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一节:自荐枕席,温情的初体验微h
忙碌了大半夜,终于加班完了,“嗯——”你伸了个懒腰,盘算着自己还能再睡多久。 里间。你走近榻边,正准备更衣睡下。“殿下……”是张郃。他只从锦被中伸出一颗脑袋。得,里面真空的。你扶额。上次他裸着打算直接钻进你被窝的时候,你以为他是来刺杀你的刺客,差点把他漂亮的眼睛划伤。 意外又不意外。毕竟这已经是本月第五次了。 之前挺无奈的,而且不只,还很生气。生气他为什么要这么看清轻自己。你已经很多次告诉他,在绣衣楼不需要用什么来交换,也不需要强迫自己去做什么来回报,会有用得到他的时候。但他每次都只是应声答应下来,然后执拗地继续他之前的行径——向你自荐枕席。 你现在已经气得想咬人了。疲惫感充斥着你的四肢百骸,眼皮上下打架。你只想好好休息一会,明天还有讨伐山匪的任务。可张郃三番五次地“主动献身”,不管是被认真地拒绝,被敷衍糊弄过去,他好像没有一点放弃的想法。 加班人的怨气比鬼还大。你忍不住了,低声吼他“给我滚出去,别在这犯贱。” 张郃似乎被吓住了,你分明地看见他的眼睛失去了光采。他开口“殿下,您……厌弃我。”是肯定的语气,像早就料到了一样,但……怎么听怎么可怜。 夜色已深,窗外的蝉鸣嗡嗡作响,搅乱了你的戾气。你长叹一口气。算了算了,他只是轴了一点。自己捡回来的小可怜,总要承担后果的,就当加了个班吧。 你伸手,板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头。 你郑重而轻声地说“我不会厌弃你。我也没权利厌弃你。只有你自己有这个权利。但我不希望看到你自轻自贱。”这些话你已对他讲过不止一次。“抱歉,今日有些急躁了。但你多次自荐枕席,本王总要确认一下你是否是真心期望的。” 听到这话,他终于看你,而后轻轻拉扯你的衣角,落下虔诚的一吻。你记得刚才他湿漉漉的眼瞳,像小兽一般。迷茫,无措,惹人爱怜。你心下了然。 “既然如此,本王满足你。”于是你翻身入帐,将他压在身下。不知道这双动人的眼睛染上情欲后又会是什么样子。你看得他有些脸红,他偏开头不敢再看。你又将他的头扳正,笑嘻嘻地看他害羞。 “张郃,闭眼吧”他依言闭上眼,睫毛像蝶翼一样轻轻颤抖着。你吻上他,轻柔而缓慢地品尝。像花蜜一样,甘甜馨香,比他身上的花香更浓。他笨拙地回应你,与你唇舌相缠。 “呜……”当你抚上他并不结实的胸时,他发出一声细小的呻吟。你手上动作未停,指尖轻轻在凸起的位置打着圈。“啊、哈啊……殿下…”张郃的身体有些颤抖,攥紧被单,造成许多条凸起。 “嗯。”你顺势向下亲吻,吻过他的唇角,下颌,最后轻轻啃咬他的脖颈,留下一小片红痕。两只手指掐弄着挺立起来的小豆。他有些受不住,想用手背挡住即将溢出口的声音。“张郃,可以叫出声来。”你起身,拉开他挡在唇边的手,而后轻吻他的手背。“别怕,相信我。不会让你疼的。”你直视着他的眼睛。他的眼眶红红的,紫水晶般的瞳蒙上许多水汽。他比之前更爱哭了,你想。好在现在有绣衣楼做他的靠山。 “好,我相信、殿下……啊,殿下,别——”你拉着他的手,一起向着他最隐秘的部分探去。他一下涨红了脸,低头不再看你。你坏心思地附在他耳边调笑,夸他乖,说他可爱,像哄小动物似的,一点点让他放松,消除他的不安。然后轻轻啃咬他的耳廓,冲他敏感的颈间哈气。 张郃的手被控制着,挣扎不得,虚虚地握住自己的根茎。“帮帮它吧”你轻笑,带着他的手上下运动“……呼…唔——哈啊,嗯——”张郃的喘息声逐渐多起来,夹杂含混的鼻音。看到他渐入佳境,你松开手。“……嗯?…殿下?”我伸手打开床边的暗格,将软膏拿出,剜了一些在手心捂热。“接下来会有点疼,我会轻些的。” “……殿下——”他咽了咽口水“怕吗?”未等他回答,你已将他按倒。手虚握着已经充血变成粉红的根茎,随意地上下taonong,激得他泄出一声呻吟之后捂住自己的嘴。“不管怕不怕,都已经喊不了停了。”我示意他翻身跪趴。“哦…呃嗯——”随着手指的进入,张郃发出不适的声音,即使已经上过软膏还是会有些痛,只能轻轻安抚他“乖,放松一点”张郃很听话,你能感觉到他在努力让自己接纳你的侵入,于是继续向内探索。当指甲划刮一点时,张郃突然颤栗。“哈啊、殿,殿下,难受……嗯——”很好,找到了。你心下了然。 另一只手抚上他的背脊,上面有大大小小的疤痕,你随着纹路触摸,感受每一条疤痕的起伏。这是他努力活着的勋章。他很乖,在你的手在他身上四处游走时,他会主动贴上去,配合地展开自己所有的皮rou,渴求被你继续抚摸。“你太瘦了,张郃”你在关心他,他却以为你不喜欢。“……我会改的,嗯——求,求求殿下,不要抛弃我…”他心里还是自卑,只是顺应你的期待表演罢了。没有主心骨的人是没法靠自己站起来的。 你心中有些郁闷,于是继续展开攻势,并借此发泄不满。看着张郃随着你的行动抽动而颤栗,正在经受折磨的小地方开始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看来他适应的还不错,你可以玩得更尽兴一点,你想。于是,加了一根手指进去“……殿下,疼——”肠壁被撑开,不再那么宽裕,微热的软rou包裹着你的手指,随着你的抽插改变形状。他的胳膊已经软了,半匍匐地趴跪着,只有下半身还在努力翘起,方便你继续动作。 你起了逗弄他的坏心思,手指虚虚碾过他的敏感点,在附近转圈,但总是避开关键,只偶尔轻轻地刺激一下。你要看看他什么时候肯开口求你。突如其来的刺激经常会打乱他呼吸的频次,呻吟声和呼气一起从他的口中冒出来。几次之后又因为缺氧只能在身体浮沉于快感的间隙大口地换气。这时候你会暂时停下刺激地动作,但他还是被呛到了,咳咳咳几声之后,再出声就有了哭腔。“呜……殿下……不要…折磨我了……”你挑眉,揉捏他的软rou“张郃,你想要什么。”他的腰已经不自觉地向下塌了,你耐心等着他的回答,只是手上的动作不停。 “我,我想要殿下……哈啊……呜,让我,让我……想要殿下怜惜……呜呜,想报答殿下,但我,但我没有别的可以给殿下的了……”他努力保持原来的姿势,手不自觉的摸上自己挺立的欲望。“不许。”你开口制止。“啊……好……我……我听殿下的,呜……”张郃收回手,不再乱动,只是随着你的动作,被欲望的浪潮托起又拍下。 你对他的表现很满意,于是伸手握住他的欲望,两只手从前后同时进行动作。你恩准他享受释放。“呃……呜……”他颤抖着射出一片白浊“呜——啊……嗬,嗬……”之后就完全脱力,差点软倒在白污上。你连忙揽住他。“呜——殿下——殿下……我……把床弄脏了……哈…啊……”他的声音是情欲发泄后的哑,还有哭腔。你轻轻亲吻他的眼角,拭去生理性的泪水“没事,明早会有人收拾的,别担心了。” 夜还长。而且,我们还有很多这样可以相互了解的长夜。 欢迎来到绣衣楼,张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