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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想想觉得是不是自己太多疑了,再说自己还是个初潮都没来的小女孩呢。 于是安心闭起眼睛睡了一会儿。 直到脸蛋被轻轻捏着,她睁眼一看,这个郎中正起劲儿地捏着自己的脸蛋,见她醒来,歪头避开他的手愣了一下又说道,"起来喝药吧!" 床头放着一碗黑乎乎的中药。 林晚裹着被子伸出纤细光洁的手臂去端药,那郎中先是看着她的小脸,目光下移再看着她瘦弱纤细的脖子,一直延伸到淡薄翘起的锁骨,再到光溜的手臂。 正当林晚很不自在的时候房门被推开了,一个微胖的中年婆娘笑容满面地进来了。 "小姑娘长得真俊,像个小娇花儿似的。" 听她这样夸赞自己林晚心里隐隐觉得有些怪异。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房间里火盆烧得更旺了。 林晚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夜晚了,窗外黑乎乎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时辰。 好在她的头已经不那么疼了,人也清醒了许多。 就着火盆的燃烧的火光,她在房间里四下找了找,依旧没看到自己的衣服,房间里除了一张床和一个火盆以外,什么都没有。 今天白天醒来的时候她就觉得这个房间怪怪的,但又说不上来哪里奇怪了。 这会儿她细细观察才发现,这个房间象是不住人的,而这个床象是现搭就的一样。 外面似乎有些动静,她悄悄起身,光溜着身子下床,一离开温暖的被窝她的皮肤直接暴露在空气中立时激起一层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但她坚持着,蹑手蹑脚走到房门外,透过门缝往外看,堂屋里光线十分昏暗,好半天她的眼睛才慢慢适应过来,渐渐看清堂屋里除了一张大方桌并没有什么东西,而光亮正是从右后方的那个房间传出来的。 她觉得有必要去探探究竟。 她回到床边扯起暗色的床单裹在身上,慢慢出了房门经过堂屋,慢慢靠近那个亮光的房间。 那是一个小厨房。 王郎中和他的胖婆娘一个在灶上煮着什么一个在灶下烧着火,两人轻声细语地说着话。 "那孩子多娇嫩啊!" "是啊,细皮嫩rou的,就是身子弱了些!" "身子弱怕什么,我这几天保管把她调养好!" 林晚听着他们的话心中安定下来,看来这确实是一对好心人,刚要蹑手蹑脚回房去,却忽然听那胖婆娘说到,"不知道她的rou是个什么滋味?" 林晚顿时呆立着,又听那郎中说到,"肯定鲜嫩,不比婴儿rou差!" 此刻她心中惊涛骇浪,这一对夫妻竟然是要吃她的rou?听起来好像还不止她是第一个。 她马上想起几年前的场景,忍不住地反胃,想要往外呕吐酸水,但迅速捂住自己的胸口,张开嘴对着空中吸气。 等到终于平复下来了,这才赶紧回到房间,铺好床单躺到床上安静躺着。 刚躺了一会她象忽然想到什么一样,再次起身蹲在床边看向床底。 那里有一个地洞,上面似乎盖着一块木板,她爬到床下轻轻移开那块木板,还是看不见,她转动一下位置免得挡住火盆的光亮,隐隐看到下面是白色的,她伸手往里面一模,拿起一个硬邦邦的东西上来,一看,她再熟悉不过了,是一根骨头。 她不再探究了,因为此刻仅凭着这一根骨头她也能猜到这个地洞里放着的是什么了。 这一对夫妻的所作所为真是让人胆寒心惊。 林晚把一切还原后躺在床上静静想着。 房中火盆里的柴火烧得噼啪弹动了一下,林晚就那样笔直躺着,睁着眼睛静静看着空荡荡的空间,脑中风驰电掣过着那些她埋藏已久的记忆,那些森森白骨,血rou模糊,现在想来都毛骨悚然,阵阵作呕。 忽然她冷笑了一下。 这一晚上她不停地作着恶梦,大口喘息着醒来,梦里一会儿是两个黑白影子追逐着,一会儿是有人拿刀从她身上一块块地割rou。 她忽然想到白天她和闪电上山的时候应该在雪地里留下了脚印,如果那两个人没有沿着河流来追捕她,那会不会沿着脚印找到她家里去呢,那林虎不是危险了? 她顿时心中一紧,她不能再等下去了,必须尽快离开赶回家去。 这时候房门被打开了,那胖婆娘推门进来了,笑得一脸肥rou,"小姑娘,怎么了?" 此刻再看到这张貌似慈祥堆满笑容的脸,林晚只觉得后背发寒,但她面上笑得十分羞涩又腼腆,"大婶儿,我晚上和你睡好吗?我一个人害怕?" 那胖婆娘伸手在她小脸上摸了摸,"好,真是个娇孩子!" 胖婆娘似乎十分高兴的样子,到另外一个房间去说了几句,就回到房间上到林晚的床上。 她故意往胖婆娘的身边挨了挨,光滑的后背被她肥厚的手掌摩挲着,她心中发寒但还是装出一副十分享受的样子,窝在她身边安静的睡着。 林晚一直闭著眼睛一动不动的,像是早已熟睡,脑海里把自己即将要做的事情演练了无数遍。 似乎过了好久好久,她觉得天都快要亮了。 终于她动了下,伸伸胳膊。 胖婆娘似乎并未有任何动静,她又挪了挪身子,伸了一只手到长枕头下方,此时的长枕头一边被胖婆娘的头紧紧压着一边被林晚的右手翘了起来,她的左手握着拳头已经快要接近了胖婆娘的咽喉。 在她的右手大拇指上带着一只木质的宽扳指,看上去十分简单平常,因为每个初学拉弓射箭的人基本上都会带上一个防止弓弦磨伤手。 但显然林晚手上的这一个是不同的,因为此刻她大拇指的这个木板子前沿正伸出一片尖锐善良的钢片。 今天早晨她也正是利用这个划伤掐住她咽喉的那个黑衣人手掌,这才得以逃脱。 但她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要再一次用上这个了。 她下手又快又狠,像是每次逮到猎物时割破咽喉放血一样,只是这次她双手齐开,一手狠狠将尖锐刺中咽喉,一手迅速挑起那半边枕头用尽全身的力气压在她的面上,除了鲜血直冒的汩汩声,终于她没在再能发出任何声音。 林晚象是不放心死的,又用左手的大拇指木扳指上弹出的刀片猛刺了机下,这才罢手。 她慢慢拿起床头胖婆娘的衣服穿在身上,棉袄和棉裤都大了很多,她翻转着扎好,再把被子拢好。 这才走到火盆旁边拿起备用的一块干柴藏身在门后面,出声咳了几声喊道,"头好痛,想喝水!" 果然不一会儿那边房里有了些动静,脚步声越来越近,终于就在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