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凭她往里塞什么驴rou狗尿的自己都活该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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剿一个虎妖,需得多少时间?裴清尘不知道,但是他知道小师妹肯定把他忘得一干二净了。他夜里一人仔细研究几个时辰,菊眼儿里被那瓶塞子进出cao了几个来回,终于摸清了那雷系小禁制的结构,这才摸索着解了禁制、xiele一腔水液出去。 天知道他遭了多少罪!裴清尘开始外头仍是个清俊出尘的模样,走动时屁眼里却是含着一汪水的!又恰逢宗门二弟子、他的二师弟游历回宗,这师弟实在是个话多又傻的,数年未见只缠了他巴巴儿地说话,常年游历身上竟有了几分游侠般不拘的气节——只不过这气节在此时用来与师兄打闹不休,实在是叫裴清尘难做了。 又说这二师弟——他入宗门前是俗世凡间的皇子,名唤萧鹤轩,为人潇洒勇毅,难得一副赤子心肠,修那逍遥道,日日在外游历,说来小师妹入门得晚、他还一面也未曾与之见过。 萧鹤轩因着思念宗门与师兄,满嘴跑火车一般讲述路上见闻,兴致浓处忍不住揽了师兄肩膀腰腹,笔划着自己是怎么运用体术撂倒数个邪修云云。裴清尘浑身是烧一般的滚热,被萧鹤轩温热手掌隔着衣服一摸一握,竟然腿根就忍不住地打起摆子来。 阳物自被灌了后xue就一直半硬地挺在身下,裴清尘咬牙应付这个傻的师弟,只找理由说自己有伤在身,没几刻便跑了。 又说道裴清尘在房中试着自己取那肠塞,因看不见身后,更不愿叫人帮忙,只好小心试探着,但凡有一步踏错,那敦敦的塞子便往脆弱肠道里劈一道细雷,滋啦啦地击打在柔软rou壁上。初时裴清尘实在适应不了——后xue自修仙以来便早早闭合不再启用,那儿的xuerou更是紧窄稚嫩了数十载,一朝被电,竟然生涩又麻痒地传出几分难言的快意来。 裴清尘把自己独自关在屋内,试着摸了几次,被电得两眼发直,一时间在榻上差点跪不住,后xue一腔灌肠水液早把rou壁腺体泡的酸麻sao浪,那塞子一向外放电便连带着整肚液体涌动翻绞,xue眼儿乱夹,除了温吞吞的水液什么也吃不到,馋得受不住了又一口一口地向外吐肠液。 裴清尘跪在榻上塌腰撅臀宛若雌兽发情,肚子越发撑胀了。几个回合下来他前头也噗噗泄精,倒在被褥间,他竟然生出几分似是在拿那玩意儿自渎的荒谬错觉来。 回想那日、他病初好时被小师妹荒唐一番的时刻,那小师妹还言之凿凿道什么“心系师兄”、“为师兄好”,想来全是一时逗他玩的,见他当了真,不知心里要怎么嘲弄呢! 开始是生气,一个人闷想许久后,裴清尘心里居然升起几分难言的酸涩来。他于情爱之上一向迟钝,只觉自己是要好好教育一番这个心性不佳的师妹了——天赋灵根、聪慧狡黠,然而不可言而无信、坏了道心才好。 怀着一颗自认坦荡荡的心,裴清尘决定下山寻小师妹,又冠冕堂皇地找了个担忧、教育的理由,不料萧鹤轩听闻了,便说要一同前去,见见这小师妹。 裴、萧二人下山沿路去寻周尧。遥遥见了车队,御剑近前就预备与这小师妹说道说道。谁料往里一瞥,就见着了叫二人心如擂鼓的一番景象—— 只看女子身形玲珑,懒散趴伏在一个壮硕男子身上;下巴磕着男人结实的肩颈,素手在鼓胀的腹肌之间流连。那不知好歹的男子更是通体赤条条的、只有胯部裹了一张兽皮!小师妹神色安然,权当身下那是个蜜色的大号软枕,乐不思蜀地趴在上头狎昵玩弄。 “师妹!你、你怎可……”裴清尘脑中嗡嗡,一下子什么教导什么责任统统抛却了,心中只剩一句——小师妹找到新玩意儿了,便把自己给忘了! 周尧本暖融融地在人身上缩着,乍一被叫醒,才想起这个一开始被自己玩了半天屁股的便宜师兄来。她抬一抬眼皮,想这道貌岸然、光风霁月的好师兄怎的像学堂里的老头子似的,又要训她什么?光天化日摸男人奶子,有辱宗门?不料在那老头子师兄身后,竟站了一个桃花眼、瓜子脸的美男子,眼波流转,十分的风流倜傥。 “你怎可强抢了民男来!师妹,入我门者,无论道行几何,至少应存一颗救世济民之心啊——哪怕、哪怕不做些实事,也不应、不应辱了良家男儿,叫他日后该如何嫁娶呀!”美男子抢了裴清尘的话头,急急开口;中间磕绊了好几下,想必是又羞又气、讲不清话了,还伸手想把垫在师妹身下的高个儿男人拽出来,脱离苦海。 “……”周尧沉默。身下燕璟只想做个透明人儿——他被关于这小小一方马车一个时辰还不到,就已羞愤欲死数次了,现今还要叫人看着玩弄,不知是不是这些个正道修士拿来折辱人的歹毒心肠。 燕璟浑身药力未散,周尧又哄他后xue太窄日后受伤做起来云云、往里塞了根奇怪的角先生——周尧的态度总叫燕璟心下难受,自个儿是阶下囚自然认得清身份,周尧别说是角先生了,凭她往里塞什么驴rou狗尿的自己都活该受着;偏她声音温柔得能掐出水来,叫什么好宝宝小老虎的、叫人浑身起一层鸡皮疙瘩,而哄是好言哄着的,听不听、愿不愿的也不管他,好似这个“哄”只是这女人玩弄自己的手段一般的,临了也根本不曾顾忌他心思,该是阶下囚的也还是阶下囚,没有一点好相与的意思。 此时角先生正在xue里头温吞颤着。不料被这陌生修士一拽,角先生猛地顶到痒处,燕璟浑身过电、大腿抖如糠筛,受不住地发出一声闷哼。 “………………”这下连看起来话很多的二师兄也说不出话了——他是赤子,又不是傻子,怎么看不出来那一张窄小兽皮下方定有什么荒唐物什在磋磨着这男人? 一众大眼瞪小眼中,周尧还是先发话了。“这不是我强抢的民男,这是捉来的虎妖。” “噢、噢噢……原来,如此……”萧鹤轩面上尴尬,可往大师兄那使了几个颜色也不见师兄理睬,只看裴清尘面色僵冷、仿佛心如死灰一般的,萧鹤轩眼珠滴溜溜地转起来——自己与师妹不相熟,见师兄如此一副灰败模样,便如凡尘间老父精养了许久的端庄女儿被街头流氓痞子侵占了一般,便如那老话“自家白菜被猪拱”!想必师妹顽劣、师兄教诲许多年,也是一般的慈父心肠。 萧鹤轩在这边急速动脑,又上上下下扫视货品一般扫了一通那虎妖,心下有了成算:这男妖再如何丰神俊朗,终究是罪人、不,罪妖,与小师妹的确门不当户不对;又看这一身横rou,便知不是个好相与的,以后打不打老婆、不,打不打道侣实在说不定,小师妹这颗可爱白菜势必不能落入此猪手中!裴师兄眼下是被打击大了,如此兄弟一场,我萧鹤轩眼下必要替裴师兄好好教训教训这黑皮猪不可! 当即萧鹤轩下定决心,要好好替裴师兄守护白菜、守护师妹!他便肃穆了神色,严肃道:“裴师兄,看你面色不好,先去一旁回避罢!这里交给师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