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谁才是爸爸

    清晨，王玉嬛在床上醒来时，看见正在抱着自己的男人，还是有种梦幻的感觉。

    此时，朝阳透过窗户，照进他如雕像般的面容。他，还是跟她第一次见他那时一样，全身都溢出一股高高在上令人不敢亵渎的神圣感。

    即使他们现在是赤裸相对的。

    王玉嬛一直难以理解，到底他是如何做到即便正在和亲生女儿干那背德事的时候，还是一脸高尚圣洁的呢？

    她痛恨这样的他，又不由自主地被他这张虚伪的面具吸引。

    就像现在一样，她不知不觉悄悄地凑近他睡容，想亲一亲他脸颊，又害怕惊醒他。

    她从小就很怕向别人表露自己的感情。越是她在意的人，越是难以把爱宣之于口。也不知道应该说她过于自卑还是过于自傲，也可能两者都有。因为害怕被伤害，更不相信自己值得被别人爱，所以不敢让别人知道自己爱他们，自以为这是最安全的选择。

    一般的同龄孩子很难理解她这样拧巴的性子。她并不讨喜，也不会如何讨好别人，明明是没有恶意坏心思，可是总把所有人缘搞烂得一堆糊涂。

    她爸爸应该也不喜欢她。

    她想到这里，就猛然退回去，不敢再靠近他。

    她是一个很有自觉的人，在被他嫌弃之前，她会先表现得很嫌弃他。

    而这时候，他好像也刚刚醒来。她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便用自己最熟悉的办法，装睡。他正巧也不想跟她讲什么话，就这样沉默地离开。

    他们相处的时候永远是这样冷清。

    她很羡慕那些活泼可爱的小姑娘，她们能毫无顾虑地大胆抱着自己爸爸撒娇卖萌。她也看见过其他小女孩跟他撒娇时，他明显是很高兴。可惜，她偏偏学不会。

    她默默下床来，自己去冲洗，把身体里的那些东西弄出来。太多，而且都埋得太深，她自己弄不了，也不会主动开口找他帮忙。连她自己都不清楚，自己何苦这样为难自己呢？她只是不愿意在他面前当个软弱无能的人，不想被他瞧不起。

    “咔嗒”一声，卫生间的门被打开。

    他走进来，看着她，深深叹一口气，说：“我帮你。”

    她满脸写着抗拒，用手推开他。他难得露出强势的姿态，抓住她的手，语气有些无奈，道：“知道你讨厌爸爸，我帮你洗完就出去。”

    她还是挣扎，只是没办法挣脱，不得不任由他把手指伸出来。

    “啊……爸爸……”她忍不住，一声呻吟脱口而出。

    他的手指修长，伸到了她自己根本摸不到的地方。他好熟悉她那里的所有，把她本来就敏感的身体弄得酥麻，一下子全身已经变得软绵绵，脸色通红。

    只有这个时候，她脸上才有小女儿的姿态，才肯乖顺地叫他爸爸。

    他手中越来越快。

    “爸爸，不要……”

    她哭不出声，仰着脖子，不敢看他一眼。

    他用另一只手，轻轻把她脸庞拧过来，说：“这么讨厌爸爸？可是你这个身体怎么一碰到爸爸就这般sao浪？”

    她咬着嘴唇，忍着不叫出声，也不回答他。

    他似乎有些生气，转手在她白嫩屁股上拍打几下，低声骂：“一点都不乖。谁叫你讨厌爸爸！谁叫你不接爸爸的电话，不回我的消息！谁叫你跟那个老师勾勾搭搭！还没把你cao死在床上，哭什么？”

    她自己磨掉眼泪，倔强的样子更气人。

    只听她爸爸冷笑一声，呢喃：“对啊，你从小就这般嫌弃爸爸。小时候爸爸要帮你洗澡的时候，你偏偏不肯。现在也是这样……也是这样……”

    他自言自语，好像疯魔了一般。王玉嬛有些害怕，要把他推开，自己却被他手指送上高潮。

    她大声叫出来，全身颤抖着，表情半似笑，半似哭。

    “爸爸？您像吗？您只是把我当宠物而已！我老师甚至比您更像我爸！”

    “我有时候会想，为什么我爸不是他呢？为什么我没有他这样的爸爸呢？”?   ?   ?“所以，我在床上爱叫他爸爸，幻想着他才是我爸……”

    一道扇耳光的声音响起。

    王琅本来没用多少力，可是出手之后他便后悔。

    “打得好，继续打呀，这下更像对宠物的样子了！”她摸着自己脸颊，很疼，只是不在皮肤上。

    这是爸爸第一次打她。

    他也许对她心里有愧，从小到大无论她如何无礼胡闹都不会打他，甚至大声说话都很少。

    如今，他竟然打她，王玉嬛心里好委屈。

    王琅伸手想抚摸她脸颊，却被她躲开。

    她好嫌弃他，全身上下都露出对他的排斥。

    可是，为什么呢？他才是她亲爸爸，她怎么可能排斥他？怎么可能跑去亲昵地叫别人“爸爸”，对别的男人露出乖巧可爱的样子？

    王琅自以为自己修养够好，从来没有感受到如此强烈的愤怒。

    他把女儿抱起来，用力按住她挣扎的身体。

    “来，爸爸现在就教你，教你记住谁才是你爸爸。下次，别再发sao出去乱叫爸爸，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