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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错不改再度强上、想在你的心脏扎根、舔弄腺体揉搓马眼

    暨湦醒的时候仇初睡的正熟,不敢看自己一身狼藉,堪称匆忙的清洗了一番,拖着残破的身体去了帝国大厦。

    冬季深厚的衬衫领口掩盖不了他脖颈上的痕迹,乳尖在衣服的摩擦间存在感惊人,更别说腺体的青紫血痕了。

    到了办公室也只是发呆,以至于纪立看他苍白憔悴的模样,出声问道:“殿下,您头痛又发作了吗?昨天和仇小姐玩的还开心吗?”简直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可他话音刚落,门外就传来了敲门声。

    仇初端着热乎乎的玫瑰牛奶过来了,脸红彤彤的,显然是发情期还没有过去,她早上醒来没有看到暨湦就连忙赶来了。

    “殿下,你还好吗?昨天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不该这样那样做的,你原谅我好吗?”她可怜兮兮地第一时间赶来致歉,可见诚意,连纪立都看不过眼了。

    “殿下,人家omega都特意来道歉了,您就原谅她吧。”纪立是一个传统大alpha,哪有小O过来道歉的呢?就算做错了事也肯定不是什么大事。仇小姐能在这般处境中选择他家殿下,简直好得没话说,有什么事是两个人说不开的呢?他摆出了一副年长者劝导的架势。

    暨湦脸色白了又红,红了又白。

    仇初在一旁,头点得和小鸡叨米似的:“是啊,我不是故意的,你也知道人在发情期过程中头脑不是很清楚的,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

    两个人眼巴巴的望着他,暨湦有苦不能言,后面的某个地方还红肿发痛,全身没那块好的皮rou,更重要的是他的理智怎么也接受不了被一个omega侵犯成这样,瞪了一眼纪立,视线就是不敢仇初出身上放。

    眼看仇初快要哭出来,纪立好心人做到底:“仇小姐,您先去一旁休息一下吧,我来帮您劝告我们家殿下。”

    仇初抽了抽鼻子,对他眨巴眨巴眼睛道:“纪副官,你真好,谢谢你。”

    暨湦看到仇初红了眼抽搭着,心里也揪了起来,他也没想到仇初能在发情期还来帝都大厦这边向他道歉。

    这一边的纪立拉着暨湦劝告:“殿下身为alpha怎么能这么没气度呢?仇小姐还是您的主治医师呢,她一个omega能做错什么大事?您就原谅她吧,她能在这么艰难的情况下选择您,是难得一见的好omega,您怎么就不知道珍惜呢?小年轻两个吵吵闹闹也就过去了,您不是这么不大度的人啊!”

    暨湦听了半天,隐隐被洗脑,觉得自己好像反应过激了,可又一听到“她能在这么艰难的处境下选择你”心里一突,身居高位的人有哪个是傻白甜?他难以控制地想,难不成仇初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会选择他?因为他无父皇偏爱无势力做倚仗,所以可以任她拿捏?

    他心烦意乱,对纪立说:“好了,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他思忖良久,缓步走到仇初身边,两个人看着都虚弱憔悴,他们已经做了最亲密的事,也见证过对方耽于情欲、神志不清、最脆弱迷人的模样。

    暨湦犹犹豫豫,想质问却好像怎么也张不开口,面对本人却又不忍说出重话,憋出一句:“为何你的发情期会这般……?”

    仇初湿漉漉的眼睛,委屈的望着他:“仇教授自小给我做精神力训练,其中有一项就是通过催化剂催化精神力强度,这个对我最有用,可我也因此落下了发情期极度渴求催化剂的毛病……alpha腺体的血液是最强烈的催化剂……”

    暨湦深深地锁住眉心,一时间心里那股别扭不安消失得无影无踪,转化成nongnong的愤怒:“什么?仇教授居然敢……”

    OMEGA好像找到能为她出头的人似的,小鸟一般扑到了他的怀里:“对不起,我其实也不想的,我像个怪物,但是我控制不住……”

    暨湦心脏揪痛,连忙搂住了她:“抱歉,是我不知道实情,我没有把你当怪物。”

    仇初躲在他怀里,泪水沾湿了脸颊,她微微勾起唇角,抽了抽鼻子,露出勉强的笑。“不要因为这件事讨厌我好吗?”她软软的身体,还有些不正常地热,再没有发情期强势到极致的味道。

    omega的发情期还未度过,暨湦不能这样视而不见。

    他觉得omega这样回公爵家好像也不合适,他们本就在玫瑰宴相互选择了对方,就提议让仇初住在他帝国的一幢别墅。

    暨湦坚决不在婚前搞两性关系,可是仇初发情期紧迫,他又做不到身为alpha却被人摆布,原谅是一回事,可被日又是另外一回事。

    当仇初反复追问:“你真的原谅我了吗?还是因为你需要我治疗精神体?没关系的,不管怎么样我都会治好你的。”他的犹豫再一次化为叹息。

    暨湦眼含复杂,冲她摇了摇头以示没关系。

    两人发生了关系,暨湦就不会赖账,可也不会犯糊涂做到退让底线:“这次就算了。”

    他心绪复杂,又想到两个人的将来,什么情况都想到了,怎么说都十分不乐观,有没有以后都不确定。这次不过是被捅了一次,两人都没有准备只能算个意外。大皇子即使能消停一会,可真正麻烦的是他身后的阁老。他似自言自语低喃,“父皇那边,不知会不会让S级的omega嫁给我……”思来想去,希望就只剩下了陛下。

    “他会答应的,正是他让我来治疗你的……”仇初趁着现在清醒,正在收拾物品,却不想一不留神就把实话说了出来。她的手僵在原地,意识到说错了话,用眼角偷看暨湦。

    暨湦瞬间冲动起来,上前抓住了她的肩膀:“你说什么?”一时间他的愤恨和不敢相信占据了大脑,他本已经接受父皇多年来对他不闻不问,可这不代表他能够理解和原谅他的父亲。随后他又问道:“那你呢?你接近我,是因为父皇?”

    他水红的眼睛凌厉起来,竟有些被背叛的愤怒与怨恨。仇初从没见过这般情绪失控的他,陡然间发现她的殿下并非没有脾气,而是将难以述之于口的情绪深埋于心。

    坚强又脆弱。

    于是她伸出手拥抱住了他:“你不要生气,我觉得陛下心中是有你的,但如果你讨厌他,那我和你站在同一阵线。”

    暨湦被搂住的身体骤然僵硬,眼眶发涩,鼻尖又红又酸。

    “我不是因为陛下,而是第一眼就看到了你,从此眼中再也容不下其他人。”仇初伸手触了触他白皙光洁的侧脸,说得专注而坚定。

    他水红色的眼眸荡漾开,低下高贵的头颅埋在了少女的脖颈中,第一次袒露了他的脆弱。

    厚重暗纹的窗帘外有些亮眼的白,仇初望向外天空是淡淡的橙红,乌云下大雪又一次纷飞,她的身体又燥热了起来,散发着微微香气,突然很渴,抬起暨湦的下巴,对着那张有些红肿的唇,亲了过去。

    两人的额角微微出了细汗,变得晶莹。唇舌之间水声啧啧,没有什么是比亲吻更亲密的事,细弱的藤蔓缠着玫瑰的花枝往上攀,清香悠悠,雪夜中的室内植物到了盛放的时分,房间里生机勃勃。

    暨湦掐住仇初的腰,几乎要按进自己身体中,alpha的力道让仇初微微喊痛。

    藤蔓即使被尖刺刺痛,仍然不肯放手……

    暨湦深深地吞咽了一下,喉结颤抖,身体食髓知味的战栗和兴奋,他眸光沉沉,长睫微垂,把心底翻涌的复杂繁琐压在心底。

    腺体被咬时的阴影犹在眼前,他已艰难地做出了退让,“你可以咬我的腺体,但不能……”疼痛可以忍耐,可他是alpha。

    仇初微微歪了歪头,信息素溢满房间, S级的信息素让暨湦再度双腿发软,他被仇初推坐在床上,内心深处恐慌又一次发作,“不行、绝对不行——”

    两人沉默对峙,尖锐和寒意弥漫。

    仇初站在他双腿之间,先垂下眼睛,慢吞吞解开他的扣子,“殿下,昨天是我错了,可以让我看看你的伤吗?”胸前青紫的咬痕,让暨湦一个哆嗦,连忙压住了她的手。

    这能算什么伤?她是不是在故意玩弄自己?

    对上仇初无辜单纯的视线时,又说服了自己,omega比较娇贵,有这种想法倒也合理。只是他是受不了这种的氛围,两三下解开扣子敞开衣领,露出修长的后颈:“那不算是什么伤,你要咬的话就快咬吧。”

    仇初心里泛起酸痛,也许是发情期过于敏感,因alpha速战速决的态度难过起来。

    暨湦在被咬腺体的恐惧中久等不来,再一回头见到仇初升起一种天大的无奈,急躁的把衬衫脱下,露出了两团大大粉粉的胸rou。仇初被alpha的大手埋到柔软的胸口,倾听他的心跳,这是暨湦最大程度的安慰,而她心中生出一个可怕的念头:想要在他的心脏中扎根。

    密集粗壮的藤蔓笼罩着整栋别墅,信息素的威压下,暨湦发觉自己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仇初这时会变得很强势,任何事都要按照她想的方向发展。

    她像变了个人似的,红唇轻启:“你昨天不是很享受的吗?”

    暨湦皱眉望她,心底想也许这才是她的本来面目,他更觉得自己像个玩物,单手抓紧床单,在被舔咬敏感红肿的rutou时,眼睛被汗水蜇到难以睁开,长睫密密稠稠的黏连在一起。

    他的身体无法动弹,内心却十分抗拒。

    少女跨坐在他身上,纤柔的手轻轻撸动,用指尖揉按他脆弱的马眼,他腰腹绷紧,“啊、嗯啊……”大脑无比地清醒,rou体却忠于自己的欲望。

    吐息变得热烈,酥麻弥漫全身,他单手搭在少女的腰间,仇初在他耳边亲吻,道:“你动作轻一点,如果把我掀翻的话,藤蔓会自动捆绑你的手脚……”

    雾蒙蒙的水红色眼睛溢出泪痕消散在金发中——他细长的脖子微扬,快感临近爆发点,自然而然地释放了出来,手臂搭在眼前,露出红红的鼻尖和充血的双唇,吐息灼热。

    仇初一手白浊,向他的臀缝中探去,正疲软乏力的暨湦被触到酸痛的后xue又是一抖,“仇初,不行……”

    少女侧脸被黑色的长发掩盖住,露出白皙的下巴,微微侧眼望他,“殿下,你帮帮我吧,我的藤蔓需要您……”

    她微微俯身堵住那张红唇,另一只手在暨湦后颈的腺体轻柔按压,明知他会拒绝于是就干脆不听,封住了他的听觉和视觉,又堵住了他的嘴。身体的感官一下子放大数倍。

    身下的alpha被弄得战栗不止,无助地垂着泪,她伸出湿热的舌尖,吮吸轻舔新伤和旧伤,在唇舌间软化下那片皮rou湿润的水津津,受到了很好的抚慰。

    湿哒哒的藤蔓不知什么时候探了出来,在他股间轻蹭,充血红肿到微微凸起的xue口竟已经流露出几丝水线,身体比主人更加诚实——

    仇初的发情期缠住了暨湦三天三夜才结束,他一着地都差点跪下去,少女像吃饱了的餮足巨蟒已经前去冬眠消化了,只有暨湦任劳任怨的忙忙碌碌。

    暨湦像下了床就翻脸的渣男,他在帝都长大看人识人的能力是别人望尘莫及的。仇初足够简单,单纯,像个小孩子一般拥有强大的精神力只顾自己喜乐。

    她没把自己的话当回事儿,也不会明白他多看重尊严的骄傲——

    他们两个的巨大差距显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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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仇初休息了两天,去工作时特意去了他办公室送牛奶也没有见到去暨湦,他好像有意躲着自己,也有可能是真的忙碌。

    她好沮丧,对纪立道:“殿下回来了,你把牛奶热一下给他喝吧,要是有空让他来找我。”

    仇初讨好人的手段只有送牛奶,她能不清楚自己的所作所为惹得alpha生气了吗?

    垂头丧气的回了治疗室,今天的治疗室迎来了一位特殊的客人,一位黑白头发交杂的中年alpha一身军装,气势如渊,仇初感受到了压力。

    几乎一眼就能确定他也是s级,帝国s级的将领屈指可数,“夏元帅,您怎么来了?”

    夏元帅沉默地打量着她,开口的是站在一旁的omega先生,低沉磁性的声音,带了些焦虑:“仇小姐,救救我们元帅吧。”

    他们为救夏元帅的精神体重伤几乎奔走全国,前一阵子刚从西南仇教授那里回来。

    仇初只是很冷淡地说道:“ S级的精神体重伤我治不了,你们请回吧。”

    只看样貌,他们两个也不愿意相信,仇初一个不到20岁的小姑娘能治精神力重伤,可是他们已经病急乱投医了, omega先生甚至顾不得礼仪:“我们刚从西南回来,是仇教授说如果能治,那就只有你能救好我们元帅,你想要什么条件我们都能答应你。我们元帅为国鞠躬尽瘁了一辈子,东南那边局势紧张,根本离不开元帅,你、怎么能……”

    战事纷争,与她无关,这位先生道德绑架,她虽是医生,但对工作积极度不高,对国家的忠诚度也不高。

    夏元帅打断了先生的话,他审视了仇初良久,只简单地说:“要什么条件你才能为我治病?”

    仇初还是那句话:“治不了,请回吧。”

    ——

    送走意外来客之后仇初等待自己迟到的病人,她撑着一张小脸,看着外面的天发呆,每次一听到仇教授她就很难维持体面,如果世界上有最恨的人,那一定是这个老家伙。

    仇教授是一位疯狂科学家,饱受世人赞誉能力出众,智商很高,科研成果无数,造福了不知多少百姓,可就是太为国为民了,被牺牲掉的是他的亲生子女。

    暨湦并不清闲,他的少将审批倒是下来了,可是……

    “殿下,您不能接这个任务。西南战事失利的原因和周阁老脱不开关系,他怎么能让你如愿抓到把柄?而你要去西南战场,无论做得好不好将来怎么面对仇小姐呢?这摆明了是他们给你布下的圈套!”

    此番会议上面批下了暨湦的少将军衔不再为难他,接下的任务便是去西南战场做检察官,查西南战事失利的原因,强调帝国在西南的统治权,还有审核中央下派的官员。任何一项都是别人想害死他的原因。

    这方法绝对不是草包一样的大皇子能够想出来的,出手的是周阁老,他不能允许二殿下能有得到s级omega的机会。

    等级越高的人孕育的子嗣等级也会越高,天赋和资质是未来发展必不可少的因素,S级的omega生出s级的孩子概率极大,能带来的资源也不容小觑,这是周阁老绝对不容许见到的情况。

    暨湦坐在椅子上,微微后靠双腿岔开,双手交叠在身前,纵然处境艰难,仍是气度不凡。总是思虑重重,交叠的双手暗暗用力,不知道他心中如何澎湃,又在思忖着什么?

    他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在帝都没有权利和地位,寸步难行。也许这是一个处理他和仇初之间关系的机会。

    纪立拿着玫瑰牛奶去加热了一番,又端了回来嘱咐道:“少将,这是仇小姐送来的,我加热了一下,你快喝吧。”

    暨湦看着那杯色泽鲜亮的牛奶,心里狠狠揪了一下,唰的一下起身前往了仇初的医疗室。

    在走廊的拐角中却微微顿住,瞳孔骤缩,水红色的眼底倒映出仇初和一温柔高大的alpha相谈甚欢的情景。

    她是天资极高的omega被其他alpha喜欢并追求是难免的,原来他从来不是例外,只是因为仇初喜欢和温柔alpha这一类型——本来还在揪心的踌躇一下子消散了,他还在担心会不会伤到仇初?如此看来,是他自作多情了。

    仇初正与那alpha说说笑笑,有心电感应一般看向了暨湦所在的拐角,眼睛唰的一下亮了起来。

    她开开心心地对他打招呼,一派明媚。和她交谈的那alpha的视线也移到了暨湦身上,他们两个对视着,眼神里冒出噼里啪啦的火花,alpha在争夺伴侣的斗争欲和占有欲是天生的。

    那alpha是周阁老手下的人,他的温文尔雅像伪装的假面,对上暨湦时已经一派冰冷,眼神带着轻蔑与倨傲。

    “那我先走了,我们宴会见。”那男子说道。

    仇初望向他点了点头。

    随后走到了暨湦面前,“你终于肯来见我了?”

    他冷淡道:“来得不巧,打扰到你了。”

    少女察觉他怪异的情绪:“怎么阴阳怪气的?殿下,您还在生气吗?”她望着他,是讨好的。

    “生气?我生什么气?我为什么要生气?”暨湦冷笑的甩出三个反问。

    仇初:……

    “我这次来是有正事和你说,我们去你办公室吧。”暨湦认真严肃起来,仇初也连带着重视了几分。

    “我的少将军衔批了下来,也接受了上面指派我去西南督察的任务。”

    仇初脸色一变,激动道:“你不能去!”

    “若我非要去呢?”暨湦冷淡又丝毫不肯退让。

    仇初着急又解释不清楚,“你在和我置气吗?西南的事你能查得清楚吗?我父亲和上将经营10多年,我还是被送到了帝都,西南的混乱不是你能想象的,你这是去送死。”

    “这也是我想说的,仇初。你我认识不足一个月,我生活在这样一个环境中,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只要我还活着永远就是他们的眼中钉,rou中刺。这虽然是我不能拒绝的任务,但也是我想要做到的任务,我是帝都将领也是皇子,以帝国为第一考量,我接了它,那到我死前最后一刻也会查明西南的真相,为国家肃清西南。那么到时候你若还跟我在一起,就会被西南视为叛徒,在帝都也会被人诟病。你还有很多alpha可以选择,你明明可以有一个美好的未来,先前玫瑰宴只是你初到帝都,就算是选错了人吧……

    经过这些天的相处,我们也有难以妥协的问题,我不能接受被一个omega一再……

    所以我们还是算了吧。”

    仇初:“……”

    她的第一次恋爱被人以家国和生死的原因被拒绝了,心头沉甸甸的,不愿接受,脑子里乱糟糟的。

    ——

    仇初想了很久,觉得不能就这么算了,她第一次这么喜欢一个人,不想看暨湦这么悲观的去送死。

    之前在办公室被暨湦长篇大论堵的她话都说不出来,头脑也乱作一团,现在梳理清楚了,就打算告诉他自己的态度。

    仇初虽然心无大志,可分得清是非,暨湦如果真的想肃清西南,那她绝对是支持的,不论结果。她为西南做的够多了,不怕被西南戴上背叛的帽子。

    他还说了他和她不合适,可这个问题多磨合磨合不就合适了?她既能帮他保护他,如此情况,就是乐观的,有办法的。

    因此豪华的宫宴上,仇初被公爵打扮好带去,张望着找二殿下的影子。

    公爵都看不顺眼了问:“真就这么爱吗?”

    仇初和他说不通,只能道:“你们帝都人总把事情想得太复杂,人生不过须臾,要不留遗憾才行。”

    好公爵直呼好家伙,没想到这么一说还显得她格局大了。

    暨湦一身白色西装,内里是红色的丝质衬衣,把本就难驾驭的搭配和颜色压得逊色,贵气逼人。无论怎么说人有追求美的本能,赞叹惊艳的目光粘在暨湦身上,拔都拔不下来。

    少女也是被惊艳的一员,他在一些善意的问候中依次问候,仇初着急,找不到机会接近他。暨湦连看都不看她这边一眼,好像是有意避开似的。

    于是仇初直接用精神力加密通对暨湦道,“我有话对你说,在花园见我。”

    二殿下有些错愕,这种传音在军事上也有应用,可是依赖精密仪器的,没想到仇初凭空就能做到。

    露天花园中冬季的花卉在园丁的特殊照顾下,开得艳丽夺目。这是一方沃土,也是一片温室。

    仇初侧身趴在栏杆上等待,脚步声轻轻传来。暨湦在这方面和精神体雪豹如出一辙,悄无声息。两人事隔多天终于再次见面,仇初笑意款款地面对他,暨湦不知怎么的默默地垂下了眼。

    “你有什么事要和我说?”

    “我这两天想了很多,我知道你每天面临的困难很多,每天都很辛苦,担心自己给不了我幸福。可是我想说我不在乎,我不管外界的压力,只要你有能和我走到最后的决心。

    只要你能点头,我去和陛下求情,让他给我们赐婚。”

    少女坚定又柔和,和自身强大的精神力一般,好似但凡她是alpha,迟早会出人头地获得拥护,被奉上神坛。

    他自小懂事,坚强,聪颖,骄傲,可也对应了他的孤独,无助,彷徨和脆弱。好像自母后去世,他一夜成长,就再也没有被保护过了。

    他不是不喜欢仇初,只是这点喜欢,在想着活着,肩负起的期待,和自己的谋划中就显得没那么重要了。

    此刻的他定定的凝望着omega,心潮汹涌澎湃,一向从容稳定的二殿下变得笨嘴拙舌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