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蛾扑火(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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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故事开始得很早很早,可以从上帝创世说起。传说那位神祇在制作了第一个男人、演化出第一个女人,并教会了他们何为生存、何为性爱、何为死亡之后,就撒手离开了这个世界,丢弃了敬爱着祂的儿女。 事实证明,在经过了短暂的绝望与挣扎,在神子的带领下,人类的探索开始朝着地底进发了。亚当、该隐、以扫、雅各、亚伯拉罕……几代人的努力堆积终究没有白费,最终在黑暗无迹的地底建立了一个世界上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国家,引导人们存活下来的黑发神子被推举为了国王。在为消逝在道路上的人们祈祷并埋葬他们后,黑夜的国王召集他的羔羊(子民)们,宣读了国家的第一条也是最至高无上的法律:不要追求太阳,否则神会再一次离开我们。 于是人类在黑暗中存活的历史开始了。 诺顿·坎贝尔突然睁开眼睛,左手抬起,根据受到的疼痛和触感来看应该是打中了身上人手中的针筒,玻璃破碎,药水像溪流一样慢慢流到了地面的泥土上,打湿了玫瑰的花瓣。诺顿一把扯下绑手的细绳,下一秒就与他对视了——碧蓝色的、没有丝毫波澜的双眼。青年的黑发束在脑后,扎成了小小的辫子,银白色枝条般的王冠稳稳地戴在头顶上。 趁对方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诺顿快速地推开了青年,自己则从祭坛上爬了下来,然后握起落在一旁的矿石灯,同时从裤缝里摸出自己的匕首。诺顿把灯举在身前,匕首则用惯用手持着,刀尖对准了黑发青年的心脏。 “你是怎么——” 青年似乎对诺顿的行为感到很诧异,漆黑的长衣下裹着黑纱的手臂微微抬起,朝着诺顿的方向慢慢靠近着。 “看来所谓的那些来进谏的人不是在什么朝圣的路上老死了,而是被你杀害了,国王……不,应该说神子……对吧?” 青年眨了眨眼睛,算是倾听到了对方的话。正当诺顿以为对方沉默着要使出下一个杀人的手段的时候,像雪花一样冰冷的声音便从对方的嘴里冒了出来: “你是谁派来的?谁给你的这种能力?” 诺顿自嘲似的笑笑。 “觉得奇怪吗。为什么我没有因为药水而昏过去,这原来会使你感到困惑呀,神子。” 神殿里的光线极暗,空荡荡的场所里诺顿手中的矿石灯是唯二的光源之一,另一个就是神子自身发出的淡淡蓝色光芒了。聚光灯一样的阴影和光晕笼罩在神殿之主和入侵者上,给了人一种两个对立、并且齐架并驱的错觉……不,真的是错觉吗? 黑发青年眯起眼睛,试图调动矿石灯的「死亡」。荧光色的晶体瞬间变成了一小堆无用的粉末,这本该能让人类感到些许恐惧才是——地底矿石最高可以保持百年不被风化溶解,除了用作做基本的照明工具之外,还担当着货币的作用。 在过去的岁月中,看到这种神迹的叛逆者们,无一不跪下向自己求饶的……但他不一样。黑发青年察觉到诺顿的表情没有实质性的变化,于是默默地想道。 “你真的活了好久好久吗?”相反诺顿·坎贝尔还显露出了如此轻蔑的态度,他把匕首执在身前,一字一顿地说,“骗子。” “我欺骗了什么……又欺骗了谁呢?”不知道为什么,神子没有一点要攻击诺顿的意思。现实意义上,黑发的青年在诺顿揶揄他的时候完全没有受到那些带刺话语的影响。他只是倾听着别人的说话、呼吸、愤怒,然后发表自己的疑问,仅此而已。 “你应该给我们带来光明的,神子,”诺顿在停顿了三秒后,意志坚定地说出了自己最纯粹、最天真的见解,“而不是让人类蜗居在地底,以至于限制我们的照明、知识与眼界——甚至,把所有反对你的人悄悄杀死。”叛逆者指了指掉在地上的注射器碎片。 “我早就说过,「人类不能在地面行走」……神的原话就是如此,我作为先知只是负责转述。这不是我一个人能左右的事情,人子啊。” “但你不应该这样解读启示。而且……”诺顿慢慢解开了裹在脑袋上的绑带。环境太过暗,根本看不清白布下的光景是什么。 “如果我能证明你没有被称颂成神子的资格,那么你是不是就能停手,然后承认自己的错误了?” “我没有感觉到我有任何做错的地方。”神子还是续演着先前的话题,“人子,你根本就不知道人类的欲望到底有多大;人类为了能让自己一个人自由,会变成怎样恶心的样子。我让大家好好的生活在黑暗的地底,是为了让他们都能过完无求无欲的一生,死时纯洁无暇。” “就算因此导致人均寿命只有30岁,人类无知一辈子,他们眼睛变得越来越狭隘吗?”诺顿重重地叹出一口气,“好吧,我不期望我能说服你了。现在我只想知道——你到底会不会承认自己的失败。” “假使你能打败我的话……”黑发青年眼中的蓝光闪烁了一下,“我的一切都将由您处置,先生。” “听起来真让人不爽。”诺顿轻声说着,嘴巴里哈出热气,“就这好像等同于说诺顿·坎贝尔说是一个残暴的人,会杀死所有他看不顺眼的敌人一样。” “没有的事。命中注定我会因神的旨意而戴上王冠。如果说我会在今天失去我的地位的话,那也一定是被安排好的。我不会违抗命运,仅此而已。” 诺顿微微瞪起眼睛,执刀的手开始放松。神子见到金发青年的异状,便向前移动了几步,手握住对方的刀柄。 “人子,你不该对我产生怜悯之心的。” 一只只蓝色蝴蝶突然从神子的袍底飞出,翅翼震动、香粉刺鼻。神子神色平静地注视着诺顿,因此也无从知晓他到底是在期望着对方什么样的表情。 诺顿脸色一沉,赶紧用手捂住自己的口鼻。神子乘胜追击,抬起手准备唤出更多的蝴蝶,却察觉了金发青年勾起的嘴角,手指一颤。 在那一瞬间,所有蝴蝶的翅膀都被在半空中浮现的光芒贯穿,烧出一个又一个小窟窿来。精灵般的生物像枯叶一样纷纷落下,黑发黑衣的神子接住了其中几只的残骸,在叹息声中敲了敲响指,把这些可怜的尸体化为了青色的火焰,稍稍地照亮了神殿的石壁大约十六秒的时间。 “不,我并没有怜悯你的想法。”诺顿开始解起自己的绑带,金色的发尖冒起奇特的光芒,不是任何一种在地底司空见惯的颜色,“我只是在想——你当了这么久人类的王,可能需要休息一下了,神子。” 那是……真正的太阳光的颜色。 当发现这光芒属于诺顿的时候,黑发青年没有丝毫迟疑,拾起神像手上的古剑,直接朝着对方的脖子挥过去。光芒越来越扩大,甚至照亮了两个人的脸。没什么特别的。这样想着,神子眯起眼睛,突然窥见到了一个在他意料之外的事实——诺顿·坎贝尔绑带下的半张脸遍布着可怖的烧伤,从额间一直延伸到脖颈。 他就这样稍稍愣了几秒神,而金发的青年则看准了这个时机,双手握住刀柄,直接刺穿了神子的下腹。黑色的血沿着惨白的皮肤“啪、嗒”地一滴一滴流下,神子睁大眼睛,眼角微微抽搐,像个断线木偶一般跌倒在了祭坛上。诺顿上前去,把刀更向内部推进了一些,然后迅速地拔出。神子低声沉吟着什么,嘴缝里滑出透明的液体,沿着脸颊流到石壁上,然后整个人仿佛是失了智一样,蓝色的无法聚焦的眼珠紧紧盯着诺顿看: “……是我搞错了。你根本不是什么盲从的愚者……” 银光的王冠从黑发青年的头上滑落,轻轻地砸落在地上,与雨水相击而发出清脆的响声。诺顿·坎贝尔一言不发,举起王冠,放在手掌中仔细端详着。 “……这个光芒……太阳……不,应该在看到你的烧伤之前我就应该想到的……”神子干咳了几下,嘴角冒出了黑色的胆汁,“就像我一样……你是太阳的隶属,诺顿·坎贝尔……唔……” 诺顿把匕首刺入神子的手掌,刀尖插进石壁,把对方牢牢锁在祭坛上。黑发的青年皱着眉,神色平淡地注视着自己的血液从创口缓缓流出。于是诺顿边把玩着王冠,边触碰起神子的伤口。 “你在思考什么?”金发的叛逆者如是询问。 “……我在想,我的血液大概会流不干吧。”神子面色惨白,手腕无力地挣扎了一下,“除非,你知道夺走我的力量的方法。” 诺顿让白色的枯枝在食指上转起圈,嘴角弯起奇怪的弧度。他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松开了手,让王冠自由落体到干燥地面上,同一秒黑曜石间冒出一簇明亮的火焰。火瞬间吞没了王冠,昔日神圣而令人敬畏的银色光辉在刹那间就飘散在空气之中。诺顿转头想去观察神子的反应,而黑发的前国王眨了眨眼睛,只是看上去更加难受了一点。蓝色的眼珠就像河水一样,清澈、因而危险。他已经看透我了,诺顿如是猜测。 “对,除了rou体的伤害之外,你还必须烧掉王冠。”神子保持着自己没有感情起伏的语调,“那现在你可以放心杀我了,人子。” “……”诺顿把手移动到刀柄上,发现对方的手掌早就已经发青发紫。 “但是我必须说明一点,”神子重重地喘了一口气,身体看上去越来越虚弱,“太阳的神明被称为恶神不是没有理由的。就像你的伤痕,总有一天你的灵魂会被太阳所吞噬……唔、唔!” “你知道为什么我宁愿被火焰灼烧,也要取得足以打败你的力量吗?”诺顿慢慢掐紧身下人的脖子,“因为我和大家一样,对于这个黑暗的世界忍无可忍——再怎么补救都没有用,你的时代已经完结了,神子。” 黑发的青年闻言,呼出的气息吹起睫毛,他保持着被压制的姿势,甚至侧过身,想把心脏的位置展现给诺顿看。 他就这样闭着眼,等待诺顿·坎贝尔来杀死自己。但过了数十秒,不论是匕首、长剑还是毒酒……不论是心脏被刺穿、还是流尽的血液,都没有一个来临。 诺顿默默地伸出手,神子的伤口上就冒起了火焰。黑发的祭品痛苦地挣扎起来,嘴里泄出断断续续的闷哼。皮肤被灼烧的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可以的话,真的不想这样死去…… 但这也没能给神子带来死亡。在烧红对方手掌之后,诺顿小心地拔出了匕首,然后用指尖敷了什么东西上去。微弱的热度、以及淡淡的冰凉。发现自己的伤口完全痊愈的时候,神子第一次真正意义上感到了震惊。 “你……” “我从来都没说过要你死。”诺顿说着,用匕首割开神子的上衣,然后向外撕扯,“烧了你的王冠只能封印你的力量,我觉得这不够。” “……所以说,只要杀死我——”察觉到自己的裤子被撕开,神子抬手想制止,却没有成功。 “你不会死的。”诺顿扯下神子的发带,让对方的中短发散开在祭坛上,然后下一秒指尖就摸上了对方的下巴,“你对我还有用……而且,我需要你的力量。” 黑发的神子周身没有一处遮盖,一丝不挂地平躺在祭坛上。可能是觉得实在羞耻,神子悄悄地蜷起四肢,像个婴儿一样保护着自己的身体。他透过缝隙用眼角凝视着诺顿,没有恐惧、没有期待、更没有疑惑。与其说是镇定,倒不如说他觉得这种事情根本无所谓? “我想知道你的名字。”诺顿于是掐住对方的手腕,强行让他舒展开自己的身体。 神子微微一愣,像个痴呆儿似的端着空洞的眼神,连诺顿开始摸他的锁骨、大腿被压制住都没有反应。这让坎贝尔以为他不想说、又或者是忘了。不过最终神子还是动了动嘴唇: “……伊索·卡尔。虽然已经有一千年没人这样叫过我了,但我的确曾经拥有这样的名字。” “那我今天就把这个名字还给你。”诺顿右手摩擦着伊索的大腿内侧,左手在胸口处滑动,“你已经不能履行神子的义务了……所以你现在就是伊索·卡尔。” 陌生的热气飘散到在膀上——黑发赤裸的神子、伊索·卡尔感受着石壁的冰冷和身上人的温度,想伸手拨开诺顿的头发,却反被握住手腕。金发的神眷把手指探向伊索的下身: “……回答我,觉得难受吗,伊索?” “唔……”一种奇特的电流在诺顿试图用手指伸进后xue时突然窜入了伊索的脑袋,电得他全身酥麻酥麻的。意识到自己或许不该紧张,伊索扶住石壁,尽力让双腿分开得再大些。诺顿似乎想要听到他的回答,继续着手上的动作,却依旧在等身下人的反应。 伊索感受着诺顿的指节在他的后xue中的试探:对方的手部没有丝毫赘rou,连手指上的肌rou都感觉上意外地有点单薄,但这些都妨碍不到扩张的过程。诺顿耸耸肩,另一只手扶上了对方的腰肢,然后在伊索第一根还没吃透的情况下唐突插入了第二根手指。 手指被紧紧绞住了——诺顿于是稍稍使力,让两个指尖在里面微微分开了些。空气跑进去的错觉使伊索感受到何为慌乱(明明他连死都不怕。真是可怜,坎贝尔如是想),眼角第一次有了明显的垂落。微弱的喘息悄悄地从嘴角泄出,新神的祭品皱着眉,带着额上冷汗和浅浅的红晕,似乎产生了反抗的想法,眼瞳中第一次显现出明显的敌意。 诺顿一边扭着对方的臀rou,示意对方不要乱动,一边将光散布到祭坛底下的苔藓上。新生的绿色植物升起藤蔓,像是真的活着一样,将伊索的四肢紧紧缠住。双手腕被绑到一起悬在头顶,下端较粗的藤蔓则绕上大腿,枝条深深地卡进了脆弱又敏感的大腿内侧里,绞得伊索低声喘起表达发泄疼痛的呼吸。双腿被迫分开到最大,同时后xue还在被诺顿玩弄着,异样的被入侵感和突然变得强烈的羞耻感冲击了伊索的大脑。 “……杀了我。” 眼睁睁地注视着自己的后庭被迫吃进完整的三个手指,伊索慢慢松开本来咬紧嘴唇的牙齿,忍受着剧痛和耻辱,颤着声音从嘴缝中吐出乞求的话语。黑发祭品的蓝眼中微微泛着水花,双手挣扎起来,极力想遮掩脸颊的绯红。但他被诺顿完全按在身下,不知何时充满光芒的神殿中伊索全身都被黑暗笼罩,只有指尖、手臂小腿和头顶能感受到真正阳光的温暖。 “我向自己保证过了,在推翻神子统治的过程中不能杀死任何人,包括你。”诺顿认真地摸起伊索的性器,粉嫩的器官上毫无被调教过的痕迹。他先是揉捏起那对睾丸,同时磨蹭着会阴,然后另一只手配合着继续开拓,指尖搭在内壁上又马上抽开,断断续续发出水波击打固体的声音。从未被玩弄过性器的伊索缩起身体,头部抬高,嘴唇张开又闭上。 诺顿咬伊索的耳廓:“所以我只能这样做——「失贞的神子无法得到夜神的恩赐。」……那个被你撕去的预言,上面的确是这样讲的吧?” “你果然……唔、啊……”伊索本想再说点什么,却被对方手上的动作打断。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后xue被入侵、撑大、探索,同时发泄的欲望也在高涨,性器微微有了勃起的趋势。缓缓吐出的热气打在诺顿的脸颊上。痒痒的,但很可爱。实行的侵犯的人如是想道。 “不行……不行……除了这件事,你做什么都都可以……真的……”伊索红着脸,眉毛弯下,眼角已经蓄不住泪水,神色十分绝望。他真心诚意地祈求道,“剥了我的皮、砍断我的四肢、把我关在笼子里都行……求你了,坎——” “叫我诺顿,”金发的青年堵了堵伊索的铃口从而提醒道,“你罪不至死,所以我就不会用那样残忍的方式。” 不过伊索的态度突然变了,这的确也是件古怪的事。诺顿于是顺水推舟地脱下自己的长裤,慢慢拔出三根手指,宣告要开始那个最关键的步骤。 伊索全身一颤,然后眼睛慢慢闭上,神色与其说是绝望,倒更像是悲哀。诺顿知道他被自己的举动刺激到了,于是观望着接下来对方的反应。两秒过后,神子开口了: “我在你来到此地的一天前,看见了被你刺穿心脏的未来……我不打算违抗命运,而你身为邪神的眷属,的确也有着对付我的实力——” 诺顿亲了亲伊索的锁骨,希望能借此缓解对方的恐惧。而伊索本人则低着头,让故事继续讲述下去。 “因为夜神的祝福还未离开,我现在应该还能看见未来的……我看见你杀死了我,并建立了一个完美的国家……甚至直到你假装被我抓住,这个未来都没有变过……” “……但你却没有杀我,诺顿。”天空色的眼睛闪着光亮,伊索把脸颊迎上去接受对方的爱抚,表情依旧很失望,“——在那一刻我也看不到你的未来了……这代表着什么?我……我也……” “这让你很害怕对吗?”诺顿又在伊索额头上印上一吻,同时双手开始抚摸着对方的躯体,好让他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明明是我的未来?” “……听着,诺顿。如果你不想让自己……唔!等等,你在干什么……!” 半无视了伊索语重心长的表情和话语,诺顿把自己的性器握住,在那个入口摩擦、试探着。黑发神子脸刷得一下变得通红,甚至刺激得让小伊索慢慢抬了头。 “你现在的表情可是真的丰富,看来你的确在担心我。”诺顿碰了碰身下人的乳尖,然后听到了伊索轻而短的呼吸声,“不过那不是挺好的?——未来并没有朝着你的神所指引的那样前进,或者,也许那根本就是错误的也说不定呢。” “诺顿……”伊索边咬着牙承受着猥亵,边声音微哑地继续乞求,“把我怎么样都好……只要、只要不让我失去预言的力量,让我至少能安心——” “哦,原来是这样的战略吗,”诺顿却丝毫没有和伊索链接在同一频道的打算——青年微微皱起眉毛,但金发下的眼睛里却显露出闲适自如的神态,“蛊惑我不让你的力量消失?所以其实你是故意投降,然后打算着以后东山再起吗?” “不,我……” “——我就不会给你任何机会的,伊索,”诺顿低声说道,听不出是在生气还是有别的什么心情。他一只手掐住伊索的腰,另一只手则扩开着对方的后xue,随后假不思索地把性器撞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 痛。后庭被撑开撕裂的错觉与剧痛从尾椎开始,沿着脊背,最后在后脑勺处炸裂开来。过去的神子、当今的邪神祭品被诺顿狠狠地压住,并且性器又捅进去了几寸。所有的挣扎都被封锁,嘶哑的呻吟和低低的抽泣声回荡在神殿里,伊索半睁着眼,全身发颤,小声地嘶叫出“住手,停下来”,声音却在说完这句话之后变了调,随着抽插的频率时高时低。 诺顿粗粗吐了口气,决定把速度放下来,让伊索有个接受的过程。可怜的祭品满脸通红,汗水打湿了鬓发,温热的气息打在诺顿的脖子上,看到诺顿伸手想安抚自己,竟然偏过头去,不愿意理睬对方。 “如果你一开始就认真抵抗,而不是遵循所谓的「命运」,你就不会被男人压在身下。”诺顿迟疑了一秒,最终还是拨弄起了伊索的发尖,并说出讽刺的谏言。 伊索稍稍撇了诺顿一眼——令坎贝尔感到意外的是,对方的眼神中并没有表现出憎恶的情感。伊索·卡尔在经历了无谓的挣扎之后,似乎有了放弃的打算。他现在全身都是软软的,乳尖泛起好看的粉色,后xue依旧很紧,但无伤大雅。诺顿浅浅地推进了些插入的程度,而黑发的青年闭着眼,嘴缝里冒出一声短促的“嗯……”,头小幅度地转了转,同时眼角有泪珠滑落。 于是诺顿帮伊索擦掉了眼泪,然后附身亲吻对方的脸颊,与此同时他也察觉到了伊索的颤抖。他抱起惊恐的神子,当然也没有停止下身的运动。默默捋平内壁的褶皱、挤进肠道口的边缘,啃咬对方泛红的皮肤,诺顿边把节奏调整到适宜的程度,边暗示伊索配合他。 好热……好痛……好难受……好想要……伊索又一次从半昏迷中醒过来,面对后xue的异物带来的异样感和渐渐蔓延到全身的燥热。他知道的——神子刘海底下的左眼凝视着神殿的穹顶——他知道自己的身体为何会如此敏感、为何如此渴望男人性器的抚慰。 腰被弯折到一个从未有过的程度,同时诺顿也在用手按住伊索的腰,掐出青色的痕迹来。伊索甚至以为诺顿要活活折断自己。随着时间逐步推移,金发青年暗藏着的极端情感似乎再也抑制不住了。他撕咬、模拟着吞咽行为从而玩弄伊索的乳尖;他把双手放在伊索的脖子上,然后指尖狠狠地挤压下去,过了几秒又突然放开,像个做错的孩子一样一脸茫然;他试图用刀在伊索大腿上划出个口子,最终似乎因为力量不足只能粗粗留下几道浅浅的血痕。 ——是的,那个你最恨的人正被压在你的身下,流着泪接受你的侵犯。诺顿·坎贝尔,这就是这个国家的王与神子的末路,那个让你和你的同伴一直生活在黑暗中的暴君,所有罪恶的源头! ——杀了他怎么可能解恨?把伊索·卡尔按住狠狠强暴、让他失去力量与荣耀之后,就是使用你的惩罚权的时候…… 诺顿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自从他获得太阳与光明之神的力量之后,这种想法总在他脑袋里蹦出来。怎么可能不恨?怎么可能没有虐杀的冲动?自己的父母因为向孩子教授太阳的概念而被死亡,自己从小被要求参与地底挖掘的苦劳……自己怎么可能不对伊索·卡尔抱有恨意呢? ……但不能这样。太阳之神是善良、慈悲的神明。在借助祂的力量的时候,我就发过誓绝不不杀死任何一个人,直到成为人类的王—— “……我是不是让你感到为难了?” 伊索·卡尔染着哭腔的声音轻飘飘地朝着诺顿耳边传来。诺顿一愣,这句话似乎有种奇怪的魔力,直接驱散了内心的焦虑与纠结。神子乖乖地被困在诺顿怀里,眉毛因为性器的插入而紧锁着,但眼神趋于平静,也毫不掩饰自己被cao得很舒服的事实。伊索让舌尖攀上诺顿的耳朵,讨好似地舔弄起来。这是明显的求欢行为——诺顿疑惑疑惑着,嘴角慢慢翘起。 “这是为了让我温柔一点而伪造出的投降行为吗?” “……可能,不是吧。”伊索避开诺顿的眼神,“刚刚你的眼神就像野兽,而实际上你并不喜欢……所以我就帮你祛除它。” 诺顿沉默着思考了一会儿,突然把手放上伊索勃起的性器,摩擦起敏感的前端,同时下身撞击的频率加快,伊索被这袭击顶弄得狼狈不堪,手腕拉扯出红痕,甜腻绵长的呻吟和yin秽的roubang和内壁相撞发出的击打声回荡在神殿里。 “不要……!啊、啊…… 慢一点……请慢一点!啊……啊、啊啊?” 伊索抽泣着向诺顿求饶。眼睛早就哭肿,嗓子也快喊不出声音了,但诺顿的侵犯还没有停止的趋势。伊索在恍惚之间窥见了自己勃起的性器,那个形状是多么可怖、多么令人怜爱啊。在年轻的时候他一直以为自己以后会和喜欢的姑娘一起分享这微小、属于幼稚鬼的秘密——但他现在却被男人的roubangcao得神志不清、被侵犯得语无伦次、被羞辱得近乎跪下求饶……话说,自己还有做过与人相恋的美梦的时候吗?这到底是在几千年前发生的事—— “……伊索,”诺顿有些发愣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男人的手指上沾着白色的浊液,“唔,也不能说是不正常吧……” “居然在迷迷糊糊的情况下就直接被cao射了。”诺顿凑近身下人的耳边,“……你不想看看你有多yin乱吗,神子?”其实他不想说这种多此一举的话的。 然后他第一次亲吻了伊索的嘴唇。与激烈的性暴力不同,这个吻意外地温柔和笨拙,能看出来施暴者根本没有做过这种事情。伊索·卡尔被这个吻点醒,又因为这过于纯情的行为感到迷茫。为什么野兽和小动物的特质会同时出现在一个人身上。他这样想。 “觉得奇怪吗?”诺顿趁着伊索醒来以及刚刚射精的疲软期,继续该动的动作,伊索则以软绵绵的呻吟来回应,“我很擅长学习别人的技术……包括让人变成婊子的方法,教我这些的是那些在最底层苟活的妓女。” “过比我还要垃圾……因为她们是罪人的后代,又是女人,没有劳动的价值,所以只能被当成供人发泄的便器……哈,当然最垃圾的是我,把挖矿的劳苦全部都倾诉在她们的身体上。” “所以我不会温柔、更不理解什么叫嘴对嘴亲吻。”诺顿猛地顶在一块敏感的软rou上,同时按住伊索的嘴,不让他浪叫出来,“……你现在理解了她们的生活是多么苦闷、多么黑暗、多么屈辱的吗?” 伊索哭着呜呜叫了两声,随后诺顿就松开了手。神子喘了好几口气,胸脯rou眼可见地上下起伏着。他的胸口、锁骨、脖颈、手腕、大腿内侧、腰部遍满了性爱的痕迹,齿印、青色的指印和浅红的掌印还微微发着疼。 “……我明白你的痛苦,诺顿。”伊索在喘息间吐出了这样的话,“所以……尽情侵犯、蹂躏我吧……这样说你觉得可以吗?” 诺顿·坎贝尔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如果我现在把你cao死在祭坛上,那我19年间就根本没有过改变。一直保持着恨意……就永远不可能得到幸福的生活。” “这是对你必要的惩罚,神子。”诺顿摸着伊索的下巴,感受着那奇妙的弧度,“而且我不会相信你的预言……我只希望你能活着,弥补你的罪孽对人类造成的伤害。” “……”伊索眨了眨眼,抽着气,似乎理解了诺顿,并对此没有丝毫意见。那就没什么要多解释的了——诺顿继续开始撞击那一点,并强制性地封住伊索的嘴。黑发、赤裸、被拘束的祭品无力地垂下头,竭尽所能地配合诺顿的撞击,表现地像个天生的男妓。 意识开始消失前的最后一分钟,伊索的耳朵接收到了诺顿的低语:“谢谢你……把我从野兽那里拉回来。” 神子吐气,轻轻吹动额上的刘海:“愿你一直都能这样善良下去,先生。”性器顶到最深处,诺顿却在这时恶趣味地突然停下休息。他似乎在索要伊索·卡尔的回应。 “谢谢你的祝福。”诺顿亲吻伊索的胸口和乳尖,表情变得温柔而平静,然后宣布了伊索的刑罚,“希望在带铁窗的房间里我们也能这样相处——那现在就尝试一下正确的态度好不好呢?” 诺顿把手移到到身下人的脖颈上,模拟项圈的形状。 “是……的。”伊索·卡尔很快就理解了诺顿·坎贝尔的命令,“……请射在我……里面,先生。” “乖孩子。” 诺顿闭眼闷哼着,手掐住了伊索的舌头,防止他咬舌自尽。微凉的jingye全数射进内壁的最深处,而诺顿又缓了一会儿才将性器抽出。多余的白浊从微微张开的xue口流出,衬着伊索红肿的会阴显得十分yin荡。绑缚四肢的藤蔓逐渐消退,但神子已经没有合上双腿的力气了,而手臂自然垂落在石壁边。整个人就像散架的提线木偶倒在诺顿怀中。 伊索脸色变得惨白,全身上下的伤痕在阳光的照耀格外耀眼——诺顿惊讶地发现神殿的顶部破了一个大洞,太阳的光芒从那缝隙中泄出。太阳的威严之光映在诺顿和伊索身上,让虔诚信仰着光明的信徒感动到忍不住落泪。伊索·卡尔就这样闭着眼,在太阳底下陷入了沉眠。 再一次醒过来的时候,伊索最先感受到是……皮肤皱巴巴的,同时自己的头发长了不少。然后他试探着伸出手指,摸到了左脚腕的镣铐——另一头被融在墙壁上,只有特殊的钥匙能解开镣铐。整个房间只有一个小窗和唯一一扇门,尤其门前还排列着铁栅栏。 伊索慢慢移动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