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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

    ”

    木耳这才作罢,不想台下人没抓住重点,细细碎碎的评价语中竟出现“悍妇”的字眼。

    祭祀官从没主持过这等婚礼,硬着头皮把合卺、结发等流程走完,快快宣布:“送入洞房。”                        

    作者有话要说:  这里修改了下原著剧情,把虎牢关调到董卓迁都洛阳之后啦,木木耳表示他也想三英战吕布。

    今天也再多更一章趴。

    (谢谢“秋寂”小天使的营养液和雷雷,(?′?‵?)I L???????)

    ☆、腹黑吕小布(5)

    最尴尬的时刻,温侯府里偏偏最多人。

    董太师酒宴办到一半赶宾客们走:“全挤老夫这来,我儿奉先处岂不冷清?都走都走!”

    于是官员大夫士绅贵族成批结队往温侯府涌去,长安城中的夜卫险些以为有险情把人拦下。

    张辽高顺两个跑得贼快,率先冲回府里,正赶上两人分别割下一小截头发,用红绸束起。末了,祭祀官唤两人洞房合床。

    张、高一拥而上,将两人推入房中,一众宾客随后也至,热热闹闹全挤到婚房里头,吆喝起来:“好合,好合!”

    木耳真想给他们吹一曲那日给胖家丁吹过的“凤兮凰兮”,让他们原地自行好合。

    吕布随手拿起晾墙角的方天画戟一比划,一群人跑得比蚂蚁还快,吕布将门关起,屋子里才清净下来。

    木耳嘟囔:“你的义父可真了不起。非要昭告天下你娶回一男子。”

    “他便是这般,若非声名狼藉他一定不放心。”吕布坐床边解衣脱靴,要上床睡觉。

    木耳抗议:“你睡地上!”

    吕布奇道:“为何?”

    “我身子弱,睡地上会冻着。”

    “新婚大喜,为何要分开睡?”吕布见木耳不动,又道,“这么多人在此,若被人瞧见传到义父耳中可不好。”

    行行行,你有理,你最大。

    木耳提口气,钻进大红婚床的被窝里。

    吕布将案几红烛吹灭,房中只余清冷的月光。放下大红的床帐,外头月光都变得模糊起来。

    汉代架子床空间不大,一男一女正好,两个男子则嫌小,吕布健硕的身子钻进来,木耳被挤得贴墙。

    木耳有受威胁的感觉,事先警告他:“你可不要动手动脚的,我们不过演戏。”

    吕布身体微微扭动,床架发出咿呀的声音。

    木耳忙把他往外推:“不是说了不要乱动的吗?”

    吕布捂住他的嘴,把头凑得近近,声音压得低低的:“门外有人。”

    果然就着月色看去,门上贴着大把人影,一群偷听不嫌事大的家伙。

    吕布继续指挥架子床唱歌,显得好像两人在那什么似地。他扭便扭吧,狭小的空间里两人几乎贴到一块儿,一扭起来便也在木耳身上蹭,蹭得他飘飘然好不自在。

    吕布竟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好奇宝宝:“你可知为何摇床便能见红?”

    “谁告诉你摇床就成的?”

    “所说。”

    木耳笑出声:“你不知道是用春秋笔法写的?含而不露,点到为止。”

    吕布继续抱着求学的心态探讨哲理:“那究竟怎么样?”

    木耳见他什么都不懂,正是给他树立正确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的时候,开玩笑地扑上去将吕布压在身下。

    木耳轻飘飘地压他身上一点感觉都没有,吕布只觉新鲜:“这是何意?”

    “就当如此,记住了?”木耳点破关键。

    吕布单纯地应一声,继续煞有介事地微颤身体,带着木耳跟床一起晃动。

    两人并无亲密行径,可在外头吃瓜群众看来,房中的影子交错,再听见如此令人熟悉的BGM,不约而同地一声惊呼。

    木耳听到外面人的声音脸红到脖子根。他多番别扭急欲下来,吕布竟然两只手环抱他的腰,把他扣在自己身上。

    “喂你放开我!”木耳喊出声来。外头的人笑得更厉害了。

    吕布执意不肯:“既然寻常夫妻都是这般,就这么睡一夜吧。”

    吕布入睡还真快,不多时就听得轻微的呼噜声。许是压得太久终究还是不舒服,吕布微微侧过身子,将木耳斜放在床上,双手仍搂得紧紧不让他离开。木耳被强行扣在他的身体上,头贴着他的胸口,听见里头有节律的跃动。

    窗外的人影渐渐少去,月色下飘着些细粒的碎影,应是下雪的缘故。屋里的炉子不知何时熄了火,床褥里的温热却是有增无减,吕小布的身体好像带有蒸汽的毛巾,热气从他身上不断往木耳身上传,到得下半夜木耳已经大汗淋漓,心跳得喘不过气来。

    吕布睡得快醒也快,木耳的绵羊才数到两万来只他就醒了。

    吕布瞧着怀里眼神迷离的人儿:“你也醒这么早?”

    就是因为你老子现在还没睡着!

    吕布把自己的身体打量一番,又把木耳翻过来上下打量一番。

    “找什么啊你?”木耳对吕小布把他当大玩偶翻来倒去的态度特别不开心。

    吕布喃喃:“没见红,你怕是也没经验胡乱说的。”

    木耳翻白眼。你早说见红,老子昨晚能X得你青天白日遍地红。

    吕布随手取出藏于枕下的匕首,往掌心轻轻一划,滴在被褥上:“这便算见红了。”

    卧槽手里的红跟那个红是一个红?

    吕布随手撤下条布幔往掌心一缠包扎好,起身更衣,不穿平日甲胄,穿一身暗色的夜行衣。

    “你要去当刺客?”木耳问道。

    吕布坐回床上,晏笑间冷不防又捏住他的下巴,浑身上下透着死神的气息:“你既成了我的枕边人,不该问的就别问,不当说的也别说。懂?”

    木耳被唬得乖乖点头。

    吕布凶完再喂口糖,临行前将一枚玉佩从怀里掏出放案上:“该吃吃该喝喝,莫要显得温侯亏待了你。”

    是块刻着“吕”字的豹纹玉佩。

    **

    吕小布不在的下半夜木耳终于能睡个安稳觉,醒来已经日上三竿。

    正午前后的气温要比夜里高出许多,可长安的冬春之交仍是透骨的冷。自打被吕小布包养……啊呸,自打自愿帮助吕小布以来,严阿七的御寒衣物从一件变成一柜,毛茸茸的青羔裘往身上一罩,佩以狐皮暖耳和鹿皮长靴,浑身上下没一处不舒坦的。

    木耳穿好衣服就往东市跑,前几日待嫁不许出府跟坐牢一般,现在吃香的喝辣的玩刺激的放飞自我的时候来啦!

    第一站是东市的质库。没钱,把吕小布给的玉佩当成钱再说。

    质库的尹掌柜接过玉佩仔细端详半日,木耳猜它定然价值不菲。

    不料魏掌柜将玉佩退还:“此物真假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