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窒息吻

    林友巍睁开双眼时,时针正恹恹地颤抖了一下指向11,教室里的风扇低低转着搅弄热风,黑板被擦得光亮,与讲台垂直的一角犹在滴着水在地上形成一湾小小的水涡,旧校区看不清颜色的天花板于此荡漾开岁月的痕迹,忽而一只皮鞋踩碎开这些裂痕足跟泛起涟漪,他一时恍惚,抬头顺着来人目光所及去看,身侧空空如也,连一丝呼吸过的热气都没留下。

    啊,又犯病了吗?还好记不得了。

    见到还是这个老师来替班上数学课,台下的空气都似乎因此变得暗淡,林友巍错过了郑见泰看向门外时神态间一闪而过的微妙情绪,机械地拧开药瓶数好药粒顺着水仰头一饮,挪动脚步去分发堆在门边桌上批好的作业,正午阳光烫得纸张沉重割手,一个个名字看得林友巍眼睛里光晕游走,心中的名单在倒数,他很不安但仍咬着牙坚持想亲口念出那个名字,证明自己为之追逐的那丝悸动不是来自错觉。

    可儿……

    然而暑热猛烈,炙烤得林友巍喉咙发干神晕目眩,闭眼再睁眼,无意间瞥见门窗倒影中一抹水润唇心令他心头一颤,一阵微妙的失重感袭击了林友巍的大脑,等他从这份接近眩晕般的幻痛中回过神来门已经被打开了,老师的神色很难看,嘴唇微张着似乎刚要说什么,罪魁祸首就笑眼弯弯地叼着雪糕带着一身暑气小跑着溜回座位,奶油雪糕有些发软散播开甜腻的香草味,白可儿发丝间蒸腾热气脸蛋粉扑扑的,鼻尖晶莹汗珠好像刚从太阳下跑过来,嘴里还嚼着什么说起话来含混不清像在撒娇。

    “真是的,没想到这么快又上课了,真是差一点就来晚了~”

    白可儿嘴上说着话身体却贴近同桌一侧,眼神抛向讲台,雪糕棍上白色奶油将掉未掉,顶着郑见泰投来的死亡凝视,少女仿若被空气中忽而波动的温度冰到般,微皱着眉眨动起眼露出一副惹人可怜的表情将其尽数咽下,眼神转了一个弯又落回同桌,恰好课铃响起,淹没了身边人一声极明显的吞咽与台上人不自觉敲击起指尖的闷响。

    数学课又一次开始了。

    啊啊,这次玩点什么好呢?

    纸页哗啦啦响动,白可儿神游着打开笔袋正追随众人步骤,半柄包着软布的小剪刀掉了出来,刻着虞美人图纹的银制小镜子滑过刀尖在桌面打了个转,阳光随之飞闪划过台上人宽厚的背膀,白可儿忽而像个找到了玩具的孩子笑了起来,指尖拨弄着镜子,借由光点肆意抚摸男人猿背蜂腰的健硕身体,粉笔摩擦声一顿,白可儿立马低头装作去翻书,身侧忽然插进来一只手帮自己抽出书本中压着的卷子一角,轻声说了句今天讲这个,似乎想到了什么,颇为犹豫地又小声补充了一句。

    [林友巍]:下次抄我作业记得把名字改了,我都找不到你。

    “怎么?老师说你了?”

    甜甜的香草味道暗暗浮动在鼻尖,少女指尖带着光润的粉,顺着伸去的手一路滑过掌心停在手腕软rou上画圈,桌子遮挡着动作,林友巍一下子神情躲闪呼吸紧促,只觉得人摸过的地方火一般发烫,烧得他头脑发晕嘴唇微张直要去吃人呼吸间吐动的甜蜜香氛,身子又在接近红线处时停住硬生生拧过头努力维持扑克脸,冰白面皮于阳光下透着水打花尖般的粉,眼睛光亮亮地眨动着不敢看人,像是害羞了。

    “呐,这下又不作声了,林同学果然是在讨厌我吧?”

    白可儿嘴上这么说着,指尖却作怪地探入衣服下摆用掌心磨蹭起腰上的软rou,少女温软肌肤绵绵地覆合在腰间,林友巍眼角发红仿若哭泣般摇动头,察觉到人指尖微微撤离,腰肢又一瞬无比乖顺地迎合起白可儿的动作酥软下来,转过头,撞上少女绽放笑容的模样,林友巍的嘴角也不自觉上扬了一个极微小的弧度。

    这家伙如果有尾巴的话,此刻估计都能甩过头顶了。

    “林同学真是色啊,rutou都立起来了哦,呐,在发情吗?”

    小竹马是个一心只有学习天天死坐冷板凳的乖孩子,虽说身材高挑,但哪里比得上成年男人发育完全的躯体,不过对白可儿而言,青涩的果实亦有可供咀嚼的别样滋味。

    “可儿……”

    林友巍仿佛被照脸泼了一桶冷水,耷拉着耳朵尾巴有气无力地垂下,名字吐出口的那一刻,千思百转的情绪粘腻地缠绕上眼前人,而始作俑者只是静静看着人独自陷入痴醉又自惭的情绪漩涡中,手掌紧贴裤线在人腿间塞了件东西,嘴唇微动无声做着口型。

    自己做,射出来给我看。

    那是一条棉白女式三角裤,上面还有草莓图案点缀蕾丝花边,林友巍rou眼可见整个人一下子熟透了,腿一抖没夹住让那布料软软掉了下去,见人嗫嚅着嘴唇揪弄衣摆一副手足无措的模样白可儿只觉得无趣,卡bug拉开人裤链不等林友巍做出反应,白可儿立起书本用手捏紧人双颊嘴唇咬住嘴唇,小竹马瞬间呜咽出声,傻傻地用唇rou去磨蹭小孩子一样亲亲,白可儿只觉得如嚼鸡肋眼神飘向别处,几乎是本能反应一般,林友巍拽着人衣襟只许人眼中倒映自己。

    “唔…哈嗯……唔呃…嗯嗯!”

    两条rou蛇狠力交磨着纠缠彼此,唇齿磕碰间吞吐爱语,涎水碰撞着溢出唇角氤氲开甜甜香味,少女葱削般的指尖深扣进喉间软骨,林友巍被白可儿单手就压制住,下颌高高抬起,仰头承受着来自舌尖更深一步的侵略,这让本就焦灼的空气越发稀薄,小竹马吃到动情处就发了痴,一动不动任由呼吸填满香草味道堵塞鼻腔几近窒息,青筋抽动着凸起脉络,面皮憋得发暗也一声不吭地继续吃人小舌,大脑抽空酥麻感电流般游走神经鼓动耳鸣,尖锐的雪花声刺痛耳膜,血红色的淡雾幽幽遮覆住虹膜扭曲视线,像是死神低下裙摆掠过头顶。

    林友巍已经什么都不想了,他满心满眼只有此刻拥有着的唇,什么现实,什么幻觉,只要有白可儿存在的世界,他才算活着。

    校服长裤汗湿着夹紧腿rou不自觉颤栗,白可儿听人没了呼吸略微松了劲力反被追着吻得更紧,躲避不成干脆用牙去咬,舌头快被咬烂了也不松口,浓重的血腥味消融在空气中弥漫腥甜,白可儿受不住反手就是一巴掌暗骂了声恶心,林友巍被打得脖子一歪垂下头看不清神情,额前碎发濡湿着滴落汗液遮覆住小半张脸,书本掉落在地,他弯身去捡忽而低低笑了起来。

    “这个,我能拿走吗?”

    林友巍双眼水亮亮的像只第一次看到太阳的小鹿,手上攥着那团布料用鼻尖磨蹭着去嗅,眼见两腿之间缓缓升起一顶小丘,鼓胀着微微洇开一小块深色。

    他只是闻着老婆的味道就射了,白可儿反手又是一巴掌,被林友巍软软拢住手放在了另一侧没被打过的脸,再要扬手人主动贴脸上来,眼神看向自己是兴奋又痴迷的。

    “老婆别打了,仔细手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