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强迫失禁 h
1.强迫失禁 h
我站在窗边,看着窗外的景色一点点被大雪覆盖住。最终无力地变成白茫茫的一片。 又是一年冬,今年好像是我和肖锐相识的第五年了。 我现在的精神状态已经很不好了,有时候会突然大哭,或者直接发疯,破口大骂。 我太了解肖锐了,骂得每一句都能扎进他的心里,梗着我们两个人一起痛。然后我失去理智地抓起身边能拿到的一切东西,砸向肖锐。 肖锐其实被我搞得也很累,可他还是不愿意放过我。 我发疯的时候,他会阴沉着脸走过来压制住我,扒光我的衣服,一声不吭地捅进来。 通常会很痛的,我的眼泪瞬间被逼出来,肖锐却立刻毫不留情地抽动起来,几乎是全进全出的。 经受如此没有预兆地狠cao,即使xue口没有撕裂,我的肚子也很快开始闷痛,有种快要被捅死了的错觉。身体本能地颤栗,我下意识地想躲,可被肖锐从背后死死地摁住,只能无力地趴在床上,动弹不得。 我当然不会求饶,嘴上还要狠狠地骂着他。 我骂他:“你去死!你去死!你这个狗娘养的强jian犯!” 事实上,我们的第一次,确实是他强jian了我,之后的很多次也都是,可肖锐不喜欢我这么骂他。我当然知道,所以我每次发疯都骂,最好能让他和我一起痛苦。 肖锐没有任由我骂第二句,他把我的头狠狠地摁进被子里,插地越发地快而沉重。 我只能发出“呜呜”的音节,眼泪不受控制地流进被子里。 在我快要窒息的时候,肖锐终于放开了我。我张大嘴巴,如濒死的鱼般汲取空气。 肖锐就在我急促的呼吸声中,亲吻我的耳朵,他的嗓音透过皮rou,传入我的身体。 他温柔地问我:“知知,还骂吗?” 我沉默地流着泪,不敢再惹怒他。 于是肖锐奖励般变换角度,cao上我的敏感点,让我也能得一些快感。 似乎也是习惯了如蹂躏般的性事,痛苦很快被快感冲刷掉,我发出似哭泣又似舒爽的呻吟声,zigong哗哗地往外吐着水,这让我们的交合更加的顺畅。 肖锐感受到了我的情动,喘着粗气,次次发狠地捅上那个点,我爽得痉挛,呻吟声越发地娇媚。很快就被他掌控着,攀上了高潮。 肖锐很迷恋我高潮时的样子,他被我夹得闷哼一声,不得不停下来,捏住我的下巴,让我转过头和他亲吻。 他亲我的时候也不温柔,我的下巴几乎要被他捏碎,舌头也被他吸得发麻,灵魂似乎都要被他生吞活剥着吃下去。 只停了几秒钟,他很快又暴风骤雨地动起来,我的惊喘都被他堵进了嘴里,再被他的舌头搅弄着被我们两个吞下。 高潮后的身体根本禁不住如此激烈的快感,我惊声尖叫:“不要!慢一点…啊!受不了了…” 他转而掐上我的脖子,越发地凶狠,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兴奋地说:“cao死你。” 我被他掐得发不出声音,大脑由于缺氧一片空白,只有快感更加地强烈。 于是我的身体颤抖着,在持续的高潮中,瞪大了眼睛,淅淅沥沥地失禁了。 肖锐放开我的脖颈,停下来摸了一把我们交合的下体,手指放到鼻子下嗅了嗅,嗤笑着说:“真sao。” 我无力的瘫软着,努力地喘气,头发一阵阵地发麻,快被他搞死了。 他把手指放进我的口中搅弄,拉住我的舌头玩弄,说:“尝尝自己有多sao。” 我凄凄切切地哭起来,很快被肖锐折腾地晕过去。 他总是如对待破布娃娃般地玩弄我,可我无力反抗,我是个爱哭鬼,我只能哭。 哭并不能让肖锐疼惜我,甚至有可能让他更兴奋,他是个变态。 可惜我刚认识他的时候,没看出来。否则也不会一脚踏入深渊,再也爬不上去。 刚认识他的那年,是我上大一那年的除夕夜。 还有一个星期就过年了,父母却突然打电话来,说生意忙,就不回家过年了。 这一消息让我和奶奶都不高兴,我从小在奶奶身边长大,爸妈不回家是常态,可是年节的饭桌上只有我们两个人,还是足够让人烦闷。 于是两个烦闷的人,不可避免地产生了矛盾。 年夜饭那天,奶奶聊闲话似得,在饭桌上说:“人家张大娘的儿子,又考上研究生了你知道吗?” 我一听就知道又要拿我出来作比较,然后贬低我了,于是我不耐烦的接话:“不想知道。” 奶奶嘲讽地哼笑:“你想不想知道,人家也比你强,本科就是985学校的。你看你,同样上那么多年学,就考个民办学校,有什么用,学费还那么贵,真是赔钱货!” 要是平时,反正我已经习惯了,随便她怎么说,也不会理会她。可那天,我突然无比地烦躁。 我把筷子摔在饭桌上:“那你让人家来做你孙女去呗。” 奶奶瞪着我:“你要造反了是吧!刚断奶,就被你妈给我扔在家里,我养你这么大就养出这么个白眼狼?说你两句你还敢摔筷子!我就不该养你,就该让你活活饿死!” “好,我管不了你了,让你爸妈回来管你!” 奶奶拿起手机,作势要给爸爸打电话。 又来这一套,我烦躁地脑子快要炸了,可我无法反驳。奶奶说得没错,爸妈后来又生了弟弟,却从没想过把我接到身边去,他们抛弃了我,是奶奶把我养大的。 于是我就这么完好地又痛苦地长大了。 我苦笑: “还不如小时候就死了呢。” 奶奶瞪着我,吼道:“那你就去死!” 我没说话,抓起外套,跑了出去。 年节时外面很冷,外面少有行人,就算有,要么是一家人结伴出行,要么是匆匆地往家里赶,只有我孤独地朝着家的反方向走。 刚出小区门不久,我爸的电话就打来了,我知道是来骂我的。 每次都是这样,和奶奶吵完架,奶奶会哭着和爸爸打电话,说我没良心,要把她气死了。 然后爸爸不由分说地打来电话,指责我,逼我去向奶奶道歉。 我如果敢反驳,爸爸就断掉我的生活费,他们有的是办法治我,我在这个家里是孤立无援的。 我盯着屏幕看了一会,最终接起了电话:“喂,爸。” “你还有脸叫我爸!让你在家照顾奶奶,你就这么气她是吧!马上回去给奶奶道歉!” 果然如此… 我心脏刺痛起来,我想说,不是的,奶奶那样说我,我也会难过。可是喉咙哽住了,我什么也说不出来,或许其实说出来也没用。 爸爸在电话里暴怒地喊:“说话!” 我清了清嗓子,回答:“嗯,知道了。” “电话给我,我跟女儿说两句。” 电话里很快传来mama的声音:“女儿啊,你得理解奶奶,她年纪大了嘛,说什么你都别在意。也理解理解爸爸mama回不了家过年啊,我们在外面辛苦工作,不就是为了你和弟弟嘛,你学费一年都一万多了,我们不工作都交不起你的学费是不是。” 我该理解什么,是该理解奶奶平时好吃的都紧着我,却又时时贬低我、打骂我,对我矛盾的爱;还是该理解父母嘴上说着爱我,做什么都是为了我,却又对我的成长不管不问,永远偏心弟弟,对我虚伪的爱。 我攥紧手机,努力克制着不让自己哭出来:“嗯,我理解。” “好女儿,弟弟叫我了,mama先挂了啊。”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电话就传来了“嘟嘟”的忙音。 心脏持续地刺痛,我再也控制不住,沉默地哽着喉咙流泪,路边偶有行人经过,我连大声哭都不敢。 作者碎碎念:被比较、被否定的痛苦谁懂呜呜呜…