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易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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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佑觉得自己耍流氓功夫见长,他一开始想找陈苏素来只是想看看她恢复的怎么样,毕竟是下属为自己受伤,但是等看见她的时候却又情不自禁想要离她更近一点,即便整个屋子都是她的信息素,但他仍然觉得不够。 完全违背他的初衷。 陈苏素僵硬地跟块木头一样,她怕自己闻到祁佑等信息素会控制不住,但她很快发现好像不是她想的那样。 腺体上的刺痛再逐渐消退。 标记过后的alpha和omega都会对彼此的信息素产生依赖,同时也能起到安抚的作用。 祁佑闭着眼睛,他的身心都得到了极大的放松,这俩天陈苏素不在,他异常的焦躁,虽然他已经尽全力克制了。 一只微凉的手轻轻按在他的后颈上,他抬起头看向陈苏素,陈苏素也正低头看着他,她的眼睛是很温和的黑,此刻可以倒映出他的模样。 两双嘴唇不知道谁先开始贴近对方的,只知道两个人似乎都在等待这个时刻,谁先出击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 这是一场退一步就会输掉整场比赛的博弈。 唇与唇的碰触,之后就是齿与齿的撞击,舌与舌的交汇,没有人想要认输。 很快,两人嘴里都尝到了血的味道,不知道是谁的血,但铁锈的味道让人沸腾。 她捧着他的脸,他箍着她的腰,都想要更加地贴合对方,往更深的地方探寻。 陈苏素的手扯着他的衣服下摆往上堆,冬天衣服穿的厚,她一下没成功,再一使劲就没留神把祁佑压在了床上。 她的手撑着床才没压到他身上,祁佑皱了皱眉,他脸上的粉底被蹭掉了,露出原生的斑点,嘴唇周围不知道是唇膏的颜色还是单纯亲肿了,红艳艳的。 他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角,给那片危险的红又添了点水光。 一团乱。 但恰到好处的打断正好让理智回归。 陈苏素一骨碌从他身上翻了下来,她的腺体又开始不舒服,“你下午还得拍戏了吧。” 祁佑摸了摸被拉开的衣服领子,也坐了起来,“嗯。” “你该走了。”陈苏素又站到门口去了。 “先借我洗手间用用。”祁佑打开水龙头冲了把脸,然后对着镜子再次整理了一下衣服。 上次至少是因为发情引起的,这次完全是因为看对了眼就…… 他打开洗手间的门。 “我走了。” 俩人错身而过的刹那,彼此都心照不宣的闻到更浓烈的信息素香气。 “好……路上小心。” 随着祁佑的远去,陈苏素后颈的疼痛越发明显,直到完全闻不到他的信息素,疼痛才像找不到信号的蓝牙一样断线。 陈苏素躺在床上翻看手机,她没接到祁佑助理的送饭电话,助理就发短信告诉她饭放楼底下了。 那祁佑送来的是……? 不过她现在没有吃饭的心情,虽然腺体疼痛缓解了,但易感期的表现还是很强烈,她看着雪白的天花板,决定下午再去趟诊所。 “……你这症状,”医生推了推眼镜,“听过本能易感吗?” “本能易感?”陈苏素第一次听说,“这是什么病?” “应该算一种心理疾病,指由于病人长时间压抑生理需求导致身体自主反应,在面对心仪的omega时自动进入求偶状态,是一种假性易感的代偿行为,如果对方处在发情期,那么病人也会进入易感期。” “所以你有喜欢的omega吗?” 喜欢? 陈苏素摇了摇头,她和祁佑的畸形关系,跟喜欢差的太远了,她甚至到现在都不知道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我的易感期都是最近才刚出现的。” “最近?周围有omega?” 在得到肯定的回答后,医生看了她一眼,有些意味深长。 “不要小看身体的依赖。” 陈苏素两手空空地回到酒店,刚才她问医生这个病要吃点什么药,医生居然告诉她无法用药物治疗,他说想要治疗,只能选择标记影响她的omega或者…… 远离他。 这个明显不可能。 她立刻否决了后面这个方案,她要还钱,也需要这份工作,直接走人不现实。 身体上远离不可能,但可以在思想上远离,只要脑子不想,应该就不会触发这个什么本能易感的机制。 陈苏素在床上翻来覆去几个小时,最终在天亮前决定了这个精神胜利法。 第二天一上班,经纪人看着她硕大的黑眼圈,担心道:“伤口恢复的不太好?” 陈苏素拍了拍经纪人,表示她已经大好,让他不用担心,听到这个话,经纪人看上去放心了一些,然后又把她拉到一边。 “你最近在祁佑边上时多注意一下。” “注意什么?”陈苏素不明就里,但经纪人看上去有点忧心忡忡,“还有黑粉?” “不是……”经纪人犹豫了一下,但还是据实以告,“我怀疑祁佑恋爱了。” 这下换成陈苏素惊讶了。 “什么?” “这段时间我就觉得不太对,之前他让你吃他饭,我还怀疑过你俩,但你首先不是alpha,而且我看你出这事以后,他也没有特别……我不是说他不担心啊,但是男女那种担心肯定不太一样的……反正总之我觉得你们应该没什么了。” 经纪人有点尴尬,但陈苏素没什么反应,仍旧是一个倾听者的模样,于是经纪人就接着往下说,“但他昨天回来我就感觉不对,他中午的时候拿着饭盒就跑走了,没人知道他去哪了,但回来时他身上alpha的味道特别明显,我一个beta按理说基本不会闻到味道,我都能感觉到那种alpha的……压力吧,而且他昨天回来时嘴也肿了,妆也花了,饭盒也没带回来,一看就是干过什么……” 陈苏素想起自己酒店房间的桌子上静静呆着的三层饭盒。 一片迷之安静后,她听到自己的嘴里冒出了连自己都觉得荒谬的回答。 “是不是跟alpha打架了?” “打架能给嘴打肿了?”经纪人一百个不信,“他那个肿的样子一看就是……” “是什么?”陈苏素问道,她的脑子里浮现出祁佑被她压在身下时,从嘴唇晕染出去的薄红,和被舔上去的水光。 好像的确挺明显的…… “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经纪人看她的表情震惊中带着怀疑,“你这岁数也不小了,没有过这方面……” “曲老师!”小助理连跑带颠地赶了过来,“宣发那边找你!” “行我知道了,”经纪人止住了刚才的对话,又说起最开始的话题,“反正你最近盯他紧点,有什么事及时向我汇报啊!” 陈苏素看着经纪人远去的背影,伸手把脖子上的抑制贴揭开了一个小角,由于她思想没控制住,她的腺体又开始隐痛。 “听见了吗?”陈苏素找个地方坐下,朝着空气喊话,“你经纪人已经怀疑你了。” “但你不是跟他说我是跟alpha打架的吗?”祁佑从旁边的柱子后面跳了出来,他心情又很好,“你是怎么看到我的?” 只要有她的信息素,他的状态就很好,只有她不太好而已。 但她说不出口。 陈苏素叹了口气,她看着面前的人,狭长的狐狸眼闪闪发亮,没有管理的嘴角因微笑牵起的褶皱,在单薄戏服下被寒风冻红的鼻尖,只有喷了发胶的头发还坚挺地保持着形象,这么近距离的看他,甚至比舞台上的完美偶像美的更具象生动。 一瞬间,她似乎明白了在祁佑演出中每次怼脸大屏都会获得尖叫的原因。 在他外表下沦陷是一件太容易的事。 “没看到你,闻到你的信息素了。” 陈苏素别过头,不再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