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要(h)
他还要(h)
思绪短暂游离了一瞬,脑海就顺势显示出进度条给她看。 于是,孟宁开始注视脑内小红条,看着它蹭蹭蹭拉长:92%……92.6%……92.9%…… 啊这?这怎么还能涨到小数点啊? 未等她想个所以然出来,身下卖力caoxue的少年见孟宁忽然没了动静,一副失神发呆的模样,他以为她是生气的缘故才如此,疾速抽干的节奏稍微缓和下来。 “……孟宁?jiejie?你看着我。” 清楚她喜欢听这个,他开始“jiejiejiejie”叫个不停,阳物每往里cao入一下,就在她耳边低咬出一声。 “洛雪真?” 孟宁回过神来,眼珠渐渐落定在洛雪真的脸上,看清他此时的眼神和表情之后,她手指脚趾俱都不受控制开始蜷缩。 好、好色啊…… 洛雪真这个样子,一点儿也不像澄澈如雪的小仙君。 他现在、乌发披散,两颊潮红,眸光潋滟如动荡的春水,就像是那种从画中走出来的男性魅魔……专门吸食女人精气的那种! 孟宁定定地瞧着他,双瞳看似复又游离走神,实则是犯起了花痴。 好漂亮的小魅魔少年,他在狠狠插她的saoxue……还一边小心翼翼地叫“jiejie”…… 孟宁觉得自己要被迷晕了、要流鼻血了……呜呼呼…… 眼见她再度发怔走神,少年深邃的眸光中多了几分忐忑不安。 静静盯了她几秒,他忽然抬起手腕,将方才满手的yin液,一一揩抹到孟宁翘软的雪乳上。 然后—— 就着亮晶晶的滑腻yin液,暧昧地凑近,含咬亲吻起她的奶乳,脸部流畅的下颌线因吃奶的动作倍显秀美色欲,灵活翻卷的舌尖将那些腥甜中略带着sao气的水液全然吸入口腔。 “唔……嗯……嗯……” 他一面吮吻着眼前放大红肿的豆粒,一面深重且缓慢地顶弄着她,yinjing在xue中仿佛又胀大了些。 “啊…嗯呀……” 极其敏感的奶尖被洛雪真用牙齿轻轻啮咬,宫口花芯被roubang顶端有力地磋磨,孟宁不知不觉夹紧双腿,勾缠住他发力的胯股。 身体也在那瞬间绷紧了,摩擦的快慰源源不断涌来,腰背像一根拉紧了的弓弦,她眼前仿佛无数白光齐放,刹那什么也看不清晰。 “jiejie……呃!……嗯!!” 火热抽插中的花xue陡然绞颤吸紧,她咬得他寸步艰难。 洛雪真一下没能把持住,阳物立时在软rou的围剿中交代透彻。 眉心微蹙,趁着还没全然软下去,他愈发用力地攥住她的臀部,顶胯深深重重向上猛凿十几下。一边深顶,一边射精不停,咕唧咕唧的水声——将孟宁的yindao由内而外都溅满浊白的液体。 浓郁的气味与溢出的液体令湿红xiaoxue备显yin糜。 “啊……呼……呼……” 孟宁几乎脱力地抱住少年的脑袋,胸腔急促鼓动个不停,此时她整个人都化作一滩水儿,软软依附着身下劲瘦又结实的身躯。 但是。 没能给她稍事歇息的片刻时机。 洛雪真忽然挺直起上身,双臂托着她的rou臀,倏然将她压到了床榻里侧的墙面,缓缓把她的双腿弯折,竟然掰开到最大程度。 孟宁试图扑棱了一下,发现自己像被洛雪真钉住了,后背隔着单薄的衣料抵在粗糙的墙壁上,脚下空空荡荡,踩不到任何支撑点。 “洛雪真?!” 她真的有点慌了。 他、他是这半个月饿疯了吗?突然从小奶狗变成扑人的狼崽了? “宁宁……我们,再来一次……最后一次好不好?” 他仰头望着她,低哑开口,声音里透出柔软无助的祈求之意。 其实,心口的剑伤在方才激烈迅猛的起伏律动中,已然有点儿刺痛的感觉传来,未愈合的结痂也许很快就会脱落了。 但是,绝对不能让孟宁知道,至少现在不能,否则她不会让他再继续。 “孟宁姑娘,可以吗?” 少年低覆着长长的鸦睫,另一只手扶着重整旗鼓的、变得鼓鼓胀胀的阳具,故意难耐地往她大张的腿心与花唇戳弄。 “嗯呀!你……啊!” 她一不留神,就被他稍稍顶入了洞口,里头的rou褶居然自发地吸附迎合起硬烫的阳具,仿佛不肯让他拔出去似的。 小仙君微讶抬眼,被她绞得脸热,下腹更烫了,一双漆黑澄澈的眼眸笑得愈发像魅妖:“原来,宁宁,你也还想。” 孟宁轻喘着反驳:“你坏蛋!我才不想……” “嗯嗯啊~嗯……” 未尽的话语在他一次次大开大合的顶弄碰撞中,变作破碎绵长的呻吟娇喘。 不明白怎么就做了这么久,羞耻的rou体撞击声刺激着她的耳膜,却让身体分泌出更多黏腻的水液。湿泞的花xue像一张永远喂不饱的小口,反复吞吐容纳硬胀硕大的yinjing,将其润得水光淋漓。 少年一面低低说对不起,一面忘情地缠吻她,充沛润泽的roubang直直顶弄内壁的rou褶,她哪里的反应最大他就往哪里撞。 小小的客房内,空气一时闷热得像是要将躯体给融化。 心脏噗噗跳得厉害,孟宁渐渐觉得呼吸不痛畅,全身都要被cao得痉挛战栗了,光裸的脚尖只能在虚空中划动挣扎,最后无力踢蹬在少年的后腰上。 “不行了……慢点……呀啊……” 身下的木床更是在激烈的动作中“吱吱呀呀”响个不停。 …… 直到临近四更之时,房内的种种动静才稍微停歇。 孟宁累死了。 分明不是她在动,但她却累得像条狗一样,趴在痕迹斑驳的凌乱床榻上,也不嫌弃什么了,她一点儿也不想动。 少年神情餍足地躺在旁边,他好像一点儿也不困,甚至非常有精力地用手指帮她梳理乱掉的头发。 梳着梳着,洛雪真又开始亲蹭她的后脖子,吐息变重,小臂悄悄抬起她的一侧大腿,热烘烘的下体靠得越来越近—— 想起先前的最后一次,又最后一次,真的最后一次…… 孟宁忍住磨刀霍霍的冲动,嗔怒地把他的手掌拍开,抄起被子一把掩住私处:“不可以!不来了!明天也不来了!” 她恼怒地侧目瞪视过去。 忽然,瞳孔微缩。 洛雪真的胸前,好像渗出了一点点,格外刺眼的淡红色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