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过苞吗/被世子抓住
“开过苞吗”/被世子抓住
“清容!” 商容被吓了一跳,压在他身上的人也险些被吓萎了下去,两人齐刷刷的转头看去,还保持着压在廊柱上即将被大jiba顶入的暧昧姿势。 “啊……梁公子在啊……” 月郎尴尬的抽了抽嘴角,很想识趣但还是坚持将商容拖了出来:“您玩着,清容我先借用一下。” 梁公子整个人都是懵的,什么叫借用?人都给他拉走了他还怎么玩?玩什么? 他看着两人的背影,又看了看自己惨兮兮的小兄弟,整个人都是悲伤的。 那头,月郎拖着商容急匆匆的往前走,刚刚才擦上点鸡吧边的花xue激动的蜜汁四溢,商容整条腿都是湿的,他有些不满的皱了皱眉,但还是耐下性子朝着月郎问道:“怎么了?” 月郎和他一向合作愉快,最知分寸,没有要紧事绝不会在这种时候冒出来。 “清容。”月郎把他拉进角落,有些紧张又有些焦急的问道:“你认得刚才大厅中央那一桌是哪家的吗?” 大厅中央?那不就是裴世子? 商容愣了一下,反应过来月郎的问话指的是那一整桌,他仔细回忆了下自己看到的样貌…… “不认得。”但他补充道:“但是应该身份不低。” 能让裴世子亲自到这种地方作陪,这其实已经不是身份低不低的事了。 月郎显得越发不安,商容见他神色惶恐,有些不解的问道:“出什么事了?” 外边还是一派yin声笑语,看着不像有什么问题的样子。 “我……”月郎尴尬一笑:“我给他们酒里加了点料……” 这是小倌馆常用的手段。听竹轩虽说在京城颇有名气,但到底比不过正统的怡红楼,到了这种人多的时候,小倌馆总会给客人酒里加点“料”,让客人们憋不住自己的欲望,能忍的磨磨小倌的屁眼就能解决,可总有忍不住的愿意掏出大把的金银,急不可耐的把自己的鸡吧插进小倌的屁眼里。 月郎一点也不觉得他做的有问题,直到他无意中从旁边经过,听到那桌上有人提到明日要前往镇国将军府商议要事…… 当时月郎腿一软差点给跪下了。 他看着桌上几人瞟来的视线,谄笑几声,忙不迭的就跑来找了清容。 民不与官斗,更何况是他们这种地方。 “这倒是没事。”商容是这么回答的:“你给他们送几个小倌过去不就行了。” “这能行?”月郎很是怀疑。 “为什么不行。”商容好笑的看着他:“他们来这不就是为了这档子事,你就是不给他们下药,他们最终也要抱几个进屋,你怕什么。” 月郎这是典型的心急忘事。他光想着朝中官员来了小倌馆,却没想他们来这的目的。来小倌馆不就是为了玩,下不下药有什么关系。 商容想到当时那几人看自己的目光,对这种事一点不带担心。 就是不知道裴世子…… 商容眼里闪过一丝笑意。如果不是怕自己露馅,他还真是想去看看裴世子等会的样子,是不是也和那些人一样,急不可耐,丑态百出。 ……也不知道裴世子的本钱大不大。 商容只是这么一想,不再理会月郎,转身就上了楼。 兴致被打断,他也不打算跟对方“再续前缘”,腿间黏腻的很,商容用帕子将腿间细细擦了,细腻的布面揉过阴xue,瞬间泛起一阵酥麻。 他将身上的衣裙褪下,重新换了一套女装,这次衣裙保守的多,青绿色的肚兜面上绣着只并蒂莲,让他在妖治中又带上几分清纯。 商容扫过自己带来的卷轴,眼里升起笑意,他正想拿过,又想起裴世子的事。 到底是久负盛名的重臣,商容犹豫了下,还是打算先去看看情况再说,别真闹出什么事来,这听竹轩可就真别想再开了。 大厅里热闹的不行,早有宾客按捺不住的压着小倌们耸动,三三两两的宾客汇聚在一起,伸着yin手摸上小倌的腿间rutou,yin词艳语频出。 商容只是略略扫过一眼,就不再理会。 听竹轩的贵宾一向拥有独立的包厢,只是有感兴趣的节目时才会在下方落座。 商容朝着贵宾厢前进,刚转过道弯,肩膀就被迎面走来的人撞了一下。 是裴世子。 这也太巧了。商容这次没带面纱,他迅速低头,以防被裴世子看见。 裴世子还是那副孤冷的样子,看着似乎没什么变化,细细看去才发现那双眼里染上了点点猩红,连着呼吸也有些乱。 被撞过的地方沾染上对方的温度,裴世子身上烫的惊人,商容抬头看过一眼,被他眼底的欲望惊了一下,忙又低下头,刻意调整了声线:“这位公子,还好吗?” 带着些清丽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莫名的有些撩人。裴胜雪微微凝神,狭长的眼眸将对方从上到下细细打量过,重点在对方微挺的奶包和纤细的腰肢处停了停。 商容被看的有些麻:“公子?” 裴胜雪一把将他拉过:“带路。” 清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商容僵了一瞬,他将头压的更低,努力装成寻常小倌的样子,镇定着带着裴世子朝他来时的方向走。 手腕上的温度烫的惊人,裴世子像是快要承担不住药力的作用,呼吸声越来越粗重。 “不去这里。”道路逐渐熟悉,裴胜雪将商容拦住,眉头因不适微微屏起:“去你房间。” 商容的身体僵的不能再僵,他第无数次的后悔为什么自己要多管这个闲事,又无比期待这时能来个人解救他于水火之中——可是没有。 他抽了抽嘴角,勉强问道:“公子的意思是?” 像是嫌他磨叽,裴胜雪眉头皱的更紧,他打量了下四周,一用力推开最近的房间,将商容扔了进去。 房门被用力关上,房间里空无一人,商容踉跄着看看里边客房的摆饰,不妙的预感越发严重。 “公子……”他僵硬道:“公子可是有需求?奴这就找人来……” 裴胜雪没答,他伸手将商容抱起,坐在屋中间的圆桌前,胯间的硬挺直直的抵上商容的臀缝,咯的商容浑身一僵。 ……这可太糟心了。 在小倌馆被世子抱在怀里已经够糟心了,更糟心的是,裴胜雪不是他能得罪的起的。 “公子……”商容如坐针毡,屁股挪着就要起来:“奴不接客的。” “别动。”裴胜雪被他扭的越发欲望高涨,他将商容往怀里按了一下,鼓囊的一团越发深入隐秘的臀缝。 商容尴尬的要死,他几乎可以想见以后要是被发现身份的尴尬,他努力将脸撇向一边,深怕被传闻中过目不忘的裴世子记住样貌,下次在别的什么地方撞见。 裴胜雪抱着他缓了缓,轻轻嗅了嗅他的脖颈,暧昧的动作引得商容往后缩了缩,还没等回过神来,腿缝就被手掌侵入进来。 手指顺着裙摆滑入腿间,沿着阴户轻微摸了摸,他用手指轻轻撬开紧闭的蚌rou,顺着xue口插入:“开过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