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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瀟/霜瀟〗《錦玉樓》續錦纏道

    白如霜與瀟瀟兩人本情投意合,一雙佳侶;奈何有緣緣太濫,一根紅線牽扯太多人,情仇愛恨紛擾如麻,讓這善良的女子心中愧疚,衹以為是自己未將亂雜成結的情緣斬斷乾淨而引禍,可她也沒做錯什麼。

    她邀瀟瀟前往自己的居所,衹為將這煩心雜亂的緣分理清,勸解她的情郎莫要因此跟兄弟起了衝突。想來她對風跟雲都並無情意,風雲雨電四人不該為了她有嫌隙。

    白如霜正慾說些什麼,卻感胸口發悶,心臟突突地跳。其實她一落座便覺著哪裏不對勁,可這兒是自己的家,應不會有他人進入,到底是哪兒讓她心驚呢?瀟瀟見她面色蒼白,心下擔憂,便想幫她沏一壺溫茶,讓她好好歇著。

    今日瀟瀟的聲音也有哪裏不同,她想多聽些,也想多看些。關懷的話語一入耳,她不知自己因何抬起頭,視線緊追著他,看他伸手去拿檀木架上的茶葉罐。奇怪,她是愛著瀟瀟,可絕不會這樣緊抓不放呀。

    瀟瀟取下那精巧的罐子,轉身時低垂的髮絲被木架勾住,便將身後髮辮撩到胸前,露出一小塊白到有點冷意的後頸,上面有一點很淺淡的紫紅色印痕。

    她想再看清楚些,那點痕跡很快被落下的髮絲遮掩,看不見了。

    白如霜收了眼神,仿佛被澆了一頭冰水:

    這是什麼?是誰留下的?這是什麼呢?

    瀟瀟絕不會背叛她的,瀟瀟是這世上最愛她的人,這究竟是什麼呢?

    瀟瀟已將溫熱的茶水放在她面前,輕聲問她:

    “怎樣了?”

    她不言語,低眉垂眼,雙手扶上杯壁,感受著熱度傳到指尖。

    “瀟瀟,你最近,有去找過誰嗎?”

    “除半花容外,並沒他人。為何這樣問?”

    瀟瀟仍在憂心她身體不適,用溫柔關切的眼神望著她。

    白如霜忽感一陣頭暈目眩天旋地轉,再睜開眼時,已被瀟瀟擁在懷中,他看起來很焦急,她卻克制不住地大口喘息著,胸中積壓著莫名情緒。

    方才她還捧著輕巧的茶杯,此刻茶水傾倒,濕而燙的液體弄濕了桌面,滴滴答答墜落地上。

    她鬼使神差地伸手,指尖摸到瀟瀟的臉頰,一點點向耳垂延伸,再觸到後頸,尋找那點刺眼的痕跡。

    她分明看不到那裏。

    瀟瀟脖子後面平日被頭髮遮著,比剛剛潑灑的茶水更暖和,摸著很柔軟。她摩挲著用力按下,指尖感受到皮膚之下跳動的脈絡跟滾燙的血。

    “如霜……?”

    瀟瀟自然發現懷中人不對勁,可他不知白如霜是怎麼了,她神色迷離,應是中毒的症狀,又似是被蠱惑。

    白如霜覺得自己的指尖好似有火灼燒,燒得她覺著觸碰到的肌膚是涼而舒適的,腦中一片混沌迷茫。她竟聽到一個聲音,似男非男,似女非女:

    “他真是愛妳的麼?他的心真衹屬於妳麼?”

    這聲音很熟悉,她想不起來。

    意識抽離軀體一瞬,反應過來時,她已將瀟瀟半推半就按在桌上,也不曉得是從何而來的力氣,或是瀟瀟根本沒想過反抗她。

    我為何要這樣做呢?

    “瀟瀟……我不知我怎麼了,我……”

    這話雖出自她口,卻不是她說的,有人藉她之口說話,她是被某人奪了心神?

    “不要緊。”

    男人的聲音依舊那樣柔和,衹是對她。

    白如霜安心些了,雙手卻自己動作起來,在人胸前來回撫弄,引得瀟瀟欲言又止,終於還是開口:

    “妳做什麼?”

    空氣中隱約有奇怪的香氣,像是花香,又更加馥郁,太過秾麗了。

    瀟瀟原以為是有人對白如霜施毒,不想竟在這房中也佈下暗計,他發覺這股怪異香氣讓自己四肢乏力,衹能受著擺弄。

    “如霜,如霜?”

    白如霜無法回應他,衹是繼續觸碰他,纖長秀美的手指挑開黑紗的外衣,再解了裏衣,指腹輕輕揉弄著胸乳,連自己都不知為何要這樣做。

    瀟瀟眼見愛人意識朦朧,衹覺心痛。受著人cao控的白如霜所做之事非他二人所願,可誰也阻止不得。

    施下此毒的人是誰?

    他注視女子無神的眼,那雙晶潤的眸子沒一絲生氣,宛若偶人。游離的十指動作旖旎,慾勾起這副身軀的情熱;即便瀟瀟對此種事並無意願,受著愛人的撫摸,心中還是生出點異樣的感覺。

    施毒者心思惡毒,偏偏選中如霜,偏偏用了這種下賤的毒。若他今日不來,若留她一人在此……

    他不曾想過施毒者的目的其實是他自己。

    儘管全身無力,瀟瀟仍觀察著四周,尋覓有無可疑氣息;異香奪去他的氣力,幸好未曾讓他心神渙散,腦識尚且清明。門窗是緊閉的,房裏無處能藏匿人影,這兒衹有他們兩人。

    白如霜木然地拉開他的雙腿,不去管男人身前沒什麼反應的東西,一指徑直戳進緊閉的後xue,熾熱的xuerou驟然絞緊那根指節,瀟瀟從思緒中驚醒,訝異地感受到白如霜的手指停滯在自己身體裏,並在不斷進入。

    這感覺難受又讓人渾身不自在,此刻情景也怪異得很: 陰陽顛倒錯亂,他被侵入著,雙腿分開在失神的女子身側,無力也不願掙扎,衹怕傷了她。他還守著清明,白如霜早已與傀儡無異,再擠進一指……直到三指齊齊插進xue裏才停下,生硬地將xue口撐成細細一道短縫,皮rou緊繃著,內裏的經絡急促彈跳,想將這一列手指擠出,卻衹讓瀟瀟冷汗直流,唇間吐出低低的喘息。他想叫“如霜”的,但如霜不能回應他。

    停了一會兒的白如霜終於再動作起來,用力分開狹窄甬道裏的三指,毫無章法地旋轉戳弄,讓身側大大張開的雙腿直想合攏,顫抖著貼近她腰腹。扶在人腿上的那隻手感受著掌下肌rou不住抽搐,竟是開始緩緩安撫,嘴裏說出句乾巴巴的話:

    “放鬆點,你會受傷呀。”

    瀟瀟差點氣到暈過去,對著白如霜的臉,卻說不出什麼話來,乾脆偏過頭繼續當啞巴 。他猜不出行這等惡事的人是誰,衹越發覺著這人可恨,也許他甚至不認識那人。

    三指在rouxue裏頭大開大合摳挖著,粗暴無章的動作終於還是弄傷了脆弱的腸壁,艷艷血絲被反復進出的指節帶出,掛在磨紅的xue口,濃郁的異香裏添了些腥澀。

    瀟瀟驚喘一聲,這聲音倒是落進了白如霜耳中,讓她眼神清醒一瞬,也來不及挽救。

    她愧疚地低頭,有口難言,聽見有人湊近她身旁,同她柔柔地講:

    “妳已弄傷了他,他正為妳痛苦……妳總讓他痛苦。”

    白如霜剛想反駁,手指上的觸感突然強烈起來,濕熱而柔軟的腸rou緊咬著她的三指,那感覺叫她面上發燙。她遲疑著抬眼看瀟瀟,他腦袋偏向一側,雙唇微張,眉眼鬱結痛苦,蒼白臉上愈發顯得眉間細小紅痣艷麗,像一滴血。她的心忽的抽了一下,再看瀟瀟起伏的胸膛,冷白的皮膚上唯兩點紅腫發硬,殘留指甲掐過的痕跡。是她做的麼?是她……那胸膛之下的心臟,也跟她跳動得一樣快吧?

    她不得繼續想下去,cao縱著她心神的人迅速叫她神色木然,手指從溫熱的xue道裏抽離,將刺眼的紅液抹在人腿根,起身離開。

    那人不讓她走遠,立馬折返回來。再來時,白如霜手上多了柄精美的折扇,忽略她手上沒擦淨的血跡,便是一幅美人執扇圖。

    她又俯下身掰開瀟瀟才合上的雙腿,硬冷方粗的折扇抵在掛著血絲的xue口,竟是先將粗些的那頭強硬擠入;堅硬冰冷的扇子一點點插進溫軟xuerou,如刀割劍刺,一刻也不停止,幾乎將xue壁刮傷了,此時一點呻吟哪怕喘息都消失。扇子終於全部沒入,衹留一點扇柄,被如霜握著,頗為狠厲地捅入再抽出。

    xue口溢出一點血沫,手上的動作愈發快了。堅硬的棱角摩擦過一處凸起的地方,卻不停留,仿佛握在手中真是一把利器,反復凌遲著傷口。

    不知多久,這場刑罰已讓人從疼痛轉為麻木,瀟瀟察覺到空氣中甜膩的味道逐漸消散,白如霜的眼中還是全然混沌。

    “如霜?”

    他試探著喚了一聲,回應他的是那柄折扇被猛地全部推進xue裏,指尖抵著扇柄繼續將它往身體深處塞;扇子已不能再深入,硬邦邦硌著腸壁,不知是否碰在結腸上,頂得瀟瀟腹內一陣劇烈的收縮絞痛,呼吸停滯一刻,雙腿不得動彈。還好他的手恢復了一些,虛虛按上女子柔軟的手腕,阻止她再將扇子往裏推。再推下去,可能要刺破腸壁了。

    白如霜大夢初醒般抬頭,驚愕地對上瀟瀟雙眼,再低頭,迅速抽回手指。

    “啊!瀟瀟,我……”

    她見到瀟瀟皺眉,神色虛弱,身上衣物應是被她解開,她只有一點朦朧印象。她想將瀟瀟扶起,一拉瀟瀟手臂,衹聽瀟瀟一聲悶哼,才想到是體內的扇子傷著了他。

    白如霜楞楞盯著,伸出手放到瀟瀟顫抖的小腹上,竟是按壓了一下,隔著rou,也不曉得有沒有摸到那堅硬的異物。

    瀟瀟氣虛地呻吟一聲,衹當白如霜還未完全清醒。扇子自然是沒法被擠壓出來的,進得太深,不得再往裏滑,也出不來,苦了瀟瀟。他見白如霜滴下淚來,雙手依然放在他大腿上,似是想幫忙的樣子,輕歎一聲,說道:

    “我自己來。”

    白如霜擔憂地望著瀟瀟,沒聽這句明顯是逞強的話語,再將指尖撫上xue口,閉合不了的xue口張開一點小縫,她就著這點空隙探入兩根手指,碰到已被捂熱的扇柄,小心地分開軟rou往裏摳弄,費了好一番力氣才用二指夾住,急忙往外拽。她邊拽瀟瀟邊克制不住地顫抖,捂著嘴乾嘔,面色極其蒼白虛弱,睫毛上沾了汗珠,堪堪落下,沒入髮間。

    折扇終於抽離,周身纏繞粘稠血絲,白色的扇面應已粘上幾點殷紅,她忽然想到白雪紅梅,說不恰當卻也恰當。

    她該如何面對瀟瀟呢?她邊流著淚邊想為瀟瀟將衣服穿好,瀟瀟也未推開她——怎會這樣想呢?瀟瀟絕不會推開她,即便她做了這樣的事。瀟瀟是太累了,身軀酸痛沉重,彎曲著胳膊從潑了濕漉漉茶水的桌面上撐起來,xuerou跟小腹又是一陣刺痛。白如霜動作飛快地繫好了他腰間那條寬薄的帶子,現在他看著全然沒有方才狼狽之態了。

    女子還想為他把凌亂的髮辮扎好,雙手碰上人後頸時,突然想到那一點紫紅的痕,動作僵住,身子前傾去看仔細。

    她未看錯,也許這衹是個胎記,是個壓痕,為什麼偏要是誰留下來的呢?

    瀟瀟任她用一雙侵入過他身體的手為自己攏了髮,安慰道:

    “妳無事就好。”

    梳妝台上的圓鏡被人輕輕一推,摔落在地,四分五裂如碎玉散珠。他們都聽不見,因為這動靜太遠,不在白如霜的居所,在數十里外高聳入雲的無夢樓中。地上碎裂的鏡片每塊都映出一張冷然帶妒的臉,唇上艷紅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