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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我以为你记得这只是一场假婚礼。” “这麽多亲朋好友作证,怎麽假的了?” 郑梵霖脸色马上阴沈下来,“什麽意思?” “梵霖,你的新娘是明珠,你该好好和她培养感情。” 郑梵霖愤怒地看着眼前的人,他真是低估了欧阳凤敏的野心,“做梦。” 说完转头就走,欧阳凤敏在他身後继续说道:“去见那个小明星吗?她在家里等着你。” 郑梵霖猛地回头,狰狞的深情让欧阳凤敏都毛骨悚然,他没多做停留,迈开脚步就快速地走了,到最後他已经在用跑的了。 郑梵霖连闯数个红灯,安全到达苒若小筑後,看着漆黑的屋子,他还是抱着侥幸的心理,希望洛绪苒不在,已经在去往冰岛的飞机上。 拿钥匙的手颤抖得厉害,郑梵霖只能用另外一只手去稳住,却迟迟对不准钥匙孔,仅仅开门就花去了他好几分锺,慢慢推门进来,借着月光他看见沙发上抱成一团的人,立刻变得惊慌失措。 随着郑梵霖的进入,屋子里一下子明亮起来了,他呢喃道:“苒苒……” 洛绪苒从膝盖间抬起头,早已坐得麻痹的她,看着来人露出一个笑容,“你来了啊。” 郑梵霖三步并作两步地走上前,一把抱住娇小的爱人,洛绪苒又感受了一番他温暖的怀抱,在他耳边轻声说道:“新婚快乐!” 郑梵霖惴惴不安,这不是他设想的画面,洛绪苒的话太轻描淡写了,她应该痛打他一顿,或者大骂他是负心人,“苒苒,你听我解释。” 洛绪苒用食指按住郑梵霖急欲开口的嘴巴,“你听我说,既然你结婚了,我们就再也没有关系了,郑梵霖,我爱你,可是从下一刻开始,我就会全部收回了,祝你和你妻子生活美满,早生贵子。” “不是这样的,我是有苦衷,你听说我。”郑梵霖害怕极了,一想到洛绪苒要离开他,就觉得世界要崩塌了。 “你应该在你的婚礼前告诉我真相,而不是现在,无论你说什麽,我都不会再信你了。”洛绪苒沙哑地说道,因为哭得过猛,她嗓子完全干哑了,听着让郑梵霖更难受。 “我错了,苒苒……你别离开……”郑梵霖哽咽地说道。 洛绪苒双脚落地,捧着郑梵霖的脸颊,认真地说道:“再见!” 洛绪苒看了一眼旁边的行李箱,那原本是为他们的旅行收拾的,没想到现在竟然成了离别的行李,郑梵霖拉着洛绪苒不肯放手,他知道一松手他就会失去她了。 “好聚好散吧。”洛绪苒用尽全力也无法挣脱郑梵霖的束缚,不禁苦笑道,“我是一定要离开这里的,你想和我僵持多久?” “我和她只是因为利益结婚而已,而且我们没领证,我的新娘从来都只是你。” 洛绪苒没有因为郑梵霖的话而动容,“说完了吗?那可以放我走了。” 郑梵霖用力禁锢住洛绪苒的身体,酸涩的眼睛似乎溢出了温热的液体,“我知道我错得厉害,你原谅我一次。” “那我问你,你为什麽会答应结婚?没人可以逼你做不愿意的事情。” 郑梵霖不敢回答,他不想再一次欺骗她,可是他又无法坦白事实,洛绪苒了然了,苦涩地问道:“你们上床了是不是?” 久久得不到回应,洛绪苒真想仰天长啸,她真是蠢啊,那根yinjing前一天才插了别人,後一天就插进她的yindao里,她毫无知觉就算了,竟然还在他身下婉转求欢,“郑梵霖,你真让我恶心,不过也谢谢你让我知道了自己就是个彻头彻尾的贱货,愿意被你那根肮脏的yinjing插了这麽久。” 洛绪苒自暴自弃的话让郑梵霖更加慌张,他根本束手无策,除了道歉还是道歉,从来料想到欧阳凤敏是这麽打算的,他早在事情发生的那一刻就向她坦白了,可是如今无论他说什麽,洛绪苒都会觉得他在找借口。 因为郑梵霖牢不可破的怀抱,洛绪苒无法逃脱,泄气地说道:“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 “真的?”郑梵霖欣喜若狂。 “你细数一下和多少人上过床,我就找那麽多男人来上我,之後我们就一笔勾销怎麽样?” 郑梵霖脸色惨白,洛绪苒给了他两个选择,一是他们分开,二是看着她和别的男人zuoai,对於他来说这都意味着死路,他现在才真正明白了她知道他和别人上床後那种痛彻心扉的感受。 “不能。”郑梵霖摇着头。 “那就别阻止我离开,除非你能一天二十四小时看着我,否则你信不信你留我一天,我就叫人在这里上我一次,我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够不够吸引人,但是你郑大老板都玩不腻,别人应该还是会稀罕的吧,我不像你,我说到做到。”洛绪苒残忍地说道。 郑梵霖知道洛绪苒想激怒他,让他断了他们的後路,他清楚明白她的目的,可是不由控制地扼制住了她的喉咙,咬牙切齿地说道:“你敢?” 洛绪苒冷笑,虽然被郑梵霖勒得呼吸困难,依旧毫不惧怕地与他对视,费力地说:“我们可以试试。” 郑梵霖首先败下阵来,他无法看着她渐渐失去呼吸,只是下一刻就粗暴地吻住洛绪苒的双唇,毫无往日的柔情,如同野兽般残忍地啃咬,瞬间血腥味就他们口中溢开来,这不像接吻,更像宣告主权。 同时郑梵霖撕碎洛绪苒的衣服,粗野凶悍地蹂躏着柔嫩的双峰,洛绪苒本能的挣紮,只是力量相差太大,她只在做无用功,郑梵霖一手扣着洛绪苒的身体,一手解开腰间的皮带,掏出早已肿硬的yinjing,寻到销魂的洞xue,挺身直入。 洛绪苒发出惨烈的叫声,干涩的甬道无法容纳粗犷的硬物,刚刚被进入就痛疼无比,郑梵霖在性事从来以她为先,次次都是用足了前戏才会插入,这是第一次洛绪苒毫无快感,只有不间断的痛楚,身体和心里都备受折磨,让洛绪苒满脸泪痕。 郑梵霖也不好受,尤其看着如同泪人的洛绪苒,他心如绞痛,柔声说道:“苒苒乖,你说你不会离开我,我就让你好过点好吗?” 洛绪苒愤恨地看着对她施以酷刑的男人,喘息地说:“你最好直接弄死我,否则以後这个部位只会让别人cao。” 郑梵霖煞红了眼,叫喊道:“为什麽就不能原谅我这一次?” 郑梵霖疯狂地抽插着娇嫩的xiaoxue,没一会儿他就感受到了一股液体从甬道中流出来,看着棒身上的血丝,郑梵霖知道自己弄伤了她,不仅仅是身体,还有她的心也支离破碎了。 这场从头自尾都没有快感的性交一直持续了两个小时,郑梵霖歇了做,做了歇,洛绪苒目无表情地躺着被他cao干,她泪止,而郑梵霖哭了,一滴滴热泪流在洛绪苒的肩头,她动容却无法给出回应。 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