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奶油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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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兰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去,她只是觉得自己又犯了病了,圣母病。 简一被她绑在后座,底下塞着嗡嗡作响的假阳具,开得最大档,简一漏出来的水已经积满了整个座位。 他坐在那儿叫床:“好棒,jiejie再用力点儿,干死我……里面好痒,再用力点,啊!——” 他又喷了,已经不知道喷了多少回了。他好像陷入了高潮的地狱,身体被强烈的快感不断送上极乐,却又不停地叫嚣着空虚。 他是坏掉了么?他一边害怕一边高潮着,眼前是模糊的一片,只能看见一个又一个在晃动的光圈。 谢兰……谢兰在哪里?救救他,他好难受……像是死了一样…… 谢兰一路飞驰到了地下车库,估摸着自己的分都得扣完了。她把简一松绑,简一立刻就缠上她:“cao我……” 谢兰忍住了。把他抱在怀里下了车,车上的蛋糕她也没忘,一起拎上去了。 往常走起来很短的路似乎都变得很漫长,好不容易到家门,谢兰连鞋都来不及脱,抱着简一冲进了卧室。 万幸,卧室里的床头柜里有安全套。 抽出假阳具时里面积的水哗啦啦流了一地,好像失禁了一般。谢兰立刻cao了进去,里面热乎乎的,像一床会动的被子,裹着谢兰的性器挤压按摩。 简一搂着她的脖子,哭着说:“jiejie,你疼疼我……” 谢兰低头去咬他的腺体,他的手一下就攥紧了她的衣服,在发出短促的呜咽声后,他的腺体覆上一排整齐的牙印。 这年头alpha与omega之间已经不存在临时标记和终身标记了。alpha仍有有犬齿,但是无法再通过犬齿把信息素注入进omega的腺体完成标记,这算是基因的进化。 所以咬腺体这件事,就变成了一件普通的床上情趣。 谢兰咬得很用力,犬齿刺破腺体,渗出鲜血。omega的腺体是相当敏感的,看着很痛。可简一却还是搂着她,把乳尖往她嘴里喂。 他已经完全变成了被欲望支配的野兽,只想让谢兰把他填满。他整个人如同洁白滑腻的贝rou,在谢兰的怀里扭动着,散发着诱人的香味。 母螳螂在交配时会吃掉公螳螂,谢兰觉得这也不是不能理解。有时候食欲和性欲都是欲,必须填满才能饱“腹”。 一开始是在卧室,后面谢兰又把简一抱到餐厅。餐桌是大理石的材质,刚坐上去时简一跟谢兰说:“冷……” 谢兰说:“很快就热了。” 她咬着简一的rutoucao他,他被cao得汁水四溅,好像一只蓄满汤汁的灌汤包,轻轻一戳,汁水就流了满盘。他的手撑在餐桌上,手腕上的水晶随着谢兰挺进的动作一下下敲着餐桌。 谢兰嫌吵,把他的手臂抓过来挂在自己的肩上,简一没了支撑,整个人都要倒下去。他出了好多汗,谢兰舔上他的脖子时尝到了咸湿的味道。 餐桌上还摆着没有拆开的蛋糕,谢兰问简一:“要不要吃蛋糕?” 简一根本听不清楚,只隐约听见“……要不要”的字眼,立刻哭着说:“要,给我……再给我多一点。” 谢兰搂着他防止他滑下去,另一只手解开上面的丝带。店家有给配勺子刀叉,她避开那只小熊擓了一勺塞进简一的嘴里。勺子是不锈钢的,简一胡乱咬下去,把牙给咬痛了。 于是他可怜巴巴地说:“疼……” 谢兰只好自己先含到嘴里,再喂给他,简一囫囵地往下咽,又把自己呛到了,谢兰又给他喂水。含不住的水往下滴,湿湿地在简一的胸脯淌过。 谢兰忽然觉得很渴,她舔掉简一胸口的水渍,含住他的rutou吮吸。他没有乳汁,rutouyingying地挺着,她重重地咬了好几口,仍是什么都没有。 简一搂着她的脑子,身子微微弓起像只在锅里挣扎的虾,他说:“再重一点……” 蛋糕他吃不下去了,为了不浪费,只能谢兰来吃了。她把蛋糕涂满了简一的全身,贴着他的皮肤一寸寸地吃过去。奶油散发着甜腻的香味,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像一个巨大的奶油蛋糕。 那只小熊是用白巧倒模具做的,最后被喂进了简一的湿xue里。xue里的温度融化了巧克力,粘稠的巧克力顺着他的xue口往下淌,谢兰的巴掌重重地扇在他的大腿上:“怎么还浪费呢?” 他被玩弄得浑身脏兮兮的,头发上都沾着蛋糕块,身上也黏腻腻的。谢兰把他抱去浴室,给他搓洗干净。他清醒了一点儿,又好像没有,凑过去毫无章法地咬谢兰的嘴。 水从花洒里流出来,溅满了整个浴室。他被淋得睁不开眼,却垫着脚去吻谢兰,像个在雨中求爱的电视剧男主。 谢兰搂着他的腰,听见他说:“我想要……” 谢兰以为他还想要她cao他。真正发情的omega完全不知餍足地向alpha索取jingye,以求在未来持续三天的发情期中保证自己受孕。 她只好把他的腿架在自己的手臂上,又cao了进去。简一“哼”了一声,搂着她脖子上的手臂收紧了。 “进来……”他意乱情迷地说,“射进来,我给你生宝宝。” 谢兰大开大合地cao他,汁水飞溅:“不用,我不需要。” 他的嗓子已经哑了,哼哼唧唧地呻吟,白皙笔直的小腿在她的身侧晃荡着,像条白色的被风吹动的丝绸。 结束时谢兰想要抽出来,但简一搂着她不放:“不要,要在里面。”他sao得没边了,整个人完全变成了独属于谢兰的rou便器,任由谢兰把他cao成各种形状。 等谢兰把他抱出浴室的时候,时间已经是半夜了,简一18岁的生日就这么荒唐而又yin乱地结束了。 他还是不让谢兰抽出来,里面仍旧是热得烫人。他的发情期还没有过去,整个人像是熟透了的苹果散发着诱人的香味。 但他的意识也回拢了些,只是很黏谢兰,仍旧是紧紧地搂着她。谢兰半硬的性器还埋在他的身体里,他的身体被填满,可心仍然是空落落的。 谢兰说他:“这么粘人?” 他不搭话,只是把头埋在她的颈间,闻她皮肤散发的沐浴露的味道。过了一会儿,他问谢兰:“你会不会不要我?” 怎么又是这个问题? 谢兰真怀疑他看过《红楼梦》,不然怎么这么爱伤春悲秋。可就算是林meimei,也不会天天到贾宝玉跟前问他你会不会不要我。 说到底,她跟简一之间只是“我给你钱你陪我睡”的关系,要不要什么的,太缠绵了。 于是她说:“我不知道。” 简一的睫毛颤了颤,除此之外没别的表情。他说:“哦。”搂着她的手松了点劲儿。 有时候谢兰觉得简一真的是非常神奇的存在。 一般来说,他就像一本摊开的新华字典一样一看就懂,但偶尔,他也会变成马尔克斯的《百年孤独》,光是把那一串大同小异的人名对号入座就足够她头疼很久。 简一抬起腰肢,谢兰的性器自然而然从他的身体里滑落。他把被子一裹,跟谢兰说自己困了。 谢兰说:“去你房间睡。” 简一把被子一蒙,当做没听见。他是故意的,他把被子往头上盖的时候还特意抖了抖,生怕谢兰看不见。 谢兰脾气一上来,把被子给他扒拉开:“你……” 她的话起了个头就止住了,因为她发现简一在哭。 简一侧躺在床上,眼泪顺着他的鼻梁滑进枕头,他眨眨眼,豆大的眼泪成串地往下滚。 谢兰无奈:“怎么还哭了?” 简一把眼泪一抹,说:“眼睛不舒服。”他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听起来很正常。 谢兰说:“不想回房间就睡我这儿,多大点事儿。” 简一又开始掉眼泪了。他坐起来,说:“我要回去了。” 他没有衣服,裹着被子走的,跟个小企鹅似的。过了一会,小企鹅又抱着被子回来,还给了谢兰。 他说:“兰姐,对不起。” 谢兰问:“为什么要道歉?” 简一说:“我不应该任性,乱说话。” 他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谢兰想不出他说了什么冒犯她的话,就说:“没事。” 她说完,简一把头低得更低了。他愣愣地看着自己的脚尖,又有点想哭了。 他觉得自己有点儿喜欢谢兰,因为谢兰会给他买衣服买好看的手串买小熊,会关心他冷不冷,会带他放烟花,会为他好多事。他就是这么肤浅,谢兰对他好一点儿他就没出息地心动了。 但是谢兰不喜欢他。他清楚地意识到这个对他来说很残酷的现实。 也能理解,毕竟他没有什么值得谢兰喜欢的地方。年龄不是他的优势,如果谢兰想,她可以找到很多年轻的omega。 他不可能一直17岁,但永远都有17岁的omega。 谢兰看他在那站了半天,就说:“罚站呢?你要是想睡我这儿就上来吧。” 简一摇摇头:“就走。” 他觉得谢兰真的太好了,对比起来他简直卑鄙万分。 谢兰是天上的太阳,而他不过是微末草芥。 他是没有资格对谢兰说喜欢的。 他只是谢兰的床伴,不该去肖想不属于他的太阳。 现在谢兰还喜欢睡他,对他好,是因为还有新鲜感。等她玩腻了他,就会毫不犹豫地把他丢掉。 他又没出息地哭了,他觉得自己的心碎掉了。喜欢的情绪对他来说是奢侈品,还不是他有资格碰的。 他把小宝紧紧地抱在怀里,眼泪都抹在了小宝的身上。 “小宝你不要难过,”他哭着说,“还有我要你呢。” 他仍处在发情期。天蒙蒙亮时他被浪涌的情潮催醒,浑身发烫,像是被煮沸的开水,整个人咕嘟咕嘟往外冒着热气。 他难耐地磨蹭着双腿,渴望着粗暴的插入,昏昏沉沉之间,他觉得自己应该去找谢兰。 但他又不想去找她,他觉得自己也该在她跟前把碎了一地的尊严拼一拼。他颤抖着把手往身下探去,饥渴的rouxue很轻易地吞下了他的一根手指。 但这还不够。他又加了两指,在rouxue里来回抽插,带出水液。他低低地唤:“谢兰……”他想象她插进来的样子。 她在zuoai的时候相比于他更显游刃有余。她的眉头会蹙起来,看上去很不耐烦,但当她感到爽了的时候会松开紧皱的眉,嘴角也带上淡淡的笑意。 简一觉得她性感得要命,对他来说有种很致命的性吸引力,所以她对他做什么他都接受。 他想到谢兰,把自己插上了高潮,喷水的时候门“咔哒”一声,被推开了。 谢兰就站在门外,尽管简一没有开灯,但她还是借着走廊的灯光把一切都看得清楚。 简一的手还插在自己xue中,他吓得忘记拿出来了。谢兰一挑眉:“你玩得倒是很开心嘛。” 简一要哭了,他慌忙把手指从xue中拿出来,“啵”的一声,手指上都是黏液。 他语无伦次地跟谢兰解释:“我,我不是……”他说不出话来,有种被捉jian在床的无措感。 谢兰走进来,把手里的东西往床头柜一放,打开壁灯,饶有兴致地跟他说:“刚刚我没看清,你再自慰给我看。” 简一羞耻得浑身发红,但还是乖乖地把手指再次插进rouxue里。那细瘦的手指根本喂不饱欲求不满的rouxue,被贪吃的xue口紧紧地咬着,吮吸着。 他在自己毫无章法的抽插中出了一身的汗,而一旁谢兰的目光更是让他紧张得迟迟达不到高潮。他眼含清泪地望向谢兰,如同两汪在晃荡的湖水。 谢兰一只膝盖跪上床,拖着他的腿把他拽到自己跟前,也不等简一把手指拿开,就cao了进去。 “啊!”简一的叫床声媚而婉转,谢兰喜欢听他叫。 谢兰的性器和他的手指把他的rouxue填得一丝缝隙也无。他想抽回手指,但谢兰按着他的手臂,他动不了,只能被迫体会性器蹭过手指时带给他不一样的感受。 他很快就被cao得高潮了,谢兰抽出性器,射了他满脸。白色的浊液在他漂亮的脸蛋上淌下来,谢兰很满意他这副被自己搞得脏兮兮的样子。 简一已经被完全cao出了yin性。他舔掉落在唇上的jingye,爬过去含住谢兰的性器,卖力地舔弄。 他的口活又进步了一点点,这回伺候完柱身,还知道往下舔。 女性alpha相比于男性alpha的生殖器官还是有所不同的。男A的生殖器官标配是两蛋一茎,而女A的生殖器官则是由过去女性的生殖器官发育而来的。原本是阴蒂和尿道的部分会合并成为yinjing,zigong消失,大小yinchun和yindao则被保留下来,可以通过一定的刺激再次获得快感,只是没有yinjing那么明显。 过去在没有出现分化时,女性获得高潮的部位在阴蒂,然后是rutou、yinchun、yindao入口等。当然,在那种年代,很多女性可能一辈子都没有感受过高潮,甚至在国外的一些国家中,还存在割礼这种陋习。 但当分化开始后,女性的境遇有了明显的改善,不过这里的女性只指女A。 社会有了新的性别等级,A高于B高于O,女A们凭借着与男性类似的yinjing获得与男A几乎平等对话的权利,尽管在过去一段时间,她们并不被认可为女性,包括她们自己也不认为自己是女性。 但谢兰没有这个困扰。她觉得过分纠结这个问题甚至到了怀疑自己的地步简直是有病,如果一个人连自己都不认可难道还指望社会的接纳吗? 不得不说,当简一往下舔的时候,快感又会变得不同。 他舔过她的外阴,舌头灵巧地往里探去,如同一条细滑的小蛇。谢兰的呼吸重了,她命令简一:“再往里面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