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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8(玩具koujiao吞精)

    第一天的下午,穿着禁欲的驱魔人告诉引魂人,自己想吃东西、想排泄,意在逃出马车,哪怕只有一点点距离,哪怕会被引魂人抓回去。伊索并不是不想知道有关自己那场审判和恶魔召唤事件的内在联系,只是单纯地想逃离引魂人。

    “如果你能够接受被狗绳牵着走的话,我也不是不能考虑。”恶魔把马车停在路边,摸出项圈,直接把这皮带制物扔到伊索的手上,暗示他想要出去休息,就必须自己戴上项圈。

    伊索·卡尔自然是拒绝了:穿着女装被人牵着走,被外人看见,他疯了才会接受这样的事情。得知驱魔人态度的引魂人挑了挑眉,把绳子缠上伊索的手腕:“那么在马车里面就可以了吗?”

    自从知道伊索很难对付自己被捆绑的情况之后,引魂人似乎就把用各种方式捆绑伊索并观察对方的反应当做了一件有趣的事情。这一次引魂人绑得很简单,只是把伊索的双手捆紧并悬吊起来,又将另一段绳子缠过驱魔人的锁骨、腋下,绕道后面分段,在伊索的胸部下方捆紧,剩余的绳子把上下两段连接在一起,卡在两胸中间,硬生生地把驱魔人的胸部肌rou勒了出来。伊索正要抗议自己胸口闷,一对木夹就隔着布料被设置到了自己的乳尖上。引魂人边嘲笑他的胸部看起来像个真正的女人。

    引魂人卷起伊索的长裙,把裙尾收进了胸下的那几道绳子里,然后就肆意地摸着驱魔人裙下穿着丝袜的细腿,把绳子搭在脚腕上,把它和大腿捆在了一起,强行让伊索的脚后跟紧紧贴着大腿外侧靠臀rou的位置。两只腿都被这样捆好之后,引魂人扯下伊索的女式内裤,掰开驱魔人的嘴,把这肮脏的布料塞进了对方嘴里,然后用黑布勒住。即使知道上面有自己xiaoxue分泌出的yin水,伊索也只能无奈地干瞪着引魂人的眼睛,让自己越来越胸闷。

    “就这样,就已经开始收缩了吗?”引魂人用皮带把伊索的双腿拉开,好方便自己在驱魔人裸露在外的xiaoxue戳弄,“这个颜色、这个形状……这两年间被诺顿cao过好多次了呢——在梦里可不见到这样的xiaoxue……嘛,毕竟我很喜欢一次又一次开拓你……如何?你现在想要吗?”

    “唔……唔……!”怎么可能想要,明明昨晚才被疯狂地cao过——伊索疯狂摇着头拒绝,可嘴中的求饶被布料堵住,反而让驱魔人的姿态看起来更加显露出兴奋。

    “哈哈,可惜,我得去驾车……”引魂人打了响指,搓出一团青烟,“就让它来代劳吧——放心,不是什么要给你授种的低级魔物。”

    抹着润滑剂的胶质棒状物体被强行塞进了伊索的xiaoxue,粗大的假阳具把内壁撑到极大,不仅如此,这玩具还长到几乎要顶到伊索的肠道。被贯穿的痛苦像诅咒一样,从身体内部开始,越挣扎便越绝望。驱魔人眼角痛到流下眼泪,他用着保存的力气想让玩具退出去一点,全身的注意力集中在大腿肌rou的用力上,完全没有发现引魂人正盯着他的脸,笑得很诡异。

    “都说了,你是我的东西……以及虽然不是什么会射精的品种,但里面的确住着超级超级小的,连驱魔人都发现不了的魔物哦。”引魂人无情地把好不容易退出去一点的玩具给踩了回去,伊索因此发出闷闷的悲鸣声。驱魔人剧烈地颤抖着身体,神色纠结而痛苦。银发落在肩上,汗珠沾湿了刘海,伴随着玩具在自己体内开始有频率的抽插、回旋、刁钻地摩擦,伊索涨红了脸,嘴角漏出细碎的呻吟。

    “禁止射出来……你不希望自己的裙子被弄脏吧?”这样说着,绳子就被缠到了自己的性器底部,从根源阻止了roubang的勃起。

    “仔细想想……不靠yinjing,单纯后面高潮……就像是真正的女人一样呢,驱魔人。”引魂人笑贴上伊索的身体,手在敏感的部位游走,“这可是诺顿·坎贝尔永远看不见的……像个熟妇一样发情高潮的你啊。”

    “这三天我们会扮演成一对恩爱的夫妻,过关卡的证件我已经照着样本复刻好了……也就是说在到达目的地之前,我对你做什么过分的事情……都是符合法律和社会道德的呢。”引魂人趴在伊索的耳边,小声地说着。

    第一天的晚上伊索是被活活饿醒的,更为糟糕的是,即使在极度饥饿的情况下醒来,自己身上的束缚也没有丝毫减少的趋向,胶质玩具已经转为了轻度来回抽插的阶段,被玩具带出来的软rou甚至有点凉飕飕的,性器也涨到发痛。

    “呜呜……唔……”

    好饿……想吃点什么……什么都好……懵懵懂懂之中伊索发现自己嘴里的布料似乎被人抽走了,悬吊手臂的绳子也降了下来。还没来得及好好放松一下自己被紧缚好久的手腕,驱魔人就感觉到自己的头被一只手狠狠地按了下去,然后带着腥臭气味的roubang被送到了伊索微微张开的嘴巴前。

    “饿的话,”引魂人狠狠顶胯,把勃起状态的性器插入驱魔人的口腔中,“就多吃一点吧。”

    “唔……呜呜!咕……!”guitou一下子顶到了自己的喉咙口,伊索呼吸困难到翻了翻白眼,双腿也反射性地抽搐了起来,启动了玩具中的魔物激烈运作的开关。因为实在是又饥又渴,驱魔人强忍着嘴巴里满满的腥臭味,贪婪地吮吸着诺顿形状的yinjing,用舌头划过充血的凸起,在适当的时刻把所有的体液都咽到喉咙里。

    最为诡异的是,在给引魂人koujiao的过程中,自己的体力似乎真的在回复……但肚子里的空腹感却仍然难以得到满足,只有把引魂人前段分泌出来的液体吞入食道,似乎自己才能饱起来。

    “射得越多,”引魂人轻轻地安抚着伊索的头,“能够吃到的也就越多哦。”

    “唔……呜呜……?呼——咕……呜呜!!!”伊索听见这话,马上就小心地吸住roubang,然后开始来回地让yinjing在自己的口腔里抽送起来。可是动作幅度一大,xiaoxue中的玩具也就震动地更加猛烈。驱魔人只好更加拼命地大口大口吮吸着引魂人的大roubang,用舌头按摩取悦着对方性器上的感官知觉。

    在第二十二分钟的时候,引魂人终于深吸一口气,在伊索口中完完全全地释放了所有jingye。驱魔人红扑扑的小脸被白浊和roubang充满,姿态十分卑微。伊索哈出热气,舌头上沾着引魂人厚实的jingye,翻着白眼,身体因为肚子被稍微填满而愉悦到颤抖。下咽的声音伴随着玩具抽插的水声清清楚楚地回荡在马车狭小空间里。

    “哈……还不够……jingye……还不够……”伊索失去力气,眼神恍惚地瘫倒在座位上,被压在身后双手想要挣脱束缚,想动手去把玩具拔出来,都做不到。

    “那就只好用你自己的咯~”

    引魂人解开了拘束伊索roubang的绳子,并用力抽出了卡在驱魔人xiaoxue里的玩具。巨大的落差感让伊索得到了极大的释放欲望,没过几秒就嗯哼着射出了jingye。引魂人眼疾手快地把这些浊液收集进了一个木碗里,趁着伊索yinjing高潮原地歇息的时间,把碗送到了对方嘴边,硬是捏着驱魔人的鼻子让他喝下了自己的体液。

    “不够……”伊索小声地表达着空腹欲的不满。这次引魂人用青烟烧出了针管,还没等伊索反应过来,就把针管里面的粉色液体全部注射了进去。驱魔人鼻音发出好听的声音,并感觉到自己的xiaoxue变得又湿软又潮热。

    药的效果似乎就是刺激伊索的yinjing,让它只要一点点契机就能射精——引魂人顺势取下伊索的一对乳夹,射出的jingye勉强让驱魔人喝上了一口;第三次生产jingye时引魂人举着玩具在伊索的xiaoxue里来回抽插,在第五分钟让驱魔人第三次射精;第四次只花了五分钟,引魂人真枪实弹地用自己的roubangcao干着再也熟悉不过的伊索的xiaoxue。

    似乎是感觉到自己被喂饱了,困到极致的伊索才感觉到自己脑袋昏昏沉沉的,引魂人帮他解开最后一道绳子之后,就大开着腿、把后xue和yinjing暴露在空气中,靠在椅背上沉沉地睡了过去,表情安逸极了。任谁也不会想到,这个穿着女装,下身一片狼藉,嘴角还挂着jingye的银发青年,会是曾经的神之子。

    ※

    “好辣……你加了什么东西啊,诺顿。”

    第一次吃到真正的有味道的饭,是在深夜教会的厨房里。工作到深夜饿到不行的伊索浑浑噩噩地被诺顿拉去仓库,从来不懂怎么做饭怎么调味的伊索只能眼巴巴地看着诺顿捣鼓着全帝国最精致的食材。

    “也没怎么……就是胡乱地加了点调料?水煮的鸡胸rou多加点调料会好吃一点吧——这么说来是做过头了?”诺顿把好几只玻璃瓶晃给伊索看,语气沮丧。而伊索怔了怔,低头回答:

    “不……很好吃。”

    “这都好吃……”诺顿自己舀了一勺汤汁,然后差点没被呛到,“你以前吃的都是什么啊!”

    “……杰伊他,一直都管着我的三餐。”伊索用叉子撮了撮汤,“因为时间很重要,所以我每次只能花十分钟吃饭。每餐严格定量……仔细想想又好像是保证蛋白质和其他营养物质摄入的合成食物,没味道,但吃一块就能饱肚子。”

    “不是吧……”

    “额……也不能怪杰伊,主要是我小时候就有点厌食,平时也没觉得吃饭是件开心的事……”伊索眨了眨眼,“所以,诺顿能给我做这么好吃的饭……谢谢你。”

    伊索·卡尔年幼时到少年时期的厌食症,来源于他的母亲。Y.R.女士日夜织布来维持家里的生计,至少在那座小岛上的屋子里,伊索只能每天透过地板的光,扒拉开稻草做成的被子,观察自己母亲在织布机上面如何卖力工作。区区几匹粗糙的布所能换到的东西很少,烂掉的猪rou、发臭的鱼、被蝗灾侵噬过的蔬菜、长虫子的苹果……mama每天都把今天所交换得来的东西一股脑烧成一锅汤、有的时候是两锅汤。锅是捡来的,所以每次喝汤都能明显地感觉上上面有一层厚厚的浆状物质。伊索第一次吃mama的做的饭的时候“哇哇”地大哭了起来,四岁多的孩子把碗推翻在地上,撞出了一大块棱角。穷苦的女人发了疯似地用扫把打自己儿子的背 ——浪费食物倒不是重点,重点是伊索搞坏了碗。被打过之后的伊索乖了很多,在经历了数百次失败之后,学会了吞咽食物的时候关闭自己的味觉器官,然后在极短的时间内把汤吞进肚子,其最大的后遗症就是伊索看见饭菜就会恶心到反胃。

    “总有一天你能天天吃到正常味道的饭菜的,等你摆脱了那。”诺顿得意的哼着歌,把锅里煮的面条捞出来,“如果你太忙了学不进,我天天帮你做饭,如果你以后有时间学做饭……那个,我想吃吃你做的饭……”

    “好……我会尝试去做的。”

    之后发生了太多事情,伊索渐渐地淡忘了自己自己做过这样一个约定。直到两个人在第一个隐居处的安顿下来的第一天:诺顿蒙上刚刚睡完午觉准备起床的伊索的眼睛,扶着他走到了餐桌旁,伊索在椅子上座正之后,迫不及待地摘下眼罩来看看自己恋人给自己准备的惊喜是什么——草莓蛋糕、华夫饼、一只大烤鸡、炸得酥酥脆脆的小鱼、拌着酱里面有小番茄的蔬菜色拉、裹着糖霜和芝士的长条面包……伊索当场傻了眼,问诺顿这些东西怎么吃光啊。诺顿从背后摸出一瓶葡萄酒,暧昧地咬着驱魔人的耳垂:吃饱了喝酒,喝酒了去床上睡觉,运动一下,醒过来之后就又想吃了——那一天,伊索只记得自己喝酒喝断片,以及醒过来时发现自己的xiaoxue里容纳着诺顿的roubang,于是两个人愉快地发泄完,保持着插入的姿势,依偎着互相给对方喂食的事情……

    真是个好梦……意识到自己又在梦境里回忆过去的伊索,啃了啃鸡翅,然后因为cao劳过度,沉沉地睡过去了。

    闭上眼睛,睁开眼睛,梦境中的时间长短和跳跃性总是匪夷所思的,所以伊索这次一抬头就发现面前所处的地方已经不是第一个隐居处,而是现在他们所处的房子,也见怪不怪了。

    但奇怪的地方还是有的,自己的四肢被皮带和锁链绑好固定在了床上,只能在床上坐起、半躺、完全躺下。想到这大概是昨天他和诺顿玩的时候忘记卸除的道具,驱魔人的心就没有那么慌了。手一摸上肚子,肚皮就“咕咕~”地叫了起来——伊索尴尬地缩起身体,开口小声呼唤着诺顿的名字。

    金发恋人的确也随着伊索的呼唤,来到了床边。早安吻过后,伊索擦了擦嘴,询问诺顿早饭他做了什么,自己肚子已经有些饿了。可以看的出来诺顿的心情很好,他似乎很乐意伊索对他撒娇,说“肚子饿”。

    “饿了吗?那还是快点吃早饭吧。”诺顿这样说着,解开了裤腰带,抓起伊索的额发,把自己的yinjing捅了进去。驱魔人眨了眨眼,虽然没有明白为什么突然要给恋人koujiao,但既然是诺顿的期望,伊索就乖乖地照做了。roubang被伊索的口腔和舌头经营到勃起、射精,而驱魔人也很主动地把jingye全部吞下。银发青年喘着热气,抬头向诺顿索要自己的早饭。

    “还不够?”诺顿有些难堪了。他只好从抽屉里摸出假阳具,递给了伊索:“这样吧,你试着能不能自己自慰到yinjing高潮。”

    驱魔人听了,就照着诺顿说得乖乖去做。过了约莫十五分钟,诺顿用手接住了伊索射出的jingye,把它送进了伊索的嘴里。

    “早饭吃得开心吗?”

    “……唔?”

    伊索躺在床上,慢慢平复着高潮的余韵下身体的颤抖,没有想到却从诺顿嘴里听见了这样莫名其妙的一句话——早饭……结束了?

    诺顿似乎是把伊索的疑惑当成了确认。金发的魔物管理人又一次低头亲吻着驱魔人的脸颊:

    “今天我要去隔壁牧场干些活,中午就回来,不要随便跑动哦。”

    虽然有些疑惑,伊索还是挥挥手告别了自己的恋人,而诺顿走得很快,连驱魔人手腕上的皮带都没有解开。更加奇怪的是,伊索平常会看的小说册和一些纸巾之类的卫生用品,都能在床头找到……就好像,自己不需要离开床铺一样。

    呼……头沾上枕头似乎就有昏昏欲睡的感觉了,这可和自己以前的习惯大不一样,而且,身子一点力气都没有,骨头似乎都软掉了……感受到身体莫名其妙的变化,伊索闭上眼睛,抱着枕头浅眠。

    再次意识清醒的时候,发现诺顿正用手指在开拓自己的xiaoxue……伊索含糊不清地叫唤着“啊”了一声,诺顿就停止手指的抽插,带出驱魔人xiaoxue中的yin液。

    “中午好。到吃午饭的时间了,伊索,今天做了你最喜欢吃的派。”诺顿伸手让伊索把自己的体液舔干净,驱魔人半睁着眼,迷迷糊糊地伸出舌头舔舐诺顿的指尖。

    “诺顿……”看着恋人的确把盛菜的盘子带进了卧室,伊索本来想接,却想到自己没有餐具。他抬起手,顺便暗示诺顿给他解开皮带。

    “放心,我切地很碎,你不会噎住的,而且——”诺顿眨了眨眼睛,把餐盘放到伊索面前,指着上面有着熟悉颜色的、粘稠液体:

    “我给你准备了调节干湿的东西。”

    好臭——

    伊索愣了半天,恢复思维后便用手指头戳了戳苹果派上面的白色液体。熟悉的触感让他理解了诺顿用来调配味道的是什么东西。

    “诺顿……”伊索感觉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别……别拿食物开玩笑啊……”

    “我没有开玩笑啊。”诺顿对伊索的反应感到很奇怪,“伊索,不想吃东西所以会浪费食物的人可是你啊。”

    “不是……这……这……”伊索一时没有理解诺顿在讲什么,“诺顿……别开玩笑了……我怎么可能就着jingye吃饭……唔!”

    话音未落,伊索就发现四肢的皮带突然收紧,让驱魔人根本无法动弹。诺顿叹着气,摸着伊索的下巴,把开口器架在了驱魔人的两齿之间。

    “伊索,你又不乖了。”诺顿带着怜悯的眼神用勺子舀起一小块带着jingye的派,往伊索被迫大大张开的嘴里送,“没有办法……只好让你习惯……”

    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混着jingye的食物被强行喂进食道,已经震惊过多的伊索在被强行喂食之后,脑子里就只剩下了这唯一一个想法:好恶心,好想吐。生理性的眼泪从眼角落下,被压迫被窒息的威胁促使着驱魔人yinjing的勃起和下身的兴奋。

    “你看,吃了东西你就变得敏感了吧……我要给你奖励才行……”诺顿一只手摸着伊索的臀瓣,一只手把最后一块塞进驱魔人的嘴里。金发恋人胯下的roubang早就因为伊索挣扎的姿态而兴奋勃起。

    “我还烙了一张饼……”诺顿把roubang插进伊索的后xue,又一次狠狠地强jian了他,“馅料,就用你的xiaoxue来催发吧……那肯定会很好吃的……毕竟,伊索你是我的小yin魔,靠jingye才能过活嘛……”

    ——好恶心。

    最后出现在脑中的,是幼时母亲做的那盘杂烩汤所散发出的腐败、恶臭、酸腥的味道。这种味道无时不刻地冲击着伊索的思维,刺激他的反应神经。喉咙和食道里的腥臭液体让驱魔人意识到,也许自己从来都没有逃离过幼年女装逃亡的过去。

    ※

    ——湿热的胃酸,从喉咙深处涌上来。最先从嘴巴里溢出来的是纯净的水,之后才是肚子里混杂的消化物。

    “……唔……呃!”

    旅程第二天的清晨,想起来自己睡觉前被强jian的时候被迫吞了什么东西的伊索,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意识到驱魔人突然开始大口大口喝水是为了什么的引魂人把车窗打开,递给伊索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铁桶。坐在在摇摇晃晃的马车上,喝了一肚子水的伊索,很快就对着桶呕吐了出来。

    “要不要我来帮你?”引魂人一个响指,直接把铁桶里面的污物全部烧光,“细小的触肢能够伸进你的食道,帮你捞出来那些jingye……还是说你就是硬要自己折磨自己的胃呢?”

    “够了,够了……”伊索抱住自己的膝盖,蜷缩在椅子上,“你又想对我做什么?强jian我?逼我吃你的yinjing你的jingye?把我绑起来?用魔物和你下流的语言羞辱我?你只是想带你的一条狗跟你一块去复仇……!够了……我想休息……我想好好休息一会儿……等休息好了你想怎么凌辱我我都——”

    “「会接受」?”引魂人嘲讽着伊索的弱小,“我想要的可不是接受。你应该真心诚意地服从于我,不要对我给你的惩罚提出异议……你应该永远背负着罪孽,对诺顿·坎贝尔永远抱有羞愧之情……虽然我觉得这种情感真的很可笑、很幼稚,但,能看见你痛苦,我何乐而不为呢?”

    “不……我没错……我爱着诺顿……我想……我想保护他,想代替他被掩埋,想代替他被火灼烧,想代替他受所有的伤害……我当初不该不听他的话的……如果,如果我们还留在教会……”伊索抓着自己的手臂,把头低到极限。身着黑色长裙的驱魔人,像是忏悔自己出轨yin行的寡妇。

    引魂人嗤笑着又嘲讽了伊索几句,就再也没有说其他的怪话了。驱魔人觉得其中似乎有些蹊跷,但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肚子就开始咕咕叫了。伊索眼神恍惚地摸着自己的肚子,迷迷糊糊之间又发现了引魂人昨晚似乎是给自己整理好了衣物,但内裤没有还给自己——开口问的话会怎么样?他会变本加厉,有理由让我的xiaoxue继续被什么奇怪东西插入吗……

    好饿……肚子好饿……

    “怎么样,想吃早餐吗?”正当驱魔人迷迷糊糊地抱着肚子发呆的时候,引魂人停下了车。紫发青年似乎是到驿站买了食物,五分钟后便打开了车门:“不过……你吃得下去吗?”

    伊索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引魂人给他买的是简单的长面包,外表是稍软的焦皮,糖霜点缀,内芯有香料和奶油等馅料……但是,本应散发着奶油香味的美食,不知道为何在伊索的视网膜中幻化成了奇异的形状,不仅如此,察觉到其他感官的变化之后,伊索面色苍白了许多。

    “饿吗?”引魂人坐在伊索旁边,有意地去碰驱魔人的下腹,“明明前一天肚子都穿了个洞,结果今天还折腾了一下自己的胃……所以说,你能吃下这个吗?”

    “拿走……”伊索低下头,声音越来越大。

    “嗯,没有听见呢……”引魂人凑近伊索的脸颊,试图伸手去掰开对方的嘴。

    “我叫你拿走……!”

    “拿走什么呢?”

    “拿走这团散发着腐臭的东西!”似乎是再也忍不住食物的存在,伊索一把抢过诺顿手中的面包,打开车窗,直接扔了出去。做工良好的食物就这样丢在了地上。而伊索本人,面朝上躺在椅子上气还没喘完,身体就不自然地抽搐了一下,驱魔人脸色煞白,一只手扶着下腹,一只手捂住嘴,痛苦地蜷缩成一团。

    引魂人则带着怜悯和嘲讽的神色,又一次帮伊索处理了呕吐物。

    “你干了什么……”一大早就吐了两次的驱魔人虚弱地瘫在椅背上,任由自己的腿和腰被引魂人乱摸,“为什么……我根本忍不了这个面包的味道……好臭……在发酸……好恶心……好恶心……”

    “简单地说,我通过昨天你做的梦,给你下了一个心理暗示。”引魂人盯着伊索的肚子看,“越是好吃的东西,你越是会对其犯恶心。你能够从中感受到「好吃」的食物,就只有男性的jingye以及体液了。”

    “你……”

    “这只是一时兴起。”引魂人站起,打开门站在台阶上,“因为我知道了你以前究竟在过什么生活——那种腐臭的食物,亏你一直吃到被杰伊主教收养——看见你似乎很喜欢诺顿给你准备的食物,于是就催发了一下「那个梦」的形成……看到你醒过来就要吐,我就知道暗示成功了——不过真的不要紧吗?你第一次吐的时候,把自己现在唯一敢吞下肚的东西全部都排出体外了哦?”

    “唔……!”

    “怎么样,肚子饿昏的话可不好吧?需要我帮你吗?”虽然这样说着,但引魂人还是关上了车门。伊索见到对方这幅“知道你会拒绝的,所以我就提前离开了~”轻浮的腔调,更加气不打一处来,可是饥饿迫使他乖乖地待在原地不动。

    伊索倒不是没有挨过饿,以前在作为魔物巢xue的北方森林和一大批魔物缠斗的时候他就连续28个小时没有摄入任何营养物质,为了生存机会只能靠地面上的毒蘑菇来维持基本的能量供应,并且在消灭所以魔物的下一秒就口吐白沫跪倒在地上,被诺顿带回教会之后伊索也整整昏睡了三天,好不容易清醒过来之后驱魔人眼睁睁地看着毒素侵蚀自己的身体,只好叫一旁候着的诺顿给自己放血。放血自然是教会治疗方法中的最下下策,但来自魔物的毒素十分危险,灌入营养剂不仅不会治愈患者,甚至有可能滋养毒素,让毒素更加强大,硬生生地让被毒侵蚀的驱魔人成为人形的毒株。伊索见过这样下场的驱魔人,皮肤白皙的青年被毒素染成诡异的蓝紫色,眼球萎缩,被紫色带茎的花代替,耳洞里长出深绿色藤蔓,半身溃烂的同时,能够看见白骨之下的心脏被蓝青色的血液包裹而健康地跳动着……所以伊索醒过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叫诺顿拿刀在自己的左脚上划一道伤口出来,并且准备好绳子,时刻准备着止血。

    如果只是个普通驱魔人接受放血疗法的话,那么免不了下辈子双腿瘫痪的后果,这也是一些驱魔人宁愿死也不想用放血来排毒的原因。低级驱魔人大多无亲无故,唯一的存在价值就是对抗魔物,无法杀掉魔物的驱魔人,只能在礼拜堂暗处荒废一生——离开教会即为背叛教会,驱魔人的结局,无非就是退隐幕后,或者战死在魔物巢xue。

    也许,只有在保证即使失血过多也能杀死一只完整魔物的伊索·卡尔能够保证放血不会把自己害死——直到那最后一滴蓝血流出体外,几乎要把伊索全身的血放完了,驱魔人才让诺顿赶紧止血。之后的事情没什么好说,躺在医务室的伊索用魔力再生了自己的血液,花了半天恢复正常的心率,并且在这一个小时之后慢慢地坐了起来。诺顿·坎贝尔撑着脸挂着深深的黑眼圈,打着哈欠举起枕头给伊索垫背。

    “……我一直在想,你要是就这样死了,我该怎么办。”

    “没有办法,北方森林一年一次魔物大繁殖长达一周,放任不管的话北方的城镇都会被魔物袭击,长墙的维修进度僵持不下,北方没有钱和资源,教皇又在为此和王宫那边谈判,你知道的,国王想让自己少付点钱,教会想让国王多承担一点,贵族乡绅看见情况不妙于是迁徙,身为最大的受灾对象平民却无处可逃。所以只能由驱魔人去清除……”伊索躺在枕头上,长叹一口气,“这是为了保护这个国家和教会荣誉的必经之路……”

    “少扣点税,教会的名声也不至于变成这样……”诺顿小声嘟囔着什么,但伊索没有听清,“我知道是这样……但这次讨伐你根本就是一个人孤军奋战……我还,差点没有来得及救到你……”

    “……这个情况我也是理解的。”伊索闭上眼睛,“第二小队全员临阵脱逃……嘛,毕竟是从来都没有去过北方森林的新人……感到害怕情有可原……少了一半的人,于是战斗到最后只剩我一个人……倒是诺顿你,特意从教会来到北方支援我……”

    “你没事就好……你没事就好……”诺顿愁苦地揉着自己的金发,坐在凳子上头慢慢地低下去,“我进入森林找你的时候魔物已经死掉很多很多了……我顺着血迹找你……一边找一边祈祷着这是魔物的血,不是你的血……想到你就要死掉了,我就……”

    “诺顿……”

    “……!”似乎是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诺顿尴尬地干咳了几下。金发青年摸着伊索的手臂,视线逐渐上移,眼神动摇而充满感情。他想开口,但也想不出该讲什么。他差点就失去了他的伊索。

    “伊索,”诺顿把视线停留在了驱魔人的嘴唇上,“你没感觉……嘴巴有点干吗?”

    “唔……”伊索长了长嘴,发现嘴唇已经有些开裂了,喉咙的确也有些干,于是伸出舌头,准备滋润一下嘴唇。就在这个时候,睡眠不足的诺顿迷迷糊糊地往伊索胸口处撞,但又在半路似乎清醒一点,头又抬高了点。金发青年抱着伊索的手臂,感受着久违的温度。想到这份温度差点在毒素的摧毁下毁灭,诺顿眨了眨眼睛,亲吻了伊索。

    是货真价实的嘴对嘴亲吻,和在孤儿院时期那个恶作剧的吻一样。伊索愣了五秒,第六秒才发现诺顿的舌头在和自己的舌头交缠、嬉戏,齿间充满了淡淡的香味——伊索记得,那是诺顿这段时间在研究的香草药膏的味道,严谨的魔物管理人每一次捣鼓新东西都要做到十全十美,因此会一次次尝草药到嘴巴里都留下味道的程度也是可以理解的。

    也许自己……伊索用余光看了看自己所处的房间,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这间医务室应该是最普通的单人病房,如果没有病人或者看护者的呼唤的话,不会有任何人进来……也就是说,如果什么话都不做的话,诺顿会继续亲下去……

    挣扎的念头是有的,但一是自己被诺顿抱住手臂,二是自己根本就没有力气……但出乎意料的是,伊索根本就一点都不慌,甚至有一种欣慰的喜悦之情。他被诺顿拥抱,紧紧亲吻,身体被温暖的慈爱包裹住,让伊索感到某大的发泄感。伊索·卡尔从未被人亲吻,他只知道吻是别人表达爱自己的方式。这个世界上第一个吻他的人是诺顿,于是伊索默默地关注着他,但伊索很长时间都没有理解自己为什么要关注诺顿。现在,第二次亲吻在这狭小的病房里被悄然展开……伊索这才意识到,原来这些年……他一直在期待诺顿再一次“爱”他……

    意识到这个想法多危险的时候,伊索这才想起来要反抗。即使发现了自己在期待被别人亲吻,察觉到诺顿的手正卡在自己腰间抚摸自己的皮肤的伊索,身体开始微微颤抖。诺顿的姿势非常暧昧,连那亲吻都是那么具有侵略性,同时他的表情……比起深情、温柔,倒不如说是一心一意的迷茫……

    但诺顿的抚慰还在继续。舌头在自己的齿间打转,同时唾液就这样顺着几乎是相通的口腔被传递到了自己的喉咙里,虽说据教会古老的研究表示,体液交换的确能够加快两个人之间的流通性,从而让魔力治疗更加拥有效率,但可惜的是伊索一点都没有力量恢复的感想,甚至因为自己被猥亵了而变得十分焦躁不安。

    是的,诺顿在猥亵自己……但这真的能叫猥亵吗?诺顿说不定只是累了,而自己……真的很抗拒吗?

    嘴唇和嘴唇脱离了相接,在拉出长长的银丝之后,诺顿就把目标转移到了伊索的敞开的衣襟上……这次魔物管理人似乎变得腼腆了一些,没有使用舌头,而是闭着嘴,用嘴唇摩擦着伊索的锁骨……同时,诺顿也顺势在剥下伊索身上的衣物。伊索只能僵硬地绷紧身体,脑子里一片乱哄哄的,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反应。自己的确是期望着诺顿能“爱”自己、亲自己、拥抱自己,但更深的呢?更加深入的行为呢?因为自己根本没有抗拒诺顿亲吻的想法,所以能够接受诺顿的性侵犯才是正常的吗?

    上身的衬衫早就被褪到手肘处,露出了驱魔人的肩膀和锁骨、以及乳尖和胸肌,并且更为危险的是,因为放血治疗的缘故,藏在被子底下的双腿仅仅只被短裤保护着……

    “唔……诺顿……”

    诺顿的手渐渐地从腰部下移到更为私密的部位,同时魔物管理人整个身体也靠在了驱魔人的身前,似乎是顾虑到对方的身体不能被折腾,并没有压上去……

    正当伊索在原地独自慌张地乱想一通的时候,自己的肚子发出了巨大的“咕~”的叫声——这让两个人都吓了一大跳,伊索战战兢兢地低头查看自己的下腹,而诺顿则似乎被这奇怪的声音惊醒,眼中的迷茫在一瞬间变成瞳孔的光亮。金发青年诧异地看着伊索的脸,发现对方衣衫不整并且皮肤上还有绯红的痕迹时,脸色顿时变得煞白。

    “对不起,伊索……我为了熬过这几天擅自使用了违规的兴奋药剂……刚刚我,出现了幻觉……”用一句话阐述诺顿的状况的话:他睡醒了。金发青年像是犯错的狼一样跳下床,然后沮丧地坐在椅子上,“观察你的样子太让我入迷了……结果就造成这种情况……伊索,你……你能原谅我吗?”

    诺顿这几天因为守着伊索本来就已经非常憔悴了,这一下使这个年轻人看起来更加惹人怜爱。伊索紧张地回复:“不、不……我知道的……肯定是你没有意识到你在……我。所以……没有关系,我没事……”

    “但是……”抱着期待和恐惧,伊索问诺顿,“你看到了……什么幻觉呢?”

    “……”诺顿犹豫着——当然,也有可能是在努力回想,“我眼睛很累……然后遇到了塞壬,她的歌声,吸引着我……靠近。”

    “塞壬……吗。”真的不是因为我吗?不知道为何特别失落的伊索小声地复述着诺顿的话。驱魔人把自己的脸藏在被子里:“的确是非常具有诱惑力的魔物……你……你好逊啊诺顿,这种魔物不是最好拒绝的嘛……”

    “所以我就被你肚子的咕噜咕噜叫回来了。”诺顿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这些日子你没有吃过东西了吧,我现在马上去煮面……”

    极度的饥肠辘辘,破坏了驱魔人的思考效率。伊索呆呆地摸着肚子,想着食物的味道应该是什么。注意力涣散的他,察觉不到诺顿走到走廊中间时,回头看了一眼伊索,并且非常小声地嘀咕着:

    “为什么会被诱惑呢?因为那是……有着赤红色瞳孔、白肤白发的……美丽塞壬啊。”

    “……咕。”

    饥饿感把驱魔人拖入梦境与回忆之中,又把驱魔人从过去美好生活的海洋中捕获而起。伊索毫不意外自己再一次醒过来之后双眼能够直接看见引魂人。紫发红眼的青年,统称为引魂人的大恶魔是伊索·卡尔梦境的支配者,凌辱驱魔人rou体和灵魂之人,来自过去的复仇者,愚弄并调教伊索·卡尔意志的愉悦犯,诺顿·坎贝尔义理上的亲生子,魔物管理人的灵魂共有者,惩戒驱魔人之罪孽的恶魔。

    被折磨到昏阙之后又被窥视记忆,伊索早就对此见怪不怪。引魂人就这样坐在旁边,正午的太阳照在两个人的肩膀上,暖洋洋的,本应非常惬意。可是胃部肌rou绞痛般的巨大痛苦使伊索享受不了这种惬意的氛围,更何况旁边还有那个恶魔在。

    甚至自己还做了一个肚子咕咕叫的梦,更加忍不下去了……有意识地忽略掉梦境之中最关键的部分之后,伊索侧过头,悄悄地观察着引魂人的脸。

    “别偷偷摸摸的,你的小动作我早就看破了。”没有想到引魂人居然马上就抓住了伊索的手腕,并且顺势抬手环住了驱魔人的腰,把对方抱在自己怀里,“你想知道些什么?”

    “……”即使是恶魔的怀抱,也和诺顿的温度毫无差别——回想起回忆中那次仓促结束的欢爱前奏,伊索突然产生了前所未有的遗憾,巨大的落寞感像黑纱一样罩在自己的身体上。他知道,自己这幅忏悔过去、忏悔自己、忏悔罪孽的行为会让引魂人感到愉悦——

    但他见缝插针地看了那么多伊索·卡尔回忆,究竟只是为了这个吗?抱着疑问,驱魔人抬起头:

    “你……是为了知道诺顿在你不在的时候到底发生了多少事,才一次次偷窥我的记忆的吗?”

    “首先,我没偷窥,我一开始我就告诉你我能看见你的记忆。其次,看你的记忆根本就没有了解情报的效率……”

    “……你是在,观察诺顿和我是如何相处的吗?”

    引魂人咋了咋舌。紫发青年的红褐色双目直直地盯着伊索的脸,表情由原先的玩世不恭变得略微有些焦急,但驱魔人想不明白引魂人有什么好着急的。然后自己被抓住双手手腕、被引魂人压在身下,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你不觉得可笑吗?”引魂人冷冷地看着正在小声喘息着的伊索,“如果北方森林一战之后诺顿顺理成章地和你zuoai,说不定你们用不着等背叛教会之后才承认自己的感情。”

    “没有在心灵上宣誓过……即使是两情相悦,也只是强jian……”

    “少骗人了,婊子。”引魂人用膝盖狠狠地顶着伊索的下腹,“期待着被强jian的是谁?对诺顿的谎言感到失望的是谁?明明根本没有想过坎贝尔对自己的态度是什么,却只因为暗自喜欢对方于是便希望能够继续下去的是谁?”

    伊索感觉到自己的脖子被掐住,呼吸渐渐困难起来。引魂人的声音尖利得像刺一样:

    “明明第一次给予你亲吻的人是我,明明第一次给你「爱」的人是我——现在我就在你面前……你是不是应该接受我的吻呢?”引魂人用手指在伊索的乳尖上慢慢滑动着,嘴唇贴上了伊索禁闭的双唇。

    “唔……哎唔……!咕……呜、呜……!”

    好热,被引魂人亲吻之后,身体变得好热……虽然意识到强力的催情药正在被灌入自己的身体各处,但疑问也同时在自己的脑内徘徊:自己当时到底在想些什么呢?

    但是好热……热到脑子都根本没有办法继续思考下去……鼻子里呼出的气直接变成眼前的薄雾,迷迷糊糊之中,伊索窥见到了身上人金灿灿的短发——简短的思绪使伊索明白这是引魂人又一次伪装,但已经为时已晚——身体本能性地开始蹭“诺顿”的胸口,伊索双眼微闭,下意识地分开双腿,似乎是在邀请身上的恋人进去。

    “啪、啪”,但乖巧的姿态没有得到想象中的回应,金发青年抬起手掌,狠狠地拍打着伊索的臀rou。突如其来被打屁股的遭遇让驱魔人哭出了声:诺顿的力气比普通的教士还是要大一些,况且自己从来没有被恋人打过屁股。

    “呜呜……!”硬而粗长的roubang顶到自己的嘴角,伊索愣了愣,然后马上就反应过来自己应该干什么。驱魔人半跪在椅凳上,手抓住恋人的裤腰带,开始全心全意地给对方koujiao。

    吮吸、抽插、吞吐了有三十分钟之后,粘稠的jingye悄然内射在伊索的口腔里,灌注了驱魔人的食道和味蕾。腹痛得到缓解让伊索大为满足。在被诺顿摸了摸头夸奖之后,伊索在吞下所以jingye之后羞涩地开始了第二次koujiao。

    但是这次似乎受到了一些挫折,让诺顿射出来的时间也变长了。随着时间的推移,xiaoxue里面的燥热感愈发越严重,伊索不得不停下来吞吐roubang的动作,然后伸出手指安慰自己的空虚的xiaoxue。

    第三次的koujiao时伊索吃到一半发现自己的嘴角已经被磨破了,甚至还很酸痛。感受到疲倦和无尽的欲望的驱魔人小心翼翼地退了出去,却没有想到诺顿一巴掌扣在自己的后脑勺上,硬生生地让guitou顶到了喉咙口。第三次被内射在口腔之后,伊索感到自己的肚子被喂得饱饱的,感受到幸福的同时,xiaoxue的欲望也变得更加强烈。伊索拉着恋人的衬衣的下摆,眼神中带着炽热的期待。

    但是——锁扣的声音、开门声、关门声、脚步声、马车开始行驶的声音、颠簸中车轮碾过石子的声音……这一切结束得太快了,伊索根本没有反应过来明明前一秒自己还在给诺顿koujiao,后一秒恋人却消失的事实。

    其实陷入情欲热潮之中的伊索根本没有想起来自己处于什么状况之下。他只知道自己先前在想关于诺顿的事情,然后诺顿就抱他、亲他、给他安慰,但实际上比起这种肢体上的动作,伊索更想要一点来自诺顿本人的夸奖、表白、温柔。可是现在连恋人的温度都已经消失,xiaoxue的瘙痒感更加愈发难以忍受。伊索小小地喘着气,把下巴搁在椅垫上,跪在地板中间,双腿分开屁股翘起,撩起裙摆,嘴角泻出甜腻的呻吟,开始慢慢地用自己的手指抽插后xue,宽慰着自己孤寂的精神。

    正常来讲,诺顿不会不管自己……可是都保持这个状态一个多小时了,情热没有消退的迹象,xiaoxue却已经冒了好多水……但是诺顿还是没有关顾可怜的小伊索的趋向。驱魔人于是换了方向,慢慢爬到能够和车夫通话的车窗前,声音像水一样纯净地请求着自己的恋人:

    “诺顿……摸摸我……抱抱我……唔……”

    但是对方并没有任何回应。温暖的日光罩在自己的头发上,但拉窗却被风吹下,挡住了所有的光照。以为太阳的光照是诺顿的金发,伊索因此被吓到了。黑暗的车厢里驱魔人一个跪在地上瑟瑟发抖,被情欲折磨的他连动个手指头都会使自己娇喘。即使身处黑暗,伊索也希望诺顿至少能摸摸他——看不清任何东西也没有任何关系,只要能够被宽慰就好……

    第二个小时的时候,伊索的眼前出现了幻觉,也可以说,记忆混乱:他把马车当成了押送自己去终身监禁地点的马车,于是马上产生了逃脱的想法。驱魔人边被情热折磨,边用手掌拍着上锁的车门,试图逃离这个是非之地。可是紧锁的车门不给伊索哪怕一点点希望,即使让伊索把手掌拍红了、拍出血了,黑暗依旧囚禁着驱魔人。

    再往后的下半个小时,伊索突然停止了自亵的举动,但很可惜的是,原因并不是没了力气或者是春药的效果解除。和别人zuoai的假象激发了伊索脑内一个的确是他自己所做的、某种意义上来说已经变成回忆的,那场在引魂人cao控之下实现的轮jian。而现在的驱魔人,只要想到那场轮jian的细节,自己就会因为高潮和精神上的冲击而四肢疲软、动弹不得。

    对于引魂人来说,仅仅只是让伊索发情,就能用毒饵彻底破坏驱魔人的精神,这是一件令人兴奋的事情。他早就换回了紫发,以一张最平静的脸无视伊索的求爱、娇嗔、手指打出水花的声音。第三个小时引魂人打开门,发现驱魔人几乎是昏阙着倒在椅凳上——即使昏阙了,伊索的xiaoxue依旧在收缩、冒水,可能在他自己的脑袋里,他正在经历着性爱的炼狱。银色长发散在椅垫上,赤红色的瞳孔冒出水雾,薄薄的下唇上沾着来源不明的水珠,黑色布料包裹下的乳尖已经悄然立起,伊索的手靠在大腿上,手指紧紧攥着裙子,似乎在忍受极大的痛苦,胸口起伏非常微小。

    谁能想到这样一个几乎要化成一滩水的美人,以前曾经是位拒绝爱情、拒绝情欲的强大驱魔人呢——引魂人把昏迷的伊索抱到怀里,细细观察着对方挣扎的神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