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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有丢钱包,可不可以请你让一让,我要回家” 程绿侧身想走过去,却被司马青阳一把拉住,“我请你吃饭” 程绿不悦地扭头,“放开,我为什么要和你去吃饭?” 司马青阳故意装出一幅讶异表情,“不是没男朋友吗,我要和你约会” 程绿知道他是故意的,“你确定吗,和有老公的女人一起吃饭,你有没有想到后果?” “你在威胁我?”司马青阳眯眼,“可是我想的不仅仅是和你一起吃饭,知道我还想做什么”他贴近她的耳朵,“睡觉,我想和你睡觉” 程绿的耳根一下子红了,“无赖”说着她推开他,可是刚走一步就又被他挡住,他好整以暇地盯着她微含薄怒的动人面颊。 “生气了?我只不过比较坦白而已”说完,他哈哈大笑,让程绿以为站在她面前的完全是一个疯子。 司马青阳黑眸里还含着笑意,但脸却变得无比正经起来,“为什么一见了我就跑,很伤我自尊哦,要知道我特意为见你而等在这里,你居然无视我的诚意” 程绿惊疑地看他。他是为了见她才守在这儿?他怎么知道…… “哥”这时,司马蓝茵的声音传过来,“你们认识?”看到他们怪异的样子,司马蓝茵好奇地看看程绿又看司马青阳。 “你们……”程绿诧异地看着司马蓝茵,对了,她早应该想到,司马与季家联姻,他们都姓司马,自然他们有血缘关系。 “是啊”司马蓝茵揽过司马青阳的胳膊,“我们是兄妹,哥,你认识小绿?” 司马青阳没说话,看向程绿的黑眸却波光暗涌,兴味盎然的样子。 “太好了,小绿,没想到你也认识我哥,这样我们不是更熟悉了”司马蓝茵自顾自地下了判断,“哥,你这是第一次接我下课吧” “是啊,我亲爱的meimei叫我来接,我怎么能不来呢”说着他摸摸司马蓝茵的头发,眼睛却挑衅地望向程绿。 原来,他是来接司马蓝茵才碰巧遇到她,而他方才说什么……程绿撇开视线,语气平板地说,“蓝茵,我先走了,司机在那边等我” “好,小绿,即然你和我哥认识,下次让他请我们吃饭” “再见”程绿摆摆手,匆匆走开。 “她和你一个班?”司马青阳黑眸微眯,看着程绿的背影问。 14 鱼水欢 程绿跪在地毯上,将每个角落都搜寻遍了也没找到季梅开那张名片,她叫来阿妹,阿妹迷惘地摇头说不知道。程绿记得程钰去后一直没回来,他也不可能在她去广艺源的时候抛开繁杂公务专为一张小小名片回家,可是那张名片就是诡异地消失不见了。 晚饭后程绿上楼就接到程钰打来的电话,叫她不要等他,他可能不回来睡觉。断线后程绿抓着电话出神良久,他居然会打电话给她……本来是应该的事情,可是放在程钰身上却让她突然有那么一点点的感动。这说明他也不是完全无心的,他还会有一些些关心和在乎她。 她很早就上床了,但虽然身体微倦,却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也不知翻腾到什么时候她才慢慢睡去。 睡梦里,她感觉到痛,那痛随着干涩的磨擦慢慢扩散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她试着换一个角度,可是不行,好像有什么东西紧紧地缚住了她,她像贝壳里柔嫩的蚌rou,紧窒的关闭没有一丝缝隙,可是那蜿蜒的巨蟒却强行顶入,撕扯开她的柔嫩。 她明明又梦到了程钰,他的手握着她的rufang,她纤细的背部与他坚实的胸肌紧密地贴合,他在后面要她,冲刺一次次加深。霸道而狂猛。因为没有任何前戏,她狭窄干涩的甬道根本无法适应他的需索,他每次进入,每个磨擦都带给她前所未有的疼痛颤栗。她收缩着将他包裹,她的紧窒却更加让他疯狂无度。 “放开,你弄的我好痛……”她下意识地拉着他的双手,但他的窄臀却仍强烈地撞击着她。 “不要,你这个混蛋……”这完全是她模糊中的呓语,只因为梦境被侵扰,只因为身体被侵入的不适。 “啊~~~”程绿突然感到身子一阵激凉,她似乎沉入了水底,口鼻立刻被水淹没,仓促中她几乎咽了几口水,钻出水面时她不断地咳嗽着。 这时她完全清醒了。她像只狼狈的落汤鸡,而且是拨了毛的鸡,浑身不着一物,她赤裸的身体浸在浴缸里,头发凌乱湿漉地贴在颊边。 咳了一阵,状况不明的她终于有机会抬起头,她的目光立刻撞上一具男性精壮的身体。那具身体无疑是上帝妙手下的杰作,加之一寸便嫌多余,少之一寸便不完美。 她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那个男人胯间嚣张而跋扈的性具,毫不掩饰地张显着赤裸的爱欲。她立刻闪开了视线,脸在发烫。 程钰赤身裸体地倚在门口,有丝冷酷地盯着她,方才她的狼狈全被他收进了眼里。 怎么回事,她怎么会从床上跑进了浴缸,而这个明明说不回来睡觉的男人还一幅看好戏的样子盯着她?这时她感觉到了下体的不适,那里面仍有被异物充塞的感觉,涩涩地疼痛。 原来是他……她恨恨地抬头。 程钰戏谑地翘起唇角,“醒了?”说着他慢慢走过去,像一只步履矫健的豹,姿态安然,骨子里却隐着侵略和危险。 程绿将身子向里缩去,双臂下意识地抱在胸前,只露出脑袋,眼睛警惕地看着他。 程钰侧身坐在了浴缸上,毫不避讳胯间的一柱擎天,她别扭地扭开头去。 手指抓在了她的头侧,轻而温柔地将她的脑袋重新扳过来,“知道方才你的目光像什么吗,你看着我的样子活像我是十恶不赦的强jian犯” “难道你不是吗?”这样的话不受控制地从程绿嘴里溜出来。他明明说不回来,却在她睡熟的时候强行进入她,她只是在梦中骂了句混蛋,就被这个混蛋丢进了浴缸里强迫她清醒。 空气突然滞涩,程钰没有说话,但程绿敏感地感觉到他的目光停在她的脸上,那目光的锐利像两朵蓝火,让她的皮肤有种烧灼的感觉。而他修长的手指仍停留在她的湿发间,方才还轻柔地摩挲,此时业已停住,指腹却微微用了力,压力从头部直贯下来,程绿心头突然笼罩在一种巨大的压迫中。 那目光一直一直地盯住她,他性感的薄唇微合,不说话,空气里有一种可怕的静默。程绿觉得好像有什么压住了她的心脏,那巨大而无形的张力让她再也无法承受。 “对不起……”她垂下眼睑,“我……我只是觉得太突然,你不是说不回来吗,所以我……我以为……” 手指托住了她的脑袋,让她的眼睛对上他,他的脸俯近,眼眸如炬,“以为什么?” “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