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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太多,实在不好找,夏宗就对旁边一个在唱哥的高级奴隶问道:“你们唱的歌挺好听的,可以问问是什么歌吗?" 高级奴隶一想不起来,就对其他人问道:“我们唱的是什么歌来着?" “叫.叫我们什么来着?我忘了。"其他人也只顾着记歌词,忘记这首歌叫什么歌名了。 夏宗又问:“是谁教你们唱的歌?” "是我们队长他们教我们唱。” "你们队长是谁?" 高级奴隶望了望四周,看到正在负责炸泥土的唐开霁,拉开嗓子喊道:“唐副队…" 宝烨听到奴隶喊他父像,差点没有冲过去掐奴隶的脖子。 唐开霁听到有人叫他,转过身问:“什么事?" 夏宗看到唐开霁的瞬间,当下整个人都怔在原地不动,这.这不是宝烨的养父吗? 他仔细看了看唐开霁的脸,确实跟宝烨经常拿岀来回忆的相片里的人长得一模一样,而且都是姓唐,他可以肯定是同一个人。 这么说宝烨真的在这里了。 高级奴隶说:“这么先生问我们唱的是什么歌。” 唐开霁一笑:“这首歌叫。" 夏宗问:“你自创的吗?” "不是,别人教我的。" "是谁?"夏宗问这话时,语气带着一丝急切。 唐开霁感觉这个人不像是要想知道歌的名字,反倒比像较要找教他们唱歌的人,他的心里不由地升起一丝警惕:“我也不知道他是谁,他教我学会这首歌之后就离开了。” "他有没有说去哪里?” 唐开霁摇摇头。 "那他有没有跟你说过什么事情?” "没有。" 夏宗察觉到唐开霁在防着自己,立刻放软语气说道:“唐副队,教你这首歌的人很有可能是我的朋友,可是我们已经失散多年,你要是知道他在哪,就麻烦你告诉我,我已经找他好长时间了。" 唐开霁知道丑奴根本没有这样的朋友,在听到这样的话就更加不相信他了:“先生,我是真的不知道他在哪里。" 夏宗看他不像在说谎:“我叫夏宗,要是他再来找你了,你就派人到欧治先生家里通知我好吗?" 唐开霁点点头。 "谢谢。"夏宗迈步跟上欧冶西他们。 唐开霁看向站在不远处看着他们的宝烨,转身继续干活去。 宝烨拧了拧眉,夏宗找到他的养父,以后只要稍稍利用一下,很快就会找到他的身上。 东陵策拍了拍他的后脑:“又在想什么?" "我在想你能不能…."宝烨想让东陵策抹掉夏宗对他和他养父的记忆,但话说到一半,就像被人压夺走了声音怎么也说不出来。 能不能什么? 宝烨一时间想不到要怎么说接下来的话,看到高级奴隶们在唱歌,眼睛一亮,赶紧说:“你能不能也唱首歌,我还从来没有听你唱过歌。” "我们的那个时代只有曲子,没有歌词的,在解封后,我也没有听过歌曲。"东陵策想了想,变出一支比普通笛子还要粗三倍的精致木笛子:“我会吹笛,你要不要听听?" 宝烨看他把笛子放到嘴里,无语道:“你现在就要吹?" "嗯,就当是给奴隶们的奖励。"东陵策拿着笛子敲打着手心,眯了眯眼说:“说不定他也能感受到我的曲子。" 宝烨疑惑:“你说谁?” 东陵策没有解释,把笛子放到嘴边试吹几声,接着,一首仿佛来自上古时代的笛音从笛子里传了出来。 音色浑厚和美的悲涼忧伤的曲子让说说笑笑的奴隶们纷纷停下手中工作看向东陵策,就连走远的欧治西人等也因为听到笛声折了回来。 曲音里透出的无奈悲伤震憾人心,直击在场所有人的灵魂,让奴隶们想到了自己被奴隶主控制悲惨命运,脸上笑容渐渐隐去,取而代子的深深无奈和痛苦。 宝烨也不由地想起自己死去的兄弟们,只是他不明白东陵策怎么会吹出这么悲伤的曲子。 突然,地面发生了剧烈的震动。 大家一惊:“地震了吗?” 宝烨看到东陵策还能这么镇定的吹曲子,赶紧安抚他们:“大家别紧张,这里布置了阵法,就算是地震也不会蹋下来。" 这首曲子能引|起震动,说明下面的东西与东陵策有着一定的联系。 高级奴隶们见欧冶西他们一脸淡定,也就没有这么害怕了。 欧冶西和公山相察觉到震动是从地底下传来的,快速使用神识探到地底下面,随着笛子吹到高潮部份,地下震动越来越强烈,仿佛见到久违的朋友,激动地左右摇摆。 东陵策望着地面,结合神力吹起了笛子,与地面一起共鸣,待曲子吹到最后时,震动变得越来越小,慢慢地恢复了平静。 他放下笛子,对宝烨问道:“好听吗?” 宝烨说:“好听,就是曲子太过悲伤,听得让人想哭。” 东陵策转动着手里的笛子,用传音对他说:“这是时帝自创的最后一首曲子。" 宝烨用传音问:“他自创这首曲子时是不是知道上古神明都要消失了?” “也许吧,他吹这首曲子时,什么也没有说。" "啊--"忽然,欧冶西和公山相惨叫一声,接着,被弹出十米之外,砸在还在沉浸子曲子里的奴隶身上。 汪书和夏宗急忙跑过去:“公山先生,欧治先生,你们没事吧?" "好痛,好痛。"欧冶西和公山相捂着脑袋大叫。 东陵策冷哼:“活该。” 宝烨心里也大拍叫好:“他们怎么了?” 用神识查探埋在地底下的东西时,被下面的结界反弹了。 …宝烨暗暗庆幸自己上次用神力查探时没有被下面的结界反弹。 东陵策不管欧冶西他们是死是活,拉着宝烨坐上游览车离开。 汪书和夏宗不敢耽误治疗,赶紧带着欧冶西他们瞬移回到别墅里,找欧冶西从上世界带来的神医来治疗他们。 大概过了大半小时,疼痛才慢慢消失。 欧冶西坐了起来,揉着仍隐隐刺疼的脑袋说道:“地底下也不知道埋了什么大宝贝,居然连我们也能反弹,真是厉害。" "越是厉害的东西越说明它的灵气很强大,我们更要得到它。"公山相眼底涌上一抹戾气。 "也是。"欧冶西看着公山相:“你还好吧?有没有伤到神识和神脉公山相沉着脸说:“我好歹是一个神明,哪有这么容易被伤到。” 欧冶西拧了拧眉,眼前公山相让他感到有点怪怪的,布满血丝的双眼给人一种很阴森的感觉。 公山相见他盯着自己,疑惑道:“怎么了?” “你真的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公山相一笑:“真的没有,不过,我有点累了,先上楼休息。” 欧冶西点点头,心想刚才应该是自己的错觉。 公山相转身上楼,在走到一半楼梯时,不小心被楼梯坑了一脚,要不是手快抓住了扶手肯定会摔个狗吃屎。 公山相站稳身体,立刻朝差点害他摔跤的楼阶愤愤地踢了一脚:“妈的,连你也欺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