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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去坐着。 “快吃饭吧,早上看你睡得那么香就没舍得叫你。”封玦把豆浆油条小咸菜从袋子里拿出来,笑着跟他解释。 岑夏软绵绵地怨他,“怎么不等我起来做啊,害得我以为你……” 后面的话封玦没太听清,隐约听见“后悔了”、“不要我”几个字,不禁好笑地弹了弹岑夏额头,“小脑袋瓜一天到晚乱想什么呢?” 岑夏摸着额头低喃:“总感觉现在这样好不真实,像在做梦一样……” 封玦实在听不下去了,直接掐了把他的脸蛋,让他体验一下到底真不真实。 大概是幸福来得太突然,岑夏都没什么安全感,连封玦洗个碗的功夫也要跟树袋熊一样紧紧扒在人身上。 封玦身前是洗碗池,身后是某个乱亲乱摸的小无赖,被困在这方寸之地里,鞋跟都让人踩掉了好几回。 “你是背后灵吗?嗯?”封玦扭过头亲了亲岑夏,冲他温柔地笑,“别在这赖着了,赶紧回房穿衣服,一会儿带你去楼下堆雪人。” 岑夏闷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不想去,想和老公在家待着。” “也行,那就把抄写再加十遍,再有感情地朗诵出来。” 圈在腰间的小手立马松开了,岑夏蹬蹬蹬地跑进卧室,老实换衣服去了。 小区里的雪还没清,下了一夜都快没到脚踝了,楼前的空地上已经有好多大人在带着孩子堆雪人。 封玦看了眼岑夏,乖乖拉着他手左顾右盼的模样也挺像个孩子,便忍不住逗他,“来,小宝宝,叫爸爸。” 岑夏小脸一红,眼睛瞄了瞄四周,牵着他的手晃了晃,嗫嚅着叫他,“爸爸……” 封玦脑子里“嗡”了一下,连忙扯开领口散热,隔着羽绒服恨恨地捏岑夏屁股,“你可真是厉害死了。” 笑也笑了,闹也闹了,两个人开始正经地堆雪人,封玦从别的小孩那借了把小铁锹,吭哧吭哧地堆雪人身子,岑夏就蹲在地上滚雪球做雪人脑袋。 堆好之后,岑夏把带来的小道具装饰上,封玦看着眼前戴着帽子围脖小手套的雪人,掏出手机给它和岑夏来了张合影,然后设成了桌面壁纸。 雪后的空气很清冽,两人在楼下溜达了一圈才回家,进门脱鞋时封玦摸到岑夏泛凉的脚背,便拉着他去泡脚。 岑夏撒娇说要一起泡,封玦就把他抱到身前来,两人大脚叠小脚地挤在还算宽敞的足浴盆里,幼稚地互相踩对方脚背,争着要当上面的那个。 封玦肤色偏深,夹着岑夏白嫩的脚在水里晃着,像是混合在一起的牛奶与咖啡,岑夏一低头就笑了,抬起脚丫往封玦脚背上撩水,脚心还在那上面蹭来蹭去,说要给他搓白一点。 封玦被岑夏搓得还挺舒服,下巴搭在他肩膀上,懒懒地看着他闹,偶尔抬头在他嘴角啄一下,岑夏便也回吻过来,两个人就这样不温不火地亲着。 渐渐地,不知是谁先伸出舌头挑逗,四片唇火热地纠缠到了一起,吻得难舍难分,辗转厮间还能听见啧啧的水声。 岑夏被亲得身子骨都软了,早忘了泡脚的事,勾着封玦的脖子就往床上倒,湿淋淋的双脚无意识地圈住他的腰。 封玦衣服湿了一片,闷笑着咬了咬岑夏嘴角,“你个小色胚,动手动脚的。” “唔……”岑夏含糊地应着,双手钻进封玦衣摆里,沿着他背上的肌理来回抚摸,彻底坐实了动手动脚这个“罪名”。 封玦又被亲又被摸,气息也跟着乱了,一手扶着岑夏的腰推开他,一手伸进他睡裤,在他臀缝间重重按了按,“别乱点火,你那儿还没好呢。” 岑夏让他按得一抖,小猫似的软乎乎地叫了一声,睁着双圆溜溜的杏眼看他,眼尾湿里透红,“老公,我想要……” 虽然知道卡在这里很不好?褽矩?梀毼袯??露?溺????氟肥劥六六资~) 第20章 暖阳 封玦虽然呼吸乱了,却仍像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一样,“乖,今天真的不行。” 岑夏羞赧地咬了咬嘴唇,拿湿漉漉的眼神看他,“那,老公帮我上药好不好?” 封玦只好起身去床头柜找药,岑夏便趁他转身的空档,迅速把睡裤脱了,只剩件白色的三角内裤,包裹着两片浑圆挺翘的臀rou,暗戳戳地勾引人。 “不老实。”封玦伸过手去捏了两把,慢慢褪掉岑夏的内裤,白里透粉的翘臀就像剥了壳的荔枝rou一样跳出来。 股沟里略微发红,是昨夜侍弄过一柄guntang凶器后的结果,xue口的软rou可怜兮兮地皱缩着,一看就是被疼爱得有些过分了。 封玦挖出一点乳白的药膏,先抹到xiaoxue周围,然后才旋转着指尖轻轻插进去,一寸寸涂满那湿软柔滑的肠壁。 岑夏早在被扒开臀缝的那刻就轻声呻吟起来,屁股蹭在床单上来回扭着,有意无意地将体内的手指吃得更深。 “上个药也叫得这么浪!” 封玦一面恨声说着,一面低下头狠狠咬了口岑夏屁股,留下一圈清晰的牙印,然后迅速抽出手指。 岑夏不满地扭了扭腰,眼里含着潋滟的水光回头看他,“老公,里面还没抹到呢……” 封玦无声骂了句脏话,掰开岑夏的屁股就再次将手指捅进去,两指并入,一路撑开他yin荡的xiaoxue摸到前列腺那里重重一按,然后再打着转地搔挠着。 岑夏被刺激得直掉眼泪,撑起胳膊就要往前爬,却被封玦抓着脚踝使劲拖了回来,“这回抹到了吗?嗯?抹没抹到?”边说边加大力气在他体内捅弄。 “呜……抹到了抹到了!老公轻一点……嗯!好撑,手指……又进来了……” 封玦又加了根手指,窄小的xue眼这回被彻底撑开,变成一个贪吃不停的roudong,旋转抽插间被搅弄得yin水直流。 岑夏缩着屁股往上躲,嘴里连声求饶,半点没有刚才勾引人时那股天不怕地不怕的劲,封玦俯下身用翘起来的性器顶他,故意逗弄,“这就吃不下了?那一会儿要换更粗的东西怎么办?” “呜……能、能吃下。”岑夏也不躲了,腰肢软绵绵地塌下去,无意识地把屁股翘起来,被封玦插得一边掉眼泪一边求,“呜呜……老公……进来……” “进来什么?不是正在里面插着你吗?” “呜……不是这个……要、要老公的大roubang进来……” “靠!不行。”正上着药呢,他这一棒子捅进去不全白干了。 岑夏就好像知道他在想什么似的,小声嘟哝着,“老公可以用大roubang……插进来……帮我上药……” “cao,你特么……”封玦听得浑身一热,身下那根东西都兴奋地弹跳了两下,大手立刻掐着岑夏的腰把人翻过来,“小sao货都是哪学来的这些花样?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