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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好好思考—— “亲爱的,去哪儿?” 他贴在她背后一声呢喃,听得她顿时连骨头都酥了。 感受某人流连在她颈后的呼吸,胡一下默默咬紧牙关。她不肯回头,詹亦杨也不勉强,手指来回顺着她的背脊,逗得她发抖不止。 詹亦杨见状,呵地一声笑,夜色里一双眼雾气氤氲: “看来你不止是只会装晕的狡猾狐狸,还是只重口味的狐狸。不喜欢床?想在门边?我不介意的……” 十几分钟后。 胡一下瘫软地贴着门背,脚尖勉强垫着地,整个人头晕目眩就像坐在风浪中几尽颠簸的船上。 渐渐的有暖流淌了出来,而且越淌越多,吓得胡一下赶紧去掰他扣在她腰上的手。 “停,停下……” “……” “呜呜,好像又流血了……” “…… ”要你停下不是要你把手也……“呜呜,混蛋……” 片刻后,詹亦杨把手举到她眼前,“放心,不是血。” 不止指尖,连手掌上都沾着……水,胡一下只看了一眼脸就变成火烧云。太丢人了,她不得不把手肘撑在门上,脸埋在其中,默默咬紧牙关。 他却不肯,“别忍着,叫出来。” “……” “乖,我想听。” 他竟然扳过她的脸。胡一下又羞又恼,低头咬他的手,却被他随后欺来的唇逮个正着。 濡湿的交缠中夹杂着她不满的哼哼:“讨……讨厌……” “傻妞,我在让你快乐。” “快乐你个头!就你快乐了……啊!!!” 胡一下猛地绷紧身体。 “……” “别……唔……别捏那儿……” “哪儿?这儿?” 他不仅没停,还坏心地加重力道,害她双腿不自觉的发起抖来。 “呜呜……讨厌,不准再捏了……” “小狐狸,手别挡在那儿……我不捏了,乖,手给我。” “你……说话算话?” “当然。” 手刚迟疑地松开了一点点,完了!被他迅速用单手扣住了两只手腕。 “……呜呜,大骗子!你说你不捏的!” “我没捏它,我在揉……” 因为他,她不堪重击几乎跌倒,可渐渐的,害怕中生出一种从未有过的渴望,令她的身体不自觉的颤栗。神思凄迷地闷哼,眼看就要被推涌到至高点,突然—— 他停下了。 “喜欢么?” “讨……讨厌……” “撒谎的孩子可是要受到惩罚的……” 他话音缓缓落下,胡一下顿时如遭雷殛…… 经过这一晚,胡一下决定恨死詹某人。 他自己不是人就算了,还逼得她也要做动物。青蛙式,小狗式,蝴蝶式,树袋熊式,她都忍了,可他竟然还要她骑马! 一想到某人也曾这么祸害其他女同胞,顿时一股凉意从胡一下的脚底直窜脑门,可惜都还没来得及打冷颤,她的意识就再度随着某人重重的捣进而分崩离析。 最后的最后,胡一下完全可以确定自己是昏过去的。被人这么拆骨入腹,她很庆幸自己还能重新醒过来。 有多庆幸自己还能醒过来,就有多感谢把她唤醒的手机震动声。身体一动就又酸又疼,胡一下只能慢慢把手伸向床头柜。 一接起,胡一下还没来得及说话,关键是她也没力气说话——“大杨杨啊,你什么时候回来呀?妈好再给你安排相亲啊。” 大羊羊? 什么东西? “对了妈跟你说,你可得抓紧咯,方舟都带女朋友回来了,你再这么……” 这回,胡一下是彻底醒了。 “到底有没有在听妈说话啊大杨杨,你……” 胡一下猛地挂断。 手机从她手中滑落,跌到地毯上引起一阵轻微响动,但很快就被浴室里的水声淹没……等等!浴室?水声? 胡一下僵硬地转头看看床的另一侧。 空的。 她长舒一口气,连滚带爬着去找自己的衣服—— “砰!” 胡同志华丽丽地跌下了床。 (#‵′) 骨头都跌散架了她却一声都不敢吭,来不及揉揉就一骨碌站起。 放眼看去,狼籍的战场早已恢复以往的整洁,她昨晚的衣服统统进了垃圾桶,全新的女装就摆在不远处的贵妃椅上。 某人品相身材技术俱佳,可服务态度不太好,而且有撕衣服的癖好——胡同志不禁低头瞅瞅洗得干干净净的自己——但帮忙清洁这类售后服务做得很不错,综合评分下来绝对可以算是高档货。 睡了这么个高档货,她该付多少?胡一下很想向冷静咨询一下,可转念一想,万一电话打回去正好撞在许方舟枪口上怎么办? 胡一下不让自己再多想,找到自己的手包,把所有现金都甩在床上,不让自己有rou疼的时机,一把抄起所有衣物,边走边胡乱往身上套。 冲到玄关才肯稍稍刹住脚,勾起高跟鞋,溜出门前的最后一刻,看见穿衣镜里的女人被一身粉色洋装衬得满脸润泽,气色很好的样子。 明明她痛得就差两眼冒金星,特别是腿和腰,酸麻的都不像是属于她的,怎么自己看起来竟然是……一脸餍足? 幻觉!肯定是幻觉! 胡一下一边往自己套房快走一边自顾自念叨着,光顾着低头赶路了,迎面走来一众同事她都没瞧见,直到被人唤住:“小胡?” 她猛地一怔。 看着面前这人愣了几秒,这才反应过来,赶紧拾掇好表情,“是你们啊!” “我们到你房间敲了半天门都没人应,手机也关机。一大早去哪了呀?” “晨……晨跑。” “穿这样晨跑?!” 一晚折腾下来,不能怪胡同志反应慢半拍,看着面前的两男两女,半晌才笨拙地转移话题:“啊啊?有事儿?” 胡姑娘一脸傻气,同事也没再追问:“今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