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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爷的蒙古母马奴,阴狠九爷的出气筒,天残七爷的侍寝规矩

    月季?

    如萱眼睛一亮,却没有第一时间去捧起那束花。

    而是脑袋一扭,埋进了四爷腹部,极为大胆甚至有几分逾矩地搂住主子爷的腰。

    “主人赏的花,小狗最喜欢啦!谢谢主人送给小狗这么贵重的礼物,小狗一定会好好养着的!”

    若论贵重,她妆匣里的各式珠宝玉石,衣橱里的江南贡缎随便拿出一样来,都能买下百来个一等女奴。就连项圈上镶嵌的那枚粉色碧玺,炫目夺人,亦是价值千金。

    但这些都比不上面前散发着浓郁玫瑰香气的紫荷月季。

    贵重的自然不是这月季本身的价值,而是四爷见到月季竟会剪下又专门给她带回来的心意。

    想到这,如萱的眼睛越发明亮,甚至久违地对于赤身裸体跪在四爷胯间这回事产生了羞怯。抬起下巴对主人表达了贱奴的感激后,悄悄将脸埋进了爷的下腹。

    四爷的手从小狗的头顶一路抚至脸侧,又将耳侧的头发挑到耳后。

    捏住了那抹绯红。

    这是害羞了?四爷心中好笑,却也十分熨帖。他一时兴起亲手给这小贱狗拣选的花,收获美人真心实意的喜爱,自然是满意的。

    即便这不过是长在府中花园里随处可见的玩意,但于四爷而言,只有他这个主子施恩的份,哪有贱奴嫌弃它不够名贵罕见的道理。

    四爷将小贱狗的脑袋推开,站起身径直走到桌边。

    “养在哪儿好呢?”四爷拿起一支花,用它轻拍着小贱狗的脸蛋,随口问道。

    其实四爷心里已经有了主意,不过就是要贱奴揣摩主上心意说出来罢了。

    若是说错了么……

    想到这,四爷用花朵挡住小贱狗亮晶晶的眼睛,仿佛看不到这双眼,便不会心软放过这条笨狗。

    如萱自然知道四爷要的不是花瓶这样的回答。养在花瓶里是应当的,但这花瓶却不是瓷啊玉啊的,而是她自己吧!

    “主人赏的花,该养在小贱狗的saoxue里。”

    四爷把花枝当短棍,敲在了小贱狗脑门上,却没开口。但如萱知道,这是猜错爷的心意了。

    贱奴,果然天生yin荡。除了爷的圣根,竟还妄想被别的东西抽插她那贱xue。在四爷看来,小贱狗的saoxue这辈子只能被他使用,若是插入了其他物品,便是犯了yin罪,和通jian有何区别?

    但四爷不会向贱奴解释他的想法。一来小贱狗并没有资格掌控自己的身子;二来他作为主子,想对贱奴做什么都理所当然,不必考虑贱奴的感受。

    “那么,养在小贱狗的后xue?”如萱心想,虽然四爷甚少使用后xue,但她的后xue也是按规矩每日起码灌洗两回,便不算玷污了主子爷的赏赐。

    却不想迎头又被月季打了一下额头。

    蠢货。养在后xue里,脸埋在地上,和他书房里那些烛台家具奴有何区别?

    四爷心里将哑奴家具奴和自己的女人分得很清楚。前者是只有编号的死物,换上再多批次,四爷也不会将目光放在她们的面容上,更不会在他这儿留下印记。

    后者是侍奉他为他繁衍子嗣的奴妻奴妾,虽然都有失宠的一天,但却是盖了他的戳,有资格进入他后院的女子。

    若是他缺副贱xue来做花瓶,前院随时圈着一批适龄女奴,轮不到小贱狗来做这个死物。但放在小贱狗身上,四爷更乐意抒发些许情趣。

    四爷拿起月季,放在如萱脸颊边细细打量。月季色彩浓烈明艳,花瓣完全绽放,与小狗极为相衬。花朵移至小贱狗眼睛处,四爷仿佛看见了十年前刚刚及笄入府的小狗。

    那时这对狐狸眼还透着青涩稚嫩,如今却是在情欲里滋养出一股魅惑,那清澈的眸光在看向他充满了依赖和喜气,却不见一丝贱奴的谄媚之色。

    莫非,她竟不畏惧讨好于爷?

    四爷难得的对贱奴产生了探究。无意识地用柔软的花瓣蹭过如萱眼角,留下一股芳香。

    “小贱狗,你不怕爷?”四爷在如萱面前没那么多顾忌,左右是自己的东西,没什么不好问的。

    如萱虽不知四爷为何会有如此疑问,却还是思索了一下自己的心境,给四爷磕头后诚实答道,

    “与其说是畏惧,不如说是尊敬。”

    “贱奴视爷为主人,为夫主,更是贱奴的神佛。奴在舒穆禄府上所受规训,皆是为了侍奉伺候爷。舒穆禄府里没有属于贱奴的东西和住所,但爷却为贱奴打了笼子,盖了院子,建了小楼。”

    “无论爷去哪儿,都会赏贱奴跟着伺候。遇见了爷,贱奴才拥有了归属感,明悟这副身子和灵魂该臣服于谁。在贱奴心里,能拼尽全力以贱躯回报爷十中之一的恩德,已是毕生所求。”

    “有爷这样的主子,贱奴又怎会如无主之奴一般畏惧、惶恐不安?贱奴将心捧给爷,不敢求爷垂怜,只要爷牵着贱奴,便是神佛渡奴了。”

    如萱边说,边将项圈连接的牵引绳捧在手心,高高举向四爷。其实她更想说的,是四爷多年来的偏宠,让她逐渐有了安全感。四爷是重情重义之人,即便只是将她当成一只母犬,养了这么多年,都不会轻易放手丢到一边。

    但这话说出来实在僭越,更有揣度主上心意之嫌。在每一个跪在主子爷脚踏边守夜的夜晚,在每一个被锁在黑暗狗笼等着主子爷回房的白日,她悄悄享受着这份安全感,在这个不将女子当人的大清,庆幸自己能遇见将她收入羽翼并好好保护起来的四爷。

    若是她入了别的阿哥爷后院,没有这些年的朝夕相伴、内心支撑,她绝不会如此没有一丝抵抗就将自己放在男女之间的最低处,便是身子再爱吃痛,心也必定如同枯槁,失了鲜活。

    也只有四爷,能护得她在这样的世道里,挨罚受虐却甘之如饴。

    小贱狗的内心剖白入了四爷的耳,却为四爷翻开了生命里陌生的一节。他从不需要思考贱奴对自己是何感情。不过都是玩物,生死都不能自己做主的东西,怎么配他这个主子爷放在心里?

    这种陌生的感觉令四爷有些不适。他不喜欢超出控制的情绪。因此几乎是强制自己不去思考脑中的陌生感觉是何物。

    “张嘴。”四爷将手中的花枝竖起来,以玩弄小贱狗的方式逃避胸中涌动的古怪感觉。

    如萱见四爷并没有接过她捧起的牵引绳,亦没有对她近乎表白的话语作出回应。失望吗?自然是有一点点的。但却不多,更是不配有失望这种情绪。

    她与四爷的关系从来就是极其不平等的。四爷是能对她杀生予夺的主子,在这场主奴缘分里,是她自己决定要完全依赖、完全爱上四爷。

    区区贱奴之身,怎配妄想得到主子爷的回应?爷能赏她常年伺候于身侧,已经是对她这份单恋的满足了。

    如萱的胡思乱想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并不耽误她抬起下巴仰着脸,在四爷脚边跪立着将嘴张开。

    原来爷是想让我用口喉当花瓶呀。

    这正是四爷刚刚升起来的情趣。美人配鲜花,如此景致才叫相得益彰。四爷还想将这幅画面画下来,接着…再存进书房那个匣子里。

    这会正准备将花插进小贱狗那乖觉的完全放开的喉咙,却瞥见枝杆上有些许小刺。四爷下意识停住,另一手已经摸上腰刀,准备将这些小刺削去。

    却见四爷一时顿住,神色也变得叫人看不懂。

    在如萱的视角,只觉四爷是难得的怔愣住了。这些年四爷更加喜怒不形于色,只能从他cao弄自己的力度和频率里,窥见一丝四爷的心情。

    如当下一般似迷茫又似呆愣,实在是罕见。不过如萱还是乖乖的张着口,眼睛看向天花。主子爷的傻样可不是贱奴能笑话的,她就偷瞄一眼,等一个人的时候再悄悄回味~

    四爷现在的心绪与跪在脚边看热闹的小贱狗,自然是截然不同。

    他是不是,对这小贱狗太上心了些?

    为什么爷要在乎这刺会不会扎破她的喉咙?

    为什么爷潜意识就会替她考虑?

    她不过是只畜生,受点伤流点血又如何?她只是爷豢养的母犬,有什么资格让爷替她着想。

    一时间,四爷被心中对自己的质问所深深困扰,却又陷入震惊。太宗皇帝宠爱贱奴太甚,竟因此子以母贵,几乎颠覆后宫,危及朝政。

    难道,他也是如太宗皇帝这般糊涂之人吗?

    四爷不愿承认,更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绝不是为女色所迷之人一般,将那带着刺的花枝一鼓作气直接插进小贱狗的喉道。

    小刺滑过娇嫩的喉咙,如利刃般一路前行,在喉间肆虐,霎时间就划破喉壁流出血液。在似乎已经插至喉道尽头,遇到阻碍时,心情复杂的四爷自然不会怜香惜玉,他挥手重重掌掴了一记小贱狗,那插在喉间的月季随着被掌掴的脸蛋一起飘落下去,却又很快回到了原来的高度。

    “贱人,竟如此承不住爷的赏!”

    怎么配爷对你上心。后面这半句,却是四爷心里的未尽之语。

    如萱不知四爷为何突然生气。但主子爷再如何,只有贱奴尽心伺候的份。因而便是喉间被花枝上的小刺划破,刺痛持续不断,挨了掌掴的她也撑起身子赶忙跪好。

    四爷继续捏上那花枝,用力将其不管不顾地往下压。异物侵袭,咽喉与食道相接处却无久抗之力,就连这副贱躯都主动帮着敌人入侵,枝杆自然更加顺利地插进了食道处。

    插好一支花,四爷用手隔着皮rou,在小贱狗的喉咙处摩挲。如萱的眼角瞬间流出一滴眼泪。那小刺在手指的玩弄下,好似扎得更深,她不由自主便落了泪。

    四爷本就心情不快,看见小贱狗的泪珠,更是不悦。

    怎么,这是敢怨怼于爷了?果然是恃宠生娇的东西,宠爱太过,便忘了自己是多么卑贱的玩意。

    四爷的巴掌挥在刚刚的指印上,挨了两巴掌的那边脸很明显红润起来。不平衡的颜色迫使四爷又给另一边脸补了两耳光。

    不明不白的挨巴掌,于如萱而言是家常便饭了。要是四爷不赏她耳光了,她才要担心是不是四爷彻底对她没兴趣了呢,才会连巴掌都懒得动手打。

    四爷冷哼一声,刻意对小贱狗水汪汪的眸子视而不见。

    转身又拿起一枝花,一手捏住下巴将嘴张得更开,而后不由分说便往里塞。

    第二枝花进去的也并不轻松。不仅捅进喉咙的过程里,增加了伤口的数量,更是与第一枝花相互挤压,带动着已经扎进喉壁的小刺碾动起来,将出血的伤口刺激得再次流血。

    如萱仰着下巴,甚至能闻见喉间传来的血腥气。她的下巴骨头仿佛都要被主子爷捏碎,钳制着她动弹不得,只能跪在地上生生忍着这刮喉之痛。

    一枝、两枝、三枝……直到第六枝花,喉道被完全塞满,似乎再无一丝缝隙,便是四爷心情仍没畅快,也只能作罢。

    而这时如萱已经面临着喉道最为痛楚难耐的一次。往日她也被四爷用儿臂粗的假阳具口枷塞过喉咙。但那假阳具是玉质的,精心打磨后光滑无比,只会让喉道被撑开,却不会划伤喉道。

    这花枝却是四面八方长着细刺,喉道的每一处都被教训着,以贱奴的血液滋养这由主子爷亲手剪下的花朵。

    “痛吗?”四爷漫不经心随口问道,手下却是没有丝毫关怀的意思,掐住小贱狗的喉咙,虎口收紧。

    惑人心智的贱奴,就该直接处死。不是吗?

    四爷一直以来都是抱着这样的想法。但随着手掌收紧,被捏住命脉的小贱狗脸色很快变得惨白,那双灵动的水眸也逐渐失神——

    陷入男权尊严与爱妾性命之间的挣扎,四爷在看到那对眸子逐渐失去光彩时,终于回过神来,几乎是甩手般饶过了地上的小贱狗。

    如萱发誓,刚刚她有一刻似乎回到了现代校园考场。但一晃神,又看见了失神的四爷。

    如萱眨了眨眼,不对劲。爷什么时候学会窒息play了?太会玩了吧!

    两人在这个午后完全不同频,四爷的内心挣扎,一向体贴的小狗却是丝毫没有领悟到。

    当四爷看到小贱狗兴致勃勃的眼神时,显然更加疑惑了。哪怕是生死不由己的贱奴,在被主子玩死时,也会恐惧求饶。

    可小贱狗怎么一点没有死里逃生的庆幸?

    四爷再次将手放到小贱狗喉咙处,一点一点慢慢收紧,同时盯紧小狗的眼睛,观察贱奴是何反应。

    哪怕刚刚差点被四爷掐死,在四爷再次掐上来时,如萱也不见丝毫惊恐,甚至挨拢迎了迎。虎口收紧,喉道压缩,小刺深深扎进喉间,强烈的痛苦和窒息同时降临,这种被四爷一手掌控着性命的滋味,令如萱头皮发麻,内心获得了巨大的满足感。

    能成为主子爷的玩物,在主子爷不开心时取悦主子爷,在如萱看来,是她回报四爷多年偏宠的方式。四爷有那么多女奴可以玩虐,却偏偏在她身上泄气,不正说明爷也是看重她的吗?

    后院那么多常年失宠的奴妾,想挨上这么一顿玩弄都求之不得。四爷这会想掐着她玩,自然要乖乖配合,不能叫爷扫兴。更何况……她相信四爷,四爷不会就这么把她掐死。

    于是四爷看到的,便是小贱狗死到临头却毫无反抗的乖顺,仿佛能死在他手里也心甘情愿的极致臣服。果真如她说的,rou体与灵魂都完全臣服于爷么?

    四爷的心情被小贱狗的诚实抚慰了一点点,却不足以令他坦然接受连他自己都感到不可置信的事实。

    目光一路向下,审视着从手掌间逃过一劫、正小心顺气的小贱狗。

    自那年被皇阿玛赏了刑,他便一直用各种补身子的药方子养着这只小畜生。如今小畜生都过了花信之年,这身皮子却比每年新入府的小格格们都要柔软细嫩。

    四爷一面很满意自己养出来的东西,就是比那些府里养出来的精细;一面又迁怒到了这身白皙至透亮的贱皮子身上。

    如萱刚刚缓过劲来,便被四爷一脚踹倒在地。贱奴,净会勾人,害得爷都着了你的道。

    小贱狗刚从窒息里缓过气,爬起来时慢了几息,四爷更觉小贱狗不驯顺。

    “受不住?身子这么娇贵,怎么做的母狗?”

    四爷一边嘲讽,一边用了五分力将小贱狗踢至墙边。他虽生气,却也没有丧失理智。若是完全不收力,一脚踢下去便能送这小贱狗归天。

    但四爷连掐死她都没下得去手,又怎么会把她一脚踢死?也只能退而求其次,让贱奴挨点活罪。

    五分力道于四爷而言是脚下留情,于如萱而言却是如同棍棒加身。主子爷的脚踢在她的侧腰、双乳、腰腹,连下体也没放过。

    偏偏喉道里插了花,便是挨着主子爷的踢踹,如萱也得控制着自己不打滚。四爷的赏赐,若是贱奴敢不放在眼里毁损了它,那便是对主子爷心存不满、不恭敬顺服,失了性奴的本份。

    因此如萱的后背侧身一路蹭着地面,如同沙袋一般,在接连落在身子正面的踢踹下,蹭到了墙面。

    “起来。”四爷声音冷淡,听不出丝毫对爱宠的温度。

    后背火辣辣的疼,如萱喉道里插着花,只能用鼻子轻轻吸了一口气,才鼓足劲从地上爬起来,又跪立好。

    四爷随意踢过去,却正好踢到了胃。如萱立时感觉腹中的水往上涌,喉咙在被小刺扎满的情况下,艰难地涌动了一下。

    “小贱狗渴了?爷来给你浇点水。”四爷故意曲解贱奴的处境,更是用桌上的茶壶,将烫嘴的热茶往花朵上浇。

    热茶一路流进喉道时,正是略微烫嘴的温度,让本就被划得伤痕累累的喉道越发脆弱难受。

    “转身。”四爷双手抱胸,衣衫齐整,丝毫看不出正在玩虐女奴,依然是冷静自若的雍亲王模样。

    如萱双膝跪得麻木,但她给四爷守夜多回,早就习惯了久跪,转动身子将后背朝向四爷。

    四爷抱在胸前的手放下,俯身用指尖抚过那被地面蹭出来的红印,痒痒的感觉又有些酥麻,令如萱不自觉打了个寒颤。

    感受到手下身子的颤抖,四爷眼睛一闪,又是一脚踹在背上,让小贱狗猛得扑到墙上,两只奶子都被瞬间压扁。

    果真是惑人心智的妖物。四爷决心好好教训一顿小贱狗,非将她的贱皮子扒下来,看看里头是个什么东西不可。

    从墙上取下马鞭,这鞭子乃是幼年四爷学骑马时,康熙所赐。鞭子保养得宜,油量黝黑,看着便让人胆寒。平常就挂在四爷寝室的墙上,并不会用在妻妾身上。

    不是四爷舍不得妻妾挨罚,而是四爷认为奴妻奴妾不配得这御赐之物的赏。

    这根鞭子不同于以往那些房中调情器物,更像是刑室里才会用到的刑具。四爷用手指滑过柔韧性极佳的鞭子,在空中抽打了一个来回,虽是幼年之物,如今用起来也依然顺手,教训一只小畜生绰绰有余。

    啪。

    唔。

    鞭子击打声和闷哼同时传来。

    “噤声。”四爷眼下不想听见小贱狗的声音。这贱奴油嘴滑舌,最会哄人。

    思及此,四爷也给心中的古怪思绪找到了发泄的出口。贱奴竟敢勾引主子爷,他下不去手处死这贱奴,自然得由这身贱皮子受过。

    本是用来驭马的鞭子,抽在身上鞭鞭见血。原本只是被蹭出了红印,现在却是实打实的抽破了皮。

    如萱手掌撑在墙面上,帮助上身保持直立。四爷这会却见不得她轻松,又是一鞭子抽在了已经破皮的鞭痕上,让皮rou越发绽开,如同花瓣开在雪背。

    四爷从书架上拿来一副和田玉雕镇纸,触手温润,压在宣纸上正好,捧在手里却沉重得很。

    “手。”四爷心情不好时,是连话都懒得多说一句的。

    如萱以为四爷要打她手板,手心朝上高高举起。却被突然放了一重物,双臂微微晃了一下,又及时稳住。

    接住主子爷的东西是理应做到之事,便是放盏热茶甚至放块热炭,贱奴都只有接受的份,自然不配四爷夸上一句。

    给人增了搓磨,四爷退后一步,继续挥手鞭打小贱狗的后背。鞭尾落下的方向不定,全凭主子爷心意。四爷甚至有意打在鞭痕上,增添贱奴的痛苦。

    “不许抓镇纸,举好了。”小贱狗竟敢握住镇纸偷懒,四爷自然不会心软,一鞭子抽在那高举着的小臂处,纤细的小臂登时留下一条贯穿双臂的印记。

    如萱只好以一种扭曲的姿势将手心反向压平,在持续不断落下的狠戾鞭打里,分出一丝心神,小心翼翼托住手心里的沉重镇纸。但这份小心自然让接下来的鞭笞痛苦加剧,亦不能依靠握住镇纸分散痛苦,只能以rou体生生吃下马鞭的威力。

    直将雪背鞭笞得如雪地红梅,枝干交错,四爷才停了手。这身勾引人的贱皮子挨了罚,主子爷心里才畅快了些。

    “来人,将舒穆禄氏给爷活埋了。”

    一句话吓得如萱再也捧不住镇纸,和田玉镇纸摔落在地,竟没有摔碎。原是如萱身由心动,用大腿垫了一把,却扎扎实实的将大腿砸出了红印。

    如萱此刻顾不上全身各处的疼痛。

    她总算意识到是爷不是单纯用她泄气了。原来是我惹爷生气了!

    “加三天。”没用的贱奴,爷的东西也敢托不住。四爷轻描淡写,又给人加了三天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