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肖锐的爱 微h
20.肖锐的爱 微h
肚子酸酸涨涨的,又被射在里面了… 我颤抖着身子想,避孕药白吃了。 肖锐还在推动着roubang往里挤着,俯下身子和我接吻。 直到把我亲到快要喘不上气,才抽出yinjing,餍足地坐回到沙发上,眼里泛着还没完全褪去的情欲,问:“知道该怎么做吗知知。” 做什么? 我迷茫地望着他。 他把我拉起来,摁着跪倒在他的腿间:“该说什么?” 我看着他湿漉漉的yinjing,终于想起来了,昨晚随口敷衍着答应的事。 我嗫嚅着小声说:“谢谢老公的jingye。” 他冷淡的声音响起:“听不见。” 听不见?你聋了吗? 我心里恶狠狠地骂他,面上乖顺地加重声音:“谢、谢、老、公、的、精、液。” 他拍了拍我的脸,勾着唇角说:“装乖也得注意一下语气吧。” “行了,过来吃jiba。” 我没出息地爬过去,捧起半软的roubang放进嘴里。 这roubang比硬着的时候可爱多了,没有硬着的时候那么横冲直撞,任我摆布一般,被舔地水润润、滑溜溜的。 嘴里全是腥咸的味道了,明明很恶心,又心痒着,有种受虐一般的快感,yin水都混着jingye流出来了不少。 很快,roubang开始发热了,渐渐有了要苏醒的痕迹。 我连忙撒开,抬头讨好地看着他:“干净了。” 他笑了一声,把我拉起来,抱在怀里:“怕我再cao你?” 我小心地看着他的脸色,点点头。 他漫不经心地揉着我的胸,揪着我的奶头玩弄,说:“亲我一口,今天就不cao了。” 这么简单? 我连忙凑近他,“吧唧”一声在他嘴角亲了一口。 他笑着,摸了摸我的头发:“乖。” 我和他对视,看到了他满眼的爱意。 心脏酸酸痛痛的。 肖锐的爱,是救我于濒死的解药,也是困我于牢笼的枷锁。 我也爱他,可我不想被囚禁。每天什么都不做,只等着他来爱我,当然很轻松,但给不了我想要的安全感。 我需要的爱是支持、是鼓励,不是控制和强迫。 他抱起我去了卫生间。 我站在卫生间的地上,看他自顾自地给浴缸放起了水,完全没有出去的意图,小声地说:“你出去吧,我自己洗。” “知知累了,我帮你洗。” 我看到了,他的roubang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在直愣愣地立着,我怎么敢让他洗。 他看着我说:“说了今天不会cao你了,知知不相信我吗?” 不相信。可我不敢说。 他把我抱起来放在浴缸里,自己也坐了进来。 我提心吊胆地尽量躲着他,可是浴缸坐两个人属实有点拥挤,更何况他那么高大,我还是不得不贴着他。 他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抗拒,把我拉到怀里,故意说:“我帮你把jingye抠出来。” 我的心脏都快速地跳起来,努力克制着自己不挣扎,别惹他。 他的手指伸了进去,就着温热的水。 又酸又痒,我控制着自己不要yin叫,他却坏心眼地故意抠挖上里面那块敏感的软rou,抵着碾磨。 我埋在他的胸前,屁股一抖,没忍住呻吟出了声。 他一边刺激着我,一边说:“知知怎么那么sao,只是进去抠一下jingye都叫得那么浪。” “唔…我不是…” 他的手更得意地晃起来,搅得xue里咕咕作响。 再让他搞下去又得挨cao了。 我喘息着,连忙摁住他,找借口:“我们快点洗完睡觉好不好,我困了。” 他又抠挖了一下里面,让白浊的jingye随着手指流出来,说:“好吧,那就听知知的。” 他把我抱出来擦干,又给我上了药,最后把我抱在怀里哄我睡觉。 我像个娃娃一样任他摆弄,甚至不需要有任何自理能力。 他总是会表现出这种有割裂感的温柔,细致入微地照顾我,让我不禁产生疑惑,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他。 …… 第二天早上我是被舔醒的,肖锐拱在被子里,头钻到我的下体上,又咬又舔地玩弄。 我的大脑还没清醒,呻吟先一步溢了出去。 我用脚蹬上他的肩:“啊…别舔了…” 他抓着我的小腿,把我的脚推开,咬了一口阴蒂,声音闷闷地传来:“别动,让我吃一会儿。” 一大早就发情。 我一边在内心骂他,一边又抵挡不了汹涌的快感。 直到被他吃的汁水淋漓,扭着屁股高潮了,他才从下面钻上来,又来亲我的嘴。 我没刷牙,而且他满嘴的yin水,我扭头躲着,不想让他亲。 他强硬地掰过我的脸,捏着我的脸颊让我闭不上嘴,舌头伸进我的嘴里缠着我搅弄。 我气得不行,手推在他的肩头上,扣出了一道淌血的印。 肖锐色情地舔了一圈我的嘴,看了看自己肩头的血迹,“嘶”了一声:“好凶啊知知。” “臭不要脸!” 他危险地眯了眯眼:“想挨cao了是吗?” 我连忙闭上嘴,不敢再骂了。 他把我抱起来,摆弄着给我穿上一条米黄色的短袖连衣裙。 拉着我去刷了牙,又摆弄着给我梳了个麻花辫。 我难以理解地问他:“你是把我当奇迹暖暖了吗?” “什么?” “一个换装小游戏。” 他低声笑起来:“不知道,就是喜欢你穿着我买的衣服,梳着我给你弄的发型。” 他把我抱在怀里:“好可爱,想咬你。” 他说着,在我脸上啃了一口。 我“啊”一声,捂着脸,挣脱出他的怀抱。 有病。 正常人果然理解不了变态的想法。 作者碎碎念:这章发出去,刚好四万字哎,好整齐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