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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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算着到血冥城约莫还有个两三日,华柔回了房,心里一片杂乱,竟是无法静心修炼了。 她心知外人多是顾忌莫殇不敢动她,她虽愿意依附兄长,可她想要的…… 少女一双美目流转,她叹息一声,想起昨夜兄长的姿态,犹豫的神色又坚定起来,她不禁喃喃道:“哥哥,不要怪柔儿……” 手中把玩的传音符亮起微光,华柔垂眸看着那枚刻着“飞”字的玉符,露出一抹讥笑。 “华儿,我听说你要去血冥城?”玉符亮起传出个低沉的男子声音。 华柔神色漫不经心,口中却极尽温柔地回道:“是啊,代兄长前去……” 此时,魔宫。 自送走华柔一行后,莫殇难免有些心慌。暗下里也派遣了离落花袂跟着。魔道总共不过才三位炼虚,凤玦实力强劲,又有离落花袂在旁辅助,就算是来了个炼虚,也不是不能坚持到他赶去。 可到底是初次未陪着meimei,他心下难安,连静心打坐都做不到。 他以剑入道,修无情剑,堕魔之后因性使然也不曾有情,唯独在那日……初见华柔,便踏平整个明华村,只为与她报仇。 青年长吁一口气,忽的脚边似乎被什么东西蹭了蹭,他俯身将雪白的小狐狸抱了起来,揉了揉它的小脑袋,“柔儿倒是把你落下了。” 小狐狸睁着黑亮的眼睛看着他,他突然觉得这双眼睛似乎与华柔有几分相似。 “天材异宝没少吃,怎么你还不会化形呢?”莫殇点了点它的头,小狐狸不会说话,它亲昵地蹭蹭他的指尖,又往他怀里凑。 他正抚摸着小狐狸雪白的皮毛,发现它不知道在哪蹭了一尾巴灰,语气有些无奈道:“你这在哪弄的?” 小狐狸晃晃脑袋,“呜呜”地叫了两声。莫殇哪会明白它在说什么,他抱着小狐狸回了寝殿,要把它自己扔进浴池。可看着那双与华柔相似的眼睛,心里就忍不住软了下来。 他褪去身上法衣,一身雪白皮rou裸露出来。可他自己未曾注意,身后那一片青紫痕迹。 从他腰窝向下,一直到大腿后侧,细密的吻痕与咬痕几乎覆盖了整片肌肤,连一丝雪白都见不到,尤其是那只雪臀,上面斑驳的指痕是被人狠狠揉玩过而留下的。就连他弯腰时露出的会阴,都被吻痕覆盖着。 莫殇毫无所觉,他对华柔和小狐狸向来没什么警惕心,若不然以他炼虚修士的修为,岂会被迷晕和背刺。 他握着小狐狸的大尾巴帮它洗尾巴上的毛,小狐狸却不听话地乱动,被他捏住了耳朵,“乖一些。” “呜。”小狐狸讨好地蹭蹭他,听话地不动了。 未曾注意到落水的那枚香丸。 青年昏睡在池边,他面色泛红,一身雪白都透着薄红。他几乎要滑落池中时,被一双纤手扶住了身子。 少女看着怀中无知无觉的莫殇,她抬手轻揉他的唇,把他抱起来走出了浴池。 她把人放在池边,低头含住他的唇细细品尝,青年呜咽了一声,胸前的茱萸微微挺立。 “那香丸入水竟还有这般功效。”少女秀眉微挑。若莫殇此刻醒着,定能发觉这少女竟与华柔一模一样,唯一的不同,便是她的狐耳与狐尾。 她小心地舔吻兄长的肩颈,略过他诱人的锁骨,舌尖卷上一粒挺立的茱萸。 “呜……”青年低吟一声,他眼眸半阖,身子却使不上劲儿。 他朦胧之间仿佛看到了华柔,不由唤出了声:“柔儿……” “哥哥,我在。”少女温柔地回道。她将兄长扶到怀中,一手轻捻他的茱萸,另一只手已经探入了他臀间。 莫殇脸上是不正常的潮红,他紧紧抓住华柔的手臂,声音低哑惑人似在娇吟,“好难受……” “哥哥忍忍,柔儿帮你。”华柔亲亲他的唇,指尖在他湿软的xue口边仔细按揉着,她没去管兄长早已立起的粉茎,而是专心玩弄他的xue口。 香丸入水便有催情效应,她体质特殊不惧催情,可兄长在她怀中娇吟,却是惹的她也要动情。 青年的xiaoxue早已是湿答答的柔软,华柔的手指一探进去,便得了xuerou热情的欢迎,紧致的rou壁紧紧裹着她的手指,寸步不能行。 华柔心中思忖:有这等奇物,怪不得林飞连玉女派的长老都能得手。 “唔,柔儿……”听见兄长带了分哭腔的低吟,她忙抛去脑中的念头,启开兄长诱人的唇瓣,勾起那齿后嫣红的舌与之缠绵。 莫殇漂亮的眼睛里早已水雾氤氲,他脑中混沌,对华柔又没有戒心,被她抱在怀中揉玩也一无所觉。 他只觉得身下的粉茎胀痛的厉害,便不住地向抱着他的华柔哭吟:“痛……柔儿,好胀……” 华柔的手指正在他体内寻摸着,听到他带了哭腔的声音,她几乎想不管不顾地破了他的身。她羽睫微颤,生生忍下那份念头,柔声安抚道:“哥哥先忍一下,柔儿这就帮你。” “呜……好。”青年迟疑地点了点头。他不知道自己的模样在华柔看来有多诱人,也不知道抱着他的meimei到底忍耐的多辛苦。 华柔抽出手指,就要将兄长放下来。可含惯了异物的xiaoxue却开始张合,除去身下的胀痛,后面又多了分空虚之感。 “别拿出去……”莫殇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在meimei怀里扭动腰肢,雪臀在她身上乱蹭,可他得不到疏解,只好呜咽着向华柔道:“柔儿,难受……” “哥哥忍一忍。”华柔何尝不心动,她握住兄长的腰肢,将他固定住,亲了亲他两片红肿的唇。她不禁有些怀疑自己能不能忍到成事。 雪白的狐尾动了动,尾巴尖在青年臀间蹭了蹭,小心翼翼地挤进了他的xiaoxue。 他身下的粉茎终于被握在手中抚慰。身子完全被人所掌控,可他意识不清,想不到这是多危险的事,只会在meimei怀中娇吟哭泣。 这一场朦胧的情事,只会是莫殇的一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