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勾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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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不脱衣吗?” 沈玉问完抬头看进那震惊又不解的瞳孔里。 沈玉趴在男人身上,右手被扣在男人心口。她左手撑在身后的床榻上,上身穿着严谨,下身贴的严紧。 她裸着双腿,挤压在男人腿间,拼命往里挤,只为在雨夜寒风中求些温暖。 少女只着里衣上衫,动作间圆润的屁股滑出来,上面搭了一只手,捏紧了。 沈玉观察着,视野中的男人梗着脖子,不看她,但暴露的颈与凸起的结骨在上下滑动。 沈玉便伸长脖子吻了上去,她动作轻柔,可男人一颤。这要还摸不准是什么套路,就真白活这么多年了。 屁股上的手又捏了一下,这回下手重了,沈玉声音还没发出来就被扔在了地上。 “药呢?” 景阳坐起来,揉着心口,语气不善,揣着清者自清的高傲冷漠,骨子里瞧不起她。 沈玉一手撑着一手拢衣,顶着头顶愠怒凝视,眼眸低垂,没说话。 “我问你药呢!” 加强了语气,重复了内容,在这个雨夜声响赛过雷霆,沈玉抖了抖,尽量漠然道 “我吃了。” 没回答,沈玉继续道 “他说这药得以身献礼,您可以…” 沈玉按着僧痞的转述,一字不差。只是“享用我”这三字还没说出来,下颚便是一疼。 景阳扭着沈玉下巴,将她从地上提起一些,不说话只是打量。 侧头,看那软在地上的双腿,皱起眉 “你腿怎么了?” “我吞了药,麻了,他说这样您入时就不用…” 这次推开沈玉的力气更大,药劲从下往上,她的胳膊都快撑不住时,仍牢牢记得转述没完。 沈玉努力抬手抚在男人紧压着的心口上,凉意穿透手掌和衣衫,将guntang的疼降了温。 沈玉另一只手抚在男人大腿上,脑袋靠上去让自己省些劲,转而微睁着眼,轻轻往上看,在影中寻墨。 擒上那锃亮但蔑视的眼,想着媚态如何,语意哑哑道 “您时间不多了,谨慎选择。是一了百了,还是一了百了,嗯?” 沈玉重复两遍,第二个“一了百了”时,她执起本就遮不住的里衣,露出阴户,稀疏迷离似幻境,顺着夜风窜进单薄衣衫,沿脊骨蔓延。 沈玉抚在心口的手放下来,拨弄在了男人腿间,景阳才后知后觉随着腿上女人的视线转向下腹。 挺立的鼓包被女人手捂着,景阳听见自己吞咽了一声,视线游移时又对上了妖精眼眸。 那吸人血的魔窟开口就是诱惑,无穷无尽的蛊种在他恰好功力低谷的今日,随意将他的选择置于深渊。 “进来吧。” “好。” 沈玉没被放在床上,只是被人提起又放下。她身下没劲,连腿被打开都毫无知觉。 只是坐骑在男人腰胯,隔着衣衫撞上性器,顶端钻进xiaoxue,沈玉不知,但景阳感觉清晰,几乎尾椎酥麻。 然而还没宽衣解带,男人就勒紧了她,撞个没完。 下身感觉不到痛,但这个情况沈玉直觉不对。她软在男人怀里,脖子也开始麻了,想着不能耽误,她唤他,后者不给反应。 随即沈玉在他胸口轻蹭,拨开外衫,顺着肌理纹路朝他的心口走,然后一口就咬在了胸肌之上。 景阳颤了一下,并不是疼,但怪异感先行,后是痒。 沈玉感觉到男人的目光但脑袋沉的厉害,她松开嘴却抬不起头。只能拿舌头顶起来,她刚伸出来就舔上了一个凸起。 随之头上景阳哼鸣出声,那并非笑意。 两人同是一震,旋即景阳把着她的下巴,适时让她还伸着舌尖就对上那张清清冷冷的脸。 景阳盯着她的舌尖,沈玉看着那双丹凤眼,颇似薄凉。回神她将最后一句嘱托记起来 “若您对不准,我可以教您。” 沈玉脸上带着热与麻,但认真的像教坊中的头牌妓女尽职尽责,随即男人轻哧 “这便是他教你的?” 天旋地转间,沈玉兜了一大圈还是躺在了床上。 她不再吭声,只听着他蛮干。粗长阳具抵着rou缝滑动两下,很快就找到roudong挤了进去。xue内如同烂泥,轻易打开又轻易合上,随便一推便感觉要碾出汁来。 他似要证明无师自通,或者嗤笑她以授业解惑之势就压他一头。 沈玉感觉不到也不甚在乎,只期望这遭罪赶紧结束。 景阳撑在她身上,上半身像隔了天堑,下半身又紧密相贴。 沈玉软骨头撑着就要昏迷的劲,带了些气音道 “射了吗?” 突然体内抽插停下,景阳直视看她,眼中带着情绪复杂。 他总感觉这人瞧不起他。 xuerou挤压,内里如倒刺般挽留。进去时只觉得裹挟紧涩,但出来时,茎身半退半留的一瞬间才是头脑发昏的战栗绝色。 景阳停下的突然,正卡在这位置。可出来的茎身粘了寒气又叫嚣着再往里面钻。 景阳没吭声,拿过被子团起来垫在沈玉腰下,再抬头,眼神挑衅。 沈玉还没明白,那人猛然顶入,身体往上移了一寸她才意识到这人用了多大劲。 新一轮鞭挞在她毫无知觉的身体中继续,她知道还没完。 这种感觉很不舒服,沈玉昏昏沉沉,身体麻痹,可深思清明。 她几次闭上眼睛,入不了睡便又睁开一条缝。 她瞧着身上这人,落下的汗滴在自己脸上。他脸色并无任何异样,表情称得上是肃穆,与身下疯狂的抽插形成激烈对比。 这场早该结束的情事,在半柱香前被她再次续上,这是第二轮,不知会再持续几柱香。 刚才,沈玉有限的视野中是眼前男人的宽肩臂膀,他胸口凸起艳红显眼。 她正打量着,就听见景阳哑声道 “你是雏?” 带着怀疑,带着有些侮辱的怀疑传进她耳朵里。 本来景阳动作规律,得些趣味又渐渐无趣。直到他低头看见了外翻的嫩红在床铺上与rou体中红的惊心。 后来他皱眉,才看清那是真的血。 沈玉没说话,景阳继续自言自语 “没想到你是雏。” 这个插曲搅了情趣,他自觉像个笑话,俯身继续时,没使多大劲,又箭在弦上。 硬挺的阳具鼓胀在xue口,景阳看着刚刚挤压出的白沫又有了笑意。 rouxue比主人懂事,吞吐yin靡,服务更加游刃有余。 景阳一直抽插但没一次脱离xue口,最后一次他准备大开大合cao弄。便整根拿出,发出一声啵摇晃yin液。 骤然没了温暖包围,他眉头一皱,看向浑浑噩噩的沈玉,又错开视线。 但再全根没入时,他少做了准备。xuerou就算没有神经牵连,可紧致感吹弹即破。 而再渡紧致的xue碰上硬挺,沈玉没感觉,但景阳一愣。 他xiele,就在xue口,疲软的rou根顺着白浊被挤出来。rouxue保得住热铁男根,却存不住软泥白液。 他又抬头看她,仍是一脸萎靡,见此景阳才放心。 可沈玉心里有谱,男人的呼吸在刚才要射时便急促起来。她察觉到异样之时,是男人突然的噤声。 后知后觉,她声音才发出来,也透着哑: “若我不是,您照样会按着腰插进去。因为我是药。” 这话像在说你有求于我,而刚才频临失控的感觉并不好,像被拿捏命脉,景阳向来讨厌束缚。 他恶狠狠地剜她一眼,她看不见。可回过神景阳又唾弃自己的行为古怪。 他转而像是不服气,便尽数报复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