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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云立马暂停继续压榨这货的心,将人奉若上宾请到新盖的活动房里坐好,麻溜将承诺的油饼煎鱼豆浆油条豆腐脑端上来。 有新收的大豆又有石磨,搞出豆浆完全不费事,新豆泡上一夜、磨成浆,表层的泡沫撇掉,大火煮冒个十分钟左右、再用小火慢炖数分钟,倒出来用叠成几层的布料过滤掉豆渣,便可获得新鲜香甜的豆浆。 油条的话就更不是啥麻烦事了,草木灰里提取的天然碱(提取方法见26章)拿来发面,可使面更为膨大、洁白、松软,别说炸个油条不算啥,萧云要有那闲时间的话爽滑筋道的拉面都能搞出来——农村自制面食、乃至包粽子时都有使用草木灰天然碱的习惯,能磨出麦粉后萧云便把天然碱投入到了麦饼制作里面,这样蒸出来的麦饼更加蓬松柔软香喷喷,连绿龙都念念不忘…… 至于豆腐脑,磨豆浆的时候顺带就能做:磨浆撇沫滤掉豆渣获得的豆浆,分一半出来装到陶锅内,取小碗装入清水,水中溶入石膏,倒进豆浆锅内,盖上盖子等个一小时,满当当的一锅豆腐脑就出来了。 缺乏调料(只有盐、少量醋和野蒜、紫苏)的情况下,这样一顿丢地球上会让吃货帝国的人民无比嫌弃的招待,居然很受绿龙欢迎……这个装逼犯甚至没像之前那样狼吞虎咽风卷残云,而是紧绷着脸小心地吃,特别是豆腐脑,只有盐、醋和野蒜调味的豆腐脑吃得这货眼睛里满是星星,一锅豆腐脑下去了还一副很遗憾吃得太快了味道没尝够的样儿…… 萧云面无表情,甚至还有点儿想笑,该,叫你们特嘛的不知道把科技树点到正经事上,一绿龙活得还不如月薪三千块的中国打工仔,活你丫该! 见绿龙盯着装豆腐脑的陶锅很有犹豫着要不要抹下脸皮舔锅的架势,萧云立马采取行动——要脸的人比不要脸的好对付,绿龙还是端着点好——朝前一步站到特意给这货准备的餐桌前,略微弯腰、笑脸怼上去:“领主阁下,我族供奉的食物可还满意?” 绿龙恋恋不舍地把眼睛从陶锅里撕下来,慢条斯理地拿餐巾擦嘴,很装逼地略微点头:“还不错。” “那真是太好了……实不相瞒,您所喜欢的豆花——”指陶锅,“和油条煎饼”指盘碟,“正是我们通过种植获得的。”端正地微笑,“这几种食物能被你看上也是它们的荣幸,明年我们一定会努力地种植更多。”顿了顿,叹气,“可惜今年我们人手少,种植得不是很够……不然的话我真想让你将这些食物带回去给你的族人们分享。” 前面的话还没什么,最后一句话出来绿龙的眼睛就更绿了,毫不犹豫地:“不行——不,不必。” 萧云内心呵呵,你丫果然是没打算让别人知道咱们这儿有便宜占,稍作试探,萧云便立即转换口风:“那……我族便尽量储存你所喜欢的这些食物,以备随时恭候你大驾光临?”他将手指向装豆腐脑的陶碗,“不瞒你说,制作这样一份豆花需要一天的时间……” 他可没骗人,做一锅豆花是一天、一碗也是一天……你泡豆子磨豆浆不废时的啊?不把时间往长了说,这货天天来谁受得了! 绿龙露出了然表情,好吃又好看的食物都是颇为费时的,看萧云的眼神儿特别满意——算你们机灵知道把好吃的全留给我! 这回恭送绿龙萧云就没伸中指热烈欢送了,两百多头大小野猪换一顿饭外加一尊大概能卖个几百块钱的彩陶摆件,这生意做得~ 表情平静、内心激动地盘算着搧猪养猪猪rou猪血猪大肠的萧云,一回头便见牛角不知道啥时候溜了进来,抱起绿龙吃剩的陶锅正伸出舌头。 “住口手!!”萧云猛扑过去抢过陶锅,怒指牛角,“你疯了?那头蠢龙不知道几百年不刷牙、随便一滴口水毒死你知不知道!这些东西都得热水消毒了才能用,你居然敢舔!” 牛角比萧云还生气,还委屈得直顿脚:“你明明说过好有好东西先给我吃的,结果你全都给了别人吃!” “……”萧云以手扶额,心累,不想嗦发。 为了安抚牛角,同时也是让族人尝尝鲜换换口味,萧云便拖出来一筐豆子、起码二百来斤,全部磨了做豆腐豆花豆浆让这帮家伙吃个够——石膏水点出来的是豆花,卤水点出来的就是豆腐,拿平整的木板将点出来的豆腐往模具里压一压、水分压干,就是干豆腐,还能切片儿用野猪rou炒个菜。 至于点豆腐的这个卤水嘛,就是晒盐时的副加产品……晒盐后盐田里面残留的那些粘稠杂质晒干成块就是盐卤,当时萧云琢磨着做豆腐揣了不少回来。 大伙儿吃上豆浆豆腐豆花,看向屯大豆的仓库眼神儿就特别火热——没想到豆子还能这么吃!豆子真是太好了、明年一定要多多的种! 吃完豆制品大餐,接下来便是让人心惊胆战的工作了:搧猪。 所谓搧猪,就是把小公猪的蛋蛋割掉,阉割过的小公猪关起来养更能长rou、rou质更细腻、还没有腥膻味,只要是看过点中国农业相关纪录片的都知道这个常识——但是具体怎么搧,估计就没几个人真研究过,反正萧云是不知道。 一群勇士,含红叶、羽、阿山和厨子羊毛、牛角等人跟着萧云来到水泥味儿还没散干净的猪圈,望着栅栏里活泼好动到处乱拱的百多头小野猪,沉默半响,面面相觑,懵逼茫然。 “阿云,你说的这个搧,到底是要怎么搧?”红叶开口。 “呃……大概是蛋蛋上面开个口子,把里面的睾丸挤出来?”萧云不太确定地。 这话说出来,他自己都觉得胯下一凉…… “这不会把小猪痛死吗?”阿山脸色苍白地。 “应该不会……”萧云琢磨着古代中国人搧猪养猪也没说把猪养绝种啊,估计是虽然痛但不至于死?再说了,古代太监也不少…… 红叶没有蛋蛋,没有雄性雪狼人们那种一听就痛的销魂体验,跳进猪圈里逮着小猪检查有蛋没蛋,抓了只小公猪出来、猪屁股朝向萧云:“阿云你示范一下,让我们看看怎么搧。” 萧云眼睛盯着猪屁股下的蛋蛋,耳中听着小公猪惨烈的叫声,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众所周知,蛋蛋就是长在体外的生殖器官,上面神经密布,刮一下蹭一下都无比销魂……更别说在上面动刀,当萧云忍着不适提着火烤过的剥皮刀朝小公猪下手的时候,这头小公猪撕心裂肺的惨叫声让整个猪圈二百多头大小野猪齐齐发抖…… 割开蛋蛋下部贴近猪屁股的皮肤,挤出细小的蛋蛋,拿大黄车前草捣成的草药糊上去,再把小公猪放开;惨遭毒手的小公猪摇摇晃晃、步履蹒跚,艰难地找到自家亲属,哼哼着钻进母猪肚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