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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和他一起看向身后,“他会感谢你的。” 到早上第三节 课,一早上没动一下的骆北终于起身了,而且动静挺大,还一脚踢在了祁南的椅子上。 何萧欣慰地看向没有打算睡一天的骆北。 骆北没睁开眼睛,熟练地掏出一颗费列罗巧克力,剥开放进嘴里,又接着倒下去睡了。 正是下课的时间,最后一排与敞开的后门平行,走廊来来往往的脚步声都没能让骆北再动一下。 祁南在整理上节课的笔记,说:“何萧,昨天的作业……” 身后的骆北没头没脑地接了句:“作业一本50,两本80……多单多优惠。” 何萧没听见骆北说话,刚想回答祁南。 祁南已经转身温柔地问骆北:“骆北同学,你在和我说话吗?” 骆北睡得迷迷糊糊,但听到自己的名字,一个激灵就醒了。见吵醒自己的是笑面佛似的祁南,很无语地道:“什么事?” 骆北嘴巴里包着圆滚滚的巧克力球,脸边鼓起了圆滚滚的包,面相倒没完全清醒时那么刺人了,只是话语少不了带刺。 祁南保持着让人无法对他生气的和善笑容,说:“你刚才好像有对我说话。” 骆北挑了挑眉:“我说什么了?我骂你了?” 祁南:“没有。” 骆北抱起手臂,暴躁地翘起椅子腿,摇摇晃晃地坐着看他,等着一个被吵醒的理由。 何萧注意到他们莫名其妙的对话,害怕不同性格的他们会闹得不愉快,于是当起和事佬:“祁南,刚才是我在对你说话,不是骆北。” 何萧不停地对祁南使眼色,祁南像是理解了又像是单纯不懂。 祁南说:“哦,班长你说你喜欢我?” 何萧厚眼镜后面的眼睛迷茫了,尴尬地看了眼骆北,说:“那不是我说的。” 骆北又挑了挑眉毛,随意嚼了嚼巧克力咽下去,有点不相信祁南说得话。 偏偏祁南长了一张不会说谎的脸,何萧深信不疑,然后红着脸对骆北说:“骆北,学校不能早恋,不要影响祁南学习。” 骆北:“……” 祁南补了句:“你说你喜欢我,要送我巧克力表白。” 骆北竟然被他假到幼稚的谎话逗笑了,笑着扣了颗巧克力:“巧克力可以请你吃,表白啥的你就滚远点,从你们这种自以为长得帅的人嘴里说出来怪恶心的。” 骆北以一种投篮的姿势把巧克力球丢给祁南,祁南伸出手稳稳接住。 祁南侧目:“谢谢小萝卜。” 骆北没听清:“不客气。” 第3章 一天的课业结束,到了放学吃饭的时间,教室里的人顷刻间没了,只剩几个人在慢悠悠地收拾着书包。 体育委员李资带着几个男生走到祁南面前。 祁南在看练习册,还没打算走。 李资胳肢窝夹着一个篮球,“祁南,你会打球吗,我们五个,再加你一个可以来一场三对三。” 祁南合上书,书封面的五年高考三年模拟闪到了李资的眼。这就是学霸的世界么? 祁南笑了笑:“下次吧,今天我还有事。” “行,那下次一起!” 李资想再说两句,旁边的男生已经等不及了,几个人合力把他从后门推出教室。 教室里已经没人了,如果祁南不转身的话就看不见身后睡得正死的骆北。 骆北拿着一本立起来的数学书,脸贴桌面,还在睡。 “骆北?”祁南推了推他,“醒醒,放学了。” 其实骆北在祁南和李资聊天的时候就已经醒了,才睡醒懒得很不想动弹而已。 骆北坐直,动了动有点麻的胳膊,睁开一只眼睛睡眼惺忪地看着祁南。 “你怎么还没走?”骆北嗓音慵懒,不是很想和他说话。 祁南背起书包,站起来,“走吧,我先把教室窗户关了。” 骆北在祁南去关窗户的时候把没什么东西的书包拿上,关了教室前门,站在教室后门对他说:“走不走,不走我锁门了?” 骆北说完后真的有直接关上门的打算,祁南靠着手长腿长拉住了快要合上的后门,挤出去后再关上。 已经放学一段时间了,傍晚的志华cao场很安静,有那么几对要上晚自习的高三男男女女坐在cao场上,美其名曰地拿着书本讲题,实际不知道是不是在假公济私地谈恋爱。 校门有一小段距离,骆北和祁南边走边闲聊着。 骆北在吃没吃完的巧克力,“你学习成绩很好吧?” 祁南在剥糖衣,“还可以,你呢?” 骆北手插进兜里,一脸很拽地说:“开学两天我睡了两天的觉,成绩能好么?” 骆北摸遍了裤兜和书包,巧克力已经被他吃完了,没了果腹的东西,顿时感觉到整天没吃饭的饥饿感。 祁南把手头剥开的巧克力球递给骆北:“你早上给我的,你吃吧。” 骆北倒不客气,拿过来就丢进嘴里,同时对祁南没那么抵触了,看他都顺眼了很多。 “有些人脑袋聪明,不用特别努力就可以学好。”已经到校门了,祁南停下来说,“没准你就是这样的人。” 骆北也停下来:“你还挺会说话的。” 祁南始终保持着笑,搞得骆北也跟着笑了笑,“我骑自行车,先回去了。” 志华高中两边有不少文具店,对面有一个挺大的停车场,基本是留给学生停自行车用的。 祁南目送骆北骑上自行车后,随手招了辆出租车。 骆北骑着自行车潇洒地上了非机动车道,对出租车里的祁南挥了挥手。 回到希望小区后,骆北顺便去扛了一桶饮用水,哐哧哐哧地爬上了五楼。家里门没有关,骆北心下一惊,把水桶放在门边,蹑手蹑脚地进了屋。 屋里饭香四溢,没看见袁佩芝人。 “哟,你这么勤快,不用我说都把水扛回来了?”袁佩芝提着装着食盐的黑色塑料袋,看到骆北鬼鬼祟祟的样子道,“你是回家还是做贼?把水扛进来。” 见家里没有进贼,骆北放心地把水桶扛进屋,书包一扔坐在沙发上说:“你以后出去把门关好,万一进贼就麻烦了。” 袁佩芝丢给他几颗蒜,坐在沙发上和他一起剥蒜,“咱们家里有啥东西好偷的,再说了,家里也不是没人。” 骆北动作一滞,下意识看了看老爸的房间,“谁在家?” “诶,”袁佩芝也停下动作,“小南,你在房间里吗?” 骆北的房间里传出脚步声,因为袁佩芝的声音过于温柔,骆北皱了皱眉头。 房门打开,一抹熟悉的身影映入骆北的眼里,因为他的出现,本就不大的家里都显得拥挤起来。 “袁阿姨,我收拾好了,”祁南走过来说,“骆北在上铺。” 袁佩芝一脸看亲儿子的表情,招呼祁南过来坐着。 他们有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