命抵制,又想靠近一样。 “无大哥,你这么看着我干嘛?我脸上沾上茶叶了?”谢清歌顺手向脸上摸去。 “没,”无月痕一本正经的面向谢清歌,谢清歌心中的预感越来越强烈,急迫的想要出来。 “谢郎,可否请你帮个忙?”这个事在无月痕心中否定了一会,还是说了出来,毕竟这法子是谢清歌提的,只有他们二人知道,可谢清歌方才的态度,明显是对‘龙阳好,断袖癖’是有看法的,这才让他踌躇片刻,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才提了出来。 “好。”谢清歌不假思索的应了下来,心中欢呼不断,像是赢了什么,好不畅快。 无月痕微感诧异,他应是知道自己要让他帮什么忙的,可他却这么一口答应下来,“谢郎,你不问问是什么样的忙么?” “这还需要问么?”谢清歌俏皮一笑,一双桃花眼弯的像天上月牙,盈亮饱满,透着一股欢快的灵气,让人心旷神怡,心神愉悦。 “谢郎,既然答应了,就不可在反悔了哦。” “那是当然。”二人随即大笑起来。 过了傍晚时分,林夕瑶才跟着秋慕雪从镇子上回来,两人一同步入庭院,各怀心事,只是林夕瑶的心事摆在脸上,秋慕雪的心事藏在心间。 “夕瑶,我总觉得你有话要对我说,现在可以讲了么?”林夕瑶微微一愣,立马挽起一个恬静的笑容。 “慕雪,你还说什么呢,我有什么话要说,早就说了,何必留到现在?”林夕瑶轻推一下秋慕雪,自是表明自己说的不假。 秋慕雪就当自己多心了,两人又聊些其他的,这茬便再也不提。 各回各的屋子,林夕瑶扒在窗户缝上,看到刚进屋,就又出来的秋慕雪,在院中顺手忙活了一点小事,又进了屋。 “像慕雪这样的女人,应当人人都会喜欢吧。”嘴里溜出这么一句话,她的眸子暗下去几分,已然消瘦的脸颊也没了最初的光泽。 第一百九十章 夜色深沉,谢清涵倚靠在窗前,看着屋外风光,桌上放着的药碗早就凉透了,就是一滩带着药味的死水。 昙花送东西进来,也像是没看见那碗药一样,将东西放在旁边,对着谢清涵欠了欠身。 “小姐。” “昙花来了啊。”谢清涵小酌一口,昙花眉头没由来的轻皱起来。“没什么的。” “小姐,您身子……” “我身子如何,你不是知道么?”还不等她把话说完,就被谢清涵截断了。 昙花低了低头,“昙花自是知道的,只是此时饮酒还需热火温过才好。” “偶尔一杯清冷,无妨。”谢清涵目光投落在桌上被红绸布盖着的小山上。 “东西都带来了?”她眼中没有半点波澜,深沉的眸子里,像是藏着一只不可视人的猛兽。 “都在这了,小姐可要一一过目?”昙花让开一条路来,谢清涵一只脚落在地上,从窗边徐徐走来。 一手掀开红绸布,露出堆积如山的账本,昙花随手拿起最边上一堆最上层,也是一堆书中最薄的那一本,“小姐,这是目录,里面由重到轻,由主要地带到末要地带,主谋和附庸,都写清楚了。” 谢清涵不看一眼,“都收拾干净了?” “这里放的都是真账本,假的自然做的干干净净,绝无半点纰漏。”昙花自然知道她问的是什么。 当初那些人敢下毒,就足以说明他们绝不愿意诚服麾下,那时虽受大创,斩草除根却绝无可能,有动作是迟早的事。 “好。”谢清涵淡淡一应,目光落在堆积如山的账本旁边,那碗药上。 昙花跟随多年,和桃花不同的是,她是孤儿出身,被谢父从外面捡回来的,与不知谁家遗落的女儿桃花比起来,与谢清涵认识的时间更长,若不是墨羽阁的阁主当时见她又几分天赋,已报救子之恩,把她带到墨羽阁修习了几年,恐怕桃花就没有接近谢清涵的可能了。 “小姐是从何时开始怀疑桃花的?”昙花自知谢清涵绝不是会因为那种事,而大动肝火重责他人的人,更何况是嬷嬷亲自调教出来,拌她左右已有十年的人。 “你回来的时候,就有所怀疑了。”谢清涵看看昙花,欲言又止,终是什么也没说出来,“把这些账目统统放好,免得让人怀疑。” 昙花看了眼闭的严严实实的屋门,“是。” 从小经历了那么些事,谢清涵小小年纪,便戒心极重,这世上除了死去的娘亲,就只有爹爹和哥哥才是最信得过的人,后来又有了两个贴身侍女,不愿再有不测,谢清涵早就下定决心,一定要从二人里面挑一个出来,备着以后给哥哥做媳妇,这样也免了娶回别人家得眼线了。 谢清涵拿起那碗药,昙花立马紧张起来,不由的上前一步,“小姐。” 手停在半空中,谢清涵平淡的看了昙花一眼,又把碗放下去,“这么紧张做什么,都喝了多少年了。” 听她这么说,昙花心口一紧,“桃花她!”双拳在袖中紧紧握住。 “她不敢。”昙花这才放松下来,“原先是不敢,不过现在,不好说啊。” 谢清涵淡淡的整理一下床单不知何时卷起的边角,坐了下来,“她敢!” 昙花猛地转过身,单膝跪地,对着谢清涵一脸凶相,双手在半空中抱拳,掷地有声的说道:“小姐不必担心,这贱婢若敢,我定叫她万劫不复!” “哈哈哈……”谢清涵一阵银铃般的轻笑,弄得昙花一头雾水,“昙花啊昙花,若是她真敢,那时我多半已经遇害了,你让她万劫不复,又能怎么样呢?” “那,那我……”昙花支支吾吾半天,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那时候你就走吧,谢家这里枝丫交错的恩恩怨怨,本就与你无关,若是真有一天我家败了,”谢清涵突然认真的看着自己忠心耿耿的下属,“你就走吧,那时你也是自由身了。” “不,不会的,”昙花匍匐在地,“有小姐在,谢家绝无那一天。” 谢清涵柔和看不出半天情感的目光,突然凌厉起来,“是啊,绝无此日。” “我定当誓死追随小姐。”昙花低着头。 “哈哈哈,好。” “昙花,从现在开始,你除了照顾我,还要盯紧了她,还有爹爹和哥哥,他们的目的,不就是想让我们家覆灭,在让这么多年拉拢过来的旁支们,簇拥自己为新一任家主么? 那就看看,他们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是。” “阿湫!”谢清歌突然一个喷嚏,他抬起手揉了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