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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银行家与鼹鼠先生相遇时发生的那些事 上(强jian道具)

    虽然银行家早就知道,面前这个自称是收藏家的男人接近自己绝对没安什么好心……但当诺顿·坎贝尔信誓旦旦地宣称他有办法能找回那柄钥匙,报酬是要伊索·卡尔收留他之后,银行家的确是脑子一热地就这么答应了。

    而现在……伊索又一次尝试着挣扎起来,但奈何自己的双手被反剪拷到身后,双腿则是被分开,用胶带缠紧,被摆成一个M字形。诺顿甚至连连一点点希望都不给他,他看着银行家愤恨的目光,笑着用指拷把伊索的两个大拇指完全绑在一起。伊索喘着气告诉他你的小道具这么多不如把他包成个粽子算了。鼹鼠先生则眯起眼睛,伸出自己的指尖轻轻在银行家下巴上一划,说自己也略懂一些捆绑的技术,也没想到先生居然喜欢这种,不过今天事出突然绳子没有准备够,要卡尔先生享受的话还只能等下次了。说完还摸了摸伊索的后颈,用指尖把对方的发圈划破,稍长的棕发缓缓垂落下来。银行家本来还因为诺顿的羞辱而更加气愤着,发现对方做出这种举动不禁愣了神,眼睁睁地看着鼹鼠先生鼻子动了动,并往他的头发上凑,好像在拼命地嗅着伊索的气味一样。

    “等等,你做……”

    “钱的香味。”诺顿咧嘴笑着,然后因为牵动到了脸上的烧伤,他不得不让嘴角的弧度弯下来。这让伊索不知为何有点难受,原来不是自己有多香,而是这个守财奴本质的人职业病发作了而已。

    观察到了银行家有些失望的表情,诺顿灵光一闪。没有多做说明,鼹鼠先生把手伏上伊索的衣领,在对方诧异的眼神中缓缓地往下,把银行家的衣服撕出一个大口,露出了底下的白衬衫。诺顿没有理会对方的叫唤,以极慢的速度解开了最上面的第一颗纽扣,然后是第二颗……第三颗……解到第四颗时,伊索的胸前两点已经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中。诺顿看着对方不住颤动的样子,伸手揭下了银行家的金属口罩,很愉悦地发现伊索早就满面通红。

    “住手……!你不能这样……!喂…!”伊索察觉到对方正在撕开自己的裤子的时候,音量拔高到了一种奇特的地步。金属碰撞的声音变得更为剧烈,伊索感觉到手铐已经划伤他的手腕,刺痛迫使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诺顿按住他的肩膀告诉他别乱动,不然他就没有力气应付之后的事。他认真的说,放心,很快就结束了。

    伊索心想什么很快就结束……难道诺顿·坎贝尔是什么三秒就射的阳痿吗?

    诺顿只是在银行家的裤子上划了一个大口子,当然是屁眼的位置,然后又如法炮制地在内裤上开了个大洞。鼹鼠先生抬起伊索的双腿,让对方的腰折得更厉害,后xue的入口直接朝着正前方。诺顿又找了几根皮带把伊索的大腿和椅背连在一起,好让这个姿势固定住。伊索慢慢闭上眼睛,只留了一条缝来观察诺顿的举动,这难受的姿势让他止不住地喘气。

    发觉意料中的拉链声没有响起,伊索心里冒了一个大大的问号,当他睁大眼睛看到诺顿在找什么东西的时候,就更加疑惑了。

    “做什么呢?你不是要……那个吗?”虽然有心理准备,伊索还是不敢把那个词直接说出来,诺顿的一系列举动把他的欲望撩拨到极高,脑子甚至都有点不清楚了。

    “嗯,当然要做啊,”诺顿这么说着,转动了帽子上的探照灯,终于发现了自己要找的东西。鼹鼠一转头,头上的灯也跟着闪,导致一时半会儿伊索没有看见诺顿拿了什么东西出来。

    当那个抹了润滑液的布满凸点的巨大凝胶状物被推进身体的时候,伊索才反应过来一开始诺顿就没有亲自上他的打算。“等等……住手、太大了!唔……!啊、啊~!”鼹鼠先生毫不留情地直接把假阳具推到了最深处,然后在里面往不同的方向试探着。内壁被狠狠开拓,导致伊索一开始就翻起了白眼,但没过几秒他就感觉到那东西戳到了一块奇妙的软rou。突如其来、猛如洪水般的快感让他的全身都放松下来,但也更加激发了他的情欲。

    找了敏感点的诺顿舒了口气,把手从假阳具上松开,看见对方的后xue因为含不住这么大的玩意导致假阳具慢慢地在退出来,于是诺顿又抬脚用鞋尖把玩具推了回去。伊索痛苦地仰起了头,手想抓住点什么,但是因为大拇指被扣的缘故双手只能无助地在空中乱晃。诺顿拿出剩下的胶带准备把玩具的位置也固定住时,有些惊奇地发现伊索的小帐篷已经鼓了起来。

    “真是下流啊,”诺顿凑近伊索的耳边,声音化作水汽,无不在刺激着伊索敏感的耳垂,“卡尔先生刚刚是在期待着我强暴你吗?本来以为你是被杰克用金钱收买的,其实他只是温柔地和你亲切交流了一下,是吧?”

    伊索一惊,刚刚诺顿的话表达了他接近自己的意图,还没来得及多想,后xue中的那玩意儿突然动了起来,马达声盖过了伊索的呻吟和哭声,在银行家的办公室里不断响动着。

    “不是……杰克……没对我怎么样……我只是……觉得……唔……啊、啊……!”伊索实在支撑不住,关键的词句被吞没在喘息声之中。随着假阳具一直折磨着那点,银行家感觉到性器越来越胀,几乎下一秒就要爆发。但是裤子的拉链阻止了前进的势头,伊索半闭着双眼,眼睫毛上满是汗水和泪水,他喊着诺顿的名字,似乎是在乞求着对方能帮他一下。那股反抗的劲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诺顿实际上也觉得这样对伊索未免有点太过,但一想到雇主——不不、应该说是委托人的要求,他就没法放水了。毕竟不完成的话就没有酬金拿,而诺顿眼下……应该说一直都需要钱。

    “我会帮你……但你也了解了我的目的。你也应该明白我不会轻易放过你,对吧?”诺顿用手掌轻柔地抚摸着伊索那鼓起的地方,明显感受到了对方的身体正轻轻地颤抖着,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知道了”、“求求你”这样子的话。

    诺顿十分利索地帮伊索脱下了长裤和内裤,不过因为胶带的缘故只能脱到一半,大部分只能松松垮垮地挂在腿上。伊索本来咬咬牙不想马上射出来的,但没想到诺顿在做完一切后的下一瞬间便拿出遥控器,调高了一个档位。

    伴随着一声哀叫,伊索感觉体内有什么东西释放了出来,而且有种如释重负的愉悦感……但是……银行家慢慢抬起头,发现诺顿正黑着脸看着他。伊索想出声发问,但他忘记了自己后xue埋着的玩具,这使得他在开口的一瞬间就只能发出甜腻的呻吟……

    泪眼朦胧中伊索看见诺顿无奈地伸出手……不用仔细看就能知道那上面的白色液体状的东西是什么。

    “唔……抱歉……我不是……故意的,啊…唔…唔?唔……!!!”虽然立场有点奇怪,但伊索觉得自己还是得道歉,毕竟对方手套指套的保养肯定价格不菲——但没想到嘴长到一半,诺顿就把手指伸了进去。有了烧伤的衬托,更能看出来对方脸色超差……

    “全部给我舔干净,伊索。”诺顿·坎贝尔笑容灿烂地说道。

    ……没想到这个孤僻的银行家……这种功夫居然还挺好的?

    诺顿感受着伊索舔弄自己的手指,棕发的少年半睁着眼,中短发散落在肩上,有些碎发还落在了诺顿的手上,有点痒……而且伊索没有用到牙齿,全程都是在用嘴唇和舌头,因为指套太过尖利的缘故,银行家只能小心翼翼地舔弄。那玩具还在震动,所以伊索时不时地就会发出微小而含糊的呻吟,甚至还有假阳具和内壁绞紧又松开时发出的水声……最糟糕的是,诺顿感觉自己的下半身似乎有点不对劲,马上用另一只捂住自己的脸。然后他又突然想起来,他刚刚命令银行家时……直接喊了他的名字。

    感觉到诺顿的动摇,伊索疑惑地转了转眼珠,随后模糊地发出了一声“嗯?”——我感觉自己像在吸猫——诺顿晃了晃脑袋,想让自己冷静下来。他命令伊索不用舔了,银行家便乖巧地退了出去,连带着扯出一丝银线。伊索并没有马上开口喘从而换气,而是闭紧嘴巴,犹豫着什么。诺顿刚刚开始想原因,对方的喉咙里就发出了吞咽的声音。

    ……我也没想到他会把自己的jingye吞下去。真是人不可貌相。诺顿呼了口气试图放松心情。差不多该进入正题了,不然自己就像个闯空门的变态一样。

    诺顿双手抱胸站在伊索面前,手里cao作着遥控器,用调整震动程度的方式逼迫银行家抬头。

    “蒸汽之都的银行家……我相信你应该已经知道我是来做什么的了,”诺顿再一次认真注视着伊索的眼睛,心想这可真的不像是一个间接性毁灭整个都市的恶魔该有的样子,“三天前,冒险团的叛徒杰克踏上了高塔,取走了被封印在其中的邪眼,这座城市因而被冰封——而您,身为高塔钥匙的主人,同一时间却宣称钥匙不知所踪了。”

    “我想明眼人对于其中的关系判断应该都会是相同的结果……他们一致觉得你和杰克是一伙的,可惜的是他们拿不出证据,能而能干活的人现在在跟杰克纠缠着呢,”诺顿偷偷看了一眼伊索的反应,发现他比刚刚安静了很多,只是微微地晃着身体,嘴巴压抑着不让呻吟泄出来,“我的任务就是找出这些东西,然后连人带证据地交过去,而现在,已经成功了一半了。”

    “……你不是……本地人?”伊索闭着眼睛思索着什么,看得出来他很严肃,只可惜被凌虐成了这样:诺顿(罪魁祸首)甚至觉得他的一举一动都在勾引人。

    “当然不是,我只是个被雇佣的……收藏家,”看到伊索眼神中的怒气值猛然上升(虽然在诺顿看来就像带项圈的猫一样可爱),埃贝尔无奈地摇摇头,“应该说我的身份还挺多,但大家都叫我,鼹鼠先生,……总之我就是个只要有金钱回报就能做事的社会闲散人员,对外的身份是外交官、收藏家、情报员、地质学家、勘探员、甚至是灵魂引渡者等等……”

    “哈……谁…知道…你说的……是不是、实……唔!啊…啊、啊~啊?……!唔、唔……”

    鼹鼠先生面无表情地摆弄着遥控器,双手抱胸观赏了伊索无谓的挣扎好一会儿。面前的少年整个人都缩在椅子上,裸露的皮肤泛起绯红,双目空洞无神,手腕处被勒出痕迹,甚至滴着血。银行家微小的哭声似乎已经不能证明他还留有意识了。

    让他昏过去会很难办……我可不想往他手腕上再打上一针药……毕竟让人保持清醒的药物可贵着呢……诺顿看了眼伊索手腕上的伤痕,以及自己忘记帮他脱下来的手套,想道:这个痕迹估计很难消除掉……之后的日子里只能用手套遮住了。

    诺顿无意识间摸了摸自己的脸,那里的烧伤还是一如既往地只要碰到就会毛躁燥地痛起来……收藏家正了正衣领,把开关彻底关掉。后xue里的玩具一停止了响动,伊索就好似解放了一般地瘫在椅子上,却因为重力的缘故反而把假阳具更往里面送了一点,刺激银行家再一次射精——这一次诺顿站的远远的,白色的液体散在伊索的腰和腿上,巨大的凝胶状物深深地埋了进去,两腿间满是分泌出的yin液。

    “求……求求你,拔……拔出来,我……唔!”伊索没有别的去路,只能对着诺顿求救,但话还没说完就被对方掐住了下巴,被迫仰起头和折磨他的男人面对面。

    “我当然乐于告诉你我的身份……因为你现在对于我来说一点威胁都没有,”诺顿阴沉着脸,试图提醒对方向他求救这一举动是无用的,透过手套他也感觉到了伊索身体的燥热程度。看来对方被撩拨起来的情欲还没被消耗完,但这和拷问银行家的目的相斥了……诺顿看着那根假阳具,想起来这个是他在另一个国家淘到的特殊情趣用品,使用过久会使人产生发情般的欲望,只会增强不会减弱……而马上解除效果的方法是……

    我是为了能让他清醒过来好问他话……说着奇怪的碎碎念,诺顿突然发觉到自己的小帐篷不知何时立了起来。嘴里骂着那些奇怪的商人,收藏家先是解开了银行家的手铐和指拷,然后拔出那根日狗的(诺顿这么骂着)玩具,不管伊索发出的甜腻尖叫声,把绑着银行家的胶带也全部解开 。

    伊索·卡尔现在整个人都瘫在诺顿怀里,大部分衣物都被弄得破破烂烂。收藏家赌气似地把银行家直接抱到了卧室,低头一看伊索正以婴儿睡觉姿势缩在诺顿怀里,嘴里小声喊着不要,两腿却往诺顿的下腹部蹭……真是个闷sao……选择性地忘记了罪魁祸首到底是谁,诺顿轻轻地把伊索放在床上,觉得碍事又把对方的衣物几乎都脱光,只留下了手套和短袜。

    感觉到自己似乎也忍不住了,诺顿无奈之下草草地摘下眼镜,脱下外套和帽子,拉开了裤链,已经勃起的性器弹了出来,伊索闻声抬起了头,明白要发生什么事情之后睁大了眼睛。

    “不要……不要……我……我……”伊索的眼角闪着泪珠,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开始蹭床垫,看向诺顿的眼神变得越来越慌乱,“…不是……这样……感觉……身体……还是好热……唔~”

    “我知道。”收藏家简短回答,把身子压了上去,一只手分别扣住对方的双手腕,拉起压在上方。四肢被强行拉扯,已经受伤的皮肤又被对方的指尖刺破,银行家吃痛地发出呜咽声。诺顿皱皱眉,想了一会儿还是咬住自己的手套,把它扯了下来,又换那只干净的手按住伊索,另一个手套也借助嘴巴卸下,扔在一旁。

    “我已经照顾你的感受了,可不要给我搞售后差……可不要说我招待不周啊。”差点犯职业病的诺顿把银行家的双腿强行分到最大限度,将自己的性器对准那个入口——搞成这样的局面,对于两个人来说前戏什么的已经完全不重要了。

    进入伊索里面没有想象中的那样困难,银行家的后xue已经被玩具调教到一种可以轻易容纳男人勃起的性器的程度。但毕竟和玩具不一样的是,伊索能明显感觉到侵犯自己、把内壁搅得乱七八糟的是……“活物”。

    莫名的恐惧攀上伊索的脖颈,银行家奋力地挣扎起来,双手手指在诺顿压制只下能无助的乱晃,最后无奈只能死死抓住床单,尝试用腿去踢对方,但这样的举动在这种体位下只能让性器更往里面陷去,况且连大脑都在劝说他接受情欲。伊索无力地垂下脑袋,双手也放松下来自然展开着,仿佛被钉死在十字架上的圣人。

    “我搞不明白,你喜欢挣扎然后被cao得更难受吗?还是说这样你会更爽?”抱着公事公办的态度,诺顿一边寻觅着合适的角度一边斜眼问身下的人,并把对方的左大腿抬起,好让自己能进入地更深,如预期一样观察到了伊索的痛苦又断断续续的呻吟,以及碰撞产生的水声,“虽然好像很老套……既然不喜欢,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的情况,就给我安静躺着等做完事情。”

    “嗯……”伊索很想解释自己比起被侵犯更讨厌的是和活人的接触,但那遭天谴的欲望充斥着银行家的大脑,而且……似乎交媾行为好像没想象中的那样坏。他也明显感觉到如果诺顿不管的话,自己迟早会沦落到上街求陌生人cao他的地步——虽然很难承认,利益权衡之下,伊索还是觉得在做这事的是诺顿·坎贝尔真好。

    况且——伊索顺从地将双腿环上诺顿的背部,对方愣了愣,松开了对银行家双手的束缚,伊索便顺水推舟地将双手也环上对方的身体,放松似的接受诺顿在自己体内的撞击。

    诺顿把这归结为情欲的功劳,心中却还是有点遗憾,毕竟被他认为有用黄金链条锁住脖子四肢出售的价值的,是先前那个外表禁欲,似乎城府颇深的银行家。

    所以当他顶到那个点,而伊索也正发出含糊甜腻的尖叫声时,诺顿·坎贝尔不会预料到银行家会娇喘着问出这样一句话:

    “唔……你,是不是……嗯、嗯?…啊,啊…啊?!”伊索闭着眼睛呼出热气,眼角流出生理性的眼泪,“害死……过……嗯、嗯?……别人……唔、啊……啊?”

    诺顿感觉到自己的理智马上断了一根弦,双手用力掐住对方的腰肢,那股狠劲几乎要把伊索的腰折断,又将性器撞到最深处,银行家的喉咙里冒出长长的呜咽,挣扎了一下,之后却又把诺顿抓得更紧了,好像完全没有把话继续说下去的打算。

    “你是听谁说的?”诺顿发觉自己的声音在颤抖,不禁咋舌。脸上……不,全身的烧伤都在发烫,这使他产生了极强的想要毁掉什么东西的施虐欲,身下的银行家无疑会成为那个牺牲品……但诺顿现在更迫切想要知道伊索是如何了解他的过去的,不过尴尬的是,伊索说完话后似乎又失去意识了。

    解除的方法……就是做到对方满意为止。懊恼到极点的诺顿脸上露出了扭曲的笑容。

    “真是道貌岸然的银行家……”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诺顿发现伊索也笑了。好吧,是自己错了,就算把这家伙带到拍卖场表演入殓尸体也肯定会被拍出最高价的,肯定。诺顿按耐住结束后立马把对方拐跑的冲动,低头,附身亲吻着伊索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