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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居住的地方,我小时候曾跟着师父在这里住过一阵子,之后就进宫了。” 三儿抿着唇,看着周围的一切有些莫名的伤感,陈孽拿起不远处的小扫帚,将屋子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之后,牵着三儿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我带你来是给你看看我以前生活的环境,这样子你就不用一直挂在心上了。”陈孽轻笑:“你的脑袋里想什么我还不清楚吗?不过就是觉得以前一直没能来这里看看,不知道你皇兄是在哪里遇见我,不知道我以前居住的环境,现在带你来,你以后可不许再说感觉自己不能融入我的生活了,知道了吗?” 三儿被说的有些羞愧,只得点头,心中却是温暖如春,她知道陈孽这是在弥补那两年的空缺。 当晚,两个人就居住在这里,到了晚间,陈孽带着三儿去了不远处的温泉池里沐浴。 三儿一脸惊讶,伸出手放进了那个小池子里,一脸惊喜的道:“夫君...这事居然是温温的水耶。” 陈孽轻笑,将自己的外衫除去,一把捞起蹲在池边的三儿,三儿红着脸,嘀嘀咕咕:“干嘛吗?” 此刻天气已经快要暗下来了,这座山平日里都没人上来,陈孽毫无顾忌的除去三儿的衣裳,最后一件除去的时候,他抱着三儿两个人跃入了水池中。 三儿噗噗噗的将水往自己的嘴里弄出来,陈孽等到了一会,在三儿睁开眼的那一瞬间,低头亲上去。 一个吻伴随着周围温泉池中的烟雾缭绕,竟然有些唯美。 三儿不自觉的将手圈在了他的脖颈处,而陈孽自然而然的进去。 一阵旖旎的声音传入耳。 折腾到了晚间,陈孽将岸上放好的干净的衣裳将两个人包裹好,将腿都站不直的三儿打横抱起回了茅草屋。 三儿睡得迷迷糊糊的,转身的时候看见陈孽正坐在不远处的凳子上手里拿着一把蒲扇,桌子上还放了一个煎药壶。 三儿撑起身子,迷迷糊糊的喊他:“陈孽...” 陈孽转头,看见三儿醒来了之后笑了一下,将手中的蒲扇放好,走上前靠近三儿,环抱住她,带着笑意的声音问:“醒了?腿还酸吗?” 三儿想起刚刚在温泉池中的那个画面,从来不知道陈孽疯狂起来会是这个模样,嘴里一直喊着:“三儿,浅浅。” 力道更是不轻,折磨的她哀求了好久。 三儿嘀咕:“你怎么这么不懂的怜香惜玉?” 陈孽哑着声:“我一看见你就疯狂,忍不住。” 三儿撇撇嘴,垂着脑袋却笑了。 三儿看向那个药壶,转头问:“这个是?” 陈姐不自然的咳了一声,“刚刚在外面这么久,怕你着凉,上山采了一些驱寒的药,煲给你喝。”三儿抬起眸子,抿着唇笑,最后亲了亲陈孽的下巴,打趣道:“想不到...你还真的挺懂的怜香惜玉的。” 陈孽捏了捏她的鼻子,失笑:“你啊...” 两个人住了几夜,启程赶往荣镇。 两个人连续赶路赶了一个月多月有余,终于抵达了容镇,刚在荣镇的当晚,距离陈孽的府邸还需要赶一小段路,陈孽看着天色渐晚,转头对着三儿说:“不如,我们就在这客栈住一晚,如何?” 三儿转头看着这个客栈,和自家皇兄开的似乎有些相似,看上去豪华无比,且旅客络绎不绝,这条街道行人纷纷,看来,是一处繁华之地。 三儿看向店铺招牌:牵浅客栈。 三儿激动的抓着陈孽的手,兴奋地说:“你看你看,我的名字耶!” 陈孽浅笑:“是是是,有我们家浅浅的名字,这家店主真的是好眼光,也不知道是怎样一个风度翩翩的君子呢!” 三儿笑嘻嘻,开心的住进去。 陈孽跟在身后,掌柜的正在算账,看见陈孽的一瞬间似乎有些惊喜,刚想说话被陈孽制止了。 掌柜看见陈孽身后的女子,识趣的闭嘴。 当晚,陈孽并没有拉着三儿这样那样,这让三儿很是好奇,这一个多月里,陈孽恨不得天天这样那样,事实也是如此,每次到了晚间总要与自己云雨一次才让她睡过去。 三儿好奇,却又不好意思问,陈孽睡在她旁边看了她一眼就知道她想什么,失笑:“你想什么呢?每晚都求饶,我想着今晚放过你,养足精神,明晚你怎么求我都不会饶过你的!” 三儿红着脸转个身背对着他,知道就知道还说出来干什么,怪害臊的! 陈孽将她抱住,胸膛贴着她的背,在她耳边说:“你愿不愿意,嫁与我为妻?” 这还用说吗?三儿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她好早之前就幻想过了,当他死去的时候,她也未曾想过要去认识其他男子,也没想过嫁给谁就这么过一生。 “我肯定愿意啊。”三儿咬着手轻声说。 陈孽将她抱的很紧,在她身后说:“那你可不许后悔你今晚说的话。” 三儿没做多想,嗯了一声。 当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陈孽已经不在身边了,而她刚站起身,门口就挤进了一堆的中年女人。 三儿瞪大了眼,“你...你们...走错了房间吧。”几个女人冲着三儿笑笑,毕恭毕敬的道:“夫人哪的话,我们是陈牵大人叫过来的,说是帮你穿好喜服,今日是吉日,可别误了吉时。” 说完,也不等三儿问陈牵是谁,几个人抓着三儿就是一通梳洗,然后又将凤冠霞披穿在了三儿的身上。 三儿看着这喜服,又想起她们口中的陈牵,仔细一思考,这个客栈的招牌...牵浅。 三儿瞪大了眼,那一瞬间,红盖头盖下来。 三儿被人盲目的搀扶着下去,走过了木质的楼梯,外面的唢呐和鼓乐的声音响起,身边一个女人高声大喊:“吉时到~上花轿。” 三儿回神,刚想摘下自己的盖头告诉她们自己不认识什么陈牵时,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浅浅...手给我。” 三儿被红盖头盖住的脑袋下闻言眼眶瞬间红了,这不是其他人的声音,这是...陈孽的声音。 三儿许久没回应,众人有些尴尬的笑着,陈孽浅笑,自己将三儿的手握在手心,嗓音温润:“昨夜不是说好了嫁给我吗?怎么不伸出手?” 三儿瞬间泪崩,真的是陈孽... 陈孽似乎也察觉到了三儿的情绪,将她抱在怀中,“好了好了,不要哭了,等会还要拜堂,哭着拜可不吉利,知道了吗?”陈孽蹲下身子,将头一起伸进了红盖头下,伸出书将她的眼泪抹去。 三儿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红着眼嘟囔:“你又骗我!” 陈孽暗哑失笑,“晚上给你打回来,现在先拜堂,不要误了吉时。” 三儿坐上了轿子,心情似乎格外的兴奋,曾几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