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7
走一大伙人,事情大到甚至上了第二天报纸的社会版头条。 苏爷爷被带走配合做笔录,临走前托了熟人给苏馨馨带话,让留在港口的值班室等爷爷回来。 可他回来后,却不见苏馨馨了。 东西都好好放在屋里,被褥还留着小女孩昨夜睡过的痕迹。 老人视孙女如命,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哭天抢地地又跑回警局报案。 警方一调查,发现凌晨时分双方正砍得火热,苏爷爷溜出去报警时有两个人追至值班室,在寻找苏爷爷未果后将苏馨馨自屋里带走。 随后三人身影消失在一个视野盲区。 待苏馨馨再次出现时,她被一个人影拎着在集装箱上飞奔。 那个人影灵活跑过三个集装箱后猛地一跃,在空中变换为一只硕大猫科动物,随后快速消失在集装箱群的深处。 监控再也没有拍到她。 原本只是一桩简单的黑社会斗殴案,因为幼童的失踪及兽人现身,案件的严重性迅速升级,地方分局立刻上报特控总局,请求协助调查。 . “因此,我们这次的任务就是找出人质下落,调查清猫科兽人的底细,确保人质安全,并确保没有更大的阴谋。” 付沉眯着眼睛,又将资料翻回去看最前面那张照片。 其他人可能看不出来,杜宾也许能看出一点,但他很确定。 那是一只雌性猫科动物,简单来说,是个女的。 他忽然轻笑两声,付云抬头看他,有些不明所以。 一只叼走了女孩的小母猫?有意思。 . 入夜,B市老城区灯影幢幢,相较于新区的火树银花,这里仿佛一位耄耋老人,天一黑便进入了梦乡。 付沉乖乖蹲坐在客厅的地板上,哼哼唧唧任由付云帮忙吹毛。 养长毛猫就是这点不好,掉毛掉得跟下雪似的。 付沉入住一个星期,家里已经掉满来自西藏的风土人情。 “去南方前你必须剪毛,否则会中暑。”付云一手拿吹风机一手拨弄雪豹毛发,被掉落的白毛糊得几乎睁不开眼。 雪豹毛长而坚硬,除却外层的如针般的硬毛,里头还有一层厚厚绒毛,用以保暖。 付沉臭美,呆在北方强撑着不剪毛还行,但到了南方可真能把脑子热出毛病。 他很沮丧:“不行,我会变成杜宾那种秃脑袋,太丑了。” “杜宾怎么就丑了,明明很帅。” “长毛的才好看!杜宾全身都是秃的,年纪轻轻就秃了!” “他只是属于短毛犬种而已。” “那也丑。” “不行,天太热了你会中暑的,必须剪毛。” “那你炸死我吧,我死都不剪。” …… 谈判失败,付云吹好豹往旁边一推,转身去吹自己的头发。 付沉又开始满屋子嗅遥控器。 虽然付云不会做什么,但遥控器一刻不落到他手上他就一刻不安宁。 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万一付云没藏好,掉下来磕着碰着,那自己岂不已经是一只死豹了? 还是尽早落袋为安。 睡觉前,雪豹转了一圈,又顶开门钻进付云房间,一脸娇羞地蹲在床。 付云规矩躺着,闭眼睛道:“不在床上,今晚你可以安心睡沙发。” “沙发太硬了,你床上有被子,舒服。” “床下面也有被子。” “不要,我不睡地上。” “那你以前在冈仁波齐的时候睡哪里?” “捉一头牦牛来,牦牛身上是软的。” …… 付沉最终还是如愿睡到了床上,一只豹子横躺下去,几乎压得付云半身不遂,最终被迫分了他一半床。 只是忙活大半夜,付沉依旧没能从遥控器气味浓烈的枕头下找到遥控器。 第二天付云从沙发底下抽出遥控器时,付沉一张豹脸绿得堪比青青草原。 呸,什么狗组长。 付云太恶心了。 . 三天后,句芒组将狰的全员送至s市。 男人的友谊总是很简单,三天前的傍晚狰组开完会决定小聚一餐,喝到深夜之后已经是手足情深。 赵汉东一直拉着殷翔的手聊仓鼠的养殖心得,二人相见恨晚热泪盈眶,互相紧抱怎么都扒不开,老杜差点当场气吐血。 一时场面混乱至极,有直接倒在桌上睡了的,有凑在一起嘀嘀咕咕的,有趁乱偷酒喝的,还有连路都走不直了的。 付云将喝到一半便昏死在桌上的杜宾丢进车里,又伙同老杜费力将两个抱在一起号啕大哭的大男人塞到最后排座位。 转过身来找付沉时却见那只偷腥的猫趁他不注意,偷偷舔光了桌上剩的一整瓶红酒。 付云登时面色阴沉得能下雨,暴躁揪住牛犊般大小的雪豹的后颈给掼上车,又砰一声摔上副驾的门:“开车。” 被临时抓来帮忙开车的“句芒”组小干员看着一车的呜呼哀哉,心里不停感叹“狰”真的很凶猛,疯起来连自己人都不放过。 或者说喝酒的时候就应该挑自己人下手? 小干员当人的时间晚,还未完全参透人类世界的凶恶,殊不知已经被带进了沟里。 总之,当三天后他们登上飞机,又回归衣冠楚楚的模样,并且惺惺相惜。 徐偲打心底觉得这团队真好,虽然劝酒的时候忒不讲道理。 而且也是真的能喝。 . 为方便行动,狰组落脚的地方就在离港口五百米远的一家小旅馆。 徐偲和老杜被派去调取当地警方所掌握的案件资料;赵汉东换了便衣去港口区里探查情况。 为安全起见,殷翔变回灰鹞子原身在天上给他发信号。 付沉则是被付云捆绑带着,去见安插在港口区里的一名线人。 “狰”闹起来的时候真闹腾,要干活时立马就能进入状态,连轴转几天不带喘口气,放在大公司里应当能称一声“最强社畜”。 见面的地点对方选在离港口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