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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n妇!莫不是对父兄也如此痴缠卖乖(审讯如萱,膝跪鞭乳,彩蛋)

    “爷,今晚可要点哪位小主伺候着?”

    苏培盛白日里因着没阻拦十四爷擅闯书房,被四爷赏了二十板子,这会趁着四爷用完了晚膳,瘸着腿轻手轻脚地走到四爷身边,躬身问着。

    四爷斜了一眼苏培盛,没眼色的奴才,书房里不现成关着只小贱狗吗?还巴巴地来问,打量着爷不知道你的小心思,哼!

    “将狗笼抬去刑室,让嬷嬷把她捆好了,爷要审她。”

    苏培盛应声退下。

    如萱在笼子里被紧缚着关了一整日。四爷一开始只是不满自己的小贱狗差点被别的男人看见。后来火气xiele点,多了些对自己的恼怒。

    若是别的妾室不慎被其他男人看了身子,自己嫌脏,将人打发到后院再也不见也就罢了。

    为何这只小贱狗没及时把自己藏起来,他就一时间怒火攻心没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说来说去还是这条小贱狗yin贱,丝毫不守女德妇道,做了爷的脔宠还不知足,莫不是还想寻新主不成?

    四爷面色一沉,将胯下伺候着清洗圣根的女奴当成了正被自己恼着的如萱,一只大掌狠狠cao控着女奴的后脑勺,让人在水中起起伏伏,如同没有灵魂生命的jiba套子般,在水下女奴的口中发泄不满。

    对这种下奴院进上来的侍奉女奴,四爷自然一丝怜悯也无,没有给她任何呼吸的余地。

    女奴在水中被主子爷凶狠蹂躏着口喉,大口大口的热水随着roubang的抽插不断灌入腹中,鼻子也不自觉地进了水,往外可怜又无助地喷着气泡。

    四爷并没有沉浸在情欲里,只是随手抓了个工具泄愤。感受到手下贱奴的身子渐渐无力,顿时兴致全无,抓着贱奴的头发,将人一把拉出水面,甩到了浴桶外。

    骤然再次呼吸到了空气,女奴却没有感受到丝毫喜悦。主子爷并未射精就将自己扔了出来,定然是自己伺候得不周到不上心。

    然而她连开口求饶的资格都没有。

    四爷并不爱听到她们这些侍奉女奴讨饶的声音。这也可以理解,毕竟你会乐意听见你周围的工具口出人语吗?

    浴间里,小贱奴浑身湿漉漉的,赤裸着身子,狼狈不堪地一下下重重磕在坚硬的地面上,向尊贵的主子爷表达她卑微的哀求与请罪。四爷仍旧坐在浴桶内,由着身旁身后一众女奴为自己清洗头发,擦洗身子,对犯了错的小贱奴持续不断的磕头声置若罔闻。

    稍早一会,小太监们抬着蒙了黑布的笼子,一路稳稳地走到了刑室。如萱被锁在笼子里,并不知道自己要被送去哪里。

    直到笼子被放下,听见有几个退下的脚步声,房门再次打开,又有一阵脚步声,随之黑布便被掀起。

    训诫嬷嬷将如萱后缚往上抬的手臂和腰背之间的铁棍抽出,如萱早已麻木的双臂立时坠了下来,搭在了后背。又将如萱项圈上的三条短链和脚踝上的铁链卸下,才道,

    “请格格出来吧。”

    如萱的双手是主子爷亲自捆上的,口中的阳具口枷是主子爷亲自放入的,如非必需,训诫嬷嬷自然不会将它松开拿下。因而这会如萱只能拖着跪麻了的小腿,从笼子里矮着身子,艰难地慢慢蹭着步子爬了出来。

    苏培盛传话时跟训诫嬷嬷说了四爷的指令,嬷嬷自然心里有数,知道如萱这是惹恼了四爷,跪候四爷到来的绑法便不能太轻松,让主子爷看着不快。

    嬷嬷将一刑架挪到了刑室中央,这刑架上竖着一根有人大腿高度的铁棍,结构极为简单,但给受刑者的痛苦却不可小觑。

    如萱的大腿和小腿被弯折着用粗绳捆在了一起,扶着如萱被折短了的身子,将躯体固定在了铁棍上,项圈背面也用一个铁环和身后的铁棍扣在了一起。如此一来,如萱便只能在冰凉的铁板刑架表面,以膝盖支撑着身躯,而四肢脖子都被固定了,一动不动地等着主子爷驾临。

    四爷慢悠悠地沐浴完了,又由着女奴们给自己绞干了头发,重新梳好了辫子,才踱步往刑室里来。

    这会如萱已经跪候了大半个时辰了,刑室光线并不明亮,但仍然能看到面前墙壁上挂着的各种粗细长度不一的鞭子,有的上面甚至带着铁钉。

    架子上摆放着各种折磨人的刑具,如萱一眼便看见了拶子。上辈子看过的一部电视剧里,便有用拶子狠夹十指的剧情,如萱顿时便意识到此行并不是闺房之乐那么好糊弄过去。

    房门嘎吱一声被推开,一个俊美修长的身影出现在房门,如萱面朝房门的方向跪着,自然一眼就认出这是四爷。

    四爷并没有忙着审问如萱。这条小贱狗自然是得好好剖析自己错在何处的,但并不是现在,等四爷先将这条不守妇道的小贱狗抽服了,自有她辩白的机会。

    从墙壁上挂着的鞭子随手拿下带着铁钉的鞭子,这条鞭子是新制的,还没见过血,四爷也有点好奇它的威力,便挥着鞭子往如萱紧绷的大腿随手抽了过去。

    如萱的大腿和小腿对折捆着,肌rou僵硬不已,被带着铁钉的鞭子一抽,炸裂般的痛感顿时传遍全身,但呜咽声却被深至食道的阳具口塞给吞了回去,只能从她顿时涨红的脸颊窥见受刑者此刻遭受的巨大打击。

    啧,小贱狗的一身皮rou漂亮的很,打烂了便不美了。

    四爷看着大腿上迅速被抽破皮的狰狞伤痕,将带着铁钉的鞭子遗憾地挂回了墙上。自己只是要好好教训一下小贱狗,却并不想将人玩死了,这条鞭子暂时还用不上。

    材质软硬各不相同的鞭子被四爷抽在如萱的大腿上,如玉般沁白的大腿这会描绘上了浓淡不一的线条,四爷挑挑拣拣一番,终是选定了一条油浸过的生牛皮编织鞭子。

    这鞭子由鞭头至鞭尾一路变细,长度三尺有余,甩起来毫不费力,远远站在受刑者面前,轻巧一挥,细细的鞭尾就会抚过皮rou,留下竹枝般的凌厉红痕,别有一番意趣。

    “小贱狗,乖乖受着,想好怎么跟爷解释,等爷抽烂你这对sao奶子,便允你开口。”

    四爷自进刑室,总算吐露了话语。正式教训小贱狗之前,还很是温柔地抚去了如萱眼角的泪珠,拍着如萱因含着阳具口塞而鼓起的脸颊,阴恻恻地冷声道。

    如萱的脖子被扣在了铁棍上,只能轻微地点点头,向四爷表示她的驯服乖巧。虽然答不了话,但是总得让爷看到自己的回应。

    四爷不再压抑情绪,面色阴沉地甩着鞭子,把今天对小贱狗的怒气、对自己被牵动了情绪的不满,尽数发泄在一对凝脂般的玉乳上。

    鞭子被舞得飞快,一道道狠烈的痛苦如落珠般被施加在皮rou上,如萱不自觉地憋住了气,在将要喘不过来时又狠狠吸了一口气,随着一道清脆的声音,鞭子再次教训了上来,令如萱全程吊着口气,痛意连绵不绝从未歇息。

    这皮鞭与丝带混着编织而成,抽在身上清脆响亮,留下的红痕给皮rou带来闷痛却不会破皮,影响感官。四爷虽是泄愤,却也逐渐抽出了乐趣,便控制着鞭子,将其落在红痕处重复施威,或是令鞭子抽过两个挺翘的奶尖,让显然动了情的两个乳尖随鞭颤颤,可怜可爱至极。

    sao货,挨着鞭子都能有反应。

    四爷心中鄙夷,手下却更加肆无忌惮地抽向一对俏生生挺立的奶尖,粉嫩的奶尖迅速变红,这个部位的皮肤又格外薄,不一会便被抽破了皮,红肿破皮的乳尖更显yin贱,惹人施虐蹂躏。

    看着身前这个连奶尖都学会了勾人的小贱狗,四爷气不打一出来,将鞭子随身一扔,一脚横踹在了两乳。

    布满了凌乱鞭痕的奶子被同时一踹,如萱只觉得心都要从喉咙眼飞出来了,但她却不会有丝毫不满,只是用一双湿漉漉的眸子像被痛打了的小狗一般,依赖可怜地看向四爷。

    今天被捆着关在笼子里时,如萱也慢慢回过味了,她心里有一个无比大胆的猜想,四爷难道是吃醋了吗?

    但她不会也不敢将这话问出口。她不过是四爷后院众多奴妾之一,又有什么立场什么身份让四爷吃醋?而让主子爷因为自己差点被其他男人看见身子而不悦,便实实在在是她的不慎和错处了。

    四爷今晚如此教训自己,为自己的蠢笨而发了这么大火,如萱只觉自己果真对不起四爷。枉爷这几年一直都没忘了我,我竟还惹爷生气,便是被抽一顿,又有什么打紧。

    看着小贱狗眼里nongnong的自责,四爷冷哼了一声,将扣在如萱脑后的带子一松,随即将阳具从小贱狗的喉道里直接抽了出来。

    被这般粗鲁对待,如萱的食道喉道仿佛遭受了二次伤害,不自觉地咳了一声,反应过来这是在四爷跟前,便极力控制着呼吸,不敢再咳,怕污了爷的眼。

    “还不说?”四爷今晚没什么耐心,不悦地甩了一巴掌。

    如萱的喉咙食道被胀满了一个白日,这会口腔酸痛至极,张口想说什么,却发现自己一时说不出话来,着急地看向四爷求助。

    四爷皱了皱眉,手指并拢探到如萱的喉道里,摩挲了一圈,检查过并无伤口,便将手抽了出来。

    “小贱狗嘴巴酸了?爷帮你缓缓。”

    四爷一手掐着如萱的下巴,另一手逗弄般地掌掴着脚边小贱奴布满泪痕的脸蛋。

    啧,真是小可怜。

    心里这么想,手下却没半点怜惜,掌印带着清脆的声音,落在了美人面上,如同盛开的牡丹般,衬得小贱狗娇艳无比。

    自早膳时用过了一碗人乳,如萱便被锁进了笼子,到了晚上又在刑室跪了这许久,自然饥肠辘辘脸色苍白。这会挨了顿耳光,面色自然红润起来,人也显得有气色了些。

    四爷的掌掴停下,如萱僵硬酸麻的口舌也缓过劲了,忙不迭地谢恩,

    “谢爷赏贱奴耳光。”

    如萱没让四爷再等,忙将自己今天反省了一天的错处一一道来,

    “爷,贱奴今天不该听到了男子的声音还傻愣着,贱狗错了,只要爷别弃了贱狗,您打死贱狗,奴也甘愿。”

    “贱狗心里只有爷,绝不敢也不会对别的男子有任何念头,求爷别为了贱狗生气,贱狗哪怕给您当条看门狗,也只会守着爷的门,绝无二心。”

    小贱狗蠢起来让人生气,聪明起来倒真是反省到位了,一下就知道爷心里在介意什么。

    “蠢东西,今天呆愣着不动,若不是爷把你藏起来,你莫不是还要给别的男人磕头请安不成?”四爷说着,狠狠拧了一把如萱红肿破皮的奶尖。

    如萱吃痛,闻言却不敢喊疼,只一心一意地表衷心,

    “爷,贱奴绝不敢有丝毫不贞之心,贱奴猛然听见生人的声音,一时没反应过来,以后绝不敢再犯蠢了,一定时时紧跟着爷。”

    由小贱狗的话想到生人,又想到这小贱狗如此会撒娇卖痴,莫不是在家时就跟父兄常常如此?

    至于舒穆禄府外的男人,四爷自然没考虑过。世家女子及笄前从小就被拘在府里训节院里学规矩,根本没有机会出门,更没有机会认识生人,唯一能接触到的男子,也就只有府里的父兄而已。

    “yin妇!莫不是对着你家中的父兄也是如此花言巧语魅惑人心?”

    四爷想到这,怒从心起,也不必忍着,直接一个巴掌挥了过去。

    如萱没想到一句话就让四爷的醋都吃到她出阁前的事去了,心里又急又有点隐隐的甜蜜。四爷连她有没有跟父兄接触过密都介意,怎能说这不是一种对她的在意。

    “求爷明鉴,贱奴在家时从小见父兄的次数屈指可数。”

    “贱奴在姐妹里行二十六,每每逢年过节请安,也只是跪在后排,父亲压根不会注意到贱奴,更是连话都没与贱奴说过。”

    “贱奴在府里除了自己的院子和训节院,其余地方皆不得去,更不会在府里闲逛,从小到大也只在生母处碰见过三五回兄弟。”

    “在兄弟们面前,贱奴除了磕头请安,其他一概不敢说,及至选秀出府,贱奴连兄弟们的脸都没抬起来看清过,又怎会与父兄如贱奴与爷这般相处。”

    四爷听着小贱狗殷切的解释,脸色也好了点。

    哪怕是这小贱狗亲生的父兄,只要想想她这缠人爱撒娇的性子对着别的男人也施展过,四爷就控制不住地一把火气。

    算她乖觉,实在是身心从一的干净纯粹,满足了四爷对自己所有物品的极致洁癖。

    “若不是爷纳了你,你对别的男子也这么痴缠黏糊劲?”

    如萱此刻深感现代女朋友无理取闹借题发挥的威力。

    我错了,我真的大错特错。以后再碰到这种情况,我一定条件反射把自己立刻藏起来,哪怕事后被四爷批评没规矩没礼节,也比让这个占有欲无敌强大的抖s逮住把柄要好。

    “贱奴在终选那会第一次见着爷,便一见倾心,打定主意这辈子除了爷,绝不会委身其他任何男子。”

    “如果贱奴当初不是进了爷的府里,贱奴被指到哪,到了就立刻一头撞死,绝不让别的男人染指半分。”

    “等贱奴死了,魂魄就跟着爷,哪怕不能伺候爷,能日日看着也心满意足,来生投胎再成人,也要努力到爷身边伺候。”

    前面四爷听着还挺舒服,后面越听越诡异,怎么有点话本子里女鬼阴魂不散的意思了?

    “停,数你话多,越说越不成样子!”

    四爷假怒,掐住如萱被抽得的红热的脸蛋叫停。

    如果四爷生活在现代,学过《如何哄自己对象大全》,便会发现如萱完全是照本宣科,怎么听得让人高兴就怎么说。

    不过四爷是个情感含蓄的清朝阿哥,自然没见识过张口就来的哄人语录,因此舒舒服服地受了,随即决定放小贱狗这一回。

    四爷蹲下身,亲手将如萱项圈和后缚的双手上与铁棍间的连接解了,将人一把抱起,又用披风把人裹得严严实实,确定一丝肌肤都没露出来,便推门将人抱回了厢房。

    大腿和小腿折在了一起,美人的身子短了一截。四爷抱着如萱的纤细腰肢,轻轻松松就将人禁锢在了怀里。如萱小心翼翼地抬起酸麻的手臂,换上四爷的脖子,头靠在四爷的肩膀上,无限温柔地蹭着。

    回到房内,四爷将如萱背对着自己横放到腿上,将人腿上紧缚的绳子解开,又像摆弄自己的玩偶般,将小腿和大腿展开来。

    嘶。

    如萱两腿对折膝盖撑地跪得久了,这会腿被松开,传来了新的痛意。

    将人转了个身,只见怀里小美人一对嫩乳布满红痕,玉雕般的大腿上有着形态不一,或是破皮或是见血的鞭痕,膝盖更是青紫肿胀,整只小贱狗显得十分破碎可怜。

    四爷这会不生气了,自然难免对自己的小贱狗有了几分心疼。叫来训诫嬷嬷,用药力最为凶猛有效的药膏,给小贱狗的膝盖揉着上药。

    这药需得按摩打圈上劲才有效,如萱疼得忍不住躲,四爷只好把人搂在怀里,锢着小贱狗的腰肢,按住如萱的腿,让她乖乖上药。

    主子爷这恼一阵好一阵的,训诫嬷嬷自然没见过,心里暗暗咋舌,这舒穆禄格格还真是受宠,挨了罚不但没失宠,还能被主子爷抱着,连有没有上药都要cao心。

    上完了药,浑身立刻舒服多了,如萱的肚子这会也唱起了空城计。

  首  发       n  b s   h   u  w   u   . c o m     想想小贱狗一天没进食了,岂不是自己这个主人养得不精心?叫苏培盛又传了一头母牛奴来,盯着如萱喝了一碗人乳,才把人放回狗笼里休息。

    “明天见,主人。”如萱从狗笼的缝隙里恋恋不舍地看着四爷。

    “乖。”

    原谅你这条小贱狗了。

    四爷在心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